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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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人的善良就这样被人无情践踏的时候，内心除了愤怒，就只想给自己讨回公道了。
我将策划案丢回到了办公桌上，用力地吸了一口气来平定内心的烦躁，稍微整理了下情绪，便对一直等着我开口认错的谭经理说：“谭经理，能否把佟欣叫过来，我们当面对质一下。”
“怎么，都到这个份上了，你还想狡辩？”谭经理看着我一脸不服输的样子，皱着眉头好笑地说道，“人家可是比你早一步将策划案送过来的。”
“作品究竟是谁的，不在于它呈上的时间是早是晚，而是在于作者本身，对这个作品倾注了多少心血。”我目光直视着谭经理，绝不退让半步。
“潘雨晴你别胡搅蛮缠，从你来的第一天我就觉得你不对劲！现在事实摆在眼前，你居然还能无理搅三分，我真怀疑你来应聘的时候带过来的那些作品是不是也是抄袭别人的！”
争辩中，谭经理终于说出了他的心里话！他从我一入职开始就看我不顺眼了，所以抄袭这件事一出来，他就立马站在了与我对立的立场上，而不是以一个中立者保持公正的态度。
“谭经理你在心虚什么。”我面不改色地问道，两条腿就像是钉在了地上，纹丝不动，整个身子挺的直直的。
“什么？我心虚？我有什么好心虚的！又不是我抄袭别人的作品！”谭经理嚷道。
“既然如此，谭经理有什么不敢让我和佟欣对质的！”我问道。
“你——”谭经理瞪着我，见我一再坚持，而他也实在没有理由反对我的要求，便软下了语气，“好！我就让你们两个对质！我看你还能耍什么花样！”
很快，佟欣就被叫到了谭经理的办公室。
从一进门开始，佟欣就一路低着头，两只手在身前不停地纠结着，就好像是谁家受了气的小媳妇。
面对我直视她的目光，佟欣根本就不敢抬起头来，更别说底气十足地跟我对视了。
“人我给你叫来了，你对质吧！”谭经理一脸不屑地说道，然后坐到了椅子上，不耐烦地看着我。
我转过身，正面看着佟欣，足足盯了她大概有一分多钟的时间，这其间我一句话没说，一个动作也没有。
这一分多钟，对于我们两个人来说都是煎熬。
我明显地感觉得到她的头低的越来越低，揪着衣角的手指也越来越不安分。
“佟欣。”
我突然叫了佟欣的名字，而佟欣在听到我叫她名字的时候，身体明显抖了一下。
“你能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的问题吗！”
我看着佟欣，语气冷硬地说道。
佟欣本来就是一个身材瘦小的女生，再加上她整天都一副唯唯诺诺胆小怕事的样子，所以不明原由的人看到这个画面，铁定以为我在欺负她。
像是挣扎了好久，佟欣缓缓地抬起头来，然而她一开口，便将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了我。
“潘姐，我刚听谭经理说，你抄袭了我的策划案？”佟欣一脸震惊加不安地看着我，“怎么可能呢，我们关系那么好，我一直觉得潘姐是一个很有实力的人，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
我看着佟欣一脸委屈，心想这就是所谓的“恶人先告状”吗？
我伸手从桌子上拿起了那份策划案，一边翻阅一边问佟欣：“这个策划案，你写了多久？”
“大概几天吧……”佟欣可能没想到我会问这个，有些含糊地说。
“几天？”我语气突然加重。
“三……四……五天！”佟欣突然被我问的有点懵，支支吾吾地说道。
“五天？”我挑眉看着佟欣，见佟欣点头，于是继续问：“写了几稿？”
“几稿？”佟欣显然被我问得莫名其妙，一脸不解地看着我。
我将这份策划案拿起来，举到佟欣面前说：“这样一份策划案，如果你说你只写了一稿，那你一定是个天才！”
听了我的话，佟欣马上反应过来，说：“怎么可能一稿就写完了，我写了好几稿呢。”
