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莫染，你给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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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染施主，莫染……施主！
我震惊的看着这个不过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真没想到他竟是我妈口中的高僧。
也太年轻了吧，感觉比我还年轻。
现在他都这么年轻，那二十一年前，他得多年轻呀。
我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快速躲在他身后，看到他随手将水壶丢出去，双手翻了一下，在胸前合十，嘴巴一张一合，轻轻念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念的很快很快。
本来那个水壶被他丢出去之后，受地球引力准备做抛物线运动，但在他念阿弥陀佛之后，竟没有落下去，而是直直的飞向关肆。
“啪！”关肆抬手一挥，手都没碰到那水壶，那水壶就被他挥到了地上，碎了。
看到关肆如此轻松就把水壶挥到地上，我很为高僧捏一把汗，也为自己捏一把汗。
要是高僧打不过关肆，那我和高僧肯定都将没有好下场。
“施主，这是要与贫僧动手吗？”高僧问，声音温润有力。
关肆没有回答，视线越过高僧，极其锐利的看着躲在高僧身后的我，问：“是你找来的？”
见他看我，我都吓的半死，哪里敢回答他的问题，就没有回答，又往高僧身后躲了躲。
“很好，很好，胆子挺大的。”关肆说这话时，声音听着很平静，但我知道他生气了。
不仅生气了，还生了很大的气。
他狠狠盯了我一眼，才缓缓移开视线，看着高僧道：“我念你修行不易，速速离开，这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这话应该贫僧讲才是。贫僧念施主修行不易，速速就地正法，之前的事情贫僧不予你计较。”
“好大的口气！”关肆眉头一拧，抬手一掌，掌心正对高僧。
我立刻感受到一股强风从关肆那边吹来，吹的我头发都飞起来了。
在我头发飞起来的瞬间，高僧也分出一掌，和关肆掌心相对，然后我飞起来的头发就落了下来。
我知道是高僧拦住了关肆的掌力。
关肆手掌稍微往下用力一按，我的头发又飞起来了。
“南无阿弥陀佛！”高僧念了一句南无阿弥陀佛，我飞起来的头发又落了回去。
关肆忽然收手，高僧也在同时收手，对关肆施了一礼：“多谢施主手下留情！”
“哼！”关肆冷哼一声，“你这和尚，倒会得了便宜卖乖。我不想伤害无辜，你速速离开。”
“阿弥陀佛！”高僧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又对关肆施了一礼，问：“敢问施主，这村子里的许多人口，可是你杀的？”
“你有眼睛看到吗？”关肆冷笑反问，挥手不耐道：“你赶紧离开，免得我改变主意。”
“贫僧知道了。”高僧沉默片刻，道：“施主的事情，贫僧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予计较。但是莫染施主，贫僧必须带走。”
关肆的眼睛眯了眯，危险的盯着高僧道：“小和尚，你别得寸进尺！”
“南无阿弥陀佛！”回应关肆的是一句南无阿弥陀佛。
关肆瞬间怒了，挥起一拳，朝高僧打来，高僧抬手去挡。
两人你来我去，你去我来，在大门口打了起来。
我上小学的时候，有一次放学回家路上，碰到有两个高年级的学生打架，从他们面前经过的时候，他们其中一个忽然对我踹了一脚。
从那之后，我特别怕看到别人打架，怕他们会打我。
所以，看到关肆和高僧打起来了，我条件反射的就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正好门口有个草垛，躲在那里不错，我赶紧往那里跑。
