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真凶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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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言曦天未亮就起身穿衣服，从作训服到作战背心再到军靴，动作流利，即使她已经许久没正经的做过这些事了。
把围脖戴上，背囊背上，言曦出了卧室，抱起桌的狙装备走。
“要漏了一个你就直接回学校去。”
言曦闻言转身，看穿着丝制睡衣的朝羽寒，脚步一转走向他，一手抱狙一抱勾住他脖子，踮起脚尖亲了他下。“长官你放心吧，要有漏网之鱼，我不回学校，直接回基地参加选拔去。”
这么做的言曦心里特别愉快。现在她一身军装，准备随时上战场了，而长官还穿着露出大腿的性感睡衣……嗷嗷，她的好强之心得到无比的满足！
戟羽寒拦腰搂住她，重重的亲了回去。
言曦跟他亲了会儿，便推他。“到点了。”
戟羽寒吮吻着她柔软的唇瓣，低喃的讲：“要不别去了？”
“滚蛋。”言曦推开他，抱着狙开门走了。
戟羽寒看她洒脱的背影，觉得自己还没她手上的狙重要。刚才亲他都没放下它呢。
言曦走到外面想按电梯，但一想电梯里的摄像头，她抱着手里的玩意还是走楼梯吧。
轻松跑下十楼，途中没有遇到人，这个时间点连晨练的老爷爷老奶奶都没有，想必这也是教官考虑进去的。
言曦拉开车门，坐进百里肖的车里。
百里肖审视她。“挺帅的。”
言曦有几分得意。“那是自然。”
“我是说你手里的狙。”还有拿狙时的动作。当然，人也帅，但才不会让她有得意的机会。
言曦低头看狙。“它是我的，所以我也帅。”
对她的强辩，百里肖笑了笑，开车出发了。
百里肖讲：“这次的目标们不同你往日的对手，他们体能是弱项，却非常的聪明，而且他们也非常团结，你要注意安全，不要仗着自己身手了得就横冲直撞，要顾全大局。”
“我知道了百里教官。”言曦有些嫌弃的讲：“教官，你以前都这么叮嘱那些大兵的吗？”
“你这小子，还嫌我啰嗦了。”
“我是正而八经的职业军人唉，你这是侮辱我的智商。”
百里肖调侃她。“正而八经的职业军人，在总部大楼做秘书，那是你的兼职吗？”
言曦就知道他会说这事。说到底，他丫的就是不喜欢自己从政的事。“对啊，你不知道我是贫困户吗？得多赚点钱。”
百里肖乐了，呵呵的笑。
言曦高傲的抬着下巴，一脸我很高冷的样子。
百里肖开车带她回到学校，便一起搭乘直升机离开了B市。
言曦看脚下绵延的山脉，诧异的问：“百里教官，你们这玩的有点大啊。”
“这个学期快结束了，我们都要知道大家的长处和短板，这样方便做来年的训练计划。”
“体能重抓吗？”
“体能不是重点，我们是要教一批优秀的作战指挥官，不是特种兵。”
言曦听了有些不是滋味。她就体能好些，其它都是弱项唉？
百里肖见她难以名状的神色，补偿讲：“厉害的对手需要个强大的敌人。”
这下言曦听痛快了。
百里肖想这小孩挺好哄的。
也不是哄，而是言曦对自己的能力认识还不够全面。不认识她的人可能觉得她高傲、嚣张、自满，但真正认识她的人却不是这么想。她有着过人的冷静，精湛的枪法与强悍的体能，另外她的小聪明搭上她古灵精怪的想法，通常会给人出奇不易的惊喜或惊吓。
直升机停在一片广袤的树林里。
言曦抱着狙，带上百里肖给的一包干粮下了直升机，一往无前的走进暮色中。
**
太阳高升，一派祥和的总部大楼外，官僚们相互客套谦虚的聊着天往里头走。这里与往常无异。
