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中文网 > 穿越市井之妃要当家 > 第264章 东州天空 抓捕安坤

第264章 东州天空 抓捕安坤

推荐阅读: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重生民国娇小姐奋斗1981神医狂妃:邪王,甜甜宠毒妻难逃:仙尊,太强势!冥婚,弃妇娘亲之家有三宝舌尖上的大宋

一五中文网 www.15zw.com,最快更新穿越市井之妃要当家最新章节!

    童玉锦说道:“那么以先生来看,如何才能制止这股歪风邪气呢,如何才能让吏治清明呢?”

    老先生捋须说道,“果然是名动京里的夏夫人,这话问得好!可惜老夫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所以一辈子就窝在这里做个启蒙书院的先生!”

    童玉锦拱手说道:“老先生谦虚了,等夫君办完东州府的事情,我们再来拜访你老人家,到时再倾听你的烹鲜之道!①”

    老先生愣了一下后,然后仰头大笑,“夫人太抬举老夫了!”

    “后会有期,陈先生!”童玉锦笑着拱手没有给陈先生回绝的机会。

    夏琰也朝陈先生点了一下头,“有空再打扰先生。”说完后,挥了一下手,“箱子全部运走,相关人员全部带走!”

    “是,候爷!”

    东州府某偏僻小村

    初冬,清冷的早晨,远山近村都蒙上了一层浓浓的白霜,太阳慢慢东升,温度渐起,霜气随着太阳光慢慢蒸发,小径、荒野之中,白杨树挺拔向上,枝干上的叶子早已飘落,地上铺了厚厚一层,踩在上面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赵之仪带着人手悄悄逼近,杂乱而高的茅草是他们前行的天然屏障,就要到村口时,他停了下来,命人去打探具体情形。

    村内某小土屋内,肖会遂不安的转着,双手不时相互搓搓,偶尔哈口热气取暖,可是这点热气根本没用,他依旧冷得直哆索,寒冷让他失去了耐心,嘴里骂骂咧咧,“娘个佬子的,等老子翻身子,看我怎么整你!”

    肖夫人包着个破被子蜷在土床上,问道:“老爷,你想整谁?”

    “当然是姓夏的!”

    “不是还有姓赵的吗?”

    肖会遂跺脚叫道:“两个一起整!”

    肖夫人不关心这些,问道:“老爷,我们什么时候去京里?”

    “快了,快了……”

    肖夫人发愁的问道:“老爷,可你派出去的人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该不是有事吧?”

    “呸,你个臭婆娘,好的不说,尽说这些没用的。”

    肖夫人翻了一下白眼,不再作声。

    前来探路的侍卫沿着房子后檐悄悄的找到了纸条上的地点,然后翻到房顶掀开苇芦往里面看了看,人果然在里面,双脚轻轻一点,跃出去几丈远。

    肖夫人听到房顶有轻微的声音,不安的朝上面看了一下,叫道,“老爷,你听,是不是有什么声音?”

    “能有什么声音?”肖会遂跺着取暖,什么也没有听到。

    “真有声音。”

    “荒村僻地,到处蹿风,别疑神疑鬼的了”!

    肖会遂的话刚说完,门被推开了,“肖大人,肖夫人没有听错!”

    “啊……”

    “啊……”肖会遂指着赵之仪惊叫:“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赵之仪轻蔑一笑,“那就要问你自己了!”

    “我……我……”肖会遂直到此刻还在想是谁干的,非扒了他的皮不可,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人生已经没有翻盘的机会了,这些事已经毫无意义。

    赵之仪说道:“肖大人走吧!”

    “不,不,我不回……”肖会遂往墙角躲去。

    赵之仪不屑看他的怂样,说道:“肖大人,这可不是你想不回就不回的。”

    紧张、害怕的肖会遂大叫:“我要进京,我要进京……”

    “肖大人,京肯定要进的!”赵之仪已经查到蛛丝马迹,他跟晋王关系匪浅,想让晋王救你,那也得看看圣上同不同意。

    肖会遂吼道:“你要抓我进京,你敢!”

    “肖大人,不是我敢不敢,而是那二十万两让你不得不去,你得向圣上说道说道,是不是,肖大人?”赵之仪说道。

    “不,不……”

    赵之仪看着在墙角像一条狗的肖大人,讥笑一声,“肖大人,享受荣华时有没有想过会有今天?”

