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怎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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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怎么打算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顾默宸沉声地开口。
“那是怎么回事？人家姑娘长得像希言怎么回事？”顾爸爸很不耐烦地问：“你说我们该怎么想？你打算让我们怎么想啊？”
“总之真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子！”顾默宸又道。
顾妈妈看他这么说，也说、忍不住地开口：“小四，墨墨这丫头很安静，是妈妈很喜欢的性格脾气，但是，这张脸，跟希言相识了好几分，说真的，我不看好你们！如果没有希言，这将是一件大喜事，但是，因为有了希言在前，妈妈觉得你们不会幸福！”
“妈妈，你不觉得下结论太早呢？”顾默宸不太喜欢听这句话。“您是咒我们？”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我们什么时候不是希望你好，你们一个个的，我哪个不是希望你们好啊？墨墨很好，你也很优秀，重感情，但是妈妈还是觉得对人家不公平，你怎么能找人家这么好的孩子当替身呢？”
“我没有！”顾默宸矢口否认。
“那人家知道跟希言长得像吗？”顾爸爸又问。
顾默宸一愣，墨墨应该知道的吧？曹泽铭不是都说了吗？他点点头，道：“她应该是知道的！她见过希言的照片，但是我们没有具体说过这件事！”
“真的知道？”顾妈妈有点诧异。“如果是凭着女人的直觉，你说墨墨知道的话，我觉得还能做到这样不介意真是难得。那这孩子的心胸不是一般的大度。说真心话，同样是女人，你妈妈我就没这心胸。我要是知道你爸爸找我之前有个跟我差多模样的人是你爸前妻，我铁定不要他的！”
顾默宸一愣，到此时，他也在心里嘀咕，苏墨瞳到底知道还是不知道呢？知道的话，怎么没有提起那件事？不知道的话，曹泽铭没说吗？他一时间竟然也拿不定主意了。
顾爸爸一听这话，就皱眉：“扯我干啥啊，说孩子的事儿呢！”
“我这不是将心比心吗？换位思考下，你当真干嘛？难道你有我不知道的前妻？”
顾爸爸绷着脸：“胡说八道！”
顾妈妈也不管他了，就事论事，“小四，女人可以不介意这个男人之前有过婚姻，但是绝对不可能容忍被人当成替身，小四，你确定不是把墨墨当了替身？”
“不是替身！”顾默宸沉声回答：“妈，我分得清楚，墨墨跟希言有点像，但是她跟希言的性格不一样，希言每天叽叽喳喳、快快乐乐的，安静下来的时间很少，墨墨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的！她们是不一样的！”
“你敢肯定你一开始跟人家交往不是因为长得希言？”顾爸爸一下抓住问题要害。
顾默宸脸色一僵，没有回答，一开始的确如此。
顾爸爸一目了然，“你这不回答，看样子是了，你是把人家当成了替身认识的，然后交往一阵子，发现人家性格不一样，分开了小苏是小苏，希言是希言？”
“嗯！可以这么说吧！”顾默宸点点头。“爸，你猜对了！”
“小苏知道你开始的初衷？”
“知道后非要分手，我没有同意，又在一起的！”他也很诚实地回答：“总之现在，苏爸苏妈都不反对我们！你们就放心吧，我跟墨墨会白头到老的。”
“你见过人家父母了？”苏爸爸绷着脸问。
“见过了！”顾默宸点头。
