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8章 俯首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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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张副官紧跟在白齐浩波身后想要解释，但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急切反而会让人更起疑。
“明朝现在何处，找到他，带过来。”
“不用跟老爷子商量下吗？”
白齐浩波忽然站住脚跟，一双焦灼的眼眸扫视着张副官，忽然问道：“我也想知道，你这条白齐家养的狗到底忠心与谁？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替我大哥做的那些事，趁我还有耐心的时候，想清楚自己未来要走的路。”
张副官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他低下头待白齐浩波离开后，立即转身回到审讯室，将呼呼大睡的叶成拽起来撂倒在地上。
叶成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眸子，好笑的盯着张副官。“挨骂，找我出气来了啊，这里是有监控的哟！”
“在这里杀了你，我都不犯法。”
叶成哦了声，敞开胸膛说道：“来呀！杀了我就一了百了啦！动手啊，今天你不干掉我，你就是孬种！”
激将法对张副官起不到作用，他不可能真的杀掉叶成，但却能让他失去理智的动拳头。“还手！”
叶成躲过两拳挨上一拳，绕着审讯室兜圈子，就是不还手。把张副官逼急了，他就稍作停留，给对方喘上一口气的机会后，继续绕场子跑，直到林局长进入，这场闹剧才算结束。
张副官气喘吁吁，他双目赤红，喉咙里不断发出呜呜声。
林局长支开张副官后关上门，他神秘兮兮的说道：“佛爷来了！”
这动静搞的有点大，不过叶成不打算买这个仗，但也不能驳了佛爷的面子，于是叶成被带去了局长室。
老佛爷见到叶成也是一阵苦笑，从昨晚开始到现在，他耳根子就没有清净过，就连欧阳家的混世魔王都来搅局，若是他不出面，自己就要跟白齐家对着干了。问其原因，简单而粗暴。不是因为对叶成刮目相看，只是看白齐家的人不顺眼，想借此机会教训下。
欧阳潇潇嘴里的教训可不是什么打伤几个人，拆掉对方几个盘口那么简单，那可是搭上人命的事，老佛爷自然是不会答应。
“小老弟，你回让我很为难啊！全城都在说道你这事，政界商界的人都跑来问我，你说我该咋办啊？”
“报个旅行团出去玩一圈，保证您回来啥事都摆平了。”
“哦！你小子的意思让我不搅合？”
“搅合也没用！抓我的人又不是你。他老子都搞不定，佛爷你要替人家教训晚辈？”叶成狡黠的笑起来，沙发果然比木凳子坐的舒服。
“一个道歉就可以完事了？那还不容易，我一个电话就可以解决，只是你要人家怎么道歉啊？有我出面当个和事老，合不合你的心意？”
叶成笑笑，切不管谁请来了佛爷，看他的语气这浑水是趟定了。“佛爷，您让我为难了。”
“京城不能乱，除此之外，随便你怎么折腾，我跟你一样都是有底线的人。”
“那就拜托佛爷了！”
如果依据道歉能解决的问题，还需要如此大费周章吗？答案当然不会。
佛爷此刻感到有生以来做的最错误的决定就是蹚了这趟浑水，不管怨不得别人，叶成早已提醒，现在想下车已经晚了。
白齐浩波再次回到南城分局，他依旧是独自一人，有了佛爷在场，底气自然足了不少，说话都不带拐弯抹角，不同意就是不同意，要让白齐家的人道歉，门都没有，如此强硬的态度似乎有些不顾佛爷的颜面，让他这位和事老形同废墟般的存在，叶成在想这人一定是被门给夹了，所以脑子才会不好使。
