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明月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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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妹妹苏洛璃是极品灵脉，你应该知道吧？”
老祖问道。
苏言点头，略有所思。
“下一次的仙盟大试是三年后的夏至，青玄门希望苏洛璃能够留下来，为青玄门出战大试。”见到苏言点头之后，青凌丰便是这般开口说着，话语间竟有几分征求苏言决定的意味。
苏言听着他的话语，略有所思。
或许也是出于这个原因，青凌丰才能够在自己出现之前，主动站出来保护苏洛璃吧。
一个拥有着极品灵脉的天才，就算只有短短三年的时间，也足以能够修炼到让青玄门不再垫底的程度。而依照面前这两人所言，只要青玄门不垫底，那么就不会被弹劾，也就能够暂时保住。
“她怎么说？”
苏言问道。
“你妹妹么？”青凌丰回答道，“她当时未曾犹豫，便同意了。”
苏言听着，嘴角略微一勾。
笑容中，难免有几分苦涩。
如今的他保护不了苏洛璃，而苏洛璃应当也明白这一点，并且她或许是把自己当做了哥哥的累赘，才不假思索地答应了下来。
当然，苏言也明白，这就是事实。
“三年么。”
说来也是巧合吧，那天，与妹妹定下的期限，也正好是三年。
三年之后，会是如何呢？
“既然她同意了，也没有必要在问我了。”
苏言说着，话语间却略显出了几分轻松之色，不过内心之中却依然凝重，毕竟明日的一站可以说至关重要。
非但关系到他兄妹二人，更关系到整个青玄门上下。
哪怕是，青玄门未曾给他留下过好印象。
“既然如此，这件事情就暂且到此为止。”
老祖捋了捋胡须，便是将话题转了一下，“小友，明日之后，可有什么打算？”
看状况，他应当是想给苏言指条路。
苏言如实摇头。
随后，老祖便是不假思索地从衣服内袋中取出了一枚勾玉，做工与雕琢地十分精细，材质似乎也并不寻常，隐隐的还透着一分神韵。
“离渊门，小友可否愿意去？”
三指端着勾玉，老祖便这般对苏言问道。
苏言一愣，口中复述了一遍：“离渊门？”
对于这个名字，他几乎闻所未闻。
不过此时他说出这个宗门的名字来，那么就能够证明两点。
第一，这个宗门，绝不会在赤凌王国境内。
第二，这个宗门的整体实力，绝对是在青玄门之上，甚至极有可能是远超于青玄门的，至少强到令成汉天都根本无法撼动的地步。
“东州仙盟四大宗门之一，位于包括赤凌王国在内的三个王国接壤之地，方圆百里之内不属于任何一个王国，是仙盟之内绝对独立的存在。”看着满脸疑惑的苏言，一旁的青凌丰便是开口解释着。
随后，老祖补充道：“四十多年前，我意外中救下了一个少年，当时他给了我这个勾玉。后来，他成为了离渊门的弟子，如今已经是离渊门的一位外门上长老，你若愿意去，我便修书一封，等你到时将勾玉带给他，他便会为你安排。”
听着二老的叙述，苏言的神色间，略微有几分游离。
青玄门拥有着何等力量，这自然不必多说。
而就是这样一个威慑一方的势力，一旦失去了那东州仙盟的庇护，便也只能够沦为任人宰割的绵羊，如此一来也就证明了东州仙盟的强大与恐怖。
离渊门，更是东州仙盟四大宗门之一，其底蕴与能量，也可想而知了。
若是能够加入其中，那么未来的路必然会宽大的多。
“如此，小子便多谢了。”
带着几分心潮澎湃地思索了片刻，苏言便是站起身来向着那老者行礼，并且开口对他道谢。
而另一边，老祖看了一眼青凌丰之后，便是将勾玉递给了苏言。
“先不要高兴的太早，我所能够带给你的，只是一个机会罢了。”待到苏言接过勾玉之后，老祖便再度开口说道，“离渊门不似青玄门，其内怪才妖才不计其数，哪怕你天赋过人，想要站稳脚跟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话至此处，他稍加一顿。
似乎是经过了一番考虑之后，才是继续说道：“还有一件事情我希望你能够记住，那就是成汉天的长子成东轩，在一年前便已经是离渊门内门弟子了。虽然他与成汉天之间关系生疏了，但你与易王结了仇，若能够进入离渊门，便不得不防着此人。”
苏言平静听着他的话语，而目光则注视着手中的勾玉。
离渊门是更高一个层面的存在，去往那里必然能够拥有更多的修炼资源。
只不过在那之前，他还要确认一件事情。
自己的父母，究竟是不是被成汉天带走了。
虽然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成汉天，但苏言的心里却没有底，隐隐的总感觉在成汉天的身后还有更大的一股力量，而正是那股力量将他的父母带走了。
“多谢好意。”
