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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誉没想到他们居然能这般顺利地离开临渊城,虽不是堂而皇之地走城门,但是身后没有追杀而来的中原人着实可疑,可她一时间也想不得那么多了,她要赶快将这些姑娘带回苗疆,无论如何,倒是畅通无阻地离开了,应该舒一口气才是。
出了临渊城,往西走五百里才是苗疆地界,让姑娘们走着回苗疆不是办法,想着要在临渊城里偷一辆马车,可是又放心不下将她们扔在城外,于是便四处寻找烛渊的身影。
可是四周出了夜里虫子的鸣叫与几星萤火之外,哪里有烛渊的身影,龙誉不禁有些恨恨地咬牙,她刚才应该看着他的,现下想要找个人帮忙都不知该如何做。
无法,龙誉只能安抚仍惶惶不安的姑娘们,可就在她找好了地方让姑娘们藏起来的时候,安静的夜里传来了马鸣声,不由使得她眼神一凛,警惕陡起,随后又撤下。
因为她还听到了车轱辘碾压在碎石上的声音,和被马蹄声还有车轱辘声掩盖得不甚清晰的银铃声。
“阿妹,若是少了我,你可怎么办?”
烛渊驾着两匹马拉驾的马车出现在龙誉面前时,扔下的第一句话便让龙誉想吐,心中怒意与恨意仍在,也懒得理他,只慢慢扶了姑娘们坐上马车,最后才和烛渊一齐坐在了辕座上。
烛渊看到龙誉坐稳,便用力一甩马缰,马车一震猛烈地颠簸,两匹马顿时发疯了一般地往前冲,惊得龙誉一把夺过烛渊手中的缰绳,用力往回拽,借以扼制狂冲的马匹。
“吁——”
直到龙誉双手的虎口被粗麻的缰绳磨得出血,两匹马才停下蹄子,喷着粗重的鼻息,在原地踢踏着马蹄。
龙誉将眉心皱得紧紧的,转过头望向身旁眼里有些许惊讶和好奇的烛渊,不善地冷冷问道:“好阿哥,你不会驾车?”
然而烛渊却像没有听到龙誉的话一般,看看面前的马,再看看龙誉,问道:“阿妹你是怎么做到让这两匹马听你的话的?”
“……”
龙誉像看傻子一样看着烛渊,有些不可置信,再问了一遍,“好阿哥,你不会驾车?”
“不会。”
烛渊回答得毫不犹豫。
龙誉眼角抽了抽,“不会骑马?”
“不会。”
烛渊斩钉截铁。
龙誉眉毛跟着一起抽了抽,“那这辆马车你是怎么弄来的?又是怎么驾到这儿来的?”
“抢来的。”
烛渊的眼睛盯着龙誉手中的缰绳,无所谓道,“我告诉他们说,不把马车交出来就剁了他们,马车自然也是车夫帮我驾来的,前一刻我刚把他扔下去。”
“……”
龙誉嘴角有些抽搐,“那阿哥是怎么从苗疆来到这临渊城的?”
“走来的。”
烛渊说着,抬起腿,用手拍拍揉揉,“布诺给我备了牛,曳苍给我备了驴,我嫌弃骑着牛骑着驴太丑,有*份,牵了一段路,扔了。”
“……”
骑牛和驴来中原……看来不仅这个白面小男人的脑子有些不正常,连他那两个长老的脑子都有些不正常,骑上去丢人,牵着一牛一驴走一路就不丢人?龙誉用手按着自己跳突的眉心,沉声道,“那么好阿哥就好好坐着吧,我来驾车,就算阿哥自己不担心半路让马车翻了,我还担心连累了马车里的阿妹们。”
让不会骑马不会驾车的人来驾马车,无异于拿自己的生命来开玩笑,马车里的姑娘都是死里逃生的可怜孩子,她怎么能让她们再受惊吓。
只见龙誉轻执缰绳,在马屁股上轻轻一甩,道一声“驾”
,两匹马踩着脚下细碎的石子,借着车棚下照明小风灯里投照在地上的黄光,稳稳慢慢地往西边方向而去。
他们身后的临渊城,至始至终都没有传出要砍杀他们的响动,就好像方才弥华街的事没有发生过一般,然而那仍在冲天燃烧的火苗宣告着方才的事是的的确确发生过的。
“阿妹会骑马会驾车,倒是令我想不到。”
烛渊无事可做,背靠着车厢,看着龙誉渗着血的虎口,眸光淡淡,“阿妹的虎口还在沁血,不疼么?”
“呵呵,阿哥的话倒是问得令人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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