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废除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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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转木偶，目光深深地看了一眼霍亦焱，直接冷着一张脸。
“赵屹焱！”
“微臣在！”
赵屹焱还没有起身，再次跪拜。
“现在，朕命你全权负责此事，务必在年节之前将这件事情调查清楚。”
钟离闻言，忍不住有些担心的看着赵屹焱。
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牵扯到皇权之争，并不是什么好事。
“是，微臣遵旨！”
听到赵屹焱的回答，钟离忍不住苦笑一声摸摸鼻子，满心满眼的全是无奈。
“全福。”
“奴才在！”
站在皇帝身边的公公立刻站至皇帝面前。
“今天在三王府发生的一切，封口！”
皇帝皱着眉头，冷冷地开口。
“奴才这就去办。”
全福公公在心中叹息一声，不由为今天听到以及看到这些的丫鬟太监默哀，希望他们下辈子能够投个好胎，不要再做这种伺候人的活计了！
听着外面“唔唔”的声音，以及远远传来的断断续续的哀求声，钟离忍不住垂下了眸子，手指死死地攥在一起。
就算已经在这里这么多年，她依旧无法接受这样的场面。
为官者当权者就可以随意将人处死，只凭着自己的心意去做事。
乃至于，等到皇帝离开，钟离被赵屹焱从地上搀扶起来之后，脸上依旧一片木然之态。
赵屹焱拧紧了眉心，看着钟离忍不住摇摇头。
“我看你脸色不怎么好，不如请个太医给你看看吧！”
钟离还没有从刚刚的惊悸中回神，刚刚他们出去的时候，入眼一看一片的血流成河，虽然天色漆黑，可地上乌压压的一片黑，那种浓重的血腥味到如今似乎还能萦绕在鼻尖。
她急匆匆地朝着赵屹焱挤出一个笑容来，艰难地开口。
“不，不用了！”
还请太医？嫌弃这件事情闹得不够大么？还是嫌皇帝漏掉了自己？
万一等皇帝清醒过来想要封了她的口呢？
“但是你的脸色当真不太好，不然如果你不想请太医的话，找个医大夫吧！总是让他们看看，我比较放心。”
赵屹焱依旧温声软语，钟离依旧拒绝，表示自己刚刚只是一时被皇帝的威严吓到了。
赵屹焱先是一愣，随即想到皇帝刚刚下令封口的事情，有些无奈地揉了揉钟离的头，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目光定定的看着钟离。
“你放心，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身前都有我。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钟离心里多少得到一点安慰，至少，无论如何自己身边还有他。
谢谢这两个字自然不必说，除了当年那件事情和自己的性别不能告诉他之外，钟离早就已经将赵屹焱当成了自己的亲兄弟，和钟离昱他们相差无几的兄弟。
赵屹焱知道这件事情的紧急，回去之后第二天就开始着手调查这件事情，然后一五一十，不偏不倚的将事情汇报给了皇帝。
皇帝看着赵屹焱调查回来的结果，他脸色铁青，拿着纸张的手用力的攥着，目露凶芒，看起来愤怒至极。
“好啊，好啊，原来他们竟然这么盼着我死！”
皇帝死死地盯着手中的纸张，身子都有些颤抖，咬牙切齿的说道。
“陛下请息怒。”
赵屹焱跪在地上开口，其他人也慌忙朝着皇帝跪下，请他息怒。
“息怒？朕怎么息怒！没想到自己养了两个好儿子，污蔑兄长，杀害父亲，还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来的？”
皇帝气的直接将手中的奏折一下子拍在桌面上，气呼呼地开口。
好一个老三！果然不愧是他的儿子！
皇帝的话，赵屹焱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了。
那个位子只有一个，大家都是皇帝的儿子，谁不想要坐一坐？只可惜皇帝偏疼太子，如果不是这样的话，说不定皇帝还不会……
赵屹焱无奈地叹息一声。
事实的结果就在眼前，太子进献的药是三王爷找人献上的，也就是说，那些大烟是三皇子的，而四皇子却在调查的时候，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被愚弄了一把，忽略了一件小事，从而将这件事情落在太子身上。