苏言说着，便是将勾玉妥善收好。
而随后，青凌丰便是开口道：“老祖，我觉得，明日的事情，有必要与苏言说明白，若是意外中将他卷进来，怕是不太好。”
“什么事？”
苏言一愣，开口问道。
而另一边，老祖略微思索了一下之后，便是点了点头。
“丰儿，你与他解释一下吧。”
老祖这边话音刚落，苏言的目光便是看向了坐在身侧的青凌丰。
而青凌丰稍加梳理之后便道：“数月之前，当今赤凌王国的王主突然身患恶疾，不过为了大局而没有声张。但在那之后，易王突然有了好几个大动作，包括屠杀了西城那座山村，可以说血债累累，目的很明确，收拢自己的党羽，以篡得王位，成为名至实归的王。”
“实际上在此之前，他便已经四处撒网，一直以来王主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他越来越明目张胆，所以王主无奈之下便下令就地正法，但因为一些原因王旨还未送到，但明日这个机会，恐怕是如今唯一的好时机了。”
听着青凌丰的表述，苏言也是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总的来说，就是受王所托，诛杀成汉天。
“我明白了。”
苏言点头，如此回答。
其实就算他们不说这件事情，苏言也能够预测到，明日必然不会太平。
成汉天为他定下了一场生死擂，甚至不惜拿自己儿子的性命作为赌注，无疑是对青玄门势在必得，所以到时候哪怕是自己的儿子败了，他也必然能够找到名正言顺覆灭青玄门的理由。
思绪间，苏言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前的坠子。
明日之前，他必定要入第二境地一探究竟。
“明日，怕不会简单，我认为，有必要事先决定一些对策。”沉默片刻，老祖便是如此开口说着，“事情毕竟与小友也有些关系，小友最好也留下来听一下。”
随后的时间，流逝地很快。
苏言离开木屋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下了。
因为还有一些事情要青凌丰留下来单独议论，所以苏言是独自一人先行离开，就顺着来时的道路朝着秦云峰的方向走去。
飒……
当一阵清风拂面之际，他便明白自己已经跨过了结界。
而就在此时，他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
因为前方，有着一道娇柔的身影。
借着透过枝叶的银色月光，苏言的目光定格在了那一道身影之上，第一时间便认出来了对方。
苏洛璃。
他站定脚步，还未曾决定该说些什么之时，苏洛璃的步子却忽然迈了出来，朝着他徐徐走了过来，最终停在了他的身前。
这个距离，几乎每个呼吸都能触碰到对方。
“你等了很久么？”
苏言稍微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开口说出了第一句话。
苏洛璃并没有回答，而是在沉默之后，缓缓抬起头，美眸正好与苏言的双眸相对。
此刻借着月光，苏言不难看出，她眼角略微泛着晶莹。
“我是不是又害的哥哥为难了？我是不是特别没用啊？”
她的语气中，带着些许颤抖。
苏言听得出来，她在自责。
哪怕这件事情，根本不是她的错。
苏言嘴角微微一勾，目光之中尽露温柔之态，而缓缓抬起手来，抚摸着她垂下的青丝，说道：“傻丫头，哥哥什么时候为难了，没事的。”
“你不要再骗我了，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很累，我一直一直都在拖累你，不管是在家里的时候还是现在，我一直都只是你的累赘，不是么？”她不经意间情绪难以把控，眼角的泪珠也挂不住地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
苏言当即用拇指为她擦去，张了张口却不知该说什么。
“我从来都没有为哥哥做过哪怕一件事情，而哥哥却总是无条件地为我付出，看着哥哥一次接连着一次地受伤，我却连该做什么都不知道。我只希望，哥哥不要再对我那么好，哪怕只是将怒火发到我身上也好。”
“或许，当年爹爹就不应该把我带回来……”
啪！
一记耳光，落在了她的脸上。
下一瞬间，苏言一把将她抱住。
“我现在很生气。”苏言到，“因为你说了不该说的话。”
但他的语气中，却不存在一丝一毫的怒气。
“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对我那么好……我明明只是一个累赘而已……”她挣扎着，努力地想要从苏言的怀抱中脱离出来，但娇躯的乏力却令她根本挣脱不了。
“因为你是我妹妹。”
苏言的回答，非常坚定。
“你的一颦一笑，对我而言都是最大的慰藉，相比之下，我能够为你做的都微不足道。”
