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亏本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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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爸的病能治吗？”尚秋萱红着眼眶。
“能治，不过很麻烦。”
床上的尚父听到苏阳的诊断，神色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更痛苦起来。
尚秋萱听到苏阳的肯定，咬了咬嘴唇。
“我们家没什么钱，但您要救了我父亲，我愿意做牛做马回报您。”
这下不仅王林愣了，苏阳也愣了。
他苦笑一声，反应过来，这小姑娘以为自己在索要报酬了。
同时也有些感动，父亲为了不拖累家里想要自杀，女儿为了父亲愿意做牛做马，世间情感，莫伟大于此。
这时老板娘也从外面急匆匆赶回来了，他身后跟着一个中年人。
老板娘见是苏阳，打了个招呼，明显没什么心情。
她身后的中年人神情倨傲，跟老板娘进了屋里。
“管医生，您看看我丈夫这病。”
那中年人竟然是老板娘请来的医生，此刻坐在尚父床边，给尚父诊断疾病。
尚秋萱赶进去和老板娘说了些什么。
老板娘一愣，神情突然就变得复杂起来，一部分开心，一部分阴郁。
苏阳也走进去，等着管医生的诊断结果。
老板娘忙给苏阳解释，说管医生是这附近有名的医生，她承诺付给管医生十万的报酬，管医生这才来给尚父看病。
苏阳叹一口气，摇了摇头，在他看来，十万块就是不义之财。
那管医生诊断完，皱了皱眉头。
“老板娘，你丈夫这病，不好看啊，但也不是没希望。”管医生摆架子。
还不等老板娘说话，苏阳就抢先开口了。
“管医生觉得怎么才能治好叔叔？只要能治好叔叔，多大的代价我们都愿意付出。”
管医生看苏阳一眼，隐约觉得有些面熟，心道这小子穿的倒是人模狗样的，没想到尚家这么穷，还有个卖相不错的亲戚啊。
“说实话，治疗这个病需要的药材很名贵，你们需要再付一部分药材费用。”
老板娘听了面色一白，十万块已经超出了他们家庭的承受能力，眼下，管医生却又说要增加费用。
“不知道管医生说的是中药还是西药啊？我可能有些门道，能便宜弄到药。”
管医生看苏阳一眼，面色不善，这是在挡他的财路。
“我是中医，开的药自然是中药。”
“真的？我对中医也有些研究，您跟我说说叔叔的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以吗？”
管医生看他的眼神越发不善起来：“我跟你说了，你懂吗？”
“放你的屁！”王林终于忍不住。
“苏医生不懂，那渤海就没有哪个医生能懂了！”
那管医生听罢王林的话，脸色大变，再看向苏阳时，他越发觉得不对劲。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会看他面熟了，这苏医生，不就是今天被媒体炒得沸沸扬扬的苏阳吗。
“苏医生……你好。”
管医生神色有些尴尬，凭他的半吊子医术，在苏阳还面前还真不够说的。
苏阳收起了笑脸，面色突然冷峻起来。
“告诉我，叔叔的病是怎么一回事？”
那管医生面色涨红，他虽有几分医术，却哪里遇到过这样的病情，苏阳的逼问，他哪里回答的上来。
张嘴要十万块，实在是他贪财起意，趁火打劫，到时候随手开几味补药，治不好，随便一个理由也就推脱了。
可苏阳的出现直接将他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失去面具的小丑只能落荒而逃。
“我不知道！”管医生起身就跑了出去，再待在这，只会让他更加难堪。
苏阳在渤海中医界的影响力，已然到了这样的程度。
当然，等今天的新闻传播开，苏阳在中医界的影响力就不会仅仅局限在渤海了。
赶走管医生，苏阳这才要着手给尚父治疗。
尚父面如死灰，听到管医生张口要的十万块后，他再也生不出看病的心思。
苏阳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了尚父的想法。
“唉，这次又要做一回亏本的买卖。”
苏阳耸耸肩，好像从他出山以来，给人看病就没收到过什么报酬。