虽然他看似什么都没有做，虽然他和这一切都没有关系，可赵屹焱却明白，咬人的狗不叫。
往日里，这位看似与世无争的四王爷，才是其中最最厉害的角色。
至少，他没有太子的阴鸷，也没有三王爷的愚蠢。
至于三王爷染上毒瘾这件事情，大概只能用阴差阳错来描述更加恰当，为了寻求某方面的刺激，他贸贸然用了这个东西，然后一点点增多，最后一发不可收拾。
“朕真的是瞎了眼，要不是这次遇到老三欺压民女，恐怕还不知道下毒杀害朕的到底是谁！甚至以后……”
想想自己几个儿子对这个位子虎视眈眈，甚至不惜丢掉自己的姓名，皇帝的愤怒无以复加。
还有，太子。
还好，自己当时因为年节不想要节外生枝，所以只是将太子给圈禁起来，不然……
皇帝想想都后怕。
“皇上，太子爷这次受了委屈，您看奴才是不是亲自去瞧瞧？”
福安在下面揣摩着皇帝的心思，躬身试探着开口。
“不，不用你去，这次太子替人受过，也算是朕误会了他，朕亲自去。”
皇帝平复下自己的情绪，从椅子上站起身扫了一眼赵屹焱。
“庆阳王这次辛苦，也回去歇着吧，等回头赏赐的东西送回你府上。”
皇帝的行踪虽然隐蔽，可整个皇宫哪里有隐秘的事情？于是，皇帝和太子破冰释然的事情马上在整个宫内传开。
皇帝来到东宫，悄无声息地压下了一干奴才想要跪下请安的话，任由太子妃将自己引到太子往日用的书房外。
“父皇，最近太子爷茶不思饭不想的，整日整日将自己关进书房，说要赎罪。您去劝劝吧，这样下去，身子骨会受不了的。”
哦？
赎罪？
赎什么罪？
皇帝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各种脑洞随之而来。
他屏退书房周围的所有人，他轻轻地推开了书房的门，只见太子认真的伏在桌案上写着东西。
全福原本想开口提醒太子，便被皇帝的一个眼神制止下来，他悄声来到太子周围想看他在做什么。
等看到太子写下的那些东西，皇帝忍不住蹙起眉头。
“这是什么？”
听到身边有人开口，太子立刻抬头准备惩治那人，没想到自己身边站着的是皇帝，他面色一变，急匆匆的跪下磕头。
“儿臣不知父皇驾到，有失远迎，还请父皇责罚。”
皇帝伸手托起了太子的手臂，将人扶了起来，皱眉打量着他。
整个人瘦了一圈，原本就不胖的太子整个人此时像是一个皮包骨头一样，脸上的表情更是憔悴至极，看起来像是经历了风霜雨打一样。
皇帝愠怒地一挥袖子。
“该死的奴才！他们难道不知道让你吃饭吗？如果不知道怎么伺候人，早早地给朕滚！你也是，奴才不经用，该打就打，该骂就骂，真不行了直接发配到内务府再换一批。别弄得奴大欺主，瞧瞧你这才几日不见，整个人瘦得脱了形。你有责任，太子妃也有责任。”
太子苦笑一声，朝着皇帝再次摇摇头，脸上满是感激和愧疚不安。
“父皇，儿臣害您差点出了事情，您不但没有惩罚我，而且还这么关心我，这让我情何以堪？父皇，不是他们的错，实在是儿臣，儿臣只要想到……只要想到您可能因为我……”
说着说着，太子脸上的泪水顺着脸颊簌簌而落，伸手握着皇帝的手哭的不能自已。
“哪怕您出一点点事情，儿臣万死都不足惜！只是几顿饭而已，父皇倒是因为我受了多少罪啊！您就不该对我那么好的，是我不好，早早地跟着母亲去了，也不会给父皇带来这样的灾难。”
皇帝浑浊的眼睛有些红润，他看着跪在地上，趴伏在自己掌中的太子，又是悲又是苦，怒道。
“说的是什么混话！这种话莫要再提。这样，你身边的太监宫女们不得用，我重新再让全福给你换。要是在年节团圆的时候，让朕再看到你这样瘦弱的模样，朕要你好看！”
皇帝强势地将太子托起来，他的目光再次看向桌案上面，那份还未抄完的经书。
“太子抄这经书作甚？”
“儿臣整日呆在东宫也无事可做，索性抄写经书，祈祷父皇身体康健，长命百岁。”
太子低头真诚的说道。
面对这个说法，皇帝早就已经猜到了，但听太子这样说来，依旧感动。
“皇儿真是有心了。”
皇帝走至桌案面前，伸手拂过那些抄好的经书上面，整摞整摞的经书整整齐齐的摆在桌案上，皇帝随手翻看几本，太子熟悉的字迹跃然纸上，一笔一划，没有墨迹沾染，足以可见抄写人的认真和细心。
就在皇帝深受感触之时，太子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额头紧紧地抵在地面上。
“父皇，儿臣还有个不情之请，请父皇同意。”
“什么请求，说出来让父皇考虑一下。”
皇帝以为太子会替自己解释下药之事。