“那可否给我们看一下废掉的那几稿？”我问。
“……我觉得没用了，就都删了。”佟欣心虚地说道。
“我有！”我看着佟欣，说道，“这个策划案我前前后后用了十三天，废了四稿！现在都在我的电脑里存着，有兴趣的话，你可以看看。”
佟欣看着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了。
“我再问你。”我不给佟欣喘息的机会，继续问：“这个设计稿的样图，你能给我讲讲你的创作理念吗？为什么这里要用这个颜色，为什么这里的线条突然和其他的不一样了，为什么这个设计稿要分为两部分且不对称？”
“我……我没想那么多。”佟欣被我问得哑口无言，但还是挣扎着解释：“我就是突然有了灵感，觉得这样的设计很符合主题，就画出来了。”
“说不出来？”我冷笑着看着佟欣，“那我来给你讲讲，我当初设计它的时候，是怎么想的。”
“好了！”
我还没开始讲我的创作理念，就被谭经理硬生生地打断了。
“我现在没有时间听你说这些！设计图你都已经看见了，那什么设计理念还不是随你怎么编？”谭经理皱着眉头看着我说，“如果你证明不了这个策划案是你的，就别在这胡搅蛮缠！郑氏集团的这个项目，从现在开始，就交给佟欣了！”
“谭经理！”我一听，急了。
就在这时，一直坐在沙发上的年轻男人突然开口说道：“谭经理，做事不要这么草率。”
年轻男人刚一开口，我就发现谭经理的脸色立马变了，然后卑躬屈膝对着那个年轻男人谄媚地笑着说：“是，沈总说的是，但是这个潘雨晴说了半天，也没有实际证据……”
沈总？沈凌风？我诧异地转头去，看向他。
“的确如此。但佟欣同样没有证据证明这个策划案是她自己的，不是吗？”沈凌风的男人挑眉看着谭经理，反问道。
“这个……”谭经理一下子被问住了。
“既然大家各执一词，不如我看这样，既然谭经理判定这个策划案是佟欣的，那么潘雨晴，我再给你一周的时间，你再做出一套方案来。届时你们两个凭本事去郑氏集团洽谈业务，如何？”
沈凌风最后一句话是问向我的，我看着他，心想我现在也别无选择，于是咬着牙，艰难地点了点头，同意了他的建议。
当一个人的善良就这样被人无情践踏的时候，内心除了愤怒，就只想给自己讨回公道了。
我将策划案丢回到了办公桌上，用力地吸了一口气来平定内心的烦躁，稍微整理了下情绪，便对一直等着我开口认错的谭经理说：“谭经理，能否把佟欣叫过来，我们当面对质一下。”
“怎么，都到这个份上了，你还想狡辩？”谭经理看着我一脸不服输的样子，皱着眉头好笑地说道，“人家可是比你早一步将策划案送过来的。”
“作品究竟是谁的，不在于它呈上的时间是早是晚，而是在于作者本身，对这个作品倾注了多少心血。”我目光直视着谭经理，绝不退让半步。
“潘雨晴你别胡搅蛮缠，从你来的第一天我就觉得你不对劲！现在事实摆在眼前，你居然还能无理搅三分，我真怀疑你来应聘的时候带过来的那些作品是不是也是抄袭别人的！”
争辩中，谭经理终于说出了他的心里话！他从我一入职开始就看我不顺眼了，所以抄袭这件事一出来，他就立马站在了与我对立的立场上，而不是以一个中立者保持公正的态度。
“谭经理你在心虚什么。”我面不改色地问道，两条腿就像是钉在了地上，纹丝不动，整个身子挺的直直的。
“什么？我心虚？我有什么好心虚的！又不是我抄袭别人的作品！”谭经理嚷道。
“既然如此，谭经理有什么不敢让我和佟欣对质的！”我问道。
“你——”谭经理瞪着我，见我一再坚持，而他也实在没有理由反对我的要求，便软下了语气，“好！我就让你们两个对质！我看你还能耍什么花样！”
很快，佟欣就被叫到了谭经理的办公室。
从一进门开始，佟欣就一路低着头，两只手在身前不停地纠结着，就好像是谁家受了气的小媳妇。
面对我直视她的目光，佟欣根本就不敢抬起头来，更别说底气十足地跟我对视了。
“人我给你叫来了，你对质吧！”谭经理一脸不屑地说道，然后坐到了椅子上，不耐烦地看着我。
我转过身，正面看着佟欣，足足盯了她大概有一分多钟的时间，这其间我一句话没说，一个动作也没有。