“佛爷，这基础工作做不好，谈了也是白谈，要不就让林局长关了我，随便按上个死罪给我，枪毙我得了。实在不行，就找人打我一顿，我来个屈打成招认了将军楼的命案也行。”
“将军楼的命案不是已经抓到凶手了吗？”
“对啊，不过白齐公子爷觉得我是幕后主使，抓了我的人，屈打成招啦。”
“有这回事？”老佛爷动怒的问道。
林局长在边上哆嗦了下，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叶成说对了，他小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瞥向了白齐浩波。
“林局长，犯人现在在什么地方？谁办理此案的，让他过来下。”
“佛爷，这里是南城！”
白齐浩波一开口，老佛爷怒视过去，面对对方挑衅，他沉声说道：“不管是南城还是东城，谁要坏了原则，即便是太子爷也当与庶民同罪，从古至今流传下来的规矩，怎么到了你白齐家就改了？”
“规矩是人定的......”在看到老佛爷越来越冷的眸子，白齐浩波转移了话题。“叶少开出来的条件有辱地字门，换成佛爷您也未必能应承下来。其次，将军楼的命案到底与叶少有没有关系，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对于一个已成定局的事实，为何要道歉。最后，我想多问一句，老徐是不是你杀的？”
“是不是我杀的，你拿出证据来啊！”
白齐浩波笑了下，他随即转向佛爷。“老佛爷是三家之长，既然您愿意出面当个和事老，那就请您主持公道。副官带人进来。”
一个血淋淋的肉团子，从外面被丢进了审讯室。“他就是将军楼的掌柜，你把昨天的事再跟佛爷说一遍，杀死老徐的人在不在这间屋子里。”
展柜的抬起头，他的门牙已经被打掉，说话都带着漏风。他看了看四周，最后低着头十分害怕的指向了叶成。
“人证我已经有了，物证嘛，将军楼里外都装有视频，相信叶少杀人瞬间的精彩镜头一定被收入在监控中，你还有话说吗？”
叶成摇摇头。“证据确凿那就抓我！”
“好，拿下！”
啪的一声，老佛爷一掌拍向桌子，他眯起眼喝道：“大胆刁民，你可亲眼看到此人杀了老徐？”
掌柜的被老佛爷一声怒喝给震呆了，在白齐浩波示意下用力点点头。“佛爷，就算你拿枪指着我，这也是事实，不止我一个人，当时还有很多人都亲眼看到叶成撕裂老徐的头颅，还打伤了恶人团的人。”
掌柜说的有鼻子有眼，让人不得不信，但老佛爷却一脚踢翻了此人。“亲眼所见，我还亲手所为呢，怎么是不是连我也要抓起来啊！”
“佛爷，您也好这么说，那这事就没意义了！”白齐浩波走上前一步呛声道：“您要保他，我没办法。人你带走，这事就这么了了。”
“白齐......”
老佛爷抢在叶成前头说道：“老徐到底是谁杀的，掌柜的，你可要摸着良心说话，当天有多少人在将军楼里，你可看清了？”
“佛爷！”
“我就问你，昨天你可曾看到了我？”
掌柜的摇摇头，他现在真是恨自己少长了两条腿，要是早点听那女人的话，现在早就在泰国逍遥自在。哎，悔不当初啊！
“说，你昨天在将军楼里有没有看到我！”
掌柜无奈的摇摇头，老佛爷再次冷哼而起。“白齐浩波，你要为刚才的话负责。”
在场的人谁都看出了老佛爷的意图，林局长想从旁圆滑彼此的气氛，没必要为了一件小事伤了和气，但没人领情。
“佛爷，难道我们地字门的人还不如一条无脚蛇吗？”
“你错了！在规矩面前不分敌我，现在坏规矩的人是你！”老佛爷坐回自己的位置了，他撩起长袍翘起脚，脚尖勾起一掂一掂的瞥向张副官。“林局长你是南城分局的局长，这件案子你亲自审问。”
“我？那我要审谁啊！”
“哼！审我！”
叶成一愣！佛爷此言一出，谁都没有想到，他正襟危坐的样子看起来有些搞笑，但他严谨的神情让白齐浩波骑虎难下。
谁敢说佛爷的不是？没人敢！谁也没办法呵斥佛爷的胡闹，所以所有人的眼光都转向了白齐浩波，这事如何收场，难以预料。
”怎么还不开始？老徐为什么死，叶少为什么要动手，林局长难道不想知道？还是说南城分局办案就是抓人，不问出处的？“