“父皇，儿臣请求退去太子这一头衔，只做一个闲散的王爷。儿臣也不会再进入朝堂，更加不会接触朝中之事，请父皇成全儿臣！”
说着，太子重重的磕头，表明自己的决心。
皇帝转木偶，目光深深地看了一眼霍亦焱，直接冷着一张脸。
“赵屹焱！”
“微臣在！”
赵屹焱还没有起身，再次跪拜。
“现在，朕命你全权负责此事，务必在年节之前将这件事情调查清楚。”
钟离闻言，忍不住有些担心的看着赵屹焱。
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牵扯到皇权之争，并不是什么好事。
“是，微臣遵旨！”
听到赵屹焱的回答，钟离忍不住苦笑一声摸摸鼻子，满心满眼的全是无奈。
“全福。”
“奴才在！”
站在皇帝身边的公公立刻站至皇帝面前。
“今天在三王府发生的一切，封口！”
皇帝皱着眉头，冷冷地开口。
“奴才这就去办。”
全福公公在心中叹息一声，不由为今天听到以及看到这些的丫鬟太监默哀，希望他们下辈子能够投个好胎，不要再做这种伺候人的活计了！
听着外面“唔唔”的声音，以及远远传来的断断续续的哀求声，钟离忍不住垂下了眸子，手指死死地攥在一起。
就算已经在这里这么多年，她依旧无法接受这样的场面。
为官者当权者就可以随意将人处死，只凭着自己的心意去做事。
乃至于，等到皇帝离开，钟离被赵屹焱从地上搀扶起来之后，脸上依旧一片木然之态。
赵屹焱拧紧了眉心，看着钟离忍不住摇摇头。
“我看你脸色不怎么好，不如请个太医给你看看吧！”
钟离还没有从刚刚的惊悸中回神，刚刚他们出去的时候，入眼一看一片的血流成河，虽然天色漆黑，可地上乌压压的一片黑，那种浓重的血腥味到如今似乎还能萦绕在鼻尖。
她急匆匆地朝着赵屹焱挤出一个笑容来，艰难地开口。
“不，不用了！”
还请太医？嫌弃这件事情闹得不够大么？还是嫌皇帝漏掉了自己？
万一等皇帝清醒过来想要封了她的口呢？
“但是你的脸色当真不太好，不然如果你不想请太医的话，找个医大夫吧！总是让他们看看，我比较放心。”
赵屹焱依旧温声软语，钟离依旧拒绝，表示自己刚刚只是一时被皇帝的威严吓到了。
赵屹焱先是一愣，随即想到皇帝刚刚下令封口的事情，有些无奈地揉了揉钟离的头，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目光定定的看着钟离。
“你放心，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身前都有我。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钟离心里多少得到一点安慰，至少，无论如何自己身边还有他。
谢谢这两个字自然不必说，除了当年那件事情和自己的性别不能告诉他之外，钟离早就已经将赵屹焱当成了自己的亲兄弟，和钟离昱他们相差无几的兄弟。
赵屹焱知道这件事情的紧急，回去之后第二天就开始着手调查这件事情，然后一五一十，不偏不倚的将事情汇报给了皇帝。
皇帝看着赵屹焱调查回来的结果，他脸色铁青，拿着纸张的手用力的攥着，目露凶芒，看起来愤怒至极。
“好啊，好啊，原来他们竟然这么盼着我死！”
皇帝死死地盯着手中的纸张，身子都有些颤抖，咬牙切齿的说道。
“陛下请息怒。”
赵屹焱跪在地上开口，其他人也慌忙朝着皇帝跪下，请他息怒。
“息怒？朕怎么息怒！没想到自己养了两个好儿子，污蔑兄长，杀害父亲，还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来的？”
皇帝气的直接将手中的奏折一下子拍在桌面上，气呼呼地开口。
好一个老三！果然不愧是他的儿子！
皇帝的话，赵屹焱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了。
那个位子只有一个，大家都是皇帝的儿子，谁不想要坐一坐？只可惜皇帝偏疼太子，如果不是这样的话，说不定皇帝还不会……
赵屹焱无奈地叹息一声。
事实的结果就在眼前，太子进献的药是三王爷找人献上的，也就是说，那些大烟是三皇子的，而四皇子却在调查的时候，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被愚弄了一把，忽略了一件小事，从而将这件事情落在太子身上。
虽然他看似什么都没有做，虽然他和这一切都没有关系，可赵屹焱却明白，咬人的狗不叫。
往日里，这位看似与世无争的四王爷，才是其中最最厉害的角色。
