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二十四、吃吧，吃下去就安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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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说明天早晨就要发现了呢，因为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在跟猴爷聊完之后，验证信息就会发去总部，再等待回执、确认和发出逮捕命令，这个过程最快也需要两个小时，两个小时是猴爷他们被怀疑的时间，而真正暴露则需要等到明天早晨毓卿返程。
而在这段时间力，猴爷完全可以得到他所想要的信息和资料，然后优哉游哉的跑路。这个计划根本算不上天衣无缝，但这又能怎么样呢？毕竟是吧，发现了又能拿猴爷怎么样？他到现在都只是因为顾忌到毓卿而没有用他的方式行动，就算行动失败了，大不了切换战斗姿态啊。
这特么两个大能力者呢，来战个痛啊。
在把里头的所以然解释给奈非天之后，那个安保负责人也回来了，不过这次他身边倒是跟上了一个小队的武装人员。
他走进来之后，看着猴爷和奈非天笑了笑：“两位先生，虽然你们的演技让我惊为天人，但很遗憾，到此为止了。”
“握草？就被发现了？”
猴爷愣了一下，侧过头看着奈非天，不可置信的说：“老子……妈的。”
“你不是半仙么，怎么不算算啊？”
“我很久没有开那个能力了，自从能自主关闭之后，我就再没开过，整天那样人生没意思啊。”
“那现在怎么办？”
看到他俩居然在闲聊，安保负责人显得尤为吃惊，不过他倒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往后退了两步：“两位，请站起来跟我走吧。”
“跟你走？”猴爷用手指弹了一下桌子：“你接的下来么？来，老奈！”
奈非天横了他一眼，伸手一抬，一条巨大的闪烁着金属光泽、盘踞起来足足占据了半个房间大小的眼镜蛇就在他面前高昂起了头颅，静静的吐着信子，两只发着光的红色眼睛盯着面前的人，一副捕猎之前的蓄势待发。
它出现之后的一瞬间，武装人员立刻开枪，但子弹打在这条蛇身上却只能弹到一边形成了密集的跳弹，而猴爷则端起桌子上他给自己刚泡的茶，慢条斯理的从旁边走了出去，根本不管屋里所发生的的事。
里头的人当然不会让他跑，转头就追了出去，可追到门口时那条大蛇却一个甩尾就把他俩给扔了进来，然后大蛇游动着身体把大门堵了个死死的，接着就趴在那睡了起来……
它是睡了，但屋里的人可就蒙了，手中的武器连这条蛇的防御都破不掉，而至于搬动它……大概也是不可能吧，它看上去有几十吨重啊，这还只是看上去，从刚才那一尾巴的力道来看，上百吨都不是不可能。甚至这艘邮轮都因为它而有了一些轻微的倾斜，可想而知这个大家伙究竟是得有多夸张。
走出门的奈非天和猴爷，按照刚才电脑上出现的路线图慢慢往前走着，他们根本不管后头到底发生了什么，毕竟那条蛇的名字叫……尘世巨蟒。
当然，这个形态还只是最初的形态，并非真正的战斗形态，如果奈非天要解放它的终极形态，这艘船覆灭只需要一瞬间，毕竟这玩意的真实大小是可以被人误认为是一座山或者是一座海岭的。
可即使是被奈非天强行控制住的大小，它仍然拥有巨大的让人头皮发麻的体型，即使是狂蟒之灾里的那条巨蟒在它面前就跟小婴儿一样。
“你刚才那是什么玩意？”
“尘世巨蟒咯。”奈非天手里拿着示意图对照着一些标识左顾右盼的：“反正如果完整形态一口吞掉这艘船没什么问题。”
“那挺新鲜啊。”
“毕竟我是造物主啊。”奈非天的手沿着墙上的标识滑动着：“这里。”