林局长脑门开始冒汗，当局长一来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事，他干咳了几声，把心一横让底下人拿来的卷宗。“叶成，将军楼掌柜的指证你昨晚杀了老徐，打伤恶人团老八，你认不认罪？”
“认！不过我跟老徐无冤无仇，只是替人消灾。”
“背后主使人是谁？”
“不知道！”
叶成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傻叉，他闭目养神起来。忽然睁开眼贼兮兮的问道：“局长，是不是我说出幕后主使，我就可以减刑啊！”
“那还要看你表现态度。”
“哦！其实我与老徐呢没什么个人恩怨，只是前不久佛爷拜托我办件私事，我查着查着就查到了这个人头上。老徐呢在北城有一定的势力，与恶人团的谁私底下搞些见不得光的买卖，得罪了一些不该得罪的人，然后呢就变成昨天那个样子咯！”
“什么私事？”
“林局长，佛爷家的私事我还能跟你说啊，你这不是存心让我活不下去吗？你有种你亲自问啊，我可不敢多嘴！反正你们有人证有物证，我叶成没话说，人是我杀的，你抓我，这事跟佛爷没关系。不过我要林局还我一个清白。”
林局长听到叶成认罪，连忙让身边的人记录下来。“什么清白？”
“老徐虽然死了，不过他手里还有两条人命，我希望林局长能彻查。我只知道某些人想要我叶成的命，不惜尊贵的身份与社团勾结，到现在我的兄弟还没找到，生死未卜啊！”
林局长脑神经忽然抽抽起来，尤其是看到叶成眼底闪过的鎏金忽然意识到所有人都掉进了一个陷阱里，而坐在他身边的白齐浩波是这个陷阱的启发者。
眼角瞄向白齐浩波，发现他此刻的脸色比猪肝好看不到那里去，可能现在与他一样感同身受。
这世道玩的就是真真假假，谁当真的了谁就输了！
“属下......”张副官紧跟在白齐浩波身后想要解释，但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急切反而会让人更起疑。
“明朝现在何处，找到他，带过来。”
“不用跟老爷子商量下吗？”
白齐浩波忽然站住脚跟，一双焦灼的眼眸扫视着张副官，忽然问道：“我也想知道，你这条白齐家养的狗到底忠心与谁？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替我大哥做的那些事，趁我还有耐心的时候，想清楚自己未来要走的路。”
张副官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他低下头待白齐浩波离开后，立即转身回到审讯室，将呼呼大睡的叶成拽起来撂倒在地上。
叶成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眸子，好笑的盯着张副官。“挨骂，找我出气来了啊，这里是有监控的哟！”
“在这里杀了你，我都不犯法。”
叶成哦了声，敞开胸膛说道：“来呀！杀了我就一了百了啦！动手啊，今天你不干掉我，你就是孬种！”
激将法对张副官起不到作用，他不可能真的杀掉叶成，但却能让他失去理智的动拳头。“还手！”
叶成躲过两拳挨上一拳，绕着审讯室兜圈子，就是不还手。把张副官逼急了，他就稍作停留，给对方喘上一口气的机会后，继续绕场子跑，直到林局长进入，这场闹剧才算结束。
张副官气喘吁吁，他双目赤红，喉咙里不断发出呜呜声。
林局长支开张副官后关上门，他神秘兮兮的说道：“佛爷来了！”
这动静搞的有点大，不过叶成不打算买这个仗，但也不能驳了佛爷的面子，于是叶成被带去了局长室。
老佛爷见到叶成也是一阵苦笑，从昨晚开始到现在，他耳根子就没有清净过，就连欧阳家的混世魔王都来搅局，若是他不出面，自己就要跟白齐家对着干了。问其原因，简单而粗暴。不是因为对叶成刮目相看，只是看白齐家的人不顺眼，想借此机会教训下。
欧阳潇潇嘴里的教训可不是什么打伤几个人，拆掉对方几个盘口那么简单，那可是搭上人命的事，老佛爷自然是不会答应。
