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狐狸身体里有一个人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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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一鸣就这样在鹤凌仙君的怀里睡了过去，就像在蛛妖王的身上睡熟那次一样，没有再次进入系统空间。抱着狐狸鹤凌仙君一宿也没有继续打坐，
过了一个时辰天空逐渐明亮起来，门口传来墨言的声音：“仙君？方丈回话了。”
鹤凌低头看了看狐狸，悄悄对他施了昏睡咒，他不希望后面的对话让狐狸听见。
做完这些鹤凌仙君挥手打开了大门让墨言进来，伸手接过了墨言递上来的一个信封之后，就又让墨言离开了房间，甚至设下了隔音的禁制。
鹤凌仙君打开信封的时候，一页信纸飞了出来，他认出这是修闻方丈的信，可以与指定的接信之人直接交谈。
于是他轻轻碰触了一下飞出的信纸，信纸开始快速折叠，最终叠成了一个年轻僧人的样子：“鹤凌仙君，许久不见了，近来可好？”僧人的折纸头像又低头看了看被鹤凌仙居抱着的狐狸问道：“这就是你新收的弟子吗？”说的话是修闻方丈，虽然看上去是个年轻的僧人，但实际上他已经几百岁高龄。
“对，就是他。”鹤凌仙君微微一笑。
方丈的信纸又变成了一只手过来摸了摸狐狸，感慨道：“果然，这个妖狐身上散发出了常人不能比拟的强大功德之力。”
“是，秘境回来后就这样了，之前拜托您的事情查得结果如何？”鹤凌仙君问道。
信纸又变回了方丈的样子回答：“你说的情况佛典中却有记载，但又略有不同，这个法门修习的过程需要修炼者不断顿悟“归一”，顿悟的程度，决定着阵法防御的效果，这非常难，也许究其一生也无法真正顿悟，而这个功法分为10层境界，目前我还没见过哪位佛修大能可以修炼到3重，可以真正识得“一”，禅宗说“识得一，万事毕”，真能认识一，就成佛了。”
“成佛吗？”鹤凌仙有些紧张，他不太希望狐狸成佛。
“呵呵，想成佛何其难，几世都不见得可以啊。”修文方丈苦笑。
鹤凌仙君也摇头苦笑，自己担心的有些多，从来没有一只妖狐成佛的例子。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应该讨论一下刻痕的问题，于是问道：“那他的这个刻痕怎么回事？”
“我正要说到此处，练就《万法归一》其实相当枯燥，第一次修习时，功法认主会刻印在魂魄上，就算是修炼到金丹境界、元婴境界，功法的阵法也不会刻印在金丹上。”
“那我弟子这个怎么解释呢？”
“呵呵，仙君莫要着急，从记载看来只有一种情况是这样的——破封。”
“破除封印？”仙君问道。
“正是，《万法归一》这套功法会自动认主，如果它觉得你可以练就，并且有一定的成功率，他就会在你灵魂上刻印阵法，这个阵法你可以理解为根基，尤其是非佛修的人被功法认可，阵法刻印就会更深，本身就是防御类功法，他会自动护住。但有的人被诅咒或被人下了禁制，那阵法刻印的同时就会帮你消除诅咒和禁制。”
“那就是说我的弟子身上有禁制或者诅咒吗？可我认识他几百年了，从未发现过呀。”鹤凌仙君很是疑惑。
“没错，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你画的阵法样图我看了，九成都和《万法归一》的这个刻印阵法是一样的，但细微处却不太一样，尤其是阵法上有几个远古符号，呵呵，老衲才疏学浅翻了很多古籍也不曾找到对应的。”
“大师过谦了，那如何解决呢？”
“老衲的意见是不需要解决，从你描述的事情看，功法运作一切正常，这只狐狸现在的状态看上去也没有问题，虽然妖丹的裂痕没有伤及到核心，只是表皮破了，但……你有没有考虑过整个表皮破碎的结果是什么？”
鹤凌仙君沉默了，妖丹就是妖的本源与本命，如果妖丹破损那这只妖几乎就离死不远了。他攥了攥拳头，低头又看了看狐狸，忽然心中一痛。
但过了一会儿，鹤凌仙君逐渐冷静下来才反应过来一件事儿，猛地抬头在看向修闻方丈的折纸头像，发现对方正在冲自己微笑。
“你反应过来了吗？”修闻方丈问。
“您是说破封……”鹤凌仙君问。
