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九十八、你得想清楚，我喝的比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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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城凋落，代表着原本已经一只脚跨进超高武世界的地球重新跌落回二级文明，虽然不确定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进入高级文明的行列，但至少这段时间看上去恐怕是没什么希望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普通人类取得了最后的胜利，而且这种胜利并没有付出血的代价，相比那些靠对抗得来的和平要平和的太多了。
“塔城曾是我的家。”
小猴子摸着塔城外围的一块大石头不无感伤的说道：“可是它现在变成这样了，小时候这块石头下面有一个自动哨兵，我们经常逗它，它也从来没对我们发动过攻击。”
猴爷撇撇嘴，走过去一脚踹翻大石头，下头除了有一个锈迹斑斑的大铁疙瘩之外，什么都没有了，而从这铁疙瘩的外观看上去，就是小猴子说的那个自动哨兵。
海风是金属杀手，如果无人维护，海边的金属很快就被会腐蚀成这个样子。甚至于哪怕有人发现了这个哨兵恐怕都认不出它原来那威风凛凛的样子了。
“真的没了……塔城唉。”小猴子蹲下身子抚摸了几下铁疙瘩：“我们这次来是不是就是要改变这个样子？可是我们怎么才知道到底改变没改变呢？”
小猴子总是会提出刁钻的问题，猴爷也从来不会逃避，他从铁盒子上掰下一块锈迹斑斑的金属片放到小猴子的手里：“等它变得光洁如新了，就代表我们成功了。”
没有再多的问题了，小猴子默默的把金属片放进口袋，然后跟在猴爷身后一步一步的走着，看上去小鸟依人的，被海风撩起的头发让她显得格外妩媚。
“我们来算一算，这个世界大概会变成什么样。”
猴爷往大石头上行一坐，拿着个椰子喝着水：“首先没有了能力者，而且世界线被覆盖之后呢，我的记忆也不存在了。叶菲很可能会继续当警察，不过也不一定，她的变数最大，可能开了间奶茶店也可能开了家花店，她的心里住着一个粉红色的小女孩。流苏呢，她如果没有了记忆，会是一个笨拙但倔强的姑娘，她一定会在城市的某个角落安顿下来，然后安安稳稳的当个小老板，她喜欢钱。”
“继续继续，很有趣的样子。”小猴子依在旁边，听着老猴讲臆想中的剧情：“那其他人呢？”
“能力最强的大概就是塔娜了，她有很多钱又很有手段，说不定她现在早就是哪个跨国集团的老总了。而迪亚，她说不定嫁人咯，结婚狂嘛。而戴微毕竟带着两个孩子，所以很可能高不成低不就，勉强算是个富人阶级，仍然在给邓老板打工，当着她的职业经理人有自己的工作室，算不上什么大人物但也有一定的影响力，布布和小武肯定是衣食无忧的小公主。”
“建刚呢？你怎么不说建刚？”
“建刚。”猴爷轻轻笑着，然后深深吸了一口烟：“她不存在了。”
“为什么！她为什么不存在了？”
“她是我的一部分啊，傻姑娘。我不存在了，她自然就不存在了，有两个可能，一个是行尸走肉一样的活着第二个是被流苏吞噬，沉睡在她的身体里。就这样。”
“太可怜了……”
“不，这大概是最好的结果了。”猴爷拍着小猴子的脑袋：“没有痛苦的安然睡去，没有死也没有活，悬停在虚空之外，伴着我们不知道的美梦，这还不好吗？”
“唉……我有点心疼。”小猴子噘着嘴：“我觉得你不在了，一切都不对了。”
“傻姑娘，我不在了，才是这个世界正常化的开始，世界不是本就该这样吗？”猴爷伸了个懒腰：“我突然觉得我这种坏人，还是死掉的好呢。”