看我跑出去了，关肆一边和高僧交手，一边厉声喊我：“莫染，你给我回来！”
我才不回去呢，我蹬蹬蹬跑到草垛后面，刚躲好，感觉身旁好像有人，扭头一看，就看到了我二妈那张熟悉的脸。
“小染。”我二妈见我看到她了，给了我一个热诺的笑。
“啊！”我尖叫一声，拔腿就往我二妈家跑。
可还没有跑两步，我感到脖子后面忽然狠狠疼了一下，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睁眼，我趴在一堆稻草上。
抬头打量自己在哪儿，还没看出自己是在哪儿，却看到前面的墙壁上一个挨着一个，挂了许多人。
准确的说不是人，是尸体。
他们每个人的胸前都露出一截带血的钩子，他们应该是被那钩子穿心而死的，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是极其痛苦，极其狰狞，也极其可怕。
因为他们是被穿胸挂在墙上的，脑袋自然下垂，个个低着头。
所以，在我抬头看他们的时候，正好看到他们的脸，就感觉他们是在低头看我一样。
全部凶狠的看着我。
那视觉冲击，比看任何鬼片都要可怕。
我吓的头皮发麻，想立刻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但却因为手脚发软，一时难以爬起来，爬了好几次，才从地上爬起来。
一爬起来，我转身就往有门的方向跑。
快跑到门口的时候，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我二妈出现在了我面前。
“啊！”看到我二妈，我的心跳都快吓的停止了，连忙收住脚步往后退，却因为退的太急，不小心被自己绊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顿时，一股剧痛以屁-股为原点，迅速向全身蔓延，疼的不得了，但我不敢哼一声，只惊恐的望着我二妈，弱弱的说道：“你，你，你别过来。”
我二妈没有理我，径直走到我面前，弯腰看我。
我吓的不行，身体被迫后仰，以此拉开和她的距离。
忽然，她抬手，我还以为她要对我做什么，吓的闭上了眼睛。
可就在即将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我看到一条项链从她手中掉出，竟是那条被关肆扔了的项链。
这项链怎么会在她手中？
我诧异极了，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见我睁开了眼睛，我二妈拿着项链在我眼前晃了晃，问道：“我是不是该叫你一声主人？”
啥？叫我主人！
我更诧异了，望着我二妈不知道说什么。
“你们村的人都该死！”我二妈转而又怨毒的说道，一脸的怨恨，好像是我们村对她做了什么恶毒之事一样。
等等，你们村……
她也是我们村的，怎么说你们村。
我脑海里忽然闪过一抹红影，我知道了，知道她是谁了。
她不是我二妈，她是那抹红影。
她只是附在我二妈的身体上而已。
说完这话，我二妈（因为她附在我二妈的身体上，暂且还是叫她二妈吧）站起来，脚踩在我的肩膀上用力一踩，把我踩倒在地。
倒地的瞬间，我就看到那墙上挂着的尸体，全部凶神恶煞的朝我看来。
我预感到，我很快就会加入他们，和他们一样被钩子穿心而死，然后被挂在墙上。
像是证明我是对的一样，紧接着，我就看到我二妈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个新的钩子，那钩子的尖很尖很亮，一看就是锋利无比的。
一看就是要对付我的。
“不要，不要……”我想要爬起来，想要跑出去，可还没等我爬起来，我二妈一脚把我踢到了那面尸体墙下。
我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撞到尸体墙才停下来，一转头看到我正上方的几个尸体正恶狠狠、直勾勾的看着我。
虽然不是全部的尸体在看我，但这近距离视觉体验，比刚才还要惊悚。