“小老弟，你回让我很为难啊！全城都在说道你这事，政界商界的人都跑来问我，你说我该咋办啊？”
“报个旅行团出去玩一圈，保证您回来啥事都摆平了。”
“哦！你小子的意思让我不搅合？”
“搅合也没用！抓我的人又不是你。他老子都搞不定，佛爷你要替人家教训晚辈？”叶成狡黠的笑起来，沙发果然比木凳子坐的舒服。
“一个道歉就可以完事了？那还不容易，我一个电话就可以解决，只是你要人家怎么道歉啊？有我出面当个和事老，合不合你的心意？”
叶成笑笑，切不管谁请来了佛爷，看他的语气这浑水是趟定了。“佛爷，您让我为难了。”
“京城不能乱，除此之外，随便你怎么折腾，我跟你一样都是有底线的人。”
“那就拜托佛爷了！”
如果依据道歉能解决的问题，还需要如此大费周章吗？答案当然不会。
佛爷此刻感到有生以来做的最错误的决定就是蹚了这趟浑水，不管怨不得别人，叶成早已提醒，现在想下车已经晚了。
白齐浩波再次回到南城分局，他依旧是独自一人，有了佛爷在场，底气自然足了不少，说话都不带拐弯抹角，不同意就是不同意，要让白齐家的人道歉，门都没有，如此强硬的态度似乎有些不顾佛爷的颜面，让他这位和事老形同废墟般的存在，叶成在想这人一定是被门给夹了，所以脑子才会不好使。
“佛爷，这基础工作做不好，谈了也是白谈，要不就让林局长关了我，随便按上个死罪给我，枪毙我得了。实在不行，就找人打我一顿，我来个屈打成招认了将军楼的命案也行。”
“将军楼的命案不是已经抓到凶手了吗？”
“对啊，不过白齐公子爷觉得我是幕后主使，抓了我的人，屈打成招啦。”
“有这回事？”老佛爷动怒的问道。
林局长在边上哆嗦了下，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叶成说对了，他小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瞥向了白齐浩波。
“林局长，犯人现在在什么地方？谁办理此案的，让他过来下。”
“佛爷，这里是南城！”
白齐浩波一开口，老佛爷怒视过去，面对对方挑衅，他沉声说道：“不管是南城还是东城，谁要坏了原则，即便是太子爷也当与庶民同罪，从古至今流传下来的规矩，怎么到了你白齐家就改了？”
“规矩是人定的......”在看到老佛爷越来越冷的眸子，白齐浩波转移了话题。“叶少开出来的条件有辱地字门，换成佛爷您也未必能应承下来。其次，将军楼的命案到底与叶少有没有关系，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对于一个已成定局的事实，为何要道歉。最后，我想多问一句，老徐是不是你杀的？”
“是不是我杀的，你拿出证据来啊！”
白齐浩波笑了下，他随即转向佛爷。“老佛爷是三家之长，既然您愿意出面当个和事老，那就请您主持公道。副官带人进来。”
一个血淋淋的肉团子，从外面被丢进了审讯室。“他就是将军楼的掌柜，你把昨天的事再跟佛爷说一遍，杀死老徐的人在不在这间屋子里。”
展柜的抬起头，他的门牙已经被打掉，说话都带着漏风。他看了看四周，最后低着头十分害怕的指向了叶成。
“人证我已经有了，物证嘛，将军楼里外都装有视频，相信叶少杀人瞬间的精彩镜头一定被收入在监控中，你还有话说吗？”
叶成摇摇头。“证据确凿那就抓我！”
“好，拿下！”
啪的一声，老佛爷一掌拍向桌子，他眯起眼喝道：“大胆刁民，你可亲眼看到此人杀了老徐？”
掌柜的被老佛爷一声怒喝给震呆了，在白齐浩波示意下用力点点头。“佛爷，就算你拿枪指着我，这也是事实，不止我一个人，当时还有很多人都亲眼看到叶成撕裂老徐的头颅，还打伤了恶人团的人。”
掌柜说的有鼻子有眼，让人不得不信，但老佛爷却一脚踢翻了此人。“亲眼所见，我还亲手所为呢，怎么是不是连我也要抓起来啊！”
“佛爷，您也好这么说，那这事就没意义了！”白齐浩波走上前一步呛声道：“您要保他，我没办法。人你带走，这事就这么了了。”
“白齐......”
