第139章 见不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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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霞摆摆手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说道：“天黑之前？哼，我看，就算抓到了盗贼，赃物也拿不回来了。”
“你什么意思？”张素云疑惑道。
洛霞沉默了一会儿说道：“难道你认为这些盗贼是冲着财务来的？”
张素云一愣，说道：“那是冲什么来的？剧组的人说光是那四台摄像机就要七八百万，单单从金额上来说，这可是一起特大盗窃案。”
洛霞慢吞吞地说道：“如果只是偷走了摄像机的话，我也会认为罪犯的目的在于财务，可你想过没有？他们为什么要偷走拍摄的素材呢？
那些素材可不是装在口袋就能拿走的，两只金属箱子呢，这些素材对剧组来说是命根子，可对盗贼来说一钱不值，他们为什么非这么大的功夫带走几个毫无价值的箱子？”
张素云似乎隐约明白了洛霞的意思，可还是猜测道：“这帮混蛋会不会以为箱子里装着值钱的东西？我听说剧组对素材非常重视，不仅有备份，而且箱子带有密码锁，并不是什么人都能打开的，盗贼有可能当成装着现金的密码箱了。”
洛霞嗔道：“哪个剧组外出拍片子会带着这么多的现金？好吧，就算如你所说，这帮混蛋愚蠢到偷走了对他们没有一点价值的垃圾。
但你别忘了剧组提供的一个细节，那就是他们昨天拍摄的还没有封存的三个移动硬盘也不见了，难道盗贼连几个移动硬盘都不放过？”
张素云坐在那里怔怔楞了一会儿，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说这伙人之所以偷走剧组的东西并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
洛霞打断张素云的话说道：“不错，他们的目的就是在于破坏，或者说就是要阻止这部电视剧的拍摄，你想想，这不电视剧的主要内容是什么？”
张素云疑惑道：“这么说是冲着关璐来的？”
洛霞点点头说道：“这不禁又让我想起了关璐莫名其妙的失踪，在联系到今天的案子，我总觉得有人不仅不想让关璐公开露面，而且还希望人们早点忘记她。”
张素云一脸惊异道：“这些人难道是关璐以往的对手？照你这么说，盗贼可能和绑架关璐的人是一伙的，只要抓住了他们，关璐的绑架案说不定也水落石出了。”
洛霞缓缓摇摇头说道：“虽然破案是我们的职责，可有些案子恐怕永远也查不清真相，就像今天这个案子，你难道还指望盗贼去市场上甩卖那四台摄像机？不用说，那些素材在你抓到他们之前就被销毁了，并且这些人也不会再公开露面了。”
“这案子要是破不了，我们恐怕不好交代吧，别忘了这个电视剧周书记都很重视。”张素云担忧道。
洛霞好一阵没出声，最后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也不是一点线索都没有，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这个案子不仅有内贼，作案的人也有可能早就梯田入住酒店踩点了，只是这个人肯定不会是我们熟悉的面孔，所以指望从最近的监控录像中发现嫌疑人几乎不太可能，不过……”
“不过什么？”张素云问道。
洛霞犹豫了一下问道：“你先前说这家酒店的幕后金主是戴凝？”
张素云点点头说道：“这又不是什么秘密，反正是戴家的资产，刚才那个戴春婵就是戴纪涛的小女儿，而戴纪涛是戴凝的二哥。”
洛霞微微点点头，说道：“那你说，会不会是戴春婵在贼喊捉贼呢？说实话，如果没有酒店内部管理层的配合，我不信盗贼能大摇大摆地一下偷走这么多东西，起码，破坏电力系统和监控系统就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做到的，即便能做到也不可能不被发现。”