“你动作倒是很快！”苏爸爸脸色虽然还在紧绷，倒也缓和了不少。“下手够狠的！”
“不是您教会的，要么不下手，要么下手就狠点！”顾默宸道。
顾妈妈扑哧乐了：“你爸爸那种理论，你用在找媳妇上了啊？”
“任何事都是这样，我爸爸说的，我要不听从他老人家的岂不是不孝了？”顾默宸见母亲笑了，也松了口气。接着看看父母脸色，道：“你们不用操心那么多，我就认准墨墨了，跟她一辈子，就她了！而且禅儿认准了她当妈妈，墨墨她也很喜欢禅儿。这是男的的缘分，我觉得很难能可贵。我很抱歉之前为了安慰希言的父母，而忽略了你们的感受非要把禅儿养在车家，我也感觉到造成的后果了，很严重，当初太年轻，忽略了很多，导致禅儿现在混乱。所以，以后，我会把禅儿接过来，亲自照顾！”
顾默宸把之前墨墨跟禅儿的相处情景都告诉了父母，引得父母一阵诧异。
“墨墨很喜欢禅儿？”顾妈妈惊讶地问。
“嗯！”顾默宸很认真地回答：“就算是希言活着，也未必有墨墨做的好，墨墨的确是个好妈妈！禅儿对她的感情，已经超越了我们每个人，包括车爸，车妈，还有明剑！”
顾爸爸和顾妈妈一下都不说话了。
过了良久，顾妈妈叹了口气，“你既然认准了，人家也不嫌弃你，那就这么着吧！”说着，顾妈妈又看向他爸爸。“他爸，你觉得呢？”
“就这么简单？”顾爸爸挑挑眉。
顾默宸点头。“爸，我们马上要结婚，你们该考虑的不是这个那个，是赶紧的给见面礼，完了提亲，把一切都提上行程来。苏爸爸苏妈妈人家照顾你刚手术完，来B城看你！哦，对了，你们到时候可不许嫌弃人家，他们很朴实的！”
顾默宸想起第一次去苏家时候自己的反应，结果被苏爸爸那一番讽刺，当时虽然难看，但是还是厚着脸皮在那里呆了，结果给他赖上了，如今想想，好像自己真的过分了点，居然嫌弃人家。或许自己不当回事，但是在人家看来，还真是那么回事。
“我们什么时候嫌弃过人了？”顾爸爸皱着眉头，非常不高兴地说：“你爸我也是农村出来的，你们小兔崽子们以为在小城犄角旮旯里长了几年就比人高一等了？往前数三辈子，谁不是种地的？”
“爸，往前数三辈子，也有不种地的，有清末时候就做生意的，现在还做生意的。”顾默宸在旁边说道。
“混蛋！”顾爸爸听他这么说，立刻就火了。“老子说话的时候，你给老子闭嘴！石器时代还都是野人呢！”
顾默宸灰溜溜地抹了把鼻子。“爸，您不讲理不是一天了，还真是！石器时代是野人，我们都是野人的后代！”
“小四，你少说两句吧，你爸爸伤了脑子了，你还跟你爸爸吵，太不孝顺了！”顾妈妈在旁边说着，视线还看向老头子。
结果老头子脸更绿了：“谁伤了脑子了？你是不是嫌弃我脑出血说话没以前利索了？”
顾妈妈立刻解释：“没有，没有，你这就引流了下，小毛病，这不是什么都不耽误吗？多少人人家都不会走了，还是说我家老顾最厉害了！”
顾爸爸听到老伴儿这么说，还是不耐烦地嘟着嘴巴，轻哼了一声：“你这娘们什么意思我听出来了，别以为我没有听出来！你就是嫌弃我了！”
“爸，妈，下周苏爸爸苏妈妈来看你们，你们再商量结婚的事！我不打扰你们打情骂俏了，我去陪墨墨！”顾默宸决定闪了，不打扰老爸老妈们的二人生活。
顾爸爸和顾妈妈已经顾不上顾默宸了，还在那里斗嘴：“你就是嫌弃我了，我不中用了，你们都嫌弃我了！”
“谁嫌弃你了啊，老顾，你也太没自信了啊！”顾妈妈哭笑不得地说。
“就是你，就是你嫌弃我了，我都看出来了！我这要是早死了，你就再找个黄昏恋，我给你们搬空地方！”
顾妈妈看着她这样子，十分无语地说：“越说越不像话了，老顾，你还真是伤脑子了，好人谁说这话？”
“你看，你还说没嫌弃我，这不就是嫌弃我了吗？你说我不是好人！”
“我嫌弃你了，我就嫌弃你了，我嫌弃你了怎么着吧？”顾妈妈一听他那些话，绕来绕去的脾气还很臭忍不住地就一连吼了三声。
“我——”
“你给我闭嘴！”顾妈妈沉声喝道。