“别……别说这种话，哥哥……”小猴子咬着嘴唇看着猴爷：“我不管你在别人眼里是好是坏，你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不想你有事情……我以前幻想过，等我以后嫁人了，你指着我那个还不知道在哪的老公鼻子说‘小子，给老子小心点，要是让我妹妹受一点委屈，老子吃了你’这样。”
小猴子模仿老猴子说话时的语气可爱极了，再加上她夸张的表情，愣是把猴爷逗得哈哈大笑起来，虽然地处凄凉但却充满了快活的气氛。
“哥啊，我一直想问你呢，当初为什么你会在别人欺负我的时候帮我啊？”
“因为我看你长得像只猴子，怪可怜的。”
“就这？”
“昂，就这。”
“你讨厌死了……你怎么就不知道说点好话……”
“我特么又不泡你，我说好话干什么，跟自己妹妹说好话，这是有病吧。”
“也对……”小猴子叹气道：“好了，我们该启程了，先去哪里？”
“急什么，玩一圈先。”猴爷摸着下巴上下打量着小猴子：“不行，我的妹妹不能这么土，以前丑，那是没办法，现在这么漂亮，肯定要打扮的像个公主！”
“不用了……我都习惯了。我其实没有什么漂亮不漂亮的概念，我认为全世界的人都比我好看。”
“傻丫头。”
猴爷笑而不语，背着手自顾自的往前走着，小猴子撇撇嘴，皱着鼻子快步追了上前，然后就突然发现眼前一黑，再恢复过来时周围的环境就已经从荒凉的塔城变成了热闹的都市，仿佛只是一瞬间跨越了时空。
“哥……这是……”
“哦。”猴爷点点头：“相位传送，我新开发的，还不错吧。我昨天早上还跑去东京吃早点呢。”
“真厉害……”
城市一如既往的繁华，人们忙忙碌碌，十几年虽然细节变化很大，但大体却没有什么翻天覆地的改变，很多当年就存在的高楼如今依旧存在，只是显得陈旧了一些也卑微了一些，没有当年那样高高在上了。
“走，这里。”猴爷指着一家大型卖场对小猴子说：“先给妹妹买衣服！”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小猴子拽着猴爷的手：“我不喜欢买衣服……”
如果世界上有哪个姑娘对买衣服这么抵触，那么无疑就是小猴子了，也许是因为从小到大都是丑丑的缘故，她的衣服除了医生制服就只剩下了各种运动服，带着塔城logo的制式运动服，丑丑的，但她却始终没有计较过。
她没有进过哪怕一次这种场合，这种对陌生事物的抵触让她死拽着猴爷的手不放，怎么都不肯往里头迈。
“不要啦……我们又没钱！”
“钱？”猴爷眉头一皱：“对啊，没钱。”
他想了想，在环顾四周之后，走进了一家钟表店，把自己的手表往柜台上一扔：“这个我当了，你们看着出价。”
“先生……对不起，我们这里不进行典当。”
店员很客气的说道，而猴爷却白眼一翻：“少废话，让识货的人过来！”
他的嗓门很大，不一会儿就把经理给引了过来，看到他扔在柜台上的手表后，笑着说道：“先生……我们这真的没有典当服务。”
“哥……算了……那是你最喜欢的表呢。”
“一块破表而已。”猴爷笑了笑，然后一扬下巴：“你仔细看看啊。”
经理大概也是个懂行的人，他拿起手表扫了两眼，然后表情立刻严肃了起来，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精密放大镜对着这块表前前后后仔仔细细的看了一圈，然后脸色再次巨变：“2015年限量百达……先生，我们恐怕没办法吃下这个货。”
“是真的咯？”
“确定是正品，防伪标示很清晰，而且虽然过去十多年了，但保存的非常好，而且走时很准。”
“估个价。”
“价值在两千万以上，据我所知，这块表当年只有四块，其中三块是赠送各国领导人的领悟，最后一块不知所踪。”
“在我这。”猴爷笑着说道：“二十万，你给我二十万，这表你的了。”
经理脸上冷汗簌簌往下滴，他本能的想要报警，但真的是心动的不行，这种纪念款的表通常都具有非常高的收藏价值，这两千万其实他都说少了，毕竟哪怕是当年这款的售价就已经达到了一千八百万，这是十多年前……而且还不是纪念款的价格。”
