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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要明白啊,你可是我安伯年的女儿,要是父亲我被诬陷为刺杀镇南王跟长公主的凶手的话,那么你这个女儿呢,你能好到哪儿去?到时候,世子爷说不定一怒就会杀了你的,四丫头,你可要掂量清楚这其中的轻重啊。”
他就不信安清染这个丫头会真的告诉夙言璟。
毕竟她可是他安伯年的女儿,若是他这个老子是凶手的话,那么她这个仇人之女还能继续留在夙言璟身边吗?
就算为了她自个儿,她也不会这么做的。
安伯年认为安清染只要脑子没问题的话,绝不会去做这种愚蠢的事情,可他万万没有想到,安清染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瞬间心神俱丧。
“安伯年,实话告诉你吧,反正这里也就我们两个人,所以我告诉你也无妨,其实我,我安清染,根本不是你的女儿,你的女儿——”
安清染刚要告诉安伯年,他的那个女儿早就在三岁已经淹死在冰冷的湖水中了,而现在的她,不过是异世的一抹幽魂罢了。
可安伯年显然没等安清染说完,就已经开口了。
“你,你怎么可能不是我的女儿,你可是我安伯年滴滴亲亲的女儿,你是疯魔了,为了想要我这个父亲的命,你竟然连这样的话都说出口了,你这个逆女,逆女!”
安伯年面上是怒吼着,可心里实际上是虚得很。
他本以为他打出了最后的一张牌,却没想到,这张所谓的好牌现在变成了最烂的牌。
他不清楚,为什么安清染这个死丫头会知道这个?难道风月阁连这个都查出来了吗?
难道这个死丫头就是知道他不是她的亲生父亲,她才会这般毫无顾忌,才会一心要想置他于死心吗?
是的,应该是这样的,要不然,安清染这个死丫头不会特意找这么地方将所有的事情摊开来说的,她之所以来这里,就是想要宣判他的罪刑的。
这安伯年越想,就越觉得是这样,不过好在四丫头对于他的这番怒吼显然还是有些动摇的,要不然,她应该会更肯定地说,更肯定地说出证据来的,眼下她没说什么确凿的证据,那表示她对这个消息还是怀疑的。
如此,倒是他的机会。
想着如此,安伯年道:“安清染,你听父亲说,你是父亲的女儿,你不能听旁人信口开河,连自己的父亲都不认啊,无论我这个父亲如何,你都要记得,你身上都有我这个父亲的血液。”
“有血缘关系如何?没有血缘关系又如何?父亲这个词,可不是有血缘关系就行的,安伯年,我是不会承认你是我父亲的,何况,你本来就不是我的父亲,我想告诉你的就是,你别做梦了,我一定会将这些事情告诉世子爷的。”
安伯年,我这么说的话,你应该会忍不住了吧,云轻那边应该安排好了,时辰差不多了,也该到结束的时候了。
这安清染确定她说出什么样的话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以她了解的安伯年,根本不是一个会顾念骨肉亲情之人,他在意的是权势,是仕途,任何人或者任何事阻挡了他前进的步伐,给他造成威胁,势必就会让他生出杀心。
而现在,她的威胁足够了,就看他什么时候会对她出手了。
此时的安清染,万事皆在她的掌控当中,就连她自个儿的脸部表情变化,也在她的计算当中。
她缓缓地朝着安伯年的身边走过去,算好了每一步的姿势,时间跟安伯年可能推她下去的方向。
而事情的发展了,跟她预料中的几乎没有差别,就在她低眸,不再看安伯年一眼的时候,安伯年出手了。
他出手很快,一个能够执行刺杀镇南王的人,怎么可能武功很低呢?
所以,安伯年武功自然不弱,他这一出手,早就算好了安清染绝无回旋的余地。
而安清染正等着这个机会,在安伯年出掌的瞬间,她连连后退到断崖边上,而后一脚落空,整个身子开始摇摇晃晃起来。
而这个时候,眼尖的她,已经扫到了云轻安排的人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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