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3 黑手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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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是撤出来了，我们要往哪里走呢？总不能在花园过夜吧。”
有十几个宫人一路奔到千羽庭北面的小花园，直到听不见任何骚乱声，才终于敢停下喘口气。
也并不是所有的宫人都想做危难时刻的女主角。知道保命和宫斗资格比较重要，听从弘辉命令及时逃跑的人还是多数。明姬也是其中之一。
回不去住处的宫人们目前最大的问题是晚上要去何处睡觉。
“去各自白天工作的地方委屈一宿呗。”
“我才不要住茅厕！就花园吧！起码气味不错。”
“前面就是宫乐馆，有没有人能开门啊？”
“比较近的，西林苑估计也不安全，那就只好去晴雨雪三庭找人借宿了。”
“星楼……我觉得观星楼会比较安全！”
在一片议论中，明姬抬高音量喊了一声。
“观星楼？”
“啊，对！观星楼晚上都有人值班，她们过的是夜猫子的生活！”
经明姬这么一提醒，也有人想起来了。
“不止。”明姬点了点头继续道，“观星楼周围都是水渠，楼又高。怪是着火的，也不会飞，去那边的可能性不大。”
“有道理！那我们快去观星楼吧！”
宫人们纷纷认同，朝着观星楼进发了。
其实明姬并不确定以观星楼附近的水脉和高度能否阻止妖怪。
去观星楼最关键的理由，另有其他——
观星楼下方的愿涌泉连着幽宁宫的水池，三皇子弘流时常通过泉水窥探合辰宫的情况，还能操纵池水。
如果有危急情况，说不定可以得到他的帮助。
***
逃跑的宫人们暂时不用去担心，而留在现场的宫人却让弘辉头疼。
制服青狮需要更激烈的法术，这群无知无畏的宫人们无疑是障碍。
而弘夜的耐心似乎也要用尽了，等他一出来，这些人性命堪忧。
无奈，弘辉一面忍住意识撕裂的疼痛，一面掀起一阵阵旋风将企图靠近青狮跟自己的宫人们一一送走。
弘岚带着沁灵靠近千羽庭，最先看到的就是被一阵阵强风卷着，在惊叫声中被迫远离千羽庭的宫人们。
在送走了最后一波宫人后，支撑弘辉站立的力气像是被骤然抽走，压在胸口的痛感也更加剧烈，他单手单膝撑住地面，没有让自己摔倒。
这一幕，正被从天而降的弘岚和沁灵看到眼里。
“俯视皇兄，这好像是有生以来第一次。”
弘岚用终于吃到向往已久的蜜糖样的语气说道。
“怎么了？是因为弘夜吗？弘时说你不可以强制压下他，否则诅咒会更容易发作！”
一被弘岚放下，沁灵立刻跑到弘辉身边，想要扶起他。
“……”
弘辉看了眼沁灵，但没有回答她，而是用质问的口气望着弘岚说道。
“为什么带她过来？”
“！”
虽然这话不是对着自己，沁灵胸口却莫名感到一股失落。
“怎么？皇兄认为幕后黑手的目标是她？”
“幕后黑手？！”
弘岚的话吓了沁灵一跳，什么时候出现了“幕后黑手”？！
“你也发现了。”
确认过弘岚肯定的眼神，弘辉转过头来，缓缓搭上沁灵伸过来扶他的手臂，用不大顺畅的声音对一脸疑问的沁灵解释道。
“最近宫里不断出现的妖邪迹象，是一种挑衅，或者是试探……每次事件都跟你直接有关——包括刚才青狮跟守卫队的冲突，完全不像偶然。背后那个操控者的目的，不是你就是初代皇帝。”
“操控者……是猴子们说的妖邪吗？”
“还不知道。”
没有时间给三人详细分析找出背后黑手。
青狮已经将弘辉套在它身上的土石包围圈全部燃烧成灰烬，它跃过被火焰烧成焦炭的房屋，保持着随时都会冲锋的姿势与三人对峙。
火焰映红了千羽庭，浓烟高起。负责消防的宫人大多都是千羽庭的人，此时没有任何人可以来阻止正在蔓延的火灾。
“不觉得，它好像比刚才更大了吗……？”