除了从朱波那里压榨了几万块，秋泠也好陈思云也好，他都没有索要报酬。当然还有傅主任的病，不仅没要报酬，还结下了谢银凝这个冤家。
可他真的不忍心张口朝尚家要钱啊。
苏阳拔出银针来，摆出一副惊喜的模样：“这种病我还是头一次见，真是长见识了，这样吧，为了报答你们，我就不收这次诊金了。”
一瞬间，整个房间都安静了下来，老板娘最先反应过来苏阳的意思，突然就落下泪来。
在渤海商学院附近的店铺，哪家不知道商学院有个名中医叫苏阳，只是这些年来，尚家跑了太多医院，已经对尚父的病情有些绝望了。
今晚尚父自杀，这才惹得老板娘病急乱投医找来了管医生。
“谢谢，谢谢，你是好人！”老板娘拉着苏阳的手激动得说道。
尚秋萱也捂住了嘴巴，眼角的泪水滚滚而下，她知道，这事苏阳为了照顾他们的家境才说出的话。
这几年，尚秋萱受了太多的委屈。
所以她才在听闻苏阳赶来治病时直接跪下，才会在苏阳说“很麻烦”时，说出做牛做马的话。
因为家庭原因，她能给出的报酬，最珍贵的就是她自己了。
尚父眼神也凝聚除了光芒，众人之中，他是最激动的那一个，他不想死，更不想一辈子卧在床上拖累家人。
苏阳说自己治愈有望，更重要的是，不会给家庭带来巨额的诊金。
尚父在心里暗暗发誓，一旦痊愈，一定好好补偿这三年来妻子和女儿受的罪，他们家，还有一个男人！
王林也激动的乱叫，这个精力过剩的家伙也在跟着苏阳自豪：你们看，我认识这么一个伟大的医生。
他们开心，苏阳当然也开心，不知为什么，他感觉此时的幸福感，比躺在安悠然大腿上睡觉时还要强烈。
自己改变了一个家庭的命运不是吗？
苏阳这样想到。
手里的银针没有却没有停歇，扎进尚父裸露的手臂。
“有什么感觉吗？”
“有种发胀的感觉。”尚父回答道。
苏阳动手治疗他今天的第二位病人。
小吃街、学校和秋泠的房子，三者之间的距离并不算远，是走路就能到的距离。
尚秋萱送两人出店，尽管苏阳再三拒绝——哪有女生送男生的，但尚秋萱再三坚持。
小吃街依临学校而建，只是转个弯的距离，王林就达到了目的地。
王林开心无比，苏阳这个朋友给自己长脸了，还治好了他心仪女孩父亲的病。
王林一走，就只剩了苏阳和尚秋萱两人。
晚上八九点的样子，大学生的夜生活却才刚刚开始，通往秋泠房子的这条路上，充满了荷尔蒙的味道。
虽然才五月，但渤海的天气已经足够算作“夏天”了，夏天是男男女女们荷尔蒙喷发的季节，某些阴暗的角落里，就有男女抱在一起亲热。
苏阳有些尴尬，尚秋萱不说话，他也不知道说什么，自打王林离开，两人之间就谜一样的沉默。
苏阳想找些话题，平常跟安悠然怎么就这么多话聊呢？
“你喜欢吃什么？”苏阳问。
“苹果。”
“苹果好啊，能防治很多疾病的。”
“嗯。”
“喜欢什么运动？”
“羽毛球。”
“高中生活怎么样？”
“还好。”
苏阳觉得对话进行不下去了，这么尬聊真的没关系吗？
苏阳穷尽脑海里从书中看来的聊天技巧，觉得完全不适用现在的状况。
那些书都是教他怎么把妹的，适用于把安悠然，却不适用眼前的高中女生。
“就送我到这吧，过了这个红绿灯，我就到了。”苏阳朝尚秋萱笑笑。
“嗯。”
自始至终，尚秋萱和苏阳的对话就没超过三个字。
咕——
就在挥手作别的时候，苏阳敏锐的听到尚秋萱身体发出来的声音。
他这才发觉，这场治疗从傍晚开始，虽然自己在家吃过晚饭，但尚秋萱还没吃过吧。
“要不要去吃点东西？”苏阳笑问道。
尚秋萱发觉他离开又回来，脸深深的埋了下去。
太丢人了，自己的肚子怎么在这时候不争气的叫唤起来了呢？
“走吧，我正好也饿了，这附近有什么好吃的店铺吗？”
说起好吃的店铺，尚秋萱终于活跃起来。
“我知道一家快餐店，只有晚上才开门，跟我来。”
尚秋萱在前面带路。
“你说话终于超过三个字了。”苏阳调笑道。
“没有的事！”
尚秋萱头也不回，脚步匆匆。
苏阳还蛮喜欢这个小女孩的，青春活泼，靓丽可爱，还有一个孝顺的心，这很难得。
两人坐在小餐馆里。
尚秋萱在菜单里挑了一会，点了两份卖相还不错的菜。
这些小店不够敞亮，桌椅也破旧，但味道实在不错，价格也经济实惠，苏阳虽然吃过饭，此时也陪着小姑娘吃了一点。
“你觉得王林怎么样？”饭间，尚秋萱开口问道。
苏阳看着愣了一会：“你是在问我吗？”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吧？然后你说他是个好人，发一张好人卡——或者说他把你感动了，你打算接受他的追求。”