顾爸爸张了张嘴，然后很委屈，又闭上了嘴，嘴巴噘得很高，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顾默宸退了出来，悄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此时，苏墨瞳正站在他以前的书桌前看着什么呢。
他走进去，带来的声音让她蓦地转身。
“墨墨，等急了吧？”顾默宸问。
苏墨瞳放下手里的书，摇摇头。“没有，你回来了？”
她知道他的父母肯定有私话跟他说的，所以，她很理解。
顾默宸想到刚才父母的话，面对着苏墨瞳，张了张口，刚想说什么呢，电话突然响了，他们两个人都是一愣，是苏墨瞳的电话响了。
她低头看来电显示，是车明剑打来的，应该是小丫头今晚回去了，要给她打电话，她不由自主地扬起一抹笑意，对顾默宸说：“是车明剑的电话，应该是宝宝想我们了！”
顾默宸点点头，说道：“你接电话吧！墨墨，辛苦了！”
“不用客气！”她又不需要他的感谢。
苏墨瞳刚接通电话，那边就传来小丫头兴奋的喊声：“妈妈，我是禅宝宝，我想你了，你想我了没有？”
苏墨瞳扑哧乐了：“嗯，想了，宝宝真乖啊！”
“妈妈，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呀？”小家伙已经习惯了跟苏墨瞳在一起。“我想看蜡笔小新，看成语故事，看狮子王！”
“嗯，很快就可以了！”苏墨瞳说。
“很快是多久啊？”
“这个要问爸爸的！”苏墨瞳这么回答她。
“爸爸说不可以打扰你跟顾爸爸，说妈妈和顾爸爸谈恋爱，我不能当灯泡，可是妈妈，你们什么时候谈完恋爱啊？你们是不是把宝宝忘记了啊？宝宝是禅宝宝，不是灯泡，灯泡会发光的，宝宝不会！爸爸傻了，说我是灯泡。”小丫头的思维总是那么好玩，逗得苏墨瞳笑容不断。
灯泡啊？
这丫头是他们的灯泡吗？严格的说，是呢！是个小灯泡！
她抬头看向顾默宸，发现他正眼神灼灼地看着自己，她脸一红低下头，跟宝宝继续温柔得说话。“宝宝不是灯泡，宝宝最乖了，很快就去接你！最近有点忙，宝宝先上幼儿园，上好了，妈妈忙完了再去接你好不好？”
“妈妈，你别忘了哦！”小丫头嘱咐她。
看着苏墨瞳跟宝宝通电话，顾默宸的眼中温柔尽显，果然是对的，墨墨对宝宝真的是太好了，即使亲妈母女关系只怕也不会这样好吧？
如今，看着墨墨俨然是禅儿心目中的神祗一般，温暖，温柔，慈祥，散发着母性的光辉，他就知道他的选择是对的。
苏墨瞳很宝宝说了好多，小家伙说了幼儿园的事，逗得苏墨瞳直笑，等到电话粥煲完，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
车明剑终于接过去电话，对苏墨瞳道：“可以了，宝宝该休息了，现在轮到孩儿她爸爸跟孩儿她妈妈说几句话了！”
苏墨瞳听到车明剑的声音，也没有什么说的，就直接说道：“孩儿他舅舅冒充孩子的爸爸，还这么大言不惭，你闲的无聊我可没时间陪你聊！”
说着就要挂电话。
“哎——墨墨，别挂呀！”车明剑急喊。
苏墨瞳只好放下电话。“干嘛？”
“墨墨，你们今天在B城是吧？”
“嗯！”
“见了公婆了？”
“这好像不关你的事吧？”
“怎么能不关我的事呢？以后你跟了小宸宸，就是我的亲人了！”
苏墨瞳只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可没有乱认亲人的习惯，尤其对于一个算计过我的人，我对你没好感！没事的话，就挂了！”
“墨墨，我说真的，你就像是我的小妹妹，以后谁欺负你，哥哥罩着你啊！”车明剑在电话那边保证。
苏墨瞳无言，直接挂了电话，这都是废话，如果他不曾算计过她，或许这样说，她会很温暖很感动，但是对于一个算计过自己的人来说，她已经受过伤了，有了疤痕，想到那些总会心悸。