“这里？”
“对啊，这里。”
虽然指示图上就是现实的是这里，然而摆在猴爷和奈非天面前的却只有一面金属墙，墙上也没个按钮什么的，甚至连拼接的痕迹都没有。
“撞墙啊？”
“我看看啊。”
奈非天拿出个透视装置戴在眼睛上，上上下下的看着，在看了一圈之后他恍然大悟一般的说道：“墙后是空的！”
“破墙？”
“没必要吧。”说完，奈非天在金属墙壁上拍打了起来，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副奇怪的手套。
“那个丑兮兮的手套是什么？”
“哦，墙太凉。”
“吔屎啦你。”
拍着拍着，突然奈非天停顿了下来，然后他一只手指按在那个地方，用力往下一压：“芝麻开门！”
铁墙发出轰隆隆的声音，然后渐渐向下退去，直到一扇门出现在他们面前之后，而猴爷注意到此刻周围的灯光完全都熄灭了，只剩下那扇门里透出来微弱亮光。
“有意思。”猴爷握住门把手：“你发现没有，这扇门的风格是十多年前，我们那时的风格。”
推门而入后，铁墙重新关闭，奈非天才问道：“这有联系吗？”
当然有。
因为在走进去之后他才发现，这里真的很奇怪。时间仿佛在这里停滞了，一墙之隔是现代感极强的装修风格，而进入这扇门之后，却透着一股复古的风格。地上陈旧的木地板、墙上剥落的壁纸，早已经不摆动的老式台钟和昏暗发黄的放射灯。
“放射灯，真奇怪。”猴爷摸了一下那盏使用放射物作为能源的长明灯：“谁会用这东西当照明啊，不想活了是吧。”
房间不大，里头却没有人，只是一张桌子、一张椅子和一个书架，桌子上放着一台老式电脑，还用的是液晶显示器并不是现在常见的双透玻璃屏。
猴爷坐在电脑前，却发现一层灰的电脑屏幕上却密密麻麻全是他和奈非天的身影，从登船开始，一直到刚才，所有的画面都被记录在了这里。
“很意外。”猴爷抬头看着奈非天：“我们早就被发现了。”
“有点意思。”奈非天从书架上拿下一本书：“知道书里夹着什么吗？”
他拿起书里夹的东西递给猴爷，猴爷拿过之后却发现那居然是自己的照片，曾经出征去塔娜那个世界时的照片，那个飒爽的军礼和非常英武的军装。
“看来还有人记得你哟。”
“会是谁？”
而就在猴爷操作电脑的时候，突然显示屏上画面一黑，然后他自己的脸出现在了屏幕上，看得猴爷那个尴尬哟……
“握草，你看看你这个基佬一般的眼神。”奈非天指着屏幕笑道：“你是不是后来变基佬了？”
“给老子滚。”
“亲爱的复制品，你好。”
电脑里的猴爷一张嘴，奈非天和鱼龙都瞪大了眼睛，因为里头那个猴爷一张嘴，他们就知道这个人不是猴爷，而是鱼龙。
“你他妈说谁是复制品！你才是个复制品。”
“我知道你此刻肯定暴跳如雷，不过无所谓了，因为我们都不存在了。”鱼龙戏谑的笑道：“不过我劝你一句，不要试图打开叹息之墙。”
“你特么让我不要打开就不要打开啊？”猴爷撇撇嘴：“说说理由。”
“你在问我理由吧，没什么。我相信你既然已经找到了这个专门为你准备的小彩蛋时，其实已经大概明白了，你打开叹息之门之后迎来的是末日。”鱼龙伸手指着屏幕外的鱼龙，或者说是指着摄像机：“这局你赢了，但你也输了。我知道有朝一日你会回来寻找答案，那么我告诉你，去UMP吧，那里有个老熟人在等你。”
画面到这，曳然而止。猴爷坐在那眉头紧蹙，然后重重一拍桌子：“妈的，他怎么知道我会来？”
“大哥，你也帮帮忙，你要知道鱼龙不比你差。就你聪明是么？”奈非天走到电脑面前：“不过他是怎么过了这么多年还能够第一时间识别你？”
“应该是小杰。”猴爷笑道：“小红的男朋友，杰。他是跟小红同时代的人工智能，我想……后来鱼龙也把它开源了。虽然现在它估计也被限制了，但却还能保存一部分的系统记录。在看到我之后，就开启自动是别了呗。”猴爷的话说的好像没毛病：“不过没想到居然是鱼龙给老子留线索，我不太甘心。”
