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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香烟丢到地上,带着常年不褪烟味的手指再次钳上宁卿卿的下巴,付明坤充满恶意地看着女人瞬间苍白下来的绝望神色,俯下身来,“既然他肯把自己的女人拱手让人,我也是却之不恭了。”
啪!
手被狠狠打落,付明坤惊诧地看着被缚手挟住的女人,愣了两秒才冷冷笑出来:“怎么?宁小姐是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吗?”
“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人是你吧。”
被重重挟制,宁卿卿也不挣扎,只是抬起头狠狠瞪向付明坤。
冷汗早已将衣服浸得湿透,双腿也抖得不行,如果没人拖着,宁卿卿或许连站都站不稳。
然而巨大的危机反而把人的潜能无限激发出来,脑子里嗡鸣的杂音都散了去,宁卿卿冷静下来,口齿清晰伶俐:
“知道付老板您不安好心,我也不能一点准备都不做——手机一直在录音,刚才被我直接一键上传了云端;我来之前,更是告诉了公司的司机和助理,我如果过了约定的时间还不出来,就把新闻爆出去。
大家拼个鱼死网破!”
“莫欺少年穷,南宫炎公司的潜力是业内公认的,做不成您的这单生意,牺牲的不过是一个我,和公司一段时间的效益,以后的事情可谁也说不准。”
“付老板,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今天我来的时候便做好了准备不顾惜这身子和性命,就问您一句,您这般无所忌惮河边穿行,就不怕有朝一日湿了脚吗?”
宁卿卿说完,坦然闭上眼睛,心中空洞一片,只有一个声音不断回响。
南宫炎……
从“温柔湘”
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哪怕是不夜城,灯火也渐渐稀疏起来。
宁卿卿裹紧衣服,步伐凌乱不堪,走了几步,终于忍不住跌跌撞撞地狼狈奔跑起来,她转到旁边一条并不算偏僻的小巷口,拉开车门一头扎进去,语无伦次地吩咐:“快、快开车!”
早已等候多时的司机连忙转舵,车轮在地面上猛烈摩擦划出弧形,一脚油门冲了出去。
他开出去挺远,一个劲儿地瞅后视镜,并没有看到什么追逐跟踪的身影或者车辆,心中狐疑,又看见宁卿卿一脸惊魂甫定、脸色惨白的样子,不禁关切地询问:“太太,您怎么样了?后面是有人跟踪您吗?太太?”
“哦……”
宁卿卿随口应道,愣了会儿才缓过神来,“啊,你别担心,没有人跟踪我。”
那您怎么一副逃命的架势?司机在心中腹诽,不过大概也模糊能猜得出原因,这次的原料商非常难应付,他拉着南总跑了几回,也略知一二,南宫太太这么个柔柔弱弱的女人,能跟这种人周旋下来已经很厉害了。
识趣地不发一言,司机把车开得平稳,穿过黎明前的茫茫夜色。
而宁卿卿将身子缓缓缩到柔软温暖的真皮车座上,一手支在车窗下,漫无目的地观望窗外朦胧温和的夜色,冰凉的手脚渐渐回温,紧绷的心情也终于一点点跟着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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