李雄风下了车，走上大楼台阶的时候对身边的秘书讲：“你去找满副会长，问他借下戟秘书，就说我想给他做个媒。”
秘书：……
李部，戟大少恩爱秀得整个大楼的女生都快跳楼了，你确定要给他介绍女朋友？
但秘书很服从的没有问什么，点头就去安全委员会了。
满海智听到秘书的话诧异。“李部真是这么说的？”
秘书萧风讲：“是的满副会长，我没有任何的赠改字数。”
满海智没马上松口，想了下才同意。“羽寒出去见人了，等他回来，我让他去找李部。”
“好的，麻烦您了。”
戟羽寒确实在外面见人，见的还是五哥。
五哥这次身边没有跟着那条狗，神色却还是一如以往悠闲淡然。“戟少将，据A国的情报员反馈，可可松已经缷去了官职，现在是一名无业游民。”
戟羽寒听着，没接话。
“我按你说的叫人跟踪了他一段时间，发现他确实暗中有跟国内某官员联系。他们的消息经过三个人的手，我都接触过，但为了不打草惊蛇，我暂时只侧面打听了下，还不能确定他最终的接头人是谁。”
“除了这些，李部那里有什么动向吗？”
“中情局专门成立了个保密部门，信息完全是秘闭的。”
戟羽寒视线暗了分。“尽快查到他们的行动时间。在李部行动时你把那三个人绑了，记得留活口。”
五哥点头。“嗯。你要李部的行动时间这好办，中情局我还是有不少老朋友的，但要绑人，我这里没有信得过的人手。”
“今天下午五点你帮我去机场接四个人，他们会帮你。”戟羽寒将一张卡放桌上。“帮我把他们安排好住处，另外别让他们饿死了，剩下的都归你。”
五哥没推拒，拿着卡问：“今晚接的人，我见过吗？”
戟羽寒言简意赅。“见过。”
“那我就放心了。”
戟羽寒起身。“你注意安全。”说完走了。
五哥弹了弹手里的卡，等他走后大约半小时才走。
总部大楼内，满海智看到戟羽寒就讲：“羽寒，你的事解决了吗？”
戟羽寒微微颔首。“解决了。”
“今天小言会来公司吧？”
戟羽寒脸色平静。“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会来的。”以一对五十，她最快也要明天早上才能回来。
满海智点头。“那你快去趟国防部吧，李部突然性起说是想给你做媒。”
看他皱眉，满海智哈哈大笑。“我也挺奇怪的，你还是去一趟吧，说不定李部有个绝世大美人要介绍给你。”
戟羽寒讲：“好，我去一趟马上就回来。”
走出安全委员会，戟羽寒脸色更凝重了分。他一边走一边打了个电话。“是纪检局吗？我要举报……”
而在戟羽寒走后满海智对潘柯讲：“今天必须把言曦抓住！”
潘柯有几分忧虑。“从上次的行动来看这个言曦不简单，我们要不要请些雇佣兵？”
“不用，下午会有人来B市，你去机场接应一下。”
“好的。”
戟羽寒走进国防部，被黄鹤神神秘秘拉住。
黄鹤好奇问：“戟秘，你真对李部介绍的人感兴趣？”
戟羽寒剑眉微挑。“嗯，李部有心了，我便来见见。”
“那小言怎么办？我说这李部也真是的，怎么好端端的说要给你介绍对像呢？”
“我就看看，不碍事。”
“唉，你不知道，这事大家都知道了，你瞒不过的。”
戟羽寒：……
戟羽寒有些不悦。“这消息谁放出去的？”
黄鹤挺无奈的讲：“李部说这事的时候，刚好一个秘书处的女同事听见了，然后就八卦开了。”
“那女同事叫什么名字？”
“刘红……不对，你要名字做什么？”
戟羽寒森冷讲：“连这点事都管不住嘴，她也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
黄鹤看气宇轩昂霸气走掉的戟羽寒，觉得他忒帅了。
等等。
他帅屁啊！他来见李部就是对李部介绍的对像感兴趣吧？好渣！
戟羽寒在无数同僚的注视下进了李雄风的办公室，然后怦的关上门。