“他警告你不要打开叹息之墙。”
猴爷翻了个白眼看着奈非天：“我的性格你不知道吗？他让我不要打开，我偏要打开。而且我问你，如果我们被困在这个时代了，那个时代的鱼龙谁能搞定？”
“没有。”
“可不就是嘛。”猴爷奸诈的笑了：“他不让我回去，就代表我们坐在这坐等他在那个时代叱咤风云，然后再经由他来改变整个历史进程。”
“关于时间太复杂，那么看来现在情况没变化啊，是不是代表着你回去了也没用？”
“我这不还没回去么，从十六年前那个时间段开始，就没有我了。只有我再回去了，时间才能重新开始计算。而从我开始进入未来，我们的世界就被一分为二了啊。”
“一分为二？”
“对，分成了我回去之后和我没能回去的两个世界，这两个世界因为时间的分解而相互独立。也就是说我们那个世界现在在不知名的角落里有了一个亲兄弟。”
“哈？”
“没明白？”
“不是那么明白……”
“这么跟你说吧，其实所有的平行世界都源自于同一个世界，当一个世界发生了节点性转折时，它就会有丝分裂出一个同样的世界，接着那个世界进入另外一个分支的进化。而原本的世界继续运行着，一直到出现了新的节点事件，它就再次分裂。所以你会发现不少平行世界会那么相似。”
“嗷……这么高深？可是这种有点唯心主义吧，世界那么广袤，说复制就复制？”
“平时让你多读点书你又不肯，好像害你一样。很难吗？一点都不难，跟时间断层的力量相比，重构一个世界只是小儿科。我们无意之间创造了一个世界性节点，然后呢……又多了一个平行世界。”
“世界性节点是什么意思？那不是任何一个决策都可以导致这样的平行世界出生？”
“不是啊，只有时间性的断裂才可以。”
“回去之后你给我补补课吧，我觉得我是个不称职的大能力者。”
当然，奈非天的任务并不需要这样，他是创造者，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世界的修复者，任务跟猴爷的截然不同，所以他的设定不需要懂太多，毕竟不是主战斗的人员。说起来，论战斗力的话，他面前只能和疯狂并且没有解开第三道锁的猴爷打个平手。但说实话，欺负一个顶级辅助也不算什么本事，毕竟如果没有奈非天，猴爷的麻烦得多到天上去，有辅助和没服输是两个游戏。
当然，大能力者没有一个是好欺负的货色，真要正面对线的话，奈非天的创造物就足够猴爷麻烦一阵了，而且这B是唯一一个可以创建一个次级世界的家伙，还有绝杀技能随机传送门。
随机传送门什么概念……就是进去之后鬼知道会到什么地方的神奇传送门，是去西伯利亚看雪还是去地中海晒太阳全部随缘，可以出现在北京南鼓锣巷也可能出现在火星六号陨石坑，运气不好直接太阳表面也不是没可能。
所以赢他简单，逮着他就难的不行。毕竟大能力者，要没点压箱底的能耐，还真的是谁也奈何不得谁，猴爷干掉仲裁者也需要他维持规则运转并且自身还处于新生期的时候才能做到。
所以啊……打架是不好的行为，大家不要学。
在猴爷折腾一圈这台电脑之后，虽然没有什么实际有效的资料，但有一样东西却让他如获至宝，那就是关于世界巨变之前的一些资料。
这些资料非常珍贵，里头不但出现了猴爷、奈非天、鱼龙，还出现了几个以前从来没见过的名字和照片。
这些名字毫无疑问都是大能力者，算算一共有八个……居然出现了八个大能力者？那不是规则之力快要齐了？
猴爷看完之后递给奈非天：“记下这些人的名字。”
“大能力者？这么多？”
“当然啊，没有这么多，怎么铸的叹息之墙。”猴爷呵呵一笑：“这里头其中一个，是建刚的亲爸爸。”
“哪个？”
“生命控制者。”猴爷拍着脑袋：“我之前就跟他有过交集，塔城的飞船就是他的，我居然没想到他是建刚的爹。”
“那现在你怎么知道的？”
“你瞎啊？”猴爷指着下头：“看到没有，女儿程建刚。”
“操……还真是，NB啊，你老丈人。”奈非天咳嗽一声，指着一个邋遢到不行的男人：“这个家伙呢？”