“这样才对吧。”
苏阳郁闷道：“你这个说法好像我和那小子有什么奸情一样。”
听着苏阳无厘头的调侃，尚秋萱终于笑出了声，噗嗤一下，像击碎了什么东西。
“我爸爸的病能治吗？”尚秋萱红着眼眶。
“能治，不过很麻烦。”
床上的尚父听到苏阳的诊断，神色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更痛苦起来。
尚秋萱听到苏阳的肯定，咬了咬嘴唇。
“我们家没什么钱，但您要救了我父亲，我愿意做牛做马回报您。”
这下不仅王林愣了，苏阳也愣了。
他苦笑一声，反应过来，这小姑娘以为自己在索要报酬了。
同时也有些感动，父亲为了不拖累家里想要自杀，女儿为了父亲愿意做牛做马，世间情感，莫伟大于此。
这时老板娘也从外面急匆匆赶回来了，他身后跟着一个中年人。
老板娘见是苏阳，打了个招呼，明显没什么心情。
她身后的中年人神情倨傲，跟老板娘进了屋里。
“管医生，您看看我丈夫这病。”
那中年人竟然是老板娘请来的医生，此刻坐在尚父床边，给尚父诊断疾病。
尚秋萱赶进去和老板娘说了些什么。
老板娘一愣，神情突然就变得复杂起来，一部分开心，一部分阴郁。
苏阳也走进去，等着管医生的诊断结果。
老板娘忙给苏阳解释，说管医生是这附近有名的医生，她承诺付给管医生十万的报酬，管医生这才来给尚父看病。
苏阳叹一口气，摇了摇头，在他看来，十万块就是不义之财。
那管医生诊断完，皱了皱眉头。
“老板娘，你丈夫这病，不好看啊，但也不是没希望。”管医生摆架子。
还不等老板娘说话，苏阳就抢先开口了。
“管医生觉得怎么才能治好叔叔？只要能治好叔叔，多大的代价我们都愿意付出。”
管医生看苏阳一眼，隐约觉得有些面熟，心道这小子穿的倒是人模狗样的，没想到尚家这么穷，还有个卖相不错的亲戚啊。
“说实话，治疗这个病需要的药材很名贵，你们需要再付一部分药材费用。”
老板娘听了面色一白，十万块已经超出了他们家庭的承受能力，眼下，管医生却又说要增加费用。
“不知道管医生说的是中药还是西药啊？我可能有些门道，能便宜弄到药。”
管医生看苏阳一眼，面色不善，这是在挡他的财路。
“我是中医，开的药自然是中药。”
“真的？我对中医也有些研究，您跟我说说叔叔的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以吗？”
管医生看他的眼神越发不善起来：“我跟你说了，你懂吗？”
“放你的屁！”王林终于忍不住。
“苏医生不懂，那渤海就没有哪个医生能懂了！”
那管医生听罢王林的话，脸色大变，再看向苏阳时，他越发觉得不对劲。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会看他面熟了，这苏医生，不就是今天被媒体炒得沸沸扬扬的苏阳吗。
“苏医生……你好。”
管医生神色有些尴尬，凭他的半吊子医术，在苏阳还面前还真不够说的。
苏阳收起了笑脸，面色突然冷峻起来。
“告诉我，叔叔的病是怎么一回事？”
那管医生面色涨红，他虽有几分医术，却哪里遇到过这样的病情，苏阳的逼问，他哪里回答的上来。
张嘴要十万块，实在是他贪财起意，趁火打劫，到时候随手开几味补药，治不好，随便一个理由也就推脱了。
可苏阳的出现直接将他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失去面具的小丑只能落荒而逃。
“我不知道！”管医生起身就跑了出去，再待在这，只会让他更加难堪。
苏阳在渤海中医界的影响力，已然到了这样的程度。
当然，等今天的新闻传播开，苏阳在中医界的影响力就不会仅仅局限在渤海了。
赶走管医生，苏阳这才要着手给尚父治疗。
尚父面如死灰，听到管医生张口要的十万块后，他再也生不出看病的心思。
苏阳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了尚父的想法。
“唉，这次又要做一回亏本的买卖。”
苏阳耸耸肩，好像从他出山以来，给人看病就没收到过什么报酬。
除了从朱波那里压榨了几万块，秋泠也好陈思云也好，他都没有索要报酬。当然还有傅主任的病，不仅没要报酬，还结下了谢银凝这个冤家。
可他真的不忍心张口朝尚家要钱啊。
苏阳拔出银针来，摆出一副惊喜的模样：“这种病我还是头一次见，真是长见识了，这样吧，为了报答你们，我就不收这次诊金了。”