    “贪官多得去了,又不是我肖会遂一个!”

    “可今天我就抓到了你!”

    “你敢,敢……”

    赵之仪挥了一下手,手下人堵上了肖会遂的嘴,拖着他一路疾行前往东州府而去。

    东州府大狱

    于文庭亲自带着于增贤到了大狱,到了关押温秀秀的地方,此时,温秀秀正抱着孩子跪在地上苦苦求着狱婆子,“大娘,这里又阴又冷又没得吃,我儿抗不住病了,求你给我儿请个郎中吧,求求你了!”

    狱婆子冷哼一声,“求我做什么,进到这里的人,能活着出去的没多少,早死晚死还不是一样死,早死了还少受点罪!”

    “不……不……孩子是无辜的,她没罪,求你了,大娘!”温秀秀哭得很伤心,为了孩子什么脸面也不要了。

    狱婆子阴着眼,“省省力气,别求了,没用的!”

    “大娘……”

    站在走道里的于增贤根本想象不到,他眼中千娇百媚的女人会邋遢成这模样,手脚不由自主的抖起来,脚步像灌了铅一样走到了温秀秀的牢房前,“不……不……你们不能这样对待一个美人……不能……”

    狱婆子转头看到于增贤,快速扫了一下,马上就了然他是什么阶层的人,咧开嘴三分笑,“这位老爷你是她什么人?”

    “我……”直勾勾盯着温秀秀的于增贤被老狱婆子的话带过神来,他不知道自己是温秀秀什么,噎住了。

    于文庭挥了一下手,“你出去吧!”

    “是,官爷!”狱婆子恭敬的出去了。

    温秀秀见到于文庭、于增贤两人,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撑着地,本能的往墙角避了避,然后低下头不吭不声。

    “认识他吧?”于文庭问道。

    温秀秀低头没有回答,看着怀中发烧的女儿,抿着嘴,眼泪不知不觉的滴到孩子因发烧而潮红的脸上。

    于文庭摇了摇头,“孩子何其无辜!”

    伤心欲绝的温秀秀突然站起来吼道,“那我又是何其无辜,为何要被人卖入不堪之地,一辈子活在肮脏之中?”

    于文庭严肃的说道,“你的父亲贪脏枉法、草菅人命,和知府贺修利干得那些事,你没听过吗?”

    温秀秀叫道:“我一个几岁的孩子,我知道什么?”

    于文庭冷冷的说道:“是啊,你知道什么,你只知道你的荣华富贵没了,你屈于人下,你不甘心,你想杀了那个让你屈于人下的人,是不是?”

    “是,那又怎么怎样,凭什么他在享受荣华富贵,我要苟且肮脏的活着。”温秀秀情绪激动,满脸通红。

    于文庭摇头说道:“当年的你年幼不懂,可是今时今日的你还不懂吗,你所做的一切跟你父亲有何区别,置你的下一代于水深火热之中,让这个孩子长大后再继续为你报仇,是吗?”

    “我……”一鼓作气站起来的温秀秀听了于文庭的话,差点站不住,“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孩子,孩子怎么了!”

    到底是个女人,纵使只和于增贤做了几天露水夫妻,听到他的声音,她依然不知不觉的依赖上去,“官人,我们的孩子病了,你快带她去瞧郎中吧!”

    到底是第一印象太过美好,美人落拓至此,曾在温秀秀面前自卑的于增贤,竟然被美人需要和依靠了,大男人的豪情突发,“把孩子给我,我带她去瞧病!”

    见于增贤毫不犹豫的举动,温秀秀是感动的,“官人,官人,我对不住你……”

    “别说了,她也是我的孩子!”

    于文庭摇头叹息,“增贤,你不打算跟我说些什么吗?”

    于增贤调头语气很冲的叫道:“大哥,你没看到孩子病了吗?”

    于文庭神情一凛,“于增贤,我奉候爷之命来办案,可不是跟你家长里短的。”

    看着不同于往日的于文庭,于增贤被于文庭的气势吓住了,“大……大哥……”

    “用最简短的话说完!”

    “我……”

    于文庭眯眼:“不想给孩子看病了?”

    “我……我说……”为了孩子,于增贤说道,“三年前,我到……我到东州公干,你知道的,我们在路上遇到了。”

    “你到东州公什么干了?”