“这人看上去贼面熟，我应该见过，但是想不起来了。”猴爷想了想：“不管了，没关系，我们迟早要见面的。他掌握的是什么？”
“替代。”
“嗯？替代？”
“嗯，替代。”
为什么说明天早晨就要发现了呢，因为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在跟猴爷聊完之后，验证信息就会发去总部，再等待回执、确认和发出逮捕命令，这个过程最快也需要两个小时，两个小时是猴爷他们被怀疑的时间，而真正暴露则需要等到明天早晨毓卿返程。
而在这段时间力，猴爷完全可以得到他所想要的信息和资料，然后优哉游哉的跑路。这个计划根本算不上天衣无缝，但这又能怎么样呢？毕竟是吧，发现了又能拿猴爷怎么样？他到现在都只是因为顾忌到毓卿而没有用他的方式行动，就算行动失败了，大不了切换战斗姿态啊。
这特么两个大能力者呢，来战个痛啊。
在把里头的所以然解释给奈非天之后，那个安保负责人也回来了，不过这次他身边倒是跟上了一个小队的武装人员。
他走进来之后，看着猴爷和奈非天笑了笑：“两位先生，虽然你们的演技让我惊为天人，但很遗憾，到此为止了。”
“握草？就被发现了？”
猴爷愣了一下，侧过头看着奈非天，不可置信的说：“老子……妈的。”
“你不是半仙么，怎么不算算啊？”
“我很久没有开那个能力了，自从能自主关闭之后，我就再没开过，整天那样人生没意思啊。”
“那现在怎么办？”
看到他俩居然在闲聊，安保负责人显得尤为吃惊，不过他倒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往后退了两步：“两位，请站起来跟我走吧。”
“跟你走？”猴爷用手指弹了一下桌子：“你接的下来么？来，老奈！”
奈非天横了他一眼，伸手一抬，一条巨大的闪烁着金属光泽、盘踞起来足足占据了半个房间大小的眼镜蛇就在他面前高昂起了头颅，静静的吐着信子，两只发着光的红色眼睛盯着面前的人，一副捕猎之前的蓄势待发。
它出现之后的一瞬间，武装人员立刻开枪，但子弹打在这条蛇身上却只能弹到一边形成了密集的跳弹，而猴爷则端起桌子上他给自己刚泡的茶，慢条斯理的从旁边走了出去，根本不管屋里所发生的的事。
里头的人当然不会让他跑，转头就追了出去，可追到门口时那条大蛇却一个甩尾就把他俩给扔了进来，然后大蛇游动着身体把大门堵了个死死的，接着就趴在那睡了起来……
它是睡了，但屋里的人可就蒙了，手中的武器连这条蛇的防御都破不掉，而至于搬动它……大概也是不可能吧，它看上去有几十吨重啊，这还只是看上去，从刚才那一尾巴的力道来看，上百吨都不是不可能。甚至这艘邮轮都因为它而有了一些轻微的倾斜，可想而知这个大家伙究竟是得有多夸张。
走出门的奈非天和猴爷，按照刚才电脑上出现的路线图慢慢往前走着，他们根本不管后头到底发生了什么，毕竟那条蛇的名字叫……尘世巨蟒。
当然，这个形态还只是最初的形态，并非真正的战斗形态，如果奈非天要解放它的终极形态，这艘船覆灭只需要一瞬间，毕竟这玩意的真实大小是可以被人误认为是一座山或者是一座海岭的。
可即使是被奈非天强行控制住的大小，它仍然拥有巨大的让人头皮发麻的体型，即使是狂蟒之灾里的那条巨蟒在它面前就跟小婴儿一样。
“你刚才那是什么玩意？”
“尘世巨蟒咯。”奈非天手里拿着示意图对照着一些标识左顾右盼的：“反正如果完整形态一口吞掉这艘船没什么问题。”
“那挺新鲜啊。”
“毕竟我是造物主啊。”奈非天的手沿着墙上的标识滑动着：“这里。”
“这里？”
“对啊，这里。”
虽然指示图上就是现实的是这里，然而摆在猴爷和奈非天面前的却只有一面金属墙，墙上也没个按钮什么的，甚至连拼接的痕迹都没有。
“撞墙啊？”
“我看看啊。”
奈非天拿出个透视装置戴在眼睛上，上上下下的看着，在看了一圈之后他恍然大悟一般的说道：“墙后是空的！”
