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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我的第一次，反正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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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两人终于下床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过去了。
沈婳那过于劳累的手颤抖不止，一双美眸又羞又怒地瞪着厉言川：“你今天还上班不上班了！”
“当然要上班。”厉言川亲了亲她的嘴角，“不光是我，还有你……沈助理，翘班这么久，该上班了吧！”
沈婳咬唇，低头想了片刻，才点头。
她有预感，她给自己的这一个月的时间，大概也真的就是他和她之间的最后一个月。一个月之后，云思琪的产假还没完，还是不能来上班，他也还是需要一个趁手的助理。
时间已经不早了，再做早餐肯定来不及，沈婳楼下有早餐店，两人随便吃了一点。
到公司的时候，堪堪赶上时间。
沈婳已经好些天没来了，这次竟然跟着厉言川一同来上班，所有人都很惊讶，但也都冲沈婳笑着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了。
就算是八卦，这会儿厉总在呢，也不是八卦的好时间。
在下车之前，沈婳已经跟厉言川千叮咛万嘱咐了，在公司的时候，一定不能对她动手动脚，她不想公司的人说闲话。
现在，看着大步流星走在自己前面的厉言川，沈婳微微松了口气。她就怕厉言川当着众人的面对她做出某些亲昵的举动……
“厉总，您什么时间回国的呀，我都没查到您的行程……额，这位是……”姜萌看到厉言川，立刻站了起来，但在看到沈婳的时候，她的眼神明显戒备起来。
“哦，这是沈婳。”厉言川简短地介绍了一下，直接说，“给我泡杯咖啡。”
“好的厉总。”姜萌立刻回答。
厉言川顿了顿，看向了沈婳：“我说她。”
姜萌的脸瞬间涨红，有些委屈：“哦……”
沈婳在心底叹息了一声，暗骂厉言川真是乱招桃花。
“姜萌是吧，你原先是哪个部门的？”沈婳直接问道，“这样吧，你可以选择回去原来的部门，也可以留在秘书处，跟着小江他们。你觉得呢？”
姜萌瞬间瞪大了眼睛，“可是……可是我是厉总的助理……”
“整个秘书处，都是厉总的助理。”沈婳微微一笑，“我前些天有事不能来上班，谢谢你帮我顶班。”
姜萌根本无力招架，最终她也不敢跟沈婳硬抗，只能委屈地说道：“我，我还是留在秘书处吧。”
“好。”沈婳点点头，就带姜萌去了秘书室，整个秘书处的，除了沈婳这个特助之外，都在这儿办公。
“小江，姜萌以后就跟着你了，有什么工作上的问题，你多费点心。”沈婳笑道。
“好的沈助理。”小江笑着点头，“哎小姜，哈哈，刚发现，我姓江你姓姜，这样叫小姜像是在叫自己呢。叫你萌萌吧，多萌啊。”
“谢谢江姐。”姜萌虽然委屈，但也知道现在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听从。
轻而易举地处理掉了姜萌，沈婳压根儿没有什么感觉，姜萌一看就是职场新人，还太稚嫩了，她完全不需要用任何手段就能达到效果。
给厉言川泡了咖啡拿进去之后，厉言川从文件堆里抬头：“怎么那么慢？”
沈婳不紧不慢地道：“我回来了，总该给姜萌找个位置的。”
“哦？”厉言川拿着咖啡抿了一口，挑眉看着沈婳，“怎么处理的？”
“她想继续留在秘书处，那就留下，反正秘书处也不多她一个。”沈婳淡淡地道。
厉言川勾唇轻笑，“沈助理果然好手段。秘书处的确不多她一个，但也不少她一个。端茶倒水打杂……不出半月，恐怕她自己就要走了。”
沈婳脸色坦然，“职场新人的必经之路，谁都是这么过来的。”
厉言川来了好奇心，“沈助理当初也是这么过来的？我还以为你一开始，就跟在厉南锡身边呢。”
沈婳却并不多言，“没事的话，我先出去了，这么些天没来，工作上的事情，我要重新着手。”
说完之后，也不等厉言川吭声，沈婳就转身离开。
可就在她伸手握住了办公室的门把手，就要开门出去时，忽然，背后贴上来了一具火热的胸膛。
厉言川搂着她的腰，直接将她拉过来，抵在办公室的大门上。