一瞬间，整个房间都安静了下来，老板娘最先反应过来苏阳的意思，突然就落下泪来。
在渤海商学院附近的店铺，哪家不知道商学院有个名中医叫苏阳，只是这些年来，尚家跑了太多医院，已经对尚父的病情有些绝望了。
今晚尚父自杀，这才惹得老板娘病急乱投医找来了管医生。
“谢谢，谢谢，你是好人！”老板娘拉着苏阳的手激动得说道。
尚秋萱也捂住了嘴巴，眼角的泪水滚滚而下，她知道，这事苏阳为了照顾他们的家境才说出的话。
这几年，尚秋萱受了太多的委屈。
所以她才在听闻苏阳赶来治病时直接跪下，才会在苏阳说“很麻烦”时，说出做牛做马的话。
因为家庭原因，她能给出的报酬，最珍贵的就是她自己了。
尚父眼神也凝聚除了光芒，众人之中，他是最激动的那一个，他不想死，更不想一辈子卧在床上拖累家人。
苏阳说自己治愈有望，更重要的是，不会给家庭带来巨额的诊金。
尚父在心里暗暗发誓，一旦痊愈，一定好好补偿这三年来妻子和女儿受的罪，他们家，还有一个男人！
王林也激动的乱叫，这个精力过剩的家伙也在跟着苏阳自豪：你们看，我认识这么一个伟大的医生。
他们开心，苏阳当然也开心，不知为什么，他感觉此时的幸福感，比躺在安悠然大腿上睡觉时还要强烈。
自己改变了一个家庭的命运不是吗？
苏阳这样想到。
手里的银针没有却没有停歇，扎进尚父裸露的手臂。
“有什么感觉吗？”
“有种发胀的感觉。”尚父回答道。
苏阳动手治疗他今天的第二位病人。
小吃街、学校和秋泠的房子，三者之间的距离并不算远，是走路就能到的距离。
尚秋萱送两人出店，尽管苏阳再三拒绝——哪有女生送男生的，但尚秋萱再三坚持。
小吃街依临学校而建，只是转个弯的距离，王林就达到了目的地。
王林开心无比，苏阳这个朋友给自己长脸了，还治好了他心仪女孩父亲的病。
王林一走，就只剩了苏阳和尚秋萱两人。
晚上八九点的样子，大学生的夜生活却才刚刚开始，通往秋泠房子的这条路上，充满了荷尔蒙的味道。
虽然才五月，但渤海的天气已经足够算作“夏天”了，夏天是男男女女们荷尔蒙喷发的季节，某些阴暗的角落里，就有男女抱在一起亲热。
苏阳有些尴尬，尚秋萱不说话，他也不知道说什么，自打王林离开，两人之间就谜一样的沉默。
苏阳想找些话题，平常跟安悠然怎么就这么多话聊呢？
“你喜欢吃什么？”苏阳问。
“苹果。”
“苹果好啊，能防治很多疾病的。”
“嗯。”
“喜欢什么运动？”
“羽毛球。”
“高中生活怎么样？”
“还好。”
苏阳觉得对话进行不下去了，这么尬聊真的没关系吗？
苏阳穷尽脑海里从书中看来的聊天技巧，觉得完全不适用现在的状况。
那些书都是教他怎么把妹的，适用于把安悠然，却不适用眼前的高中女生。
“就送我到这吧，过了这个红绿灯，我就到了。”苏阳朝尚秋萱笑笑。
“嗯。”
自始至终，尚秋萱和苏阳的对话就没超过三个字。
咕——
就在挥手作别的时候，苏阳敏锐的听到尚秋萱身体发出来的声音。
他这才发觉，这场治疗从傍晚开始，虽然自己在家吃过晚饭，但尚秋萱还没吃过吧。
“要不要去吃点东西？”苏阳笑问道。
尚秋萱发觉他离开又回来，脸深深的埋了下去。
太丢人了，自己的肚子怎么在这时候不争气的叫唤起来了呢？
“走吧，我正好也饿了，这附近有什么好吃的店铺吗？”
说起好吃的店铺，尚秋萱终于活跃起来。
“我知道一家快餐店，只有晚上才开门，跟我来。”
尚秋萱在前面带路。
“你说话终于超过三个字了。”苏阳调笑道。
“没有的事！”
尚秋萱头也不回，脚步匆匆。
苏阳还蛮喜欢这个小女孩的，青春活泼，靓丽可爱，还有一个孝顺的心，这很难得。
两人坐在小餐馆里。
尚秋萱在菜单里挑了一会，点了两份卖相还不错的菜。
这些小店不够敞亮，桌椅也破旧，但味道实在不错，价格也经济实惠，苏阳虽然吃过饭，此时也陪着小姑娘吃了一点。
“你觉得王林怎么样？”饭间，尚秋萱开口问道。
苏阳看着愣了一会：“你是在问我吗？”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吧？然后你说他是个好人，发一张好人卡——或者说他把你感动了，你打算接受他的追求。”
“这样才对吧。”
苏阳郁闷道：“你这个说法好像我和那小子有什么奸情一样。”
听着苏阳无厘头的调侃，尚秋萱终于笑出了声，噗嗤一下，像击碎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