“破墙？”
“没必要吧。”说完，奈非天在金属墙壁上拍打了起来，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副奇怪的手套。
“那个丑兮兮的手套是什么？”
“哦，墙太凉。”
“吔屎啦你。”
拍着拍着，突然奈非天停顿了下来，然后他一只手指按在那个地方，用力往下一压：“芝麻开门！”
铁墙发出轰隆隆的声音，然后渐渐向下退去，直到一扇门出现在他们面前之后，而猴爷注意到此刻周围的灯光完全都熄灭了，只剩下那扇门里透出来微弱亮光。
“有意思。”猴爷握住门把手：“你发现没有，这扇门的风格是十多年前，我们那时的风格。”
推门而入后，铁墙重新关闭，奈非天才问道：“这有联系吗？”
当然有。
因为在走进去之后他才发现，这里真的很奇怪。时间仿佛在这里停滞了，一墙之隔是现代感极强的装修风格，而进入这扇门之后，却透着一股复古的风格。地上陈旧的木地板、墙上剥落的壁纸，早已经不摆动的老式台钟和昏暗发黄的放射灯。
“放射灯，真奇怪。”猴爷摸了一下那盏使用放射物作为能源的长明灯：“谁会用这东西当照明啊，不想活了是吧。”
房间不大，里头却没有人，只是一张桌子、一张椅子和一个书架，桌子上放着一台老式电脑，还用的是液晶显示器并不是现在常见的双透玻璃屏。
猴爷坐在电脑前，却发现一层灰的电脑屏幕上却密密麻麻全是他和奈非天的身影，从登船开始，一直到刚才，所有的画面都被记录在了这里。
“很意外。”猴爷抬头看着奈非天：“我们早就被发现了。”
“有点意思。”奈非天从书架上拿下一本书：“知道书里夹着什么吗？”
他拿起书里夹的东西递给猴爷，猴爷拿过之后却发现那居然是自己的照片，曾经出征去塔娜那个世界时的照片，那个飒爽的军礼和非常英武的军装。
“看来还有人记得你哟。”
“会是谁？”
而就在猴爷操作电脑的时候，突然显示屏上画面一黑，然后他自己的脸出现在了屏幕上，看得猴爷那个尴尬哟……
“握草，你看看你这个基佬一般的眼神。”奈非天指着屏幕笑道：“你是不是后来变基佬了？”
“给老子滚。”
“亲爱的复制品，你好。”
电脑里的猴爷一张嘴，奈非天和鱼龙都瞪大了眼睛，因为里头那个猴爷一张嘴，他们就知道这个人不是猴爷，而是鱼龙。
“你他妈说谁是复制品！你才是个复制品。”
“我知道你此刻肯定暴跳如雷，不过无所谓了，因为我们都不存在了。”鱼龙戏谑的笑道：“不过我劝你一句，不要试图打开叹息之墙。”
“你特么让我不要打开就不要打开啊？”猴爷撇撇嘴：“说说理由。”
“你在问我理由吧，没什么。我相信你既然已经找到了这个专门为你准备的小彩蛋时，其实已经大概明白了，你打开叹息之门之后迎来的是末日。”鱼龙伸手指着屏幕外的鱼龙，或者说是指着摄像机：“这局你赢了，但你也输了。我知道有朝一日你会回来寻找答案，那么我告诉你，去UMP吧，那里有个老熟人在等你。”
画面到这，曳然而止。猴爷坐在那眉头紧蹙，然后重重一拍桌子：“妈的，他怎么知道我会来？”
“大哥，你也帮帮忙，你要知道鱼龙不比你差。就你聪明是么？”奈非天走到电脑面前：“不过他是怎么过了这么多年还能够第一时间识别你？”
“应该是小杰。”猴爷笑道：“小红的男朋友，杰。他是跟小红同时代的人工智能，我想……后来鱼龙也把它开源了。虽然现在它估计也被限制了，但却还能保存一部分的系统记录。在看到我之后，就开启自动是别了呗。”猴爷的话说的好像没毛病：“不过没想到居然是鱼龙给老子留线索，我不太甘心。”
“他警告你不要打开叹息之墙。”
猴爷翻了个白眼看着奈非天：“我的性格你不知道吗？他让我不要打开，我偏要打开。而且我问你，如果我们被困在这个时代了，那个时代的鱼龙谁能搞定？”
“没有。”
“可不就是嘛。”猴爷奸诈的笑了：“他不让我回去，就代表我们坐在这坐等他在那个时代叱咤风云，然后再经由他来改变整个历史进程。”