“想报警啊？你是不是傻，不管我是合法的非法的，二十万你都不亏，而且你查不到这块表的来源，也没人能查到。放心吧。”
信他才有鬼呢，但面对这么大的诱惑，自己又是懂行的人，深切的知道这块表的价值，所以他咬咬牙，带着猴爷走进了办公室……
“没有，不要给我电子转账，现金有没有？没有现金的话，你给我想想办法，我主要是要套现。”
就这么折腾了一个小时，这经理才满头是汗的从外头跑回来，手里拿着一张已经没什么人使用的银行卡放在猴爷手中：“密码六个0，为了这个我可跑了好多银行……”
猴爷拿过卡，然后把表往桌上一扣：“干的不错。”
说完，他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留恋……
走到外头的时候，小猴子都快哭了：“哥哥……你这是干什么嘛，那是塔城指挥官的纪念品啊……”
“有什么关系呢。”猴爷摊开手，一脸无所谓的说道：“塔城都没有了，要那个干什么，而且如果我们行动成功了，回去之后什么都回来了。”
这么一说，小猴子顿时了解了，她歪着头问：“也就是说，我们回去之后，表就回来了？钱呢？”
“未来都更改了，什么都会变化，所以你放心吧。”
这样解释起来，小猴子心里的疙瘩也就解开了，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然后又叹了一口气，苦口婆心的说：“哥哥啊，你不能老是这么任性了，我以前就想说你了。你这样真的不好，其实你应该更多的照顾别人的感受，你真的是太任性了。”
对对对！这是小猴子没错！这种叨叨的风格妥妥是她没的跑了，这也就是布布和小武最怕她的原因，一言不合就切换老妈子模式，而且她才不管面对的是不是猴爷，张嘴就能唠叨上半个钟头。
“行行行……我不任性，我们去买衣服。”
“我不要衣服啊！”
抗议有用那猴爷就不是猴爷了，他的霸道专横那是出了名的，这种霸道总裁真的是让人一点办法都没有，总而言之小猴子这衣服今天是买定了。
不过虽说猴爷是个标准直男癌，但他的审美其实还可以的，在带小猴子逛了几家店花了两三万之后，小猴子整个人焕然一新，虽然还达不到迪亚那种漂亮的让人窒息的程度，但架不住她灵气逼人啊！比迪亚灵气太多了，不会像她美得像一幅画像一场梦偏偏不像一个人，小猴子身上那活灵活现的样子和乌溜溜的大眼睛，着实给她加了不少分。
“怎么样，漂亮吧？”
“漂亮是漂亮了，不过哥哥啊，我又要说你了……”
“我不听我不听，不听不听！”猴爷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别跟我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饿了，去吃饭。”
“哦……”
于是乎，穿着成千上万衣服的小猴子就这样以一个女神的姿态被猴爷拽到大排档，坐在那里的感觉就好像中国版101次求婚里林志玲坐在大排档里的感觉一样，旁边污水横流，一个气质美女坐在那歪着头看着一个抠脚大汉在大快朵颐。
“老板，再来瓶啤酒。”
猴爷一只脚搭在凳子上，拽着一根鸭腿叼着一根烟，一脸痞气的对小猴子笑道：“没想到着地方还在，我们那时候经常来啊，你记得不。”
“记得。”小猴子小口喝着汤：“我真怕你手上的油沾在我衣服上……”
“这么远呢！哪沾的到。”猴爷大大咧咧的摆手：“不过我感觉这里比以前还乱了，真看不出来是十六年后。”
“城市就是这样的，再发展也会有死角啊。”
小猴子一本正经的说道：“那边有几个人对我指指点点好一会儿了。”
猴爷转头看去，发现真的有几个没事干的猴子一边对着小猴子指指点点一边淫笑，哪怕猴爷回头看的时候都没有丝毫收敛。
“哥……哥~！算了，算了……”
小猴子拽住已经拎着酒瓶站起身的猴爷：“别惹事了，他们又没干什么……”
猴爷嘴一撇：“没干什么？长的丑就他妈是原罪！”