    “我……我……”于增贤眼神闪烁。

    于文庭其实只是一般问话,真是问他来东州干嘛了,可是此刻的神色……于文庭忍着怒火问道:“说实话——”

    “我……”

    “谎话我查得出来。”

    于增贤扑嗵一声跪到地上,哭丧般说道:“大……大哥,是宿县的刘县令让我来盯着你的,真的,大哥,是他让我盯着你的。”

    于文庭暗吸一口气,问道:“为何要盯着我?”

    于增贤回道:“他们要防着你生事。”

    于文庭反问:“也就是说,三年前,我大半行踪是你透露的?”

    “我……”

    “是不是?”

    “大哥,我也是没办法……”

    “没办法?”于文庭冷笑道,“你正八品县丞就是出卖亲人得来的?”

    于增贤连忙辨道:“大哥,大哥,你不能怪我,刘县令他卖官,一个县丞要一万两银子,我哪来银子,他知道你是我堂哥,说是只要告诉他你的行踪,我就能有官做。”

    于文庭气得就差扯了自己的胡须,真是……压了压火气,继续问道,“你又是如何和她扯上的?”

    “秀儿是我在强盗(查了资料,宋朝没有匪字一说)手中救出来的,真的,跟你无关!”于增贤回道。

    于文庭不信的问道:“你一个文弱书生怎么能在强盗手中救下温氏?”

    “秀儿有几下子,她挡着强盗,我出银子租了马车,我们坐上马车逃了!”

    于文庭转身说道,“温秀秀,你不可能随意跟一个男人上床,是不是?”

    温秀秀冷冷的回道:“既然事情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没必要藏着掖着,是,当他救了我之后,我发现这个男人竟跟你长得很像,为了日后纠缠你,我和他上了床,生了孩子!”

    “秀儿……你……”于增贤没有想到自己竟是堂哥的代替品。

    温秀秀叹了口气对于增贤说道:“你放心,我也曾是官家小姐,现在也只是个歌伎,我不会随意跟男人上床,目前,我只有你一个男人。”

    “真的,秀儿?”听到这话,于增贤眼亮了。

    温秀秀神色黯然:“都到这份上了,我没必要撒谎,我只求你好好待我女儿,不要让她像我一样落得如此下场。”

    于增贤叫道:“秀儿,我让我堂哥救你!”

    “哈哈……”温秀秀仿佛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你堂哥……不可能的,他让你带女儿出去看病,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了,其他的不必说了!”

    “堂哥,我求……”于增贤真的转过头来求于文庭。

    “闭嘴!”

    “大哥——”

    于文庭问向温秀秀:“这是你的主意,还是晋王的阴谋?”

    “说这些还有意义嘛!”

    看着默认的温秀秀,于文庭甩了一下衣袖头也不回的出了大狱,于增贤抱起孩子看了孩子娘一眼,“放心,我会救你的。”

    温秀秀摇了摇头,想不到到最后,竟是这个无用的男人说要救自己,真是可笑可悲,“赶紧跟上你堂哥,给孩子找个好郎中。”

    “好,我知道,你保重!”

    “放心,能赖活着,我绝不去死!”温秀秀看着男人怀中的女儿回道。

    “对,对,为了女儿,你一定要活!”

    东州府府衙

    今天的东州府府衙,所有官员、胥吏都在认真做着手中的事情,府衙上空虽然晴空万里,天高气爽,可他们都不约而同的感觉到了一场暴风雨将至,低沉的气氛似乎让他们喘不过气来。

    青年衙役一脸失魂落魄的站在安坤书案前,喃喃自语,“果然是美色误人,果然是美色误人……”

    府衙门口,夏琰等人进了衙门,他身后跟着厢军,八人押着一辆板车,板车上放着一个超大铜扣的暗红色箱子,十二箱,十二个八人,再加上前引后押的厢军,场面相当壮观。

    衙门里的人即便没有进过银库、没有看过银库里的箱子,但他们仍然准确的知道,这就是丢失了近两个月的二十万库银,每个见到银箱的人都行注目礼,每一个人心里都有一本账,每一个人都明白,库银案要落下帷幕布了,这二十万两究竟是谁盗得呢?

    近两个月的调查,赵之仪、夏琰的人手不停的接触着某些人、某些事,也许,很多人都隐隐的感觉到了答案,难道真得是他吗?不可能吧,会不会弄错了?