顾默宸听着她后面的话，就知道是车明剑在那边说了什么，挂断了电话，抬头看顾默宸正看着自己，她突然想到什么：“对了，你刚才好像有话说是不是？”
第233章怎么打算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顾默宸沉声地开口。
“那是怎么回事？人家姑娘长得像希言怎么回事？”顾爸爸很不耐烦地问：“你说我们该怎么想？你打算让我们怎么想啊？”
“总之真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子！”顾默宸又道。
顾妈妈看他这么说，也说、忍不住地开口：“小四，墨墨这丫头很安静，是妈妈很喜欢的性格脾气，但是，这张脸，跟希言相识了好几分，说真的，我不看好你们！如果没有希言，这将是一件大喜事，但是，因为有了希言在前，妈妈觉得你们不会幸福！”
“妈妈，你不觉得下结论太早呢？”顾默宸不太喜欢听这句话。“您是咒我们？”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我们什么时候不是希望你好，你们一个个的，我哪个不是希望你们好啊？墨墨很好，你也很优秀，重感情，但是妈妈还是觉得对人家不公平，你怎么能找人家这么好的孩子当替身呢？”
“我没有！”顾默宸矢口否认。
“那人家知道跟希言长得像吗？”顾爸爸又问。
顾默宸一愣，墨墨应该知道的吧？曹泽铭不是都说了吗？他点点头，道：“她应该是知道的！她见过希言的照片，但是我们没有具体说过这件事！”
“真的知道？”顾妈妈有点诧异。“如果是凭着女人的直觉，你说墨墨知道的话，我觉得还能做到这样不介意真是难得。那这孩子的心胸不是一般的大度。说真心话，同样是女人，你妈妈我就没这心胸。我要是知道你爸爸找我之前有个跟我差多模样的人是你爸前妻，我铁定不要他的！”
顾默宸一愣，到此时，他也在心里嘀咕，苏墨瞳到底知道还是不知道呢？知道的话，怎么没有提起那件事？不知道的话，曹泽铭没说吗？他一时间竟然也拿不定主意了。
顾爸爸一听这话，就皱眉：“扯我干啥啊，说孩子的事儿呢！”
“我这不是将心比心吗？换位思考下，你当真干嘛？难道你有我不知道的前妻？”
顾爸爸绷着脸：“胡说八道！”
顾妈妈也不管他了，就事论事，“小四，女人可以不介意这个男人之前有过婚姻，但是绝对不可能容忍被人当成替身，小四，你确定不是把墨墨当了替身？”
“不是替身！”顾默宸沉声回答：“妈，我分得清楚，墨墨跟希言有点像，但是她跟希言的性格不一样，希言每天叽叽喳喳、快快乐乐的，安静下来的时间很少，墨墨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的！她们是不一样的！”
“你敢肯定你一开始跟人家交往不是因为长得希言？”顾爸爸一下抓住问题要害。
顾默宸脸色一僵，没有回答，一开始的确如此。
顾爸爸一目了然，“你这不回答，看样子是了，你是把人家当成了替身认识的，然后交往一阵子，发现人家性格不一样，分开了小苏是小苏，希言是希言？”
“嗯！可以这么说吧！”顾默宸点点头。“爸，你猜对了！”
“小苏知道你开始的初衷？”
“知道后非要分手，我没有同意，又在一起的！”他也很诚实地回答：“总之现在，苏爸苏妈都不反对我们！你们就放心吧，我跟墨墨会白头到老的。”
“你见过人家父母了？”苏爸爸绷着脸问。
“见过了！”顾默宸点头。
“你动作倒是很快！”苏爸爸脸色虽然还在紧绷，倒也缓和了不少。“下手够狠的！”
“不是您教会的，要么不下手，要么下手就狠点！”顾默宸道。
顾妈妈扑哧乐了：“你爸爸那种理论，你用在找媳妇上了啊？”
