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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
宁初已经找不出用什么语言来形容他了。
怎么随时都带了套出来?
容瑾言低低的笑,尽管很累,但身心又有着说不出来的畅快。
自从认识她以来,从没有像今天这样肆无忌惮又畅快淋漓的做过。
如果不是他真的体力不支了,再做下去可能会死在她身上。
他确实有将一盒用完的打算。
宁初眼角还挂着被他欺负过后的泪水,吸了吸泛红的鼻子,她不满的张嘴,朝他胸膛咬了一口。
咬的地方,恰好是比较敏感的地方。
她见此,又不好意思的将小脸埋进他怀里。
他摸摸她的头,听着她微微抽噎的声音,低低的笑,“哭什么哭,你不也很舒服?”
“哪有舒服?”
她的腰都快断了,腿都快折了。
已经酸疼得麻木,找不到任何感觉了。
“不舒服?”
男人深邃狭长的凤眸微微眯了起,透着一股子兽般的危险,周围的气压骤然变低,宁初感觉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对他道,“我错了,很舒服,你技术一流的棒。”
男人另只大掌抚上她平坦的小腹,“当然,你不舒服的话,帐篷也不会快涨潮了。”
宁初从他胸膛里抬起头,眸光湿漉漉的狠瞪了他一眼,“你怎么那么混蛋!”
“怎么混蛋了?将你伺候舒服了也叫混蛋?”
他在她耳边她轻轻漫漫的调戏着她,语气里带着餍足过后的慵懒。
宁初以前就见识过他有多流氓无耻。
真是白白浪费了一张清俊矜持优雅贵气十足的好皮囊。
宁初没有再说什么,而是伸出用,用力的抱住了她。
几乎在一瞬间,他也紧紧的环住了她。
她和他从彼此的眼里,看到了一闪而逝的伤感。
明明相爱。
可是,却又没办法顺利的走在一起。
但比起那些阴阳相隔的爱人,她和他,似乎又是幸运的。
宁初想到七天之后,她在他的世界里,又会成为一个陌生人。
她的心,微微涩疼着。
但她相信,他会重新回到她身边的。
……
两人吃了点干粮补充了点能量后,从中午一直睡到傍晚。
起来,收拾帐篷,下山。
到黛泠别墅,已经将晚上八点了。
客厅里灯火通明,隐隐有小雨滴抽泣的声音。
打开别墅门的宁初,身子顿时一怔。
也许从小没有在他们身边生活过的缘故,小雨滴比同龄孩子要早熟,也很少用哭泣的方式来搏取父母的疼爱和关心。
若是他不开心了,会直接将自己封闭起来,沉默的不理会任何人。
所以听到他的哭声,宁初心脏倏地一紧,顿时就慌了。
昨晚本就答应了小家伙回来的,结果被容瑾言‘拐’到山顶,一夜缠綿,第二天又是缠綿一上午,两人都体力不支又睡到傍晚。
结果现在才回来。
宁初瞪了眼身后的男人后,迈着两人酸软无比的双腿,朝客厅里的小雨滴跑去。
小雨滴听到声响,回头看了眼。
看到宁初,还有宁初身后的容瑾言。
他绷着小脸,气鼓鼓的哼了一声。
不想理他们了。
骗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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