李雄风正在处理公事，突然听到这响亮的关门声吓了跳。“羽寒啊，你这是吃什么火药了？”
“没吃火药，这不是急着来见李部你给我介绍的绝世大美人，所以走快了点。”
李雄风放下了手上的事。“原来是这事啊。我叫你来不是真要给你介绍对象哈，你家那个我可不敢得罪。”
敢情你以为他敢得罪？
戟羽寒想到那个小醋坛子，已经能预料到她回来后将要发生的事情了。
李雄风还不知道这事已经传开了，解释的讲：“我叫你来是有重要的事跟你谈……”
“李部你直接说正题。”戟羽寒听到满海智转告的话就知道李雄风找自己是有其它事情。介绍对象是个让人争议又与工作无关的事，能降低满海智的防备心。
李雄风见他这么说便没废话，把一打资料给他。“这是我这两年对满海智的调查，你先看一下。”
戟羽寒拿着资料坐沙发上，把资料粗略的迅速翻完。“李部，你怀疑满海智是颗毒瘤？”
“若是怀疑我不会找你来。”李雄风也坐下来。“满海智一直是剑走偏锋，大胆出格的言论让人反感，却同时也吸引了大批支持着，自此位置越坐越上，直到从一个小小的政员做到了现在的副会长。”“我也是四年前才跟他打的交道，自言晨的事情后便觉得他有些问题，后又在几次会议上亲自听到他过激的言论才着手调查的。”
“起初没查到什么东西，他的背景干净，加上他平时行为处事也是如处，我就暂停了对他的调查，毕竟他现在的职务已经不同以往，要知道我在调查他，以他的性格我会惹来一身腥。”
戟羽寒问他：“是什么原因让李部你又继续调查了？”
“绅士带队的A国战役后。”李雄风讲：“那次爱得拉·科拉的资料是满海智给的，说是安全委员会对他十分关注，资料都是现成的。”“当时我挺欣赏他跟人吵完架又能很好合作的作风，加上爱得拉·科拉确实是重点关注人物便没再叫人核实信息。”“这还不是让我怀疑的事，让我不认同的是，在处理你们任务留下的问题时，他态度有点问题，而且在两件急需澄清的事上拖了时间，若不是我及时发现，你和五哥恐怕就不能那么顺利回国了。”
戟羽寒蹙眉。“我也有得到可靠消息，说Z国内部存在隐患，但不确定是谁。”
五哥的消息大部份来自中情局，会与李雄风调查的重合不奇怪，加上戴恩军说的国家级人物，已经基本可以确定这个人就是满海智。但证据呢？以及满海智为什么要这么做？
现在满海智位高权重，家庭和谐，似乎没有这么做的动机。
李雄风看出他的顾虑，把手机里的一张照片给他看。“这是中情局在A国找到的一张旧照，今早五点发加密文档给我的。”
照片泛黄破损，但仍然看得出来那上面是一家三口的全家福照。
照片里中年的A国妇女抱着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旁边站着个十八九岁的大男孩。
大男孩隐约有几分满海智的影子。从照片里看他的长相还有点像当地人，可现在的满海智身上已经全然看不到一丁点A国人血统的影子。如果他和这照片中是一个人，那便是他整容了，还整的很彻底。
“照片中的妇人与小男孩早已经不知去向，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大男孩就是满海智。”李雄风把两张满是划痕的照片调出来。“经过修复，照片上的大男孩手指上的疤痕和满海智手上一模一样。”
戟羽寒放下手里的资料。“李部，你想怎么做？”
李雄风有些为难。“满海智是安全委员会的副会长，不宜闹得太大，这会让公民对我们失去信心，会造成一定的影响。我请求过了总统阁下，他的意思也是低调处理。”
“难的还不只是这个。”
“还有什么？”
戟羽寒对视李雄风。“言晨。”
李雄风疑惑。“什么意思？”