张素云听明白了洛霞的潜台词，惊讶道：“你怀疑这个不希望关璐露面的人是戴凝？”
洛霞犹豫道：“我也说不清楚，除了你我之外，我总觉得蓝裳组织几个核心成员恐怕都不想关璐重新成为实权人物。”
张素云试探道：“你的意思是周钰也不希望关璐回来？”
洛霞摇摇头说道：“不，也许只有她希望关璐回来，毕竟，她为了让关璐公开露面费劲了心思，何况，乐正弘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戴安南无心组织事务，算来算去，也只有关璐是继承她衣钵的最好人选。”
张素云盯着洛霞谨慎道：“你怎么会认为乐正弘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呢？”
洛霞笑道：“这小子虽然歪打正着让他弄了一个无人机公司，但这也不能证明他能管理蓝裳组织庞大的家族产业，即便周钰有心让他成为掌门人，可还是担心他的能力。
所以，关璐应该是很好的辅助者，毕竟，乐正弘和关馨是夫妻，关璐再怎么强势，也不可能和自己以往的前夫现在的妹夫翻脸吧？”
“照你这么说，戴凝的嫌疑最大。”张素云说道。
洛霞皱着眉头说道：“可还是有点说不通，根据我的观察，戴凝好像已经被周钰给降服了，并且周钰对她也不薄，无论是在蓝裳组织还是在经济利益上，她们母女都应该满足了，也许，她担心关璐回来之后会失去这一切。”
张素云质疑道：“戴凝做为蓝裳组织的元老，已经拥有了很高的地位，她值得冒这么大的风险吗？据说她以前跟关璐还有不正当的关系，即便关璐最终接替了周钰的位置，但她们怎么也不至于成为仇人吧？”
洛霞点点头说道：“这就是矛盾所在。”顿了一下，皱着眉头继续说道：“可从绑架关璐的动机来看，除了她以前的仇人之外，还能有谁呢？我相信关璐的那些仇人应该没有这么大的能量了。
不过，从今天发生的这起案子来看，我倒认为关璐肯定还活着，如果她已经死了的话，也犯不着破坏这部电视剧了。”
张素云迟疑道：“但是你不能排除另外一种可能性，也许关璐再一次诈尸呢？也许她觉得还不到抛头露面的时候，也许是她自己希望人们将她彻底忘记。”
洛霞哼了一声道：“除非她看看破红尘了，否则不可能，难道她能一直躲在周钰的背后不露面吗？”
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过，乐正弘这小子也有嫌疑。”
张素云惊讶道：“他？他有这个必要吗？他这么多年都在苦苦追寻关璐的下落，他巴不得关璐重新露面呢。”
洛霞谨慎道：“追寻关璐的下落是一回事，盼着他露面是另回事，说实在的，我总觉得乐正弘这么执着的原因倒也不见得他和关璐的感情有多深，如果他真的这么爱关璐的话，怎么会搞了这么多的女人？”
张素云脸上有点发烧，嗔道：“怎么？难道你还指望他给关璐守寡？”
洛霞没有理会张素云，继续说道：“我倒觉得他的这种执着说不定是出于怨恨，就像是一个怨妇一样，尤其是周钰一直对他隐瞒了关璐的事情，他恐怕连自己老娘都怨上了，如果是出于一种偏激的心理，难说他不会干出绑架关璐的事情。”
张素云摆摆手说道：“事实上你已经通过DNA检测排除了他的可能性，我不信乐正弘会看着别人强奸自己的前妻。”
洛霞突然盯着张素云问道：“你是不是真的爱上乐正弘了？”
张素云一愣，胀红了脸，嗔道：“你什么意思？”
洛霞瞪着张素云哼了一声道：“什么意思？你居然跟他合起伙来骗我，我现在怀疑你跟他一起合谋绑架了关璐。”
张素云一听，吃惊的从椅子上跳起身来，瞪着洛霞失声道：“洛局，你可不能冤枉人啊，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一名警察，怎么会干绑架的事情，何况，还出了人命呢。”
洛霞盯着张素云注视了一会儿，说道：“这么说，你也被乐正弘这小子给骗了？”