“对，我个人觉得这个壳子存在很大的问题，它的存在应该是抑制了妖丹的妖力。所以有朝一日这颗妖丹的外壳碎裂，那狐狸……真是期待那一天啊。”修文方丈感慨道。
“大师您这么觉得吗？”鹤凌仙君又摸了摸狐狸的头有些欣喜，既然没有危险，那如何真正破封就交给我吧，如果一切顺利，20年后的千年天劫他就可以过关了。
修闻方丈又说道：“但其实，我比较好奇的是这个禁制到底是什么，你也说过，你这徒弟近千年都不曾走出那狐域，想必也没有什么仇敌，而且这个禁制如此严密，就连《万法归一》的刻印阵法都无法破封，看来一定是一位法力高强的神人设置……”修闻方丈说到这里并没有把话说完，只是很有深意的拉长了语调。
“神人吗？”鹤凌仙君疑惑道。
“其实还有一个问题你想过没有？”修文方丈问道。
“功法的来源？”鹤凌仙君问道。
“正是，这个功法在本门中每个弟子都可以修习，典籍就在佛堂里，他们都可以翻阅甚至是背诵密法的正文，但，想被功法认可并且烙印真的太难了。而且这个功法，如果不是佛门有缘人，是不会传给非佛门弟子的，就算是仙君想来借去看看都不行哟～”方丈笑道。
“呵呵，这个来源，我徒儿……并没有告诉我。”想到刚才和胡一鸣的对话，鹤凌仙君有些伤感。
“我觉得仙君还是不要多虑了，这狐狸佛缘颇深，得到这功法也是缘分，所以一切随缘吧。”思索片刻方丈又说道：“而且仙君弟子身上，有如此之高的这功德，说出来不怕仙君笑话，老衲究其一生也没有过如此之高的功德之力，我猜测应该是某位高僧大能把自己的功德，转嫁给了狐狸，应该就是这位高僧把《万法归一》传给了他，而狐狸的体制又没有排斥这种灌输，最终身体产生了变异。”
“变异？此话怎讲？”鹤凌仙君急切的问道。
“现在的狐狸，一半是妖，一半是人。”修闻方丈果断的回答。
“为何？我为什么完全没有感应到？”鹤凌仙君疑惑。
“感应不到也是正常的，我也是从目前的状态推理出来。首先妖是无法驾驭功德力量的，这个功法到了狐狸这里，除了保留强大的防御和最后一击的同时，变成了在防守的同时利用功德之力净化敌人，如果狐狸是妖，那根本做不到，除非他是人类，而你也看到了，他外表就是狐妖，而且是8尾天狐，如果度过千年天劫，是有机会飞升成仙的。”
“所以您认为，胡一鸣本质上已经不再是完整的妖狐了，如果外在没有变……”鹤凌仙君心头一颤，想到了答案。
“没错，如果外在没有变化，那变得就是内在——魂魄，狐狸身体里有一个人魂。”修闻方丈最终斩钉截铁的说道。
……
胡一鸣就这样在鹤凌仙君的怀里睡了过去，就像在蛛妖王的身上睡熟那次一样，没有再次进入系统空间。抱着狐狸鹤凌仙君一宿也没有继续打坐，
过了一个时辰天空逐渐明亮起来，门口传来墨言的声音：“仙君？方丈回话了。”
鹤凌低头看了看狐狸，悄悄对他施了昏睡咒，他不希望后面的对话让狐狸听见。
做完这些鹤凌仙君挥手打开了大门让墨言进来，伸手接过了墨言递上来的一个信封之后，就又让墨言离开了房间，甚至设下了隔音的禁制。
鹤凌仙君打开信封的时候，一页信纸飞了出来，他认出这是修闻方丈的信，可以与指定的接信之人直接交谈。
于是他轻轻碰触了一下飞出的信纸，信纸开始快速折叠，最终叠成了一个年轻僧人的样子：“鹤凌仙君，许久不见了，近来可好？”僧人的折纸头像又低头看了看被鹤凌仙居抱着的狐狸问道：“这就是你新收的弟子吗？”说的话是修闻方丈，虽然看上去是个年轻的僧人，但实际上他已经几百岁高龄。
“对，就是他。”鹤凌仙君微微一笑。
方丈的信纸又变成了一只手过来摸了摸狐狸，感慨道：“果然，这个妖狐身上散发出了常人不能比拟的强大功德之力。”
“是，秘境回来后就这样了，之前拜托您的事情查得结果如何？”鹤凌仙君问道。
信纸又变回了方丈的样子回答：“你说的情况佛典中却有记载，但又略有不同，这个法门修习的过程需要修炼者不断顿悟“归一”，顿悟的程度，决定着阵法防御的效果，这非常难，也许究其一生也无法真正顿悟，而这个功法分为10层境界，目前我还没见过哪位佛修大能可以修炼到3重，可以真正识得“一”，禅宗说“识得一，万事毕”，真能认识一，就成佛了。”
“成佛吗？”鹤凌仙有些紧张，他不太希望狐狸成佛。
“呵呵，想成佛何其难，几世都不见得可以啊。”修文方丈苦笑。
鹤凌仙君也摇头苦笑，自己担心的有些多，从来没有一只妖狐成佛的例子。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应该讨论一下刻痕的问题，于是问道：“那他的这个刻痕怎么回事？”