“言晨在满海智手上。”戟羽寒把自己查到的事全盘托出。“李部，你还记得九月十二号我们执行的那个任务吗？”
“就是这任务后让我有了调查满海智的事。”李雄风突然想到什么。“这个任务是满海智跟我说的！”
第二天一早，言曦天未亮就起身穿衣服，从作训服到作战背心再到军靴，动作流利，即使她已经许久没正经的做过这些事了。
把围脖戴上，背囊背上，言曦出了卧室，抱起桌的狙装备走。
“要漏了一个你就直接回学校去。”
言曦闻言转身，看穿着丝制睡衣的朝羽寒，脚步一转走向他，一手抱狙一抱勾住他脖子，踮起脚尖亲了他下。“长官你放心吧，要有漏网之鱼，我不回学校，直接回基地参加选拔去。”
这么做的言曦心里特别愉快。现在她一身军装，准备随时上战场了，而长官还穿着露出大腿的性感睡衣……嗷嗷，她的好强之心得到无比的满足！
戟羽寒拦腰搂住她，重重的亲了回去。
言曦跟他亲了会儿，便推他。“到点了。”
戟羽寒吮吻着她柔软的唇瓣，低喃的讲：“要不别去了？”
“滚蛋。”言曦推开他，抱着狙开门走了。
戟羽寒看她洒脱的背影，觉得自己还没她手上的狙重要。刚才亲他都没放下它呢。
言曦走到外面想按电梯，但一想电梯里的摄像头，她抱着手里的玩意还是走楼梯吧。
轻松跑下十楼，途中没有遇到人，这个时间点连晨练的老爷爷老奶奶都没有，想必这也是教官考虑进去的。
言曦拉开车门，坐进百里肖的车里。
百里肖审视她。“挺帅的。”
言曦有几分得意。“那是自然。”
“我是说你手里的狙。”还有拿狙时的动作。当然，人也帅，但才不会让她有得意的机会。
言曦低头看狙。“它是我的，所以我也帅。”
对她的强辩，百里肖笑了笑，开车出发了。
百里肖讲：“这次的目标们不同你往日的对手，他们体能是弱项，却非常的聪明，而且他们也非常团结，你要注意安全，不要仗着自己身手了得就横冲直撞，要顾全大局。”
“我知道了百里教官。”言曦有些嫌弃的讲：“教官，你以前都这么叮嘱那些大兵的吗？”
“你这小子，还嫌我啰嗦了。”
“我是正而八经的职业军人唉，你这是侮辱我的智商。”
百里肖调侃她。“正而八经的职业军人，在总部大楼做秘书，那是你的兼职吗？”
言曦就知道他会说这事。说到底，他丫的就是不喜欢自己从政的事。“对啊，你不知道我是贫困户吗？得多赚点钱。”
百里肖乐了，呵呵的笑。
言曦高傲的抬着下巴，一脸我很高冷的样子。
百里肖开车带她回到学校，便一起搭乘直升机离开了B市。
言曦看脚下绵延的山脉，诧异的问：“百里教官，你们这玩的有点大啊。”
“这个学期快结束了，我们都要知道大家的长处和短板，这样方便做来年的训练计划。”
“体能重抓吗？”
“体能不是重点，我们是要教一批优秀的作战指挥官，不是特种兵。”
言曦听了有些不是滋味。她就体能好些，其它都是弱项唉？
百里肖见她难以名状的神色，补偿讲：“厉害的对手需要个强大的敌人。”
这下言曦听痛快了。
百里肖想这小孩挺好哄的。
也不是哄，而是言曦对自己的能力认识还不够全面。不认识她的人可能觉得她高傲、嚣张、自满，但真正认识她的人却不是这么想。她有着过人的冷静，精湛的枪法与强悍的体能，另外她的小聪明搭上她古灵精怪的想法，通常会给人出奇不易的惊喜或惊吓。
直升机停在一片广袤的树林里。
言曦抱着狙，带上百里肖给的一包干粮下了直升机，一往无前的走进暮色中。
**
太阳高升，一派祥和的总部大楼外，官僚们相互客套谦虚的聊着天往里头走。这里与往常无异。
李雄风下了车，走上大楼台阶的时候对身边的秘书讲：“你去找满副会长，问他借下戟秘书，就说我想给他做个媒。”
秘书：……
李部，戟大少恩爱秀得整个大楼的女生都快跳楼了，你确定要给他介绍女朋友？
但秘书很服从的没有问什么，点头就去安全委员会了。