老佛爷抢在叶成前头说道：“老徐到底是谁杀的，掌柜的，你可要摸着良心说话，当天有多少人在将军楼里，你可看清了？”
“佛爷！”
“我就问你，昨天你可曾看到了我？”
掌柜的摇摇头，他现在真是恨自己少长了两条腿，要是早点听那女人的话，现在早就在泰国逍遥自在。哎，悔不当初啊！
“说，你昨天在将军楼里有没有看到我！”
掌柜无奈的摇摇头，老佛爷再次冷哼而起。“白齐浩波，你要为刚才的话负责。”
在场的人谁都看出了老佛爷的意图，林局长想从旁圆滑彼此的气氛，没必要为了一件小事伤了和气，但没人领情。
“佛爷，难道我们地字门的人还不如一条无脚蛇吗？”
“你错了！在规矩面前不分敌我，现在坏规矩的人是你！”老佛爷坐回自己的位置了，他撩起长袍翘起脚，脚尖勾起一掂一掂的瞥向张副官。“林局长你是南城分局的局长，这件案子你亲自审问。”
“我？那我要审谁啊！”
“哼！审我！”
叶成一愣！佛爷此言一出，谁都没有想到，他正襟危坐的样子看起来有些搞笑，但他严谨的神情让白齐浩波骑虎难下。
谁敢说佛爷的不是？没人敢！谁也没办法呵斥佛爷的胡闹，所以所有人的眼光都转向了白齐浩波，这事如何收场，难以预料。
”怎么还不开始？老徐为什么死，叶少为什么要动手，林局长难道不想知道？还是说南城分局办案就是抓人，不问出处的？“
林局长脑门开始冒汗，当局长一来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事，他干咳了几声，把心一横让底下人拿来的卷宗。“叶成，将军楼掌柜的指证你昨晚杀了老徐，打伤恶人团老八，你认不认罪？”
“认！不过我跟老徐无冤无仇，只是替人消灾。”
“背后主使人是谁？”
“不知道！”
叶成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傻叉，他闭目养神起来。忽然睁开眼贼兮兮的问道：“局长，是不是我说出幕后主使，我就可以减刑啊！”
“那还要看你表现态度。”
“哦！其实我与老徐呢没什么个人恩怨，只是前不久佛爷拜托我办件私事，我查着查着就查到了这个人头上。老徐呢在北城有一定的势力，与恶人团的谁私底下搞些见不得光的买卖，得罪了一些不该得罪的人，然后呢就变成昨天那个样子咯！”
“什么私事？”
“林局长，佛爷家的私事我还能跟你说啊，你这不是存心让我活不下去吗？你有种你亲自问啊，我可不敢多嘴！反正你们有人证有物证，我叶成没话说，人是我杀的，你抓我，这事跟佛爷没关系。不过我要林局还我一个清白。”
林局长听到叶成认罪，连忙让身边的人记录下来。“什么清白？”
“老徐虽然死了，不过他手里还有两条人命，我希望林局长能彻查。我只知道某些人想要我叶成的命，不惜尊贵的身份与社团勾结，到现在我的兄弟还没找到，生死未卜啊！”
林局长脑神经忽然抽抽起来，尤其是看到叶成眼底闪过的鎏金忽然意识到所有人都掉进了一个陷阱里，而坐在他身边的白齐浩波是这个陷阱的启发者。
眼角瞄向白齐浩波，发现他此刻的脸色比猪肝好看不到那里去，可能现在与他一样感同身受。
这世道玩的就是真真假假，谁当真的了谁就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