至少，他没有太子的阴鸷，也没有三王爷的愚蠢。
至于三王爷染上毒瘾这件事情，大概只能用阴差阳错来描述更加恰当，为了寻求某方面的刺激，他贸贸然用了这个东西，然后一点点增多，最后一发不可收拾。
“朕真的是瞎了眼，要不是这次遇到老三欺压民女，恐怕还不知道下毒杀害朕的到底是谁！甚至以后……”
想想自己几个儿子对这个位子虎视眈眈，甚至不惜丢掉自己的姓名，皇帝的愤怒无以复加。
还有，太子。
还好，自己当时因为年节不想要节外生枝，所以只是将太子给圈禁起来，不然……
皇帝想想都后怕。
“皇上，太子爷这次受了委屈，您看奴才是不是亲自去瞧瞧？”
福安在下面揣摩着皇帝的心思，躬身试探着开口。
“不，不用你去，这次太子替人受过，也算是朕误会了他，朕亲自去。”
皇帝平复下自己的情绪，从椅子上站起身扫了一眼赵屹焱。
“庆阳王这次辛苦，也回去歇着吧，等回头赏赐的东西送回你府上。”
皇帝的行踪虽然隐蔽，可整个皇宫哪里有隐秘的事情？于是，皇帝和太子破冰释然的事情马上在整个宫内传开。
皇帝来到东宫，悄无声息地压下了一干奴才想要跪下请安的话，任由太子妃将自己引到太子往日用的书房外。
“父皇，最近太子爷茶不思饭不想的，整日整日将自己关进书房，说要赎罪。您去劝劝吧，这样下去，身子骨会受不了的。”
哦？
赎罪？
赎什么罪？
皇帝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各种脑洞随之而来。
他屏退书房周围的所有人，他轻轻地推开了书房的门，只见太子认真的伏在桌案上写着东西。
全福原本想开口提醒太子，便被皇帝的一个眼神制止下来，他悄声来到太子周围想看他在做什么。
等看到太子写下的那些东西，皇帝忍不住蹙起眉头。
“这是什么？”
听到身边有人开口，太子立刻抬头准备惩治那人，没想到自己身边站着的是皇帝，他面色一变，急匆匆的跪下磕头。
“儿臣不知父皇驾到，有失远迎，还请父皇责罚。”
皇帝伸手托起了太子的手臂，将人扶了起来，皱眉打量着他。
整个人瘦了一圈，原本就不胖的太子整个人此时像是一个皮包骨头一样，脸上的表情更是憔悴至极，看起来像是经历了风霜雨打一样。
皇帝愠怒地一挥袖子。
“该死的奴才！他们难道不知道让你吃饭吗？如果不知道怎么伺候人，早早地给朕滚！你也是，奴才不经用，该打就打，该骂就骂，真不行了直接发配到内务府再换一批。别弄得奴大欺主，瞧瞧你这才几日不见，整个人瘦得脱了形。你有责任，太子妃也有责任。”
太子苦笑一声，朝着皇帝再次摇摇头，脸上满是感激和愧疚不安。
“父皇，儿臣害您差点出了事情，您不但没有惩罚我，而且还这么关心我，这让我情何以堪？父皇，不是他们的错，实在是儿臣，儿臣只要想到……只要想到您可能因为我……”
说着说着，太子脸上的泪水顺着脸颊簌簌而落，伸手握着皇帝的手哭的不能自已。
“哪怕您出一点点事情，儿臣万死都不足惜！只是几顿饭而已，父皇倒是因为我受了多少罪啊！您就不该对我那么好的，是我不好，早早地跟着母亲去了，也不会给父皇带来这样的灾难。”
皇帝浑浊的眼睛有些红润，他看着跪在地上，趴伏在自己掌中的太子，又是悲又是苦，怒道。
“说的是什么混话！这种话莫要再提。这样，你身边的太监宫女们不得用，我重新再让全福给你换。要是在年节团圆的时候，让朕再看到你这样瘦弱的模样，朕要你好看！”
皇帝强势地将太子托起来，他的目光再次看向桌案上面，那份还未抄完的经书。
“太子抄这经书作甚？”
“儿臣整日呆在东宫也无事可做，索性抄写经书，祈祷父皇身体康健，长命百岁。”
太子低头真诚的说道。
面对这个说法，皇帝早就已经猜到了，但听太子这样说来，依旧感动。
“皇儿真是有心了。”
皇帝走至桌案面前，伸手拂过那些抄好的经书上面，整摞整摞的经书整整齐齐的摆在桌案上，皇帝随手翻看几本，太子熟悉的字迹跃然纸上，一笔一划，没有墨迹沾染，足以可见抄写人的认真和细心。
就在皇帝深受感触之时，太子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额头紧紧地抵在地面上。
“父皇，儿臣还有个不情之请，请父皇同意。”
“什么请求，说出来让父皇考虑一下。”
皇帝以为太子会替自己解释下药之事。
“父皇，儿臣请求退去太子这一头衔，只做一个闲散的王爷。儿臣也不会再进入朝堂，更加不会接触朝中之事，请父皇成全儿臣！”
说着，太子重重的磕头，表明自己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