顿了一下，问道：“你干确定那根毛是乐正弘身上的？”
张素云楞了一下，随即胀红了脸，嗔道：“不是他身上难道是我身上的？”
洛霞哼了一声道：“难说，反正，根据DNA检测结果显示，那根毛不是男人身上的，而是女人身上的，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肯定跟你的DNI信息吻合。”
张素云坐在那里怔怔楞了好一阵，最后咬牙切齿地骂道：“这个该死的，竟然敢耍我。”
洛霞哼了一声道：“不过，正因为那根毛的DNA显示了女性的特征，我才没有怀疑你是乐正弘的同伙，不管怎么样，你不会愚蠢道用一根女人的毛来糊弄我。”
张素云吃惊道：“这么说来，关璐难道真的是乐正弘绑架的？”
洛霞点点头说道：“很有可能，很显然，这小子那天晚上把自己的怨恨都发泄在关璐身上了，不信你让他来公安局做DND检测，我保证他不敢来。”
张素云一脸惶恐的神情，怔怔地楞了一会儿问道：“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如果他只是劫持自己前妻也就罢了，可毕竟还有一条人命呢。”
洛霞摊开双手说道：“你说我该怎么办？马上抓他吗？”
张素云一愣，顿时无言以对。
洛霞缓缓说道：“乐正弘手里又不是只有这一条命，周钰对此应该心知肚明，说实话，做为警察，我应该马上拘捕他，但做为蓝裳组织的成员，我不得不考虑周钰的想法，也许，这件事交给她自己处理更合适。”
“你觉得周钰要是知道乐正弘绑架了关璐的话，她会有什么反应？”张素云一脸疑虑地问道。
洛霞迟疑道：“无法预测，不过，我认为她多半会纵容自己这个宝贝儿子，最多让他交出关璐，至于那条认命肯定是事出有因了，只要关璐和乐正弘达成妥协，否则自己被绑架的话，这个案子的性质马上就翻转了。”
“怎么翻转？”张素云问道。
洛霞嗔道：“哎呀，你这么精明的人今天怎么就像是浆糊脑袋似的，该不会是被乐正弘洗脑了吧？”
顿了一下说道：“这还不简单吗？那个死鬼肯定成了去谋杀关璐的人，而乐正弘是出于自卫杀了他，然后出于安全的考虑把关璐转移到了一个秘密的地方隐藏一段时间。”
张素云盯着洛霞意味深长地说道：“看来，你早就已经替周钰想好了说辞，怪不得她对你这么器重呢。”
“怎么？难道你妒忌了？”洛霞盯着张素云问道。
张素云嗔道：“我要是妒忌的话还会待在南安县？”
洛霞笑道：“你待在这里当然心里有自己的小九九，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应该是想守着乐正弘吧，不过，他现在又回江州市了，你不寂寞吗？”
张素云嗔道：“你少乱嚼舌根子，小心我把你那点见不得人的事情抖落出来，你瞒得了别人可瞒不了我。”
洛霞一脸警觉道：“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张素云摆摆手笑道：“看把你吓的，可见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好了不说了。”
没想到洛霞不依不饶地追问道：“你给我说清楚，别含沙射影的。”
张素云咬着嘴唇迟疑了一阵，小声道：“哼，你也不用五十步笑一百步，你不是也和杨文意上床了吗？”
洛霞一张脸马上就胀红了，骂道：“该死的，你这是听谁说的？”
张素云似笑非笑地说道：“如果是听说的，那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反正，我一眼就能看出你和杨文意关系暧昧。”
洛霞恼羞成怒道：“这也不算是什么秘密，我准备和杨文意结婚，光明正大，也不怕别人嚼舌根子，总不像你和乐正弘偷鸡摸狗。”
张素云也红着脸恼火道：“谁偷鸡摸狗了？我就是喜欢他，怎么了？你这个局长管天管地难道还管得了人家八小时之外的事情？”