“任何事都是这样，我爸爸说的，我要不听从他老人家的岂不是不孝了？”顾默宸见母亲笑了，也松了口气。接着看看父母脸色，道：“你们不用操心那么多，我就认准墨墨了，跟她一辈子，就她了！而且禅儿认准了她当妈妈，墨墨她也很喜欢禅儿。这是男的的缘分，我觉得很难能可贵。我很抱歉之前为了安慰希言的父母，而忽略了你们的感受非要把禅儿养在车家，我也感觉到造成的后果了，很严重，当初太年轻，忽略了很多，导致禅儿现在混乱。所以，以后，我会把禅儿接过来，亲自照顾！”
顾默宸把之前墨墨跟禅儿的相处情景都告诉了父母，引得父母一阵诧异。
“墨墨很喜欢禅儿？”顾妈妈惊讶地问。
“嗯！”顾默宸很认真地回答：“就算是希言活着，也未必有墨墨做的好，墨墨的确是个好妈妈！禅儿对她的感情，已经超越了我们每个人，包括车爸，车妈，还有明剑！”
顾爸爸和顾妈妈一下都不说话了。
过了良久，顾妈妈叹了口气，“你既然认准了，人家也不嫌弃你，那就这么着吧！”说着，顾妈妈又看向他爸爸。“他爸，你觉得呢？”
“就这么简单？”顾爸爸挑挑眉。
顾默宸点头。“爸，我们马上要结婚，你们该考虑的不是这个那个，是赶紧的给见面礼，完了提亲，把一切都提上行程来。苏爸爸苏妈妈人家照顾你刚手术完，来B城看你！哦，对了，你们到时候可不许嫌弃人家，他们很朴实的！”
顾默宸想起第一次去苏家时候自己的反应，结果被苏爸爸那一番讽刺，当时虽然难看，但是还是厚着脸皮在那里呆了，结果给他赖上了，如今想想，好像自己真的过分了点，居然嫌弃人家。或许自己不当回事，但是在人家看来，还真是那么回事。
“我们什么时候嫌弃过人了？”顾爸爸皱着眉头，非常不高兴地说：“你爸我也是农村出来的，你们小兔崽子们以为在小城犄角旮旯里长了几年就比人高一等了？往前数三辈子，谁不是种地的？”
“爸，往前数三辈子，也有不种地的，有清末时候就做生意的，现在还做生意的。”顾默宸在旁边说道。
“混蛋！”顾爸爸听他这么说，立刻就火了。“老子说话的时候，你给老子闭嘴！石器时代还都是野人呢！”
顾默宸灰溜溜地抹了把鼻子。“爸，您不讲理不是一天了，还真是！石器时代是野人，我们都是野人的后代！”
“小四，你少说两句吧，你爸爸伤了脑子了，你还跟你爸爸吵，太不孝顺了！”顾妈妈在旁边说着，视线还看向老头子。
结果老头子脸更绿了：“谁伤了脑子了？你是不是嫌弃我脑出血说话没以前利索了？”
顾妈妈立刻解释：“没有，没有，你这就引流了下，小毛病，这不是什么都不耽误吗？多少人人家都不会走了，还是说我家老顾最厉害了！”
顾爸爸听到老伴儿这么说，还是不耐烦地嘟着嘴巴，轻哼了一声：“你这娘们什么意思我听出来了，别以为我没有听出来！你就是嫌弃我了！”
“爸，妈，下周苏爸爸苏妈妈来看你们，你们再商量结婚的事！我不打扰你们打情骂俏了，我去陪墨墨！”顾默宸决定闪了，不打扰老爸老妈们的二人生活。
顾爸爸和顾妈妈已经顾不上顾默宸了，还在那里斗嘴：“你就是嫌弃我了，我不中用了，你们都嫌弃我了！”
“谁嫌弃你了啊，老顾，你也太没自信了啊！”顾妈妈哭笑不得地说。
“就是你，就是你嫌弃我了，我都看出来了！我这要是早死了，你就再找个黄昏恋，我给你们搬空地方！”
顾妈妈看着她这样子，十分无语地说：“越说越不像话了，老顾，你还真是伤脑子了，好人谁说这话？”
“你看，你还说没嫌弃我，这不就是嫌弃我了吗？你说我不是好人！”
“我嫌弃你了，我就嫌弃你了，我嫌弃你了怎么着吧？”顾妈妈一听他那些话，绕来绕去的脾气还很臭忍不住地就一连吼了三声。
“我——”
“你给我闭嘴！”顾妈妈沉声喝道。
顾爸爸张了张嘴，然后很委屈，又闭上了嘴，嘴巴噘得很高，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顾默宸退了出来，悄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此时，苏墨瞳正站在他以前的书桌前看着什么呢。