“我正要说到此处，练就《万法归一》其实相当枯燥，第一次修习时，功法认主会刻印在魂魄上，就算是修炼到金丹境界、元婴境界，功法的阵法也不会刻印在金丹上。”
“那我弟子这个怎么解释呢？”
“呵呵，仙君莫要着急，从记载看来只有一种情况是这样的——破封。”
“破除封印？”仙君问道。
“正是，《万法归一》这套功法会自动认主，如果它觉得你可以练就，并且有一定的成功率，他就会在你灵魂上刻印阵法，这个阵法你可以理解为根基，尤其是非佛修的人被功法认可，阵法刻印就会更深，本身就是防御类功法，他会自动护住。但有的人被诅咒或被人下了禁制，那阵法刻印的同时就会帮你消除诅咒和禁制。”
“那就是说我的弟子身上有禁制或者诅咒吗？可我认识他几百年了，从未发现过呀。”鹤凌仙君很是疑惑。
“没错，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你画的阵法样图我看了，九成都和《万法归一》的这个刻印阵法是一样的，但细微处却不太一样，尤其是阵法上有几个远古符号，呵呵，老衲才疏学浅翻了很多古籍也不曾找到对应的。”
“大师过谦了，那如何解决呢？”
“老衲的意见是不需要解决，从你描述的事情看，功法运作一切正常，这只狐狸现在的状态看上去也没有问题，虽然妖丹的裂痕没有伤及到核心，只是表皮破了，但……你有没有考虑过整个表皮破碎的结果是什么？”
鹤凌仙君沉默了，妖丹就是妖的本源与本命，如果妖丹破损那这只妖几乎就离死不远了。他攥了攥拳头，低头又看了看狐狸，忽然心中一痛。
但过了一会儿，鹤凌仙君逐渐冷静下来才反应过来一件事儿，猛地抬头在看向修闻方丈的折纸头像，发现对方正在冲自己微笑。
“你反应过来了吗？”修闻方丈问。
“您是说破封……”鹤凌仙君问。
“对，我个人觉得这个壳子存在很大的问题，它的存在应该是抑制了妖丹的妖力。所以有朝一日这颗妖丹的外壳碎裂，那狐狸……真是期待那一天啊。”修文方丈感慨道。
“大师您这么觉得吗？”鹤凌仙君又摸了摸狐狸的头有些欣喜，既然没有危险，那如何真正破封就交给我吧，如果一切顺利，20年后的千年天劫他就可以过关了。
修闻方丈又说道：“但其实，我比较好奇的是这个禁制到底是什么，你也说过，你这徒弟近千年都不曾走出那狐域，想必也没有什么仇敌，而且这个禁制如此严密，就连《万法归一》的刻印阵法都无法破封，看来一定是一位法力高强的神人设置……”修闻方丈说到这里并没有把话说完，只是很有深意的拉长了语调。
“神人吗？”鹤凌仙君疑惑道。
“其实还有一个问题你想过没有？”修文方丈问道。
“功法的来源？”鹤凌仙君问道。
“正是，这个功法在本门中每个弟子都可以修习，典籍就在佛堂里，他们都可以翻阅甚至是背诵密法的正文，但，想被功法认可并且烙印真的太难了。而且这个功法，如果不是佛门有缘人，是不会传给非佛门弟子的，就算是仙君想来借去看看都不行哟～”方丈笑道。
“呵呵，这个来源，我徒儿……并没有告诉我。”想到刚才和胡一鸣的对话，鹤凌仙君有些伤感。
“我觉得仙君还是不要多虑了，这狐狸佛缘颇深，得到这功法也是缘分，所以一切随缘吧。”思索片刻方丈又说道：“而且仙君弟子身上，有如此之高的这功德，说出来不怕仙君笑话，老衲究其一生也没有过如此之高的功德之力，我猜测应该是某位高僧大能把自己的功德，转嫁给了狐狸，应该就是这位高僧把《万法归一》传给了他，而狐狸的体制又没有排斥这种灌输，最终身体产生了变异。”
“变异？此话怎讲？”鹤凌仙君急切的问道。
“现在的狐狸，一半是妖，一半是人。”修闻方丈果断的回答。
“为何？我为什么完全没有感应到？”鹤凌仙君疑惑。
“感应不到也是正常的，我也是从目前的状态推理出来。首先妖是无法驾驭功德力量的，这个功法到了狐狸这里，除了保留强大的防御和最后一击的同时，变成了在防守的同时利用功德之力净化敌人，如果狐狸是妖，那根本做不到，除非他是人类，而你也看到了，他外表就是狐妖，而且是8尾天狐，如果度过千年天劫，是有机会飞升成仙的。”
“所以您认为，胡一鸣本质上已经不再是完整的妖狐了，如果外在没有变……”鹤凌仙君心头一颤，想到了答案。
“没错，如果外在没有变化，那变得就是内在——魂魄，狐狸身体里有一个人魂。”修闻方丈最终斩钉截铁的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