洛霞急忙摆摆手说道：“好了好了，我才懒得管你们这些破事呢，说实话，蓝裳组织的成员各显神通，总归都想把自己拴在周钰这条船上，人各有志，咱们谁也别嘲笑谁。”
洛霞摆摆手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说道：“天黑之前？哼，我看，就算抓到了盗贼，赃物也拿不回来了。”
“你什么意思？”张素云疑惑道。
洛霞沉默了一会儿说道：“难道你认为这些盗贼是冲着财务来的？”
张素云一愣，说道：“那是冲什么来的？剧组的人说光是那四台摄像机就要七八百万，单单从金额上来说，这可是一起特大盗窃案。”
洛霞慢吞吞地说道：“如果只是偷走了摄像机的话，我也会认为罪犯的目的在于财务，可你想过没有？他们为什么要偷走拍摄的素材呢？
那些素材可不是装在口袋就能拿走的，两只金属箱子呢，这些素材对剧组来说是命根子，可对盗贼来说一钱不值，他们为什么非这么大的功夫带走几个毫无价值的箱子？”
张素云似乎隐约明白了洛霞的意思，可还是猜测道：“这帮混蛋会不会以为箱子里装着值钱的东西？我听说剧组对素材非常重视，不仅有备份，而且箱子带有密码锁，并不是什么人都能打开的，盗贼有可能当成装着现金的密码箱了。”
洛霞嗔道：“哪个剧组外出拍片子会带着这么多的现金？好吧，就算如你所说，这帮混蛋愚蠢到偷走了对他们没有一点价值的垃圾。
但你别忘了剧组提供的一个细节，那就是他们昨天拍摄的还没有封存的三个移动硬盘也不见了，难道盗贼连几个移动硬盘都不放过？”
张素云坐在那里怔怔楞了一会儿，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说这伙人之所以偷走剧组的东西并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
洛霞打断张素云的话说道：“不错，他们的目的就是在于破坏，或者说就是要阻止这部电视剧的拍摄，你想想，这不电视剧的主要内容是什么？”
张素云疑惑道：“这么说是冲着关璐来的？”
洛霞点点头说道：“这不禁又让我想起了关璐莫名其妙的失踪，在联系到今天的案子，我总觉得有人不仅不想让关璐公开露面，而且还希望人们早点忘记她。”
张素云一脸惊异道：“这些人难道是关璐以往的对手？照你这么说，盗贼可能和绑架关璐的人是一伙的，只要抓住了他们，关璐的绑架案说不定也水落石出了。”
洛霞缓缓摇摇头说道：“虽然破案是我们的职责，可有些案子恐怕永远也查不清真相，就像今天这个案子，你难道还指望盗贼去市场上甩卖那四台摄像机？不用说，那些素材在你抓到他们之前就被销毁了，并且这些人也不会再公开露面了。”
“这案子要是破不了，我们恐怕不好交代吧，别忘了这个电视剧周书记都很重视。”张素云担忧道。
洛霞好一阵没出声，最后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也不是一点线索都没有，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这个案子不仅有内贼，作案的人也有可能早就梯田入住酒店踩点了，只是这个人肯定不会是我们熟悉的面孔，所以指望从最近的监控录像中发现嫌疑人几乎不太可能，不过……”
“不过什么？”张素云问道。
洛霞犹豫了一下问道：“你先前说这家酒店的幕后金主是戴凝？”
张素云点点头说道：“这又不是什么秘密，反正是戴家的资产，刚才那个戴春婵就是戴纪涛的小女儿，而戴纪涛是戴凝的二哥。”
洛霞微微点点头，说道：“那你说，会不会是戴春婵在贼喊捉贼呢？说实话，如果没有酒店内部管理层的配合，我不信盗贼能大摇大摆地一下偷走这么多东西，起码，破坏电力系统和监控系统就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做到的，即便能做到也不可能不被发现。”
张素云听明白了洛霞的潜台词，惊讶道：“你怀疑这个不希望关璐露面的人是戴凝？”