“啪！”更惊悚的是，这时不知从上面哪个尸体里滴出一滴血，正好滴在我的手上。
看到手上那一抹血，我瞬间就崩溃了，崩溃大哭。
我二妈走过来，把我从地上揪起来，抓着我的下巴，让我看着我头顶上方的几个尸体，嘴角露出一抹又残忍又得意的冷笑：“我要你看着他们死。”
“啊啊啊……”我当时太崩溃了，脑袋一片浆糊，不知道要怎么去反抗。
即使知道怎么反抗，我也不是我二妈的对手。
我就那样被她抬着下巴，被迫仰头看着那些死的很痛苦的尸体。
“啪！”又一滴血掉下来，正好滴在我的额头上。
“啊啊！”我吓的直发抖，闭上了眼睛。
可我刚闭上眼睛，耳边立刻传来一道恶狠狠的声音：“睁开！”
随即，就感到背后多了一个尖锐的东西，带着冰凉，带着疼，是那个钩子。
我又连忙睁开眼睛，害怕又无奈的看着那些被死相可怕的尸体。
钩尖在我后背轻轻滑动，所过之处微微生疼。
我二妈笑着对我说：“我要你看着他们死。你要是敢闭上眼睛，我就一点点的折磨你。”
呜呜呜，我想说她现在就是在折磨我，可是我不敢说。
“你们村的人都该死！”我二妈又对我说了这一句话。
话音未落，我就感到钩尖扎进我的身体了。
钩尖一点点的往我身体里扎，速度很慢，但是却很疼。
我疼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前，想要躲开钩尖，可是我二妈按着我的身体，不让我动。
我绝望的感受着钩尖慢慢进入我身体的痛苦。
这一刻，我忽然想起关肆，想起在我被我二妈抓走之前，关肆对我说的那句话，他说：“莫染，你给我回来！”
我好后悔我没有听他的话。
我该听他的话的，他说那酒我喝不得，我不信，结果我真的就喝不得。
还有他说让我别出去，我不听，结果出去就出事了。
他说让我回去，我应该信的，应该听的，应该回去的。
我泪流满面的想早知道我会被我二妈折磨致死，我还不如被关肆杀死呢。
至少我觉得，关肆应该不会这般折磨我。
可是，千金难买早知道，万金求不来后悔药。
钩尖慢慢刺入身体的感觉太痛苦了，我受不了了，哭着求我二妈：“求求你杀了我吧，快点杀了我。”
我二妈对我阴阴一笑：“别急，会杀你的。你们村的人都得死！”
我也知道她会杀我，但是这种杀法真的太痛苦了，我痛苦的再次闭上眼睛。
莫染施主，莫染……施主！
我震惊的看着这个不过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真没想到他竟是我妈口中的高僧。
也太年轻了吧，感觉比我还年轻。
现在他都这么年轻，那二十一年前，他得多年轻呀。
我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快速躲在他身后，看到他随手将水壶丢出去，双手翻了一下，在胸前合十，嘴巴一张一合，轻轻念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念的很快很快。
本来那个水壶被他丢出去之后，受地球引力准备做抛物线运动，但在他念阿弥陀佛之后，竟没有落下去，而是直直的飞向关肆。
“啪！”关肆抬手一挥，手都没碰到那水壶，那水壶就被他挥到了地上，碎了。
看到关肆如此轻松就把水壶挥到地上，我很为高僧捏一把汗，也为自己捏一把汗。
要是高僧打不过关肆，那我和高僧肯定都将没有好下场。
“施主，这是要与贫僧动手吗？”高僧问，声音温润有力。
关肆没有回答，视线越过高僧，极其锐利的看着躲在高僧身后的我，问：“是你找来的？”
见他看我，我都吓的半死，哪里敢回答他的问题，就没有回答，又往高僧身后躲了躲。
“很好，很好，胆子挺大的。”关肆说这话时，声音听着很平静，但我知道他生气了。
不仅生气了，还生了很大的气。
他狠狠盯了我一眼，才缓缓移开视线，看着高僧道：“我念你修行不易，速速离开，这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这话应该贫僧讲才是。贫僧念施主修行不易，速速就地正法，之前的事情贫僧不予你计较。”
“好大的口气！”关肆眉头一拧，抬手一掌，掌心正对高僧。