在他怀中，苏洛璃不再言语。
但她娇嫩的香肩，却不住地颤抖着。
苏言嘴角微微一勾，缓缓抬起了头。
目光透过林木，望向了繁星覆盖的天穹。
“今晚的月色，真美呀。”
“你妹妹苏洛璃是极品灵脉，你应该知道吧？”
老祖问道。
苏言点头，略有所思。
“下一次的仙盟大试是三年后的夏至，青玄门希望苏洛璃能够留下来，为青玄门出战大试。”见到苏言点头之后，青凌丰便是这般开口说着，话语间竟有几分征求苏言决定的意味。
苏言听着他的话语，略有所思。
或许也是出于这个原因，青凌丰才能够在自己出现之前，主动站出来保护苏洛璃吧。
一个拥有着极品灵脉的天才，就算只有短短三年的时间，也足以能够修炼到让青玄门不再垫底的程度。而依照面前这两人所言，只要青玄门不垫底，那么就不会被弹劾，也就能够暂时保住。
“她怎么说？”
苏言问道。
“你妹妹么？”青凌丰回答道，“她当时未曾犹豫，便同意了。”
苏言听着，嘴角略微一勾。
笑容中，难免有几分苦涩。
如今的他保护不了苏洛璃，而苏洛璃应当也明白这一点，并且她或许是把自己当做了哥哥的累赘，才不假思索地答应了下来。
当然，苏言也明白，这就是事实。
“三年么。”
说来也是巧合吧，那天，与妹妹定下的期限，也正好是三年。
三年之后，会是如何呢？
“既然她同意了，也没有必要在问我了。”
苏言说着，话语间却略显出了几分轻松之色，不过内心之中却依然凝重，毕竟明日的一站可以说至关重要。
非但关系到他兄妹二人，更关系到整个青玄门上下。
哪怕是，青玄门未曾给他留下过好印象。
“既然如此，这件事情就暂且到此为止。”
老祖捋了捋胡须，便是将话题转了一下，“小友，明日之后，可有什么打算？”
看状况，他应当是想给苏言指条路。
苏言如实摇头。
随后，老祖便是不假思索地从衣服内袋中取出了一枚勾玉，做工与雕琢地十分精细，材质似乎也并不寻常，隐隐的还透着一分神韵。
“离渊门，小友可否愿意去？”
三指端着勾玉，老祖便这般对苏言问道。
苏言一愣，口中复述了一遍：“离渊门？”
对于这个名字，他几乎闻所未闻。
不过此时他说出这个宗门的名字来，那么就能够证明两点。
第一，这个宗门，绝不会在赤凌王国境内。
第二，这个宗门的整体实力，绝对是在青玄门之上，甚至极有可能是远超于青玄门的，至少强到令成汉天都根本无法撼动的地步。
“东州仙盟四大宗门之一，位于包括赤凌王国在内的三个王国接壤之地，方圆百里之内不属于任何一个王国，是仙盟之内绝对独立的存在。”看着满脸疑惑的苏言，一旁的青凌丰便是开口解释着。
随后，老祖补充道：“四十多年前，我意外中救下了一个少年，当时他给了我这个勾玉。后来，他成为了离渊门的弟子，如今已经是离渊门的一位外门上长老，你若愿意去，我便修书一封，等你到时将勾玉带给他，他便会为你安排。”
听着二老的叙述，苏言的神色间，略微有几分游离。
青玄门拥有着何等力量，这自然不必多说。
而就是这样一个威慑一方的势力，一旦失去了那东州仙盟的庇护，便也只能够沦为任人宰割的绵羊，如此一来也就证明了东州仙盟的强大与恐怖。
离渊门，更是东州仙盟四大宗门之一，其底蕴与能量，也可想而知了。
若是能够加入其中，那么未来的路必然会宽大的多。
“如此，小子便多谢了。”
带着几分心潮澎湃地思索了片刻，苏言便是站起身来向着那老者行礼，并且开口对他道谢。
而另一边，老祖看了一眼青凌丰之后，便是将勾玉递给了苏言。
“先不要高兴的太早，我所能够带给你的，只是一个机会罢了。”待到苏言接过勾玉之后，老祖便再度开口说道，“离渊门不似青玄门，其内怪才妖才不计其数，哪怕你天赋过人，想要站稳脚跟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话至此处，他稍加一顿。
似乎是经过了一番考虑之后，才是继续说道：“还有一件事情我希望你能够记住，那就是成汉天的长子成东轩，在一年前便已经是离渊门内门弟子了。虽然他与成汉天之间关系生疏了，但你与易王结了仇，若能够进入离渊门，便不得不防着此人。”
苏言平静听着他的话语，而目光则注视着手中的勾玉。
离渊门是更高一个层面的存在，去往那里必然能够拥有更多的修炼资源。
只不过在那之前，他还要确认一件事情。
自己的父母，究竟是不是被成汉天带走了。
虽然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成汉天，但苏言的心里却没有底，隐隐的总感觉在成汉天的身后还有更大的一股力量，而正是那股力量将他的父母带走了。
“多谢好意。”
苏言说着，便是将勾玉妥善收好。
而随后，青凌丰便是开口道：“老祖，我觉得，明日的事情，有必要与苏言说明白，若是意外中将他卷进来，怕是不太好。”
“什么事？”
苏言一愣，开口问道。
而另一边，老祖略微思索了一下之后，便是点了点头。
“丰儿，你与他解释一下吧。”