    安坤坐在书案前,两眼眯着,直勾勾的不知看向哪里,听到青年衙役的话后,“急什么,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啪……啪……”童玉锦拍着手进了安坤的公务房,“好一个‘鹿死谁手’安大人真是好定力!”

    安坤抬眼一字一板的说道:“夏夫人,这是衙门重地,女人不得随意入内!”

    跟进来的夏琰冷笑一声,“我还以为你玩得起输得起,原来也就是个怂包!”

    安坤眼色森然泛出幽幽冷光,“夏候爷,任何事可都得有理有据,可不能空口白牙。”

    “放肆!”夏小开低喝一声。

    夏琰伸手,微微一笑,“那是当然,我夏琰向来以理服人!”

    安坤问道:“夏候爷凭什么什么理,凭什么据抓人?”

    “问得好!”童玉锦微微一笑,“安大人,你是先听故事,还是先听结果?”

    “夏夫人一直喜欢故弄玄虚?”

    童玉锦抬眉,“那好吧,我就先说结果——”她刚说完,夏琰亲自出剑砍向安坤。

    正在凝神猜测童玉锦意图的安坤没有想到,自己会被夏琰偷袭,书案后狭小的空间,让他根本无法躲避夏琰直举举砍下来的剑,躲避不及之中,极速抽了自己的毛笔挡箭。

    “停——”童玉锦见剑光落下时跟着叫道。

    夏琰停住了剑。

    安坤不明所以愣在哪里。

    童玉锦龇牙一笑,“安大人,看看你的右臂还在不在?”

    夏琰的剑落在安坤的右臂上方,只有一线空隙,没有伤到他丝毫,他不解的看向这一个动嘴、一个动手的两口子,不明白何意。

    童玉锦继续龇牙一笑,“安大人,再看看你的左手——”

    安坤目光从右臂上方移到自己的左手,他的目光还没有接触到左手时,脑子已经知道自己输了,彻底的输了,他身体没动,声音出来了,“你是如何想到的?”

    童玉锦摇头咂了咂嘴,反问道:“安大人,你为何不让手下人去刻那条鱼呢?”

    惊呆在一边的青年衙役突然说道:“是啊,大人,小的当时就说让我来刻吧,你非要自己刻,为何?”

    安坤吐了一口气,扔掉左手中的毛笔,那抓笔的姿势与右手无异,他是个左右手都能写字的高手,但左手、右手出笔力道不一,再加上字的字体不同,两手写出的字如同两个人的笔迹,可除了妻子林氏没有人知道他会左手写字。

    安坤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将面临什么,闭情逸致般问道:“刚才,夏夫人你说你要讲故事,那你说说我为何要这样做?”

    童玉锦微微一笑,“很简单,只有两个字!”

    青年衙役不解的问道:“那两个字?”

    “自负!”

    安坤看向一直面带微笑的女人,算是见识到了,果然有几把刷子,居然……

    青年衙役瞪着眼问道:“自……我听不懂……”

    童玉锦回道:“所以你只能做个小跑腿的。”

    “我……”

    童玉锦仿佛安慰般说道:“小伙子,别难过,做个傻兮兮的跑腿总比做个自负的聪明人强!”说完,瞄了一眼安坤。

    安坤眯眼,森意冷然。

    青年衙役虽不懂他们话中的机锋,但也算明白了,自己的上司安大人将会被治罪,连忙跪下来哭道:“候爷,候爷,安大人这样做,完全是想引起朝庭对东州府的重视,想朝庭治了贪官肖会遂,还东州一片清明的天空。”

    夏琰冷然问道:“安大人是这样对你们说的?”

    青年衙役连忙摆手:“不,没有,安大人没有这样说过,是小的猜测的。”

    童玉锦仿佛中肯般点点头:“那你猜测得不错,小伙子!”

    “夏……夫人,真的?”青年衙役见童玉锦认同自己的话,高兴的问道。

    童玉锦笑笑,“所以你这辈子就安安心心在衙门里做个杂役吧!”

    青年衙役以为童玉锦相信了,有些不自在的说道:“我也参与了,难道不治我的罪?”

    “当然要治!”童玉锦回得很严肃。

    青年衙役被吓住了:“那……”

    童玉锦回道:“等流放过后,你再找机会进衙门,然后再做个杂役。”

    “啊……”青年衙役发现童玉锦根本不信自己说的话,连忙再次申辨,“真的,安大人从没有让小的做过什么,小的是自愿的。”

    童玉锦抬头笑道,“安大人,有这样的属下,感觉怎么样?”