洛霞犹豫道：“我也说不清楚，除了你我之外，我总觉得蓝裳组织几个核心成员恐怕都不想关璐重新成为实权人物。”
张素云试探道：“你的意思是周钰也不希望关璐回来？”
洛霞摇摇头说道：“不，也许只有她希望关璐回来，毕竟，她为了让关璐公开露面费劲了心思，何况，乐正弘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戴安南无心组织事务，算来算去，也只有关璐是继承她衣钵的最好人选。”
张素云盯着洛霞谨慎道：“你怎么会认为乐正弘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呢？”
洛霞笑道：“这小子虽然歪打正着让他弄了一个无人机公司，但这也不能证明他能管理蓝裳组织庞大的家族产业，即便周钰有心让他成为掌门人，可还是担心他的能力。
所以，关璐应该是很好的辅助者，毕竟，乐正弘和关馨是夫妻，关璐再怎么强势，也不可能和自己以往的前夫现在的妹夫翻脸吧？”
“照你这么说，戴凝的嫌疑最大。”张素云说道。
洛霞皱着眉头说道：“可还是有点说不通，根据我的观察，戴凝好像已经被周钰给降服了，并且周钰对她也不薄，无论是在蓝裳组织还是在经济利益上，她们母女都应该满足了，也许，她担心关璐回来之后会失去这一切。”
张素云质疑道：“戴凝做为蓝裳组织的元老，已经拥有了很高的地位，她值得冒这么大的风险吗？据说她以前跟关璐还有不正当的关系，即便关璐最终接替了周钰的位置，但她们怎么也不至于成为仇人吧？”
洛霞点点头说道：“这就是矛盾所在。”顿了一下，皱着眉头继续说道：“可从绑架关璐的动机来看，除了她以前的仇人之外，还能有谁呢？我相信关璐的那些仇人应该没有这么大的能量了。
不过，从今天发生的这起案子来看，我倒认为关璐肯定还活着，如果她已经死了的话，也犯不着破坏这部电视剧了。”
张素云迟疑道：“但是你不能排除另外一种可能性，也许关璐再一次诈尸呢？也许她觉得还不到抛头露面的时候，也许是她自己希望人们将她彻底忘记。”
洛霞哼了一声道：“除非她看看破红尘了，否则不可能，难道她能一直躲在周钰的背后不露面吗？”
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过，乐正弘这小子也有嫌疑。”
张素云惊讶道：“他？他有这个必要吗？他这么多年都在苦苦追寻关璐的下落，他巴不得关璐重新露面呢。”
洛霞谨慎道：“追寻关璐的下落是一回事，盼着他露面是另回事，说实在的，我总觉得乐正弘这么执着的原因倒也不见得他和关璐的感情有多深，如果他真的这么爱关璐的话，怎么会搞了这么多的女人？”
张素云脸上有点发烧，嗔道：“怎么？难道你还指望他给关璐守寡？”
洛霞没有理会张素云，继续说道：“我倒觉得他的这种执着说不定是出于怨恨，就像是一个怨妇一样，尤其是周钰一直对他隐瞒了关璐的事情，他恐怕连自己老娘都怨上了，如果是出于一种偏激的心理，难说他不会干出绑架关璐的事情。”
张素云摆摆手说道：“事实上你已经通过DNA检测排除了他的可能性，我不信乐正弘会看着别人强奸自己的前妻。”
洛霞突然盯着张素云问道：“你是不是真的爱上乐正弘了？”
张素云一愣，胀红了脸，嗔道：“你什么意思？”
洛霞瞪着张素云哼了一声道：“什么意思？你居然跟他合起伙来骗我，我现在怀疑你跟他一起合谋绑架了关璐。”
张素云一听，吃惊的从椅子上跳起身来，瞪着洛霞失声道：“洛局，你可不能冤枉人啊，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一名警察，怎么会干绑架的事情，何况，还出了人命呢。”
洛霞盯着张素云注视了一会儿，说道：“这么说，你也被乐正弘这小子给骗了？”
顿了一下，问道：“你干确定那根毛是乐正弘身上的？”
张素云楞了一下，随即胀红了脸，嗔道：“不是他身上难道是我身上的？”