他走进去，带来的声音让她蓦地转身。
“墨墨，等急了吧？”顾默宸问。
苏墨瞳放下手里的书，摇摇头。“没有，你回来了？”
她知道他的父母肯定有私话跟他说的，所以，她很理解。
顾默宸想到刚才父母的话，面对着苏墨瞳，张了张口，刚想说什么呢，电话突然响了，他们两个人都是一愣，是苏墨瞳的电话响了。
她低头看来电显示，是车明剑打来的，应该是小丫头今晚回去了，要给她打电话，她不由自主地扬起一抹笑意，对顾默宸说：“是车明剑的电话，应该是宝宝想我们了！”
顾默宸点点头，说道：“你接电话吧！墨墨，辛苦了！”
“不用客气！”她又不需要他的感谢。
苏墨瞳刚接通电话，那边就传来小丫头兴奋的喊声：“妈妈，我是禅宝宝，我想你了，你想我了没有？”
苏墨瞳扑哧乐了：“嗯，想了，宝宝真乖啊！”
“妈妈，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呀？”小家伙已经习惯了跟苏墨瞳在一起。“我想看蜡笔小新，看成语故事，看狮子王！”
“嗯，很快就可以了！”苏墨瞳说。
“很快是多久啊？”
“这个要问爸爸的！”苏墨瞳这么回答她。
“爸爸说不可以打扰你跟顾爸爸，说妈妈和顾爸爸谈恋爱，我不能当灯泡，可是妈妈，你们什么时候谈完恋爱啊？你们是不是把宝宝忘记了啊？宝宝是禅宝宝，不是灯泡，灯泡会发光的，宝宝不会！爸爸傻了，说我是灯泡。”小丫头的思维总是那么好玩，逗得苏墨瞳笑容不断。
灯泡啊？
这丫头是他们的灯泡吗？严格的说，是呢！是个小灯泡！
她抬头看向顾默宸，发现他正眼神灼灼地看着自己，她脸一红低下头，跟宝宝继续温柔得说话。“宝宝不是灯泡，宝宝最乖了，很快就去接你！最近有点忙，宝宝先上幼儿园，上好了，妈妈忙完了再去接你好不好？”
“妈妈，你别忘了哦！”小丫头嘱咐她。
看着苏墨瞳跟宝宝通电话，顾默宸的眼中温柔尽显，果然是对的，墨墨对宝宝真的是太好了，即使亲妈母女关系只怕也不会这样好吧？
如今，看着墨墨俨然是禅儿心目中的神祗一般，温暖，温柔，慈祥，散发着母性的光辉，他就知道他的选择是对的。
苏墨瞳很宝宝说了好多，小家伙说了幼儿园的事，逗得苏墨瞳直笑，等到电话粥煲完，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
车明剑终于接过去电话，对苏墨瞳道：“可以了，宝宝该休息了，现在轮到孩儿她爸爸跟孩儿她妈妈说几句话了！”
苏墨瞳听到车明剑的声音，也没有什么说的，就直接说道：“孩儿他舅舅冒充孩子的爸爸，还这么大言不惭，你闲的无聊我可没时间陪你聊！”
说着就要挂电话。
“哎——墨墨，别挂呀！”车明剑急喊。
苏墨瞳只好放下电话。“干嘛？”
“墨墨，你们今天在B城是吧？”
“嗯！”
“见了公婆了？”
“这好像不关你的事吧？”
“怎么能不关我的事呢？以后你跟了小宸宸，就是我的亲人了！”
苏墨瞳只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可没有乱认亲人的习惯，尤其对于一个算计过我的人，我对你没好感！没事的话，就挂了！”
“墨墨，我说真的，你就像是我的小妹妹，以后谁欺负你，哥哥罩着你啊！”车明剑在电话那边保证。
苏墨瞳无言，直接挂了电话，这都是废话，如果他不曾算计过她，或许这样说，她会很温暖很感动，但是对于一个算计过自己的人来说，她已经受过伤了，有了疤痕，想到那些总会心悸。
顾默宸听着她后面的话，就知道是车明剑在那边说了什么，挂断了电话，抬头看顾默宸正看着自己，她突然想到什么：“对了，你刚才好像有话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