她被他困在这方寸之间，心跳陡然加速。
“厉总，你做什么？这是办公室！”沈婳的声音里带着怒气。
厉言川盯着她，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逼她看着他：“婳婳，你生气了。”
“……”沈婳相当无语，“我没有。”
“你有。”厉言川低笑，“我提起厉南锡，你就生气了。为什么？”
“我说了我没有！”沈婳瞪了他一眼，“你不要总是……总是把先生想得那么龌龊！先生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
厉言川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她，眼睛一眨也不眨。
过了许久，他才忽然一笑：“婳婳，我在吃醋不行吗？你当着我的面说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啧啧……”
沈婳的脸忽然爆红，“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很感激他……”
“婳婳，我再问你一次，你和他，真的没有在一起过？”厉言川的语气很认真。
沈婳气得都快说不出话来了，她冷冷地看着他，“我已经说过了，是你不愿意相信罢了！我最后再说一次，我跟先生，从来都不是情人关系。”
“那你的第一次，给了谁？”厉言川眯起了眼睛，“宝贝，我可没忘记，你跟我的时候，可不是第一次呢。”
沈婳气得浑身发抖。
她紧抿着唇，咬牙说道：“你管我第一次是跟谁？跟你有关系吗？反正不是你！”
反正不是你。
不知道为何，在听到这几个字的时候，厉言川的心像是被扎了一样，细细密密地疼，难受极了。
“无妨，只要你以后的每一次都是我的，就可以了。你的心，你的人，我都要。”厉言川一字一句地说道，说得相当艰难。天知道，他的心底已经开始冒酸水了，酸得他胸闷极了。
沈婳咬唇。
看着厉言川，她心底忽然生出了一股恶意。
她盯着他，缓缓地说道：“你的第一次也不是我，你最爱的女人也不是我，所以……你对我的要求似乎有些太高。”
刹那间，厉言川的脸色就冷了下来。
沈婳的心瞬间一抽，痛得她有些晕，可她脸上还是带着笑容：“厉总，您心底有一块禁地是给宋商商小姐的，同样的，我心底也有一块禁地，是给我这辈子最爱的男人的。我们都不是对方的唯一，彼此……不过问过去，不是很好吗？”
……
从厉言川的办公室逃出来，沈婳的心情久久都无法平静。
果然，横亘在她和他之间的问题实在是太多了。
无论她怎么说自己跟厉南锡没有关系，他都不会相信。说实话，他以那样暧昧那样强硬的姿态要她当他的女朋友，他甚至告诉厉南锡说要娶她，可沈婳其实完全不信！
他说要和她在一起的目的实在是太多了，多到沈婳都不想去考虑。
况且，就只是一个月而已，她根本没有更多的时间，她也真的不想去思考那么多，甭管他是否真心是否假意，她只是想好好地跟他在一起，一个月。仅此一个月而已！
这一整天非常忙碌。
沈婳觉得有些累，也有些饿。这大概都跟她怀孕有关吧。
可是太忙碌了，而且之前她也没准备点小饼干之类的零食，这会儿就只能暂时先饿一下。
就在这时，楼下前台打来的内线：“沈助理，厉总点了一份外卖，现在送上去吗？”
“啊？”沈婳愣了一下，厉言川什么时候点的外卖，她怎么不知道，“好的，麻烦了。”
前台那边客气地说了一句，很快，就有人送了外卖上来。
沈婳签收了之后，有些迟疑，但还是去了厉言川的办公室：“厉总，您点的外卖？中午的饭菜不合口味吗？我明天再换。”
“坐下，打开。”厉言川还在埋头处理文件，头也不抬地道。
沈婳愣了一下，但还是依言打开了外卖。
竟然是五星级酒店的外卖，这可相当贵呢！而且通常来说，不是酒店的贵宾客户，酒店是不会提供这项服务的。
一份玉米排骨汤，还有一份小圆饼。
这明显不是厉言川要吃的！
沈婳的脸微微一红，之前进来送一份文件的时候，好巧不巧，她的肚子“咕”了一下，厉言川当时就看了她一眼。
她也没当回事，却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快就给她点了一份外卖……
“少吃点，不然晚上吃不下饭了。”厉言川道，“还有，以后任何时间都跟我一起吃饭！”
“……”沈婳的脸微红。
“晚上叫了几个朋友一起吃饭，顺便把你介绍给他们。”厉言川又道。
沈婳却愣了一下，她迟疑了，“有……有必要吗？”