洛霞哼了一声道：“难说，反正，根据DNA检测结果显示，那根毛不是男人身上的，而是女人身上的，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肯定跟你的DNI信息吻合。”
张素云坐在那里怔怔楞了好一阵，最后咬牙切齿地骂道：“这个该死的，竟然敢耍我。”
洛霞哼了一声道：“不过，正因为那根毛的DNA显示了女性的特征，我才没有怀疑你是乐正弘的同伙，不管怎么样，你不会愚蠢道用一根女人的毛来糊弄我。”
张素云吃惊道：“这么说来，关璐难道真的是乐正弘绑架的？”
洛霞点点头说道：“很有可能，很显然，这小子那天晚上把自己的怨恨都发泄在关璐身上了，不信你让他来公安局做DND检测，我保证他不敢来。”
张素云一脸惶恐的神情，怔怔地楞了一会儿问道：“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如果他只是劫持自己前妻也就罢了，可毕竟还有一条人命呢。”
洛霞摊开双手说道：“你说我该怎么办？马上抓他吗？”
张素云一愣，顿时无言以对。
洛霞缓缓说道：“乐正弘手里又不是只有这一条命，周钰对此应该心知肚明，说实话，做为警察，我应该马上拘捕他，但做为蓝裳组织的成员，我不得不考虑周钰的想法，也许，这件事交给她自己处理更合适。”
“你觉得周钰要是知道乐正弘绑架了关璐的话，她会有什么反应？”张素云一脸疑虑地问道。
洛霞迟疑道：“无法预测，不过，我认为她多半会纵容自己这个宝贝儿子，最多让他交出关璐，至于那条认命肯定是事出有因了，只要关璐和乐正弘达成妥协，否则自己被绑架的话，这个案子的性质马上就翻转了。”
“怎么翻转？”张素云问道。
洛霞嗔道：“哎呀，你这么精明的人今天怎么就像是浆糊脑袋似的，该不会是被乐正弘洗脑了吧？”
顿了一下说道：“这还不简单吗？那个死鬼肯定成了去谋杀关璐的人，而乐正弘是出于自卫杀了他，然后出于安全的考虑把关璐转移到了一个秘密的地方隐藏一段时间。”
张素云盯着洛霞意味深长地说道：“看来，你早就已经替周钰想好了说辞，怪不得她对你这么器重呢。”
“怎么？难道你妒忌了？”洛霞盯着张素云问道。
张素云嗔道：“我要是妒忌的话还会待在南安县？”
洛霞笑道：“你待在这里当然心里有自己的小九九，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应该是想守着乐正弘吧，不过，他现在又回江州市了，你不寂寞吗？”
张素云嗔道：“你少乱嚼舌根子，小心我把你那点见不得人的事情抖落出来，你瞒得了别人可瞒不了我。”
洛霞一脸警觉道：“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张素云摆摆手笑道：“看把你吓的，可见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好了不说了。”
没想到洛霞不依不饶地追问道：“你给我说清楚，别含沙射影的。”
张素云咬着嘴唇迟疑了一阵，小声道：“哼，你也不用五十步笑一百步，你不是也和杨文意上床了吗？”
洛霞一张脸马上就胀红了，骂道：“该死的，你这是听谁说的？”
张素云似笑非笑地说道：“如果是听说的，那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反正，我一眼就能看出你和杨文意关系暧昧。”
洛霞恼羞成怒道：“这也不算是什么秘密，我准备和杨文意结婚，光明正大，也不怕别人嚼舌根子，总不像你和乐正弘偷鸡摸狗。”
张素云也红着脸恼火道：“谁偷鸡摸狗了？我就是喜欢他，怎么了？你这个局长管天管地难道还管得了人家八小时之外的事情？”
洛霞急忙摆摆手说道：“好了好了，我才懒得管你们这些破事呢，说实话，蓝裳组织的成员各显神通，总归都想把自己拴在周钰这条船上，人各有志，咱们谁也别嘲笑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