“关于时间太复杂，那么看来现在情况没变化啊，是不是代表着你回去了也没用？”
“我这不还没回去么，从十六年前那个时间段开始，就没有我了。只有我再回去了，时间才能重新开始计算。而从我开始进入未来，我们的世界就被一分为二了啊。”
“一分为二？”
“对，分成了我回去之后和我没能回去的两个世界，这两个世界因为时间的分解而相互独立。也就是说我们那个世界现在在不知名的角落里有了一个亲兄弟。”
“哈？”
“没明白？”
“不是那么明白……”
“这么跟你说吧，其实所有的平行世界都源自于同一个世界，当一个世界发生了节点性转折时，它就会有丝分裂出一个同样的世界，接着那个世界进入另外一个分支的进化。而原本的世界继续运行着，一直到出现了新的节点事件，它就再次分裂。所以你会发现不少平行世界会那么相似。”
“嗷……这么高深？可是这种有点唯心主义吧，世界那么广袤，说复制就复制？”
“平时让你多读点书你又不肯，好像害你一样。很难吗？一点都不难，跟时间断层的力量相比，重构一个世界只是小儿科。我们无意之间创造了一个世界性节点，然后呢……又多了一个平行世界。”
“世界性节点是什么意思？那不是任何一个决策都可以导致这样的平行世界出生？”
“不是啊，只有时间性的断裂才可以。”
“回去之后你给我补补课吧，我觉得我是个不称职的大能力者。”
当然，奈非天的任务并不需要这样，他是创造者，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世界的修复者，任务跟猴爷的截然不同，所以他的设定不需要懂太多，毕竟不是主战斗的人员。说起来，论战斗力的话，他面前只能和疯狂并且没有解开第三道锁的猴爷打个平手。但说实话，欺负一个顶级辅助也不算什么本事，毕竟如果没有奈非天，猴爷的麻烦得多到天上去，有辅助和没服输是两个游戏。
当然，大能力者没有一个是好欺负的货色，真要正面对线的话，奈非天的创造物就足够猴爷麻烦一阵了，而且这B是唯一一个可以创建一个次级世界的家伙，还有绝杀技能随机传送门。
随机传送门什么概念……就是进去之后鬼知道会到什么地方的神奇传送门，是去西伯利亚看雪还是去地中海晒太阳全部随缘，可以出现在北京南鼓锣巷也可能出现在火星六号陨石坑，运气不好直接太阳表面也不是没可能。
所以赢他简单，逮着他就难的不行。毕竟大能力者，要没点压箱底的能耐，还真的是谁也奈何不得谁，猴爷干掉仲裁者也需要他维持规则运转并且自身还处于新生期的时候才能做到。
所以啊……打架是不好的行为，大家不要学。
在猴爷折腾一圈这台电脑之后，虽然没有什么实际有效的资料，但有一样东西却让他如获至宝，那就是关于世界巨变之前的一些资料。
这些资料非常珍贵，里头不但出现了猴爷、奈非天、鱼龙，还出现了几个以前从来没见过的名字和照片。
这些名字毫无疑问都是大能力者，算算一共有八个……居然出现了八个大能力者？那不是规则之力快要齐了？
猴爷看完之后递给奈非天：“记下这些人的名字。”
“大能力者？这么多？”
“当然啊，没有这么多，怎么铸的叹息之墙。”猴爷呵呵一笑：“这里头其中一个，是建刚的亲爸爸。”
“哪个？”
“生命控制者。”猴爷拍着脑袋：“我之前就跟他有过交集，塔城的飞船就是他的，我居然没想到他是建刚的爹。”
“那现在你怎么知道的？”
“你瞎啊？”猴爷指着下头：“看到没有，女儿程建刚。”
“操……还真是，NB啊，你老丈人。”奈非天咳嗽一声，指着一个邋遢到不行的男人：“这个家伙呢？”
“这人看上去贼面熟，我应该见过，但是想不起来了。”猴爷想了想：“不管了，没关系，我们迟早要见面的。他掌握的是什么？”
“替代。”
“嗯？替代？”
“嗯，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