她很清楚，她跟他的时间就只有一个月而已，有必要让那么多人知道他们的关系吗？其实他们之间，又能算是什么关系呢？
“你说呢？”厉言川瞪了她一眼，“我厉言川的女朋友，还没那么见不得人！还是说，你并不想让人知道，我是你男朋友？”
等两人终于下床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过去了。
沈婳那过于劳累的手颤抖不止，一双美眸又羞又怒地瞪着厉言川：“你今天还上班不上班了！”
“当然要上班。”厉言川亲了亲她的嘴角，“不光是我，还有你……沈助理，翘班这么久，该上班了吧！”
沈婳咬唇，低头想了片刻，才点头。
她有预感，她给自己的这一个月的时间，大概也真的就是他和她之间的最后一个月。一个月之后，云思琪的产假还没完，还是不能来上班，他也还是需要一个趁手的助理。
时间已经不早了，再做早餐肯定来不及，沈婳楼下有早餐店，两人随便吃了一点。
到公司的时候，堪堪赶上时间。
沈婳已经好些天没来了，这次竟然跟着厉言川一同来上班，所有人都很惊讶，但也都冲沈婳笑着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了。
就算是八卦，这会儿厉总在呢，也不是八卦的好时间。
在下车之前，沈婳已经跟厉言川千叮咛万嘱咐了，在公司的时候，一定不能对她动手动脚，她不想公司的人说闲话。
现在，看着大步流星走在自己前面的厉言川，沈婳微微松了口气。她就怕厉言川当着众人的面对她做出某些亲昵的举动……
“厉总，您什么时间回国的呀，我都没查到您的行程……额，这位是……”姜萌看到厉言川，立刻站了起来，但在看到沈婳的时候，她的眼神明显戒备起来。
“哦，这是沈婳。”厉言川简短地介绍了一下，直接说，“给我泡杯咖啡。”
“好的厉总。”姜萌立刻回答。
厉言川顿了顿，看向了沈婳：“我说她。”
姜萌的脸瞬间涨红，有些委屈：“哦……”
沈婳在心底叹息了一声，暗骂厉言川真是乱招桃花。
“姜萌是吧，你原先是哪个部门的？”沈婳直接问道，“这样吧，你可以选择回去原来的部门，也可以留在秘书处，跟着小江他们。你觉得呢？”
姜萌瞬间瞪大了眼睛，“可是……可是我是厉总的助理……”
“整个秘书处，都是厉总的助理。”沈婳微微一笑，“我前些天有事不能来上班，谢谢你帮我顶班。”
姜萌根本无力招架，最终她也不敢跟沈婳硬抗，只能委屈地说道：“我，我还是留在秘书处吧。”
“好。”沈婳点点头，就带姜萌去了秘书室，整个秘书处的，除了沈婳这个特助之外，都在这儿办公。
“小江，姜萌以后就跟着你了，有什么工作上的问题，你多费点心。”沈婳笑道。
“好的沈助理。”小江笑着点头，“哎小姜，哈哈，刚发现，我姓江你姓姜，这样叫小姜像是在叫自己呢。叫你萌萌吧，多萌啊。”
“谢谢江姐。”姜萌虽然委屈，但也知道现在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听从。
轻而易举地处理掉了姜萌，沈婳压根儿没有什么感觉，姜萌一看就是职场新人，还太稚嫩了，她完全不需要用任何手段就能达到效果。
给厉言川泡了咖啡拿进去之后，厉言川从文件堆里抬头：“怎么那么慢？”
沈婳不紧不慢地道：“我回来了，总该给姜萌找个位置的。”
“哦？”厉言川拿着咖啡抿了一口，挑眉看着沈婳，“怎么处理的？”
“她想继续留在秘书处，那就留下，反正秘书处也不多她一个。”沈婳淡淡地道。
厉言川勾唇轻笑，“沈助理果然好手段。秘书处的确不多她一个，但也不少她一个。端茶倒水打杂……不出半月，恐怕她自己就要走了。”
沈婳脸色坦然，“职场新人的必经之路，谁都是这么过来的。”
厉言川来了好奇心，“沈助理当初也是这么过来的？我还以为你一开始，就跟在厉南锡身边呢。”
沈婳却并不多言，“没事的话，我先出去了，这么些天没来，工作上的事情，我要重新着手。”
说完之后，也不等厉言川吭声，沈婳就转身离开。
可就在她伸手握住了办公室的门把手，就要开门出去时，忽然，背后贴上来了一具火热的胸膛。
厉言川搂着她的腰，直接将她拉过来，抵在办公室的大门上。
她被他困在这方寸之间，心跳陡然加速。
“厉总，你做什么？这是办公室！”沈婳的声音里带着怒气。
厉言川盯着她，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逼她看着他：“婳婳，你生气了。”
“……”沈婳相当无语，“我没有。”