塔城凋落，代表着原本已经一只脚跨进超高武世界的地球重新跌落回二级文明，虽然不确定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进入高级文明的行列，但至少这段时间看上去恐怕是没什么希望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普通人类取得了最后的胜利，而且这种胜利并没有付出血的代价，相比那些靠对抗得来的和平要平和的太多了。
“塔城曾是我的家。”
小猴子摸着塔城外围的一块大石头不无感伤的说道：“可是它现在变成这样了，小时候这块石头下面有一个自动哨兵，我们经常逗它，它也从来没对我们发动过攻击。”
猴爷撇撇嘴，走过去一脚踹翻大石头，下头除了有一个锈迹斑斑的大铁疙瘩之外，什么都没有了，而从这铁疙瘩的外观看上去，就是小猴子说的那个自动哨兵。
海风是金属杀手，如果无人维护，海边的金属很快就被会腐蚀成这个样子。甚至于哪怕有人发现了这个哨兵恐怕都认不出它原来那威风凛凛的样子了。
“真的没了……塔城唉。”小猴子蹲下身子抚摸了几下铁疙瘩：“我们这次来是不是就是要改变这个样子？可是我们怎么才知道到底改变没改变呢？”
小猴子总是会提出刁钻的问题，猴爷也从来不会逃避，他从铁盒子上掰下一块锈迹斑斑的金属片放到小猴子的手里：“等它变得光洁如新了，就代表我们成功了。”
没有再多的问题了，小猴子默默的把金属片放进口袋，然后跟在猴爷身后一步一步的走着，看上去小鸟依人的，被海风撩起的头发让她显得格外妩媚。
“我们来算一算，这个世界大概会变成什么样。”
猴爷往大石头上行一坐，拿着个椰子喝着水：“首先没有了能力者，而且世界线被覆盖之后呢，我的记忆也不存在了。叶菲很可能会继续当警察，不过也不一定，她的变数最大，可能开了间奶茶店也可能开了家花店，她的心里住着一个粉红色的小女孩。流苏呢，她如果没有了记忆，会是一个笨拙但倔强的姑娘，她一定会在城市的某个角落安顿下来，然后安安稳稳的当个小老板，她喜欢钱。”
“继续继续，很有趣的样子。”小猴子依在旁边，听着老猴讲臆想中的剧情：“那其他人呢？”
“能力最强的大概就是塔娜了，她有很多钱又很有手段，说不定她现在早就是哪个跨国集团的老总了。而迪亚，她说不定嫁人咯，结婚狂嘛。而戴微毕竟带着两个孩子，所以很可能高不成低不就，勉强算是个富人阶级，仍然在给邓老板打工，当着她的职业经理人有自己的工作室，算不上什么大人物但也有一定的影响力，布布和小武肯定是衣食无忧的小公主。”
“建刚呢？你怎么不说建刚？”
“建刚。”猴爷轻轻笑着，然后深深吸了一口烟：“她不存在了。”
“为什么！她为什么不存在了？”
“她是我的一部分啊，傻姑娘。我不存在了，她自然就不存在了，有两个可能，一个是行尸走肉一样的活着第二个是被流苏吞噬，沉睡在她的身体里。就这样。”
“太可怜了……”
“不，这大概是最好的结果了。”猴爷拍着小猴子的脑袋：“没有痛苦的安然睡去，没有死也没有活，悬停在虚空之外，伴着我们不知道的美梦，这还不好吗？”
“唉……我有点心疼。”小猴子噘着嘴：“我觉得你不在了，一切都不对了。”
“傻姑娘，我不在了，才是这个世界正常化的开始，世界不是本就该这样吗？”猴爷伸了个懒腰：“我突然觉得我这种坏人，还是死掉的好呢。”
“别……别说这种话，哥哥……”小猴子咬着嘴唇看着猴爷：“我不管你在别人眼里是好是坏，你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不想你有事情……我以前幻想过，等我以后嫁人了，你指着我那个还不知道在哪的老公鼻子说‘小子，给老子小心点，要是让我妹妹受一点委屈，老子吃了你’这样。”
小猴子模仿老猴子说话时的语气可爱极了，再加上她夸张的表情，愣是把猴爷逗得哈哈大笑起来，虽然地处凄凉但却充满了快活的气氛。
“哥啊，我一直想问你呢，当初为什么你会在别人欺负我的时候帮我啊？”
“因为我看你长得像只猴子，怪可怜的。”
“就这？”
“昂，就这。”