我立刻感受到一股强风从关肆那边吹来，吹的我头发都飞起来了。
在我头发飞起来的瞬间，高僧也分出一掌，和关肆掌心相对，然后我飞起来的头发就落了下来。
我知道是高僧拦住了关肆的掌力。
关肆手掌稍微往下用力一按，我的头发又飞起来了。
“南无阿弥陀佛！”高僧念了一句南无阿弥陀佛，我飞起来的头发又落了回去。
关肆忽然收手，高僧也在同时收手，对关肆施了一礼：“多谢施主手下留情！”
“哼！”关肆冷哼一声，“你这和尚，倒会得了便宜卖乖。我不想伤害无辜，你速速离开。”
“阿弥陀佛！”高僧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又对关肆施了一礼，问：“敢问施主，这村子里的许多人口，可是你杀的？”
“你有眼睛看到吗？”关肆冷笑反问，挥手不耐道：“你赶紧离开，免得我改变主意。”
“贫僧知道了。”高僧沉默片刻，道：“施主的事情，贫僧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予计较。但是莫染施主，贫僧必须带走。”
关肆的眼睛眯了眯，危险的盯着高僧道：“小和尚，你别得寸进尺！”
“南无阿弥陀佛！”回应关肆的是一句南无阿弥陀佛。
关肆瞬间怒了，挥起一拳，朝高僧打来，高僧抬手去挡。
两人你来我去，你去我来，在大门口打了起来。
我上小学的时候，有一次放学回家路上，碰到有两个高年级的学生打架，从他们面前经过的时候，他们其中一个忽然对我踹了一脚。
从那之后，我特别怕看到别人打架，怕他们会打我。
所以，看到关肆和高僧打起来了，我条件反射的就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正好门口有个草垛，躲在那里不错，我赶紧往那里跑。
看我跑出去了，关肆一边和高僧交手，一边厉声喊我：“莫染，你给我回来！”
我才不回去呢，我蹬蹬蹬跑到草垛后面，刚躲好，感觉身旁好像有人，扭头一看，就看到了我二妈那张熟悉的脸。
“小染。”我二妈见我看到她了，给了我一个热诺的笑。
“啊！”我尖叫一声，拔腿就往我二妈家跑。
可还没有跑两步，我感到脖子后面忽然狠狠疼了一下，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睁眼，我趴在一堆稻草上。
抬头打量自己在哪儿，还没看出自己是在哪儿，却看到前面的墙壁上一个挨着一个，挂了许多人。
准确的说不是人，是尸体。
他们每个人的胸前都露出一截带血的钩子，他们应该是被那钩子穿心而死的，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是极其痛苦，极其狰狞，也极其可怕。
因为他们是被穿胸挂在墙上的，脑袋自然下垂，个个低着头。
所以，在我抬头看他们的时候，正好看到他们的脸，就感觉他们是在低头看我一样。
全部凶狠的看着我。
那视觉冲击，比看任何鬼片都要可怕。
我吓的头皮发麻，想立刻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但却因为手脚发软，一时难以爬起来，爬了好几次，才从地上爬起来。
一爬起来，我转身就往有门的方向跑。
快跑到门口的时候，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我二妈出现在了我面前。
“啊！”看到我二妈，我的心跳都快吓的停止了，连忙收住脚步往后退，却因为退的太急，不小心被自己绊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顿时，一股剧痛以屁-股为原点，迅速向全身蔓延，疼的不得了，但我不敢哼一声，只惊恐的望着我二妈，弱弱的说道：“你，你，你别过来。”
我二妈没有理我，径直走到我面前，弯腰看我。
我吓的不行，身体被迫后仰，以此拉开和她的距离。
忽然，她抬手，我还以为她要对我做什么，吓的闭上了眼睛。