老祖这边话音刚落，苏言的目光便是看向了坐在身侧的青凌丰。
而青凌丰稍加梳理之后便道：“数月之前，当今赤凌王国的王主突然身患恶疾，不过为了大局而没有声张。但在那之后，易王突然有了好几个大动作，包括屠杀了西城那座山村，可以说血债累累，目的很明确，收拢自己的党羽，以篡得王位，成为名至实归的王。”
“实际上在此之前，他便已经四处撒网，一直以来王主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他越来越明目张胆，所以王主无奈之下便下令就地正法，但因为一些原因王旨还未送到，但明日这个机会，恐怕是如今唯一的好时机了。”
听着青凌丰的表述，苏言也是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总的来说，就是受王所托，诛杀成汉天。
“我明白了。”
苏言点头，如此回答。
其实就算他们不说这件事情，苏言也能够预测到，明日必然不会太平。
成汉天为他定下了一场生死擂，甚至不惜拿自己儿子的性命作为赌注，无疑是对青玄门势在必得，所以到时候哪怕是自己的儿子败了，他也必然能够找到名正言顺覆灭青玄门的理由。
思绪间，苏言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前的坠子。
明日之前，他必定要入第二境地一探究竟。
“明日，怕不会简单，我认为，有必要事先决定一些对策。”沉默片刻，老祖便是如此开口说着，“事情毕竟与小友也有些关系，小友最好也留下来听一下。”
随后的时间，流逝地很快。
苏言离开木屋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下了。
因为还有一些事情要青凌丰留下来单独议论，所以苏言是独自一人先行离开，就顺着来时的道路朝着秦云峰的方向走去。
飒……
当一阵清风拂面之际，他便明白自己已经跨过了结界。
而就在此时，他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
因为前方，有着一道娇柔的身影。
借着透过枝叶的银色月光，苏言的目光定格在了那一道身影之上，第一时间便认出来了对方。
苏洛璃。
他站定脚步，还未曾决定该说些什么之时，苏洛璃的步子却忽然迈了出来，朝着他徐徐走了过来，最终停在了他的身前。
这个距离，几乎每个呼吸都能触碰到对方。
“你等了很久么？”
苏言稍微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开口说出了第一句话。
苏洛璃并没有回答，而是在沉默之后，缓缓抬起头，美眸正好与苏言的双眸相对。
此刻借着月光，苏言不难看出，她眼角略微泛着晶莹。
“我是不是又害的哥哥为难了？我是不是特别没用啊？”
她的语气中，带着些许颤抖。
苏言听得出来，她在自责。
哪怕这件事情，根本不是她的错。
苏言嘴角微微一勾，目光之中尽露温柔之态，而缓缓抬起手来，抚摸着她垂下的青丝，说道：“傻丫头，哥哥什么时候为难了，没事的。”
“你不要再骗我了，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很累，我一直一直都在拖累你，不管是在家里的时候还是现在，我一直都只是你的累赘，不是么？”她不经意间情绪难以把控，眼角的泪珠也挂不住地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
苏言当即用拇指为她擦去，张了张口却不知该说什么。
“我从来都没有为哥哥做过哪怕一件事情，而哥哥却总是无条件地为我付出，看着哥哥一次接连着一次地受伤，我却连该做什么都不知道。我只希望，哥哥不要再对我那么好，哪怕只是将怒火发到我身上也好。”
“或许，当年爹爹就不应该把我带回来……”
啪！
一记耳光，落在了她的脸上。
下一瞬间，苏言一把将她抱住。
“我现在很生气。”苏言到，“因为你说了不该说的话。”
但他的语气中，却不存在一丝一毫的怒气。
“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对我那么好……我明明只是一个累赘而已……”她挣扎着，努力地想要从苏言的怀抱中脱离出来，但娇躯的乏力却令她根本挣脱不了。
“因为你是我妹妹。”
苏言的回答，非常坚定。
“你的一颦一笑，对我而言都是最大的慰藉，相比之下，我能够为你做的都微不足道。”
在他怀中，苏洛璃不再言语。
但她娇嫩的香肩，却不住地颤抖着。
苏言嘴角微微一勾，缓缓抬起了头。
目光透过林木，望向了繁星覆盖的天穹。
“今晚的月色，真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