    安坤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向童玉锦。

    童玉锦说道,“刚才的美人也说,是她主动要和你上床,现在这个小衙役也说是主动参与库银案,不得不承认,无论作为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官吏,你都是成功的,余下的话,我们京城大理寺再叙!”

    青年衙役听到安大人要被抓到京城大理寺,急了,连忙叫道:“不,不,你们不能抓大人,肖抹光祸害东州府时,都是安大人尽心尽职为着东州百姓,扶贫济弱,为了百姓,他把自己的俸禄都给了贫困需要帮助的人,自己却过得极清贫,哦,对了,你们去过肖大人的家,也去过安大人的家,两人官品虽然只差两级,可是生活上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们难道没有看到吗?”

    童玉锦一直微微笑着倾听青年人的诉说,点了点头,“看到了!”

    “那你们应当知道,安大人这样做都是被逼的。”

    童玉锦看了一眼年青人,想说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抿嘴、弯腰、伸手拍了拍年青人的肩膀,问道:“识字吗?”

    “识!”青年衙役不解的回道。

    童玉锦笑道:“那就多看看书,如果二十年后,我们有缘再见,你再来告诉我你对安大人的定论,好吗?”

    “为何要等二十年?”

    童玉锦回道:“因为说了,你也不懂,就让安大人这个‘勤政爱民’的好官暂且留在你的心目中吧!”

    年青人眨着眼木愣愣的不知道再说什么才能为自己的上司辨解。

    童玉锦歪了一下头,“夏候爷,剩下的可都是你的事了!”

    夏琰微笑着点头。

    童玉锦拱手退了出去。

    夏琰转头看向安坤,“走吧,安大人!”

    安坤看了一眼桌上,桌上被削断的毛笔无声的躺在哪里,深吸了一口气,撩起袍角出了书案,然后跪在地上,夏小同迅速上前,去了他的官帽,夏小同看到低头的安坤在微微的颤抖,嘴角一勾,收起官帽放到了后面侍卫的托盘里。

    安大人,不,前安大人的官途止于此刻,至于是死罪,还是活罪,一切自有大理寺定论。

    安大人盗库银被抓的事很快传遍了整个东州府,只要跟他接触过的人都不敢相信,人们纷纷议论,“是不是搞错了?”

    “安大人是不是被冤枉了呀!”

    “就是,肯定搞错了!”

    “可是夏候爷办案如神从不出错,会抓错人吗?”

    “不知道……”

    “搞不懂!”

    “要不,找陈先生给我们讲讲这官场上的道道与事事非非?”

    “对,找陈先生去!”

    茶楼里一群好事者真得去了陈家学堂。

    陈先生被一群人拥住了,摇头叹道,“你们找老夫做什么?”

    “老学究,我们知道你懂,给我们讲讲?”

    “讲什么?”

    “讲讲为何要抓爱民如子的安大人?”

    陈先生捋须一笑,“安大人爱到你了吗?”

    “我?”

    “对,”

    “跟我没关系?”

    “可你也是民!”

    “什么意思?陈老头?”

    “大道,小道而以!”

    “陈老头,你别神神叨叨,说白话!”

    陈先生笑道:“安大人就帮了一小部分人而以,却被传成了东州民众!”

    “呃……好像是哟!”

    陈老头摇头,“你们没听懂!”

    “啊,老头,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如果真得爱民,早就应当顶着压力、不畏权势上书朝庭,让朝庭还东州一个清明,而不是施些小恩小惠给极小一部分人。”

    众人听了陈老先生的话后,都沉默了,是啊,原来这就是大道与小道,原来安通判不过是个沽名钓誉之徒。

    ------题外话------

    语出自《老子》:治大国若烹小鲜,所以“烹鲜”常被比喻治国便民之道,亦比喻政治才能!

本站推荐:穿越成反派要如何活命穿成五个反派的后娘鬼王的金牌宠妃独家占有庆余年陆少的挚爱迷局小说章节目录王牌绝宠:总裁晚上见娇养小贵妃华胥引天唐锦绣

穿越市井之妃要当家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一五中文网只为原作者冰河时代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冰河时代并收藏穿越市井之妃要当家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