可就在即将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我看到一条项链从她手中掉出，竟是那条被关肆扔了的项链。
这项链怎么会在她手中？
我诧异极了，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见我睁开了眼睛，我二妈拿着项链在我眼前晃了晃，问道：“我是不是该叫你一声主人？”
啥？叫我主人！
我更诧异了，望着我二妈不知道说什么。
“你们村的人都该死！”我二妈转而又怨毒的说道，一脸的怨恨，好像是我们村对她做了什么恶毒之事一样。
等等，你们村……
她也是我们村的，怎么说你们村。
我脑海里忽然闪过一抹红影，我知道了，知道她是谁了。
她不是我二妈，她是那抹红影。
她只是附在我二妈的身体上而已。
说完这话，我二妈（因为她附在我二妈的身体上，暂且还是叫她二妈吧）站起来，脚踩在我的肩膀上用力一踩，把我踩倒在地。
倒地的瞬间，我就看到那墙上挂着的尸体，全部凶神恶煞的朝我看来。
我预感到，我很快就会加入他们，和他们一样被钩子穿心而死，然后被挂在墙上。
像是证明我是对的一样，紧接着，我就看到我二妈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个新的钩子，那钩子的尖很尖很亮，一看就是锋利无比的。
一看就是要对付我的。
“不要，不要……”我想要爬起来，想要跑出去，可还没等我爬起来，我二妈一脚把我踢到了那面尸体墙下。
我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撞到尸体墙才停下来，一转头看到我正上方的几个尸体正恶狠狠、直勾勾的看着我。
虽然不是全部的尸体在看我，但这近距离视觉体验，比刚才还要惊悚。
“啪！”更惊悚的是，这时不知从上面哪个尸体里滴出一滴血，正好滴在我的手上。
看到手上那一抹血，我瞬间就崩溃了，崩溃大哭。
我二妈走过来，把我从地上揪起来，抓着我的下巴，让我看着我头顶上方的几个尸体，嘴角露出一抹又残忍又得意的冷笑：“我要你看着他们死。”
“啊啊啊……”我当时太崩溃了，脑袋一片浆糊，不知道要怎么去反抗。
即使知道怎么反抗，我也不是我二妈的对手。
我就那样被她抬着下巴，被迫仰头看着那些死的很痛苦的尸体。
“啪！”又一滴血掉下来，正好滴在我的额头上。
“啊啊！”我吓的直发抖，闭上了眼睛。
可我刚闭上眼睛，耳边立刻传来一道恶狠狠的声音：“睁开！”
随即，就感到背后多了一个尖锐的东西，带着冰凉，带着疼，是那个钩子。
我又连忙睁开眼睛，害怕又无奈的看着那些被死相可怕的尸体。
钩尖在我后背轻轻滑动，所过之处微微生疼。
我二妈笑着对我说：“我要你看着他们死。你要是敢闭上眼睛，我就一点点的折磨你。”
呜呜呜，我想说她现在就是在折磨我，可是我不敢说。
“你们村的人都该死！”我二妈又对我说了这一句话。
话音未落，我就感到钩尖扎进我的身体了。
钩尖一点点的往我身体里扎，速度很慢，但是却很疼。
我疼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前，想要躲开钩尖，可是我二妈按着我的身体，不让我动。
我绝望的感受着钩尖慢慢进入我身体的痛苦。
这一刻，我忽然想起关肆，想起在我被我二妈抓走之前，关肆对我说的那句话，他说：“莫染，你给我回来！”
我好后悔我没有听他的话。
我该听他的话的，他说那酒我喝不得，我不信，结果我真的就喝不得。
还有他说让我别出去，我不听，结果出去就出事了。
他说让我回去，我应该信的，应该听的，应该回去的。
我泪流满面的想早知道我会被我二妈折磨致死，我还不如被关肆杀死呢。
至少我觉得，关肆应该不会这般折磨我。
可是，千金难买早知道，万金求不来后悔药。
钩尖慢慢刺入身体的感觉太痛苦了，我受不了了，哭着求我二妈：“求求你杀了我吧，快点杀了我。”
我二妈对我阴阴一笑：“别急，会杀你的。你们村的人都得死！”
我也知道她会杀我，但是这种杀法真的太痛苦了，我痛苦的再次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