满海智听到秘书的话诧异。“李部真是这么说的？”
秘书萧风讲：“是的满副会长，我没有任何的赠改字数。”
满海智没马上松口，想了下才同意。“羽寒出去见人了，等他回来，我让他去找李部。”
“好的，麻烦您了。”
戟羽寒确实在外面见人，见的还是五哥。
五哥这次身边没有跟着那条狗，神色却还是一如以往悠闲淡然。“戟少将，据A国的情报员反馈，可可松已经缷去了官职，现在是一名无业游民。”
戟羽寒听着，没接话。
“我按你说的叫人跟踪了他一段时间，发现他确实暗中有跟国内某官员联系。他们的消息经过三个人的手，我都接触过，但为了不打草惊蛇，我暂时只侧面打听了下，还不能确定他最终的接头人是谁。”
“除了这些，李部那里有什么动向吗？”
“中情局专门成立了个保密部门，信息完全是秘闭的。”
戟羽寒视线暗了分。“尽快查到他们的行动时间。在李部行动时你把那三个人绑了，记得留活口。”
五哥点头。“嗯。你要李部的行动时间这好办，中情局我还是有不少老朋友的，但要绑人，我这里没有信得过的人手。”
“今天下午五点你帮我去机场接四个人，他们会帮你。”戟羽寒将一张卡放桌上。“帮我把他们安排好住处，另外别让他们饿死了，剩下的都归你。”
五哥没推拒，拿着卡问：“今晚接的人，我见过吗？”
戟羽寒言简意赅。“见过。”
“那我就放心了。”
戟羽寒起身。“你注意安全。”说完走了。
五哥弹了弹手里的卡，等他走后大约半小时才走。
总部大楼内，满海智看到戟羽寒就讲：“羽寒，你的事解决了吗？”
戟羽寒微微颔首。“解决了。”
“今天小言会来公司吧？”
戟羽寒脸色平静。“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会来的。”以一对五十，她最快也要明天早上才能回来。
满海智点头。“那你快去趟国防部吧，李部突然性起说是想给你做媒。”
看他皱眉，满海智哈哈大笑。“我也挺奇怪的，你还是去一趟吧，说不定李部有个绝世大美人要介绍给你。”
戟羽寒讲：“好，我去一趟马上就回来。”
走出安全委员会，戟羽寒脸色更凝重了分。他一边走一边打了个电话。“是纪检局吗？我要举报……”
而在戟羽寒走后满海智对潘柯讲：“今天必须把言曦抓住！”
潘柯有几分忧虑。“从上次的行动来看这个言曦不简单，我们要不要请些雇佣兵？”
“不用，下午会有人来B市，你去机场接应一下。”
“好的。”
戟羽寒走进国防部，被黄鹤神神秘秘拉住。
黄鹤好奇问：“戟秘，你真对李部介绍的人感兴趣？”
戟羽寒剑眉微挑。“嗯，李部有心了，我便来见见。”
“那小言怎么办？我说这李部也真是的，怎么好端端的说要给你介绍对像呢？”
“我就看看，不碍事。”
“唉，你不知道，这事大家都知道了，你瞒不过的。”
戟羽寒：……
戟羽寒有些不悦。“这消息谁放出去的？”
黄鹤挺无奈的讲：“李部说这事的时候，刚好一个秘书处的女同事听见了，然后就八卦开了。”
“那女同事叫什么名字？”
“刘红……不对，你要名字做什么？”
戟羽寒森冷讲：“连这点事都管不住嘴，她也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
黄鹤看气宇轩昂霸气走掉的戟羽寒，觉得他忒帅了。
等等。
他帅屁啊！他来见李部就是对李部介绍的对像感兴趣吧？好渣！
戟羽寒在无数同僚的注视下进了李雄风的办公室，然后怦的关上门。
李雄风正在处理公事，突然听到这响亮的关门声吓了跳。“羽寒啊，你这是吃什么火药了？”
“没吃火药，这不是急着来见李部你给我介绍的绝世大美人，所以走快了点。”
李雄风放下了手上的事。“原来是这事啊。我叫你来不是真要给你介绍对象哈，你家那个我可不敢得罪。”