这一分多钟，对于我们两个人来说都是煎熬。
我明显地感觉得到她的头低的越来越低，揪着衣角的手指也越来越不安分。
“佟欣。”
我突然叫了佟欣的名字，而佟欣在听到我叫她名字的时候，身体明显抖了一下。
“你能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的问题吗！”
我看着佟欣，语气冷硬地说道。
佟欣本来就是一个身材瘦小的女生，再加上她整天都一副唯唯诺诺胆小怕事的样子，所以不明原由的人看到这个画面，铁定以为我在欺负她。
像是挣扎了好久，佟欣缓缓地抬起头来，然而她一开口，便将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了我。
“潘姐，我刚听谭经理说，你抄袭了我的策划案？”佟欣一脸震惊加不安地看着我，“怎么可能呢，我们关系那么好，我一直觉得潘姐是一个很有实力的人，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
我看着佟欣一脸委屈，心想这就是所谓的“恶人先告状”吗？
我伸手从桌子上拿起了那份策划案，一边翻阅一边问佟欣：“这个策划案，你写了多久？”
“大概几天吧……”佟欣可能没想到我会问这个，有些含糊地说。
“几天？”我语气突然加重。
“三……四……五天！”佟欣突然被我问的有点懵，支支吾吾地说道。
“五天？”我挑眉看着佟欣，见佟欣点头，于是继续问：“写了几稿？”
“几稿？”佟欣显然被我问得莫名其妙，一脸不解地看着我。
我将这份策划案拿起来，举到佟欣面前说：“这样一份策划案，如果你说你只写了一稿，那你一定是个天才！”
听了我的话，佟欣马上反应过来，说：“怎么可能一稿就写完了，我写了好几稿呢。”
“那可否给我们看一下废掉的那几稿？”我问。
“……我觉得没用了，就都删了。”佟欣心虚地说道。
“我有！”我看着佟欣，说道，“这个策划案我前前后后用了十三天，废了四稿！现在都在我的电脑里存着，有兴趣的话，你可以看看。”
佟欣看着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了。
“我再问你。”我不给佟欣喘息的机会，继续问：“这个设计稿的样图，你能给我讲讲你的创作理念吗？为什么这里要用这个颜色，为什么这里的线条突然和其他的不一样了，为什么这个设计稿要分为两部分且不对称？”
“我……我没想那么多。”佟欣被我问得哑口无言，但还是挣扎着解释：“我就是突然有了灵感，觉得这样的设计很符合主题，就画出来了。”
“说不出来？”我冷笑着看着佟欣，“那我来给你讲讲，我当初设计它的时候，是怎么想的。”
“好了！”
我还没开始讲我的创作理念，就被谭经理硬生生地打断了。
“我现在没有时间听你说这些！设计图你都已经看见了，那什么设计理念还不是随你怎么编？”谭经理皱着眉头看着我说，“如果你证明不了这个策划案是你的，就别在这胡搅蛮缠！郑氏集团的这个项目，从现在开始，就交给佟欣了！”
“谭经理！”我一听，急了。
就在这时，一直坐在沙发上的年轻男人突然开口说道：“谭经理，做事不要这么草率。”
年轻男人刚一开口，我就发现谭经理的脸色立马变了，然后卑躬屈膝对着那个年轻男人谄媚地笑着说：“是，沈总说的是，但是这个潘雨晴说了半天，也没有实际证据……”
沈总？沈凌风？我诧异地转头去，看向他。
“的确如此。但佟欣同样没有证据证明这个策划案是她自己的，不是吗？”沈凌风的男人挑眉看着谭经理，反问道。
“这个……”谭经理一下子被问住了。
“既然大家各执一词，不如我看这样，既然谭经理判定这个策划案是佟欣的，那么潘雨晴，我再给你一周的时间，你再做出一套方案来。届时你们两个凭本事去郑氏集团洽谈业务，如何？”
沈凌风最后一句话是问向我的，我看着他，心想我现在也别无选择，于是咬着牙，艰难地点了点头，同意了他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