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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更加不好意思,却只得硬着头皮说:“属下去的时候,帝姬殿下那夫君正在脱衣服,而帝姬殿下只裹了一件白色袍子,穿得很少很少……”
对于古代人来说,只松松垮垮裹了件大袍子在身上,的确算穿得很少。
尉迟霖嘉没想到会听到这些,脸色也有些不自然起来。
就听手下继续往下说:“然后他们并没有马上开始,帝姬殿下那夫君只是将外袍披到了帝姬殿下身上,说要看帝姬殿下的手,帝姬殿下不让看,帝姬殿下那夫君就说帝姬殿下刚刚沐浴的时候说手疼,帝姬殿下承认手疼,才把手给她夫君看了,她夫君抓过帝姬殿下的手就含进嘴里,说帝姬殿下只是以手疼为由头,想让她夫君疼她……”
手下说到这里,脸更红了,都有点不好意思往下说了。
尉迟霖嘉也听得觉得脸皮有些发臊。
理智上,这么儿童不宜的话题他该制止手下往下说了。
可心理上,他很想往下听……
手下见主子没有开口,只得硬着头皮往下说:“帝姬殿下被她夫君含了手,说手不疼了,帝姬殿下那夫君说自己是她的止痛药,帝姬殿下说她夫君讨厌……”
想到楚倾言那故作娇羞的声音,手下更加脸红了。
尉迟霖嘉见手下脸红,不由自主地就联想到楚倾言当时说讨厌时该是怎样娇媚的表情,身体不由得有些发热起来。
“后来……后来帝姬殿下的夫君说她是骗子,小骗子,还说‘以后想要为夫疼你,直接说就好,为夫乐意之至,不需要这样拐弯抹角’,最后还让帝姬殿下自己含着自己受伤的手指,还……”
“知道了,不必说了!”
尉迟霖嘉听不下去了。
对于一个单身狗来说,听这些话,跟在折磨自己差不多。
他虽是单身狗,却是人,不是狗,知道一个男人让一个女人含着自己的手指头是想做什么……
手下小心翼翼地观察主子的表情,见主子表情怪异,也不知道主子到底是信了,还是不信,想了想继续补充:“他们……他们那样,手下觉得,他们并没有发现手下……”
那肯定是没发现,都干柴烈火成那样了,别说屋顶上有个人了,就是屋顶上有只老虎,他们大概都不知道!
虽然这两人是夫妻。
可尉迟霖嘉还是觉得,私底下这么会玩,尺度还玩得那么大,很不要脸!
“帝姬殿下那夫君还说……还说主子您是个变态,让帝姬殿下以后不准再抽血给主子您!”
手下还嫌自己说得不够分明,怕主子听不懂,又补充了一句,还着重强调变态二字。
被骂变态的尉迟霖嘉瞬间冷脸,“该死,本国师看他生得人高马大,是想找揍!”
手下一听,立即补充,“帝姬殿下那夫君说从明日起,开始少吃,因为帝姬殿下嫌他压到自己,太重!”
气氛瞬间又回到了刚刚的尴尬点。
压到?
一个女人怎样才会被一个男人……还是自己夫君的男人压到?
用脚指头都能想象出那画面!
“你可以滚了!”
尉迟霖嘉觉得今晚让自己的人去爬绛紫殿屋顶是个大大的错误,搞得现在自己浑身发痒,刚沐浴完,好像又得去泡个冷水澡了。
而该泡冷水澡的人,不只尉迟霖嘉,还有君御……
屋顶上的人一走,君御就被楚倾言踹下床了,她衣服、头发零乱地坐起来,气呼呼,“君御,你只是说尉迟霖嘉那变态不能确定那血是不是我的,今晚有可能会派人来探查一下,白狼灵敏,一有外人进入绛紫殿就会知道,以白狼通知为准,演一场你关心我手指抽血还疼不疼的戏给尉迟霖嘉的人看,可没说要演得这么深入!”
“不演得这么深入,尉迟霖嘉那变态怎么会相信。”
君御站在地上,望着床,却上不去,有些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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