“你讨厌死了……你怎么就不知道说点好话……”
“我特么又不泡你，我说好话干什么，跟自己妹妹说好话，这是有病吧。”
“也对……”小猴子叹气道：“好了，我们该启程了，先去哪里？”
“急什么，玩一圈先。”猴爷摸着下巴上下打量着小猴子：“不行，我的妹妹不能这么土，以前丑，那是没办法，现在这么漂亮，肯定要打扮的像个公主！”
“不用了……我都习惯了。我其实没有什么漂亮不漂亮的概念，我认为全世界的人都比我好看。”
“傻丫头。”
猴爷笑而不语，背着手自顾自的往前走着，小猴子撇撇嘴，皱着鼻子快步追了上前，然后就突然发现眼前一黑，再恢复过来时周围的环境就已经从荒凉的塔城变成了热闹的都市，仿佛只是一瞬间跨越了时空。
“哥……这是……”
“哦。”猴爷点点头：“相位传送，我新开发的，还不错吧。我昨天早上还跑去东京吃早点呢。”
“真厉害……”
城市一如既往的繁华，人们忙忙碌碌，十几年虽然细节变化很大，但大体却没有什么翻天覆地的改变，很多当年就存在的高楼如今依旧存在，只是显得陈旧了一些也卑微了一些，没有当年那样高高在上了。
“走，这里。”猴爷指着一家大型卖场对小猴子说：“先给妹妹买衣服！”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小猴子拽着猴爷的手：“我不喜欢买衣服……”
如果世界上有哪个姑娘对买衣服这么抵触，那么无疑就是小猴子了，也许是因为从小到大都是丑丑的缘故，她的衣服除了医生制服就只剩下了各种运动服，带着塔城logo的制式运动服，丑丑的，但她却始终没有计较过。
她没有进过哪怕一次这种场合，这种对陌生事物的抵触让她死拽着猴爷的手不放，怎么都不肯往里头迈。
“不要啦……我们又没钱！”
“钱？”猴爷眉头一皱：“对啊，没钱。”
他想了想，在环顾四周之后，走进了一家钟表店，把自己的手表往柜台上一扔：“这个我当了，你们看着出价。”
“先生……对不起，我们这里不进行典当。”
店员很客气的说道，而猴爷却白眼一翻：“少废话，让识货的人过来！”
他的嗓门很大，不一会儿就把经理给引了过来，看到他扔在柜台上的手表后，笑着说道：“先生……我们这真的没有典当服务。”
“哥……算了……那是你最喜欢的表呢。”
“一块破表而已。”猴爷笑了笑，然后一扬下巴：“你仔细看看啊。”
经理大概也是个懂行的人，他拿起手表扫了两眼，然后表情立刻严肃了起来，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精密放大镜对着这块表前前后后仔仔细细的看了一圈，然后脸色再次巨变：“2015年限量百达……先生，我们恐怕没办法吃下这个货。”
“是真的咯？”
“确定是正品，防伪标示很清晰，而且虽然过去十多年了，但保存的非常好，而且走时很准。”
“估个价。”
“价值在两千万以上，据我所知，这块表当年只有四块，其中三块是赠送各国领导人的领悟，最后一块不知所踪。”
“在我这。”猴爷笑着说道：“二十万，你给我二十万，这表你的了。”
经理脸上冷汗簌簌往下滴，他本能的想要报警，但真的是心动的不行，这种纪念款的表通常都具有非常高的收藏价值，这两千万其实他都说少了，毕竟哪怕是当年这款的售价就已经达到了一千八百万，这是十多年前……而且还不是纪念款的价格。”
“想报警啊？你是不是傻，不管我是合法的非法的，二十万你都不亏，而且你查不到这块表的来源，也没人能查到。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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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折腾了一个小时，这经理才满头是汗的从外头跑回来，手里拿着一张已经没什么人使用的银行卡放在猴爷手中：“密码六个0，为了这个我可跑了好多银行……”