“你有。”厉言川低笑，“我提起厉南锡，你就生气了。为什么？”
“我说了我没有！”沈婳瞪了他一眼，“你不要总是……总是把先生想得那么龌龊！先生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
厉言川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她，眼睛一眨也不眨。
过了许久，他才忽然一笑：“婳婳，我在吃醋不行吗？你当着我的面说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啧啧……”
沈婳的脸忽然爆红，“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很感激他……”
“婳婳，我再问你一次，你和他，真的没有在一起过？”厉言川的语气很认真。
沈婳气得都快说不出话来了，她冷冷地看着他，“我已经说过了，是你不愿意相信罢了！我最后再说一次，我跟先生，从来都不是情人关系。”
“那你的第一次，给了谁？”厉言川眯起了眼睛，“宝贝，我可没忘记，你跟我的时候，可不是第一次呢。”
沈婳气得浑身发抖。
她紧抿着唇，咬牙说道：“你管我第一次是跟谁？跟你有关系吗？反正不是你！”
反正不是你。
不知道为何，在听到这几个字的时候，厉言川的心像是被扎了一样，细细密密地疼，难受极了。
“无妨，只要你以后的每一次都是我的，就可以了。你的心，你的人，我都要。”厉言川一字一句地说道，说得相当艰难。天知道，他的心底已经开始冒酸水了，酸得他胸闷极了。
沈婳咬唇。
看着厉言川，她心底忽然生出了一股恶意。
她盯着他，缓缓地说道：“你的第一次也不是我，你最爱的女人也不是我，所以……你对我的要求似乎有些太高。”
刹那间，厉言川的脸色就冷了下来。
沈婳的心瞬间一抽，痛得她有些晕，可她脸上还是带着笑容：“厉总，您心底有一块禁地是给宋商商小姐的，同样的，我心底也有一块禁地，是给我这辈子最爱的男人的。我们都不是对方的唯一，彼此……不过问过去，不是很好吗？”
……
从厉言川的办公室逃出来，沈婳的心情久久都无法平静。
果然，横亘在她和他之间的问题实在是太多了。
无论她怎么说自己跟厉南锡没有关系，他都不会相信。说实话，他以那样暧昧那样强硬的姿态要她当他的女朋友，他甚至告诉厉南锡说要娶她，可沈婳其实完全不信！
他说要和她在一起的目的实在是太多了，多到沈婳都不想去考虑。
况且，就只是一个月而已，她根本没有更多的时间，她也真的不想去思考那么多，甭管他是否真心是否假意，她只是想好好地跟他在一起，一个月。仅此一个月而已！
这一整天非常忙碌。
沈婳觉得有些累，也有些饿。这大概都跟她怀孕有关吧。
可是太忙碌了，而且之前她也没准备点小饼干之类的零食，这会儿就只能暂时先饿一下。
就在这时，楼下前台打来的内线：“沈助理，厉总点了一份外卖，现在送上去吗？”
“啊？”沈婳愣了一下，厉言川什么时候点的外卖，她怎么不知道，“好的，麻烦了。”
前台那边客气地说了一句，很快，就有人送了外卖上来。
沈婳签收了之后，有些迟疑，但还是去了厉言川的办公室：“厉总，您点的外卖？中午的饭菜不合口味吗？我明天再换。”
“坐下，打开。”厉言川还在埋头处理文件，头也不抬地道。
沈婳愣了一下，但还是依言打开了外卖。
竟然是五星级酒店的外卖，这可相当贵呢！而且通常来说，不是酒店的贵宾客户，酒店是不会提供这项服务的。
一份玉米排骨汤，还有一份小圆饼。
这明显不是厉言川要吃的！
沈婳的脸微微一红，之前进来送一份文件的时候，好巧不巧，她的肚子“咕”了一下，厉言川当时就看了她一眼。
她也没当回事，却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快就给她点了一份外卖……
“少吃点，不然晚上吃不下饭了。”厉言川道，“还有，以后任何时间都跟我一起吃饭！”
“……”沈婳的脸微红。
“晚上叫了几个朋友一起吃饭，顺便把你介绍给他们。”厉言川又道。
沈婳却愣了一下，她迟疑了，“有……有必要吗？”
她很清楚，她跟他的时间就只有一个月而已，有必要让那么多人知道他们的关系吗？其实他们之间，又能算是什么关系呢？
“你说呢？”厉言川瞪了她一眼，“我厉言川的女朋友，还没那么见不得人！还是说，你并不想让人知道，我是你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