敢情你以为他敢得罪？
戟羽寒想到那个小醋坛子，已经能预料到她回来后将要发生的事情了。
李雄风还不知道这事已经传开了，解释的讲：“我叫你来是有重要的事跟你谈……”
“李部你直接说正题。”戟羽寒听到满海智转告的话就知道李雄风找自己是有其它事情。介绍对象是个让人争议又与工作无关的事，能降低满海智的防备心。
李雄风见他这么说便没废话，把一打资料给他。“这是我这两年对满海智的调查，你先看一下。”
戟羽寒拿着资料坐沙发上，把资料粗略的迅速翻完。“李部，你怀疑满海智是颗毒瘤？”
“若是怀疑我不会找你来。”李雄风也坐下来。“满海智一直是剑走偏锋，大胆出格的言论让人反感，却同时也吸引了大批支持着，自此位置越坐越上，直到从一个小小的政员做到了现在的副会长。”“我也是四年前才跟他打的交道，自言晨的事情后便觉得他有些问题，后又在几次会议上亲自听到他过激的言论才着手调查的。”
“起初没查到什么东西，他的背景干净，加上他平时行为处事也是如处，我就暂停了对他的调查，毕竟他现在的职务已经不同以往，要知道我在调查他，以他的性格我会惹来一身腥。”
戟羽寒问他：“是什么原因让李部你又继续调查了？”
“绅士带队的A国战役后。”李雄风讲：“那次爱得拉·科拉的资料是满海智给的，说是安全委员会对他十分关注，资料都是现成的。”“当时我挺欣赏他跟人吵完架又能很好合作的作风，加上爱得拉·科拉确实是重点关注人物便没再叫人核实信息。”“这还不是让我怀疑的事，让我不认同的是，在处理你们任务留下的问题时，他态度有点问题，而且在两件急需澄清的事上拖了时间，若不是我及时发现，你和五哥恐怕就不能那么顺利回国了。”
戟羽寒蹙眉。“我也有得到可靠消息，说Z国内部存在隐患，但不确定是谁。”
五哥的消息大部份来自中情局，会与李雄风调查的重合不奇怪，加上戴恩军说的国家级人物，已经基本可以确定这个人就是满海智。但证据呢？以及满海智为什么要这么做？
现在满海智位高权重，家庭和谐，似乎没有这么做的动机。
李雄风看出他的顾虑，把手机里的一张照片给他看。“这是中情局在A国找到的一张旧照，今早五点发加密文档给我的。”
照片泛黄破损，但仍然看得出来那上面是一家三口的全家福照。
照片里中年的A国妇女抱着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旁边站着个十八九岁的大男孩。
大男孩隐约有几分满海智的影子。从照片里看他的长相还有点像当地人，可现在的满海智身上已经全然看不到一丁点A国人血统的影子。如果他和这照片中是一个人，那便是他整容了，还整的很彻底。
“照片中的妇人与小男孩早已经不知去向，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大男孩就是满海智。”李雄风把两张满是划痕的照片调出来。“经过修复，照片上的大男孩手指上的疤痕和满海智手上一模一样。”
戟羽寒放下手里的资料。“李部，你想怎么做？”
李雄风有些为难。“满海智是安全委员会的副会长，不宜闹得太大，这会让公民对我们失去信心，会造成一定的影响。我请求过了总统阁下，他的意思也是低调处理。”
“难的还不只是这个。”
“还有什么？”
戟羽寒对视李雄风。“言晨。”
李雄风疑惑。“什么意思？”
“言晨在满海智手上。”戟羽寒把自己查到的事全盘托出。“李部，你还记得九月十二号我们执行的那个任务吗？”
“就是这任务后让我有了调查满海智的事。”李雄风突然想到什么。“这个任务是满海智跟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