猴爷拿过卡，然后把表往桌上一扣：“干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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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外头的时候，小猴子都快哭了：“哥哥……你这是干什么嘛，那是塔城指挥官的纪念品啊……”
“有什么关系呢。”猴爷摊开手，一脸无所谓的说道：“塔城都没有了，要那个干什么，而且如果我们行动成功了，回去之后什么都回来了。”
这么一说，小猴子顿时了解了，她歪着头问：“也就是说，我们回去之后，表就回来了？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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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解释起来，小猴子心里的疙瘩也就解开了，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然后又叹了一口气，苦口婆心的说：“哥哥啊，你不能老是这么任性了，我以前就想说你了。你这样真的不好，其实你应该更多的照顾别人的感受，你真的是太任性了。”
对对对！这是小猴子没错！这种叨叨的风格妥妥是她没的跑了，这也就是布布和小武最怕她的原因，一言不合就切换老妈子模式，而且她才不管面对的是不是猴爷，张嘴就能唠叨上半个钟头。
“行行行……我不任性，我们去买衣服。”
“我不要衣服啊！”
抗议有用那猴爷就不是猴爷了，他的霸道专横那是出了名的，这种霸道总裁真的是让人一点办法都没有，总而言之小猴子这衣服今天是买定了。
不过虽说猴爷是个标准直男癌，但他的审美其实还可以的，在带小猴子逛了几家店花了两三万之后，小猴子整个人焕然一新，虽然还达不到迪亚那种漂亮的让人窒息的程度，但架不住她灵气逼人啊！比迪亚灵气太多了，不会像她美得像一幅画像一场梦偏偏不像一个人，小猴子身上那活灵活现的样子和乌溜溜的大眼睛，着实给她加了不少分。
“怎么样，漂亮吧？”
“漂亮是漂亮了，不过哥哥啊，我又要说你了……”
“我不听我不听，不听不听！”猴爷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别跟我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饿了，去吃饭。”
“哦……”
于是乎，穿着成千上万衣服的小猴子就这样以一个女神的姿态被猴爷拽到大排档，坐在那里的感觉就好像中国版101次求婚里林志玲坐在大排档里的感觉一样，旁边污水横流，一个气质美女坐在那歪着头看着一个抠脚大汉在大快朵颐。
“老板，再来瓶啤酒。”
猴爷一只脚搭在凳子上，拽着一根鸭腿叼着一根烟，一脸痞气的对小猴子笑道：“没想到着地方还在，我们那时候经常来啊，你记得不。”
“记得。”小猴子小口喝着汤：“我真怕你手上的油沾在我衣服上……”
“这么远呢！哪沾的到。”猴爷大大咧咧的摆手：“不过我感觉这里比以前还乱了，真看不出来是十六年后。”
“城市就是这样的，再发展也会有死角啊。”
小猴子一本正经的说道：“那边有几个人对我指指点点好一会儿了。”
猴爷转头看去，发现真的有几个没事干的猴子一边对着小猴子指指点点一边淫笑，哪怕猴爷回头看的时候都没有丝毫收敛。
“哥……哥~！算了，算了……”
小猴子拽住已经拎着酒瓶站起身的猴爷：“别惹事了，他们又没干什么……”
猴爷嘴一撇：“没干什么？长的丑就他妈是原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