盯着青狮，戒备它的攻击，沁灵忽然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最初看到只有狮子大小的青狮，似乎长到了一匹高头大马的大小。
“传说中的神兽青狮，可以让自己的身体增大百倍。”
“？！”
弘辉的解释再次让沁灵惊讶。
“这已经烧了一片房子，如果增大百倍还乱跑放火，整个后宫不是立刻就完蛋了？！”
再回头看青狮之时，一群鬼魂也映入了她的视野。
站在两步远处的弘岚挥了下手，指了个方向，跟着他飞来的那些鬼魂就都飞向青狮，缠在它的手脚和脖子上阻止它继续自我膨胀。
弘辉几乎是用惊奇的目光注视着弘岚。方才他还一副袖手旁观的模样，现在竟然出手阻止青狮。
弘岚也知道自己的行为让两人意外，他将目光放在青狮上，仅用声音解释道。
“本来想，要真的是个意外事件，就在一旁好好看看皇兄烦恼的样子。但现在是有第三方在暗中操作，借机渔利——我不喜欢无关的东西掺入到自己的恩怨里，这种扫兴的事当然是要越早了结越好。”
青狮被鬼魂缠住了手脚，挣扎着发出几声哀嚎。它身上的火焰炽热温度与鬼魂的阴寒之气相冲，冒出青烟，身体似乎有缩小的迹象。
“不是说皇家的力量没有用吗？”
沁灵又不明白了。
“御风之力是在风中直接灌入我们的意志，而御灵之力则是我们使役鬼魂，一个是亲手，一个是雇佣他人。我们不能亲手伤害缔结过血盟的灵兽，但是不代表我们雇佣的人不可以。”
“这样通过鬼魂就能把它制服了？”
“当然不能。”
弘岚今天已经不知第几次给沁灵否定的答案。只是这次，悠闲的语调中多了那么一丝丝的紧迫感。
“我使役的这些鬼魂只是寻常人死后的鬼魂，力量有限，无法彻底熄灭青狮的火焰，仅仅是能拖延它一阵。你也该知道，最强的鬼魂，是拥有超常力量的人死后化作的英灵。但这就不是我能使唤得动的了。”
“为什么，皇家的御灵之力不是可以使唤英灵的吗？”
弘岚用看小傻瓜似的笑容瞧了眼沁灵。
“既然是有力量的英灵，必定不像一般鬼魂一样轻易俯首听命。没有王者力量的人无法让他们臣服。”
一边说着，弘岚将目光投向了仍单膝着地的弘辉，带着淡笑，挑衅似的继续道。
“我自认没有王者之风，只好等我的兄长从地上爬起来再说了。就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承认那个满身阴气不循规蹈矩的弘夜是他自己。”
“……”
弘辉暗暗咬了下嘴唇，送走了宫人们之后，他没有已经没有刻意去抑制弘夜，可弘夜仍然没有浮上来。
身体中意识相互撞击般的疼痛也仍在继续折磨着他。
难道是因为弘时帮忙封印的力量过强，才让弘夜无法顺利出现的吗？
还是有其他的什么原因……？
***
明姬跟一帮宫人匆匆赶到观星楼。
观星楼周围的水渠旁，每隔几步就点有小宫灯。在夜色中暖黄色的灯火照耀下，曲折流水和灌木看起来颇为浪漫，这景致令宫人们紧张的情绪略有缓和。
她们来到高高的大铁门前，正要伸手敲门——观星楼的大门竟然从里面自动打开了。
“！！”
“咦？！”
“呀！！”
黑暗的室内浮现出一个人影，刚刚有些放松的宫人们不由得又紧张了起来，互相抱着惊叫了几声。
“……进来吧。”
走出来的不是鬼魂，而是一名灰白衣裙的少女——观星楼管事上官黎星。
虽不是鬼却面色苍白如鬼的少女用不带感情的声音招呼宫人们。
“我、我、看看，还是去花园委屈一宿吧……”
有的宫人心里发毛，打起退堂鼓。
明姬没有说话，快步走出人群，第一个进了黑暗的楼内。
“……”
“……”
前两天还垫底的都进去了，其他宫人互相瞧了瞧，也都壮起胆子，一点点蹭进了楼里。
进了楼里，关上楼门之后宫人们才发现，楼内并不是漆黑一片，几个角落里点有微弱的烛光。
“楼上。”
“！！”
上官黎星在背后突然开口，惊得众人汗毛又是一立。
“有备好的被褥。”
“为、为什么会有被褥……？”
“你、你怎么知道……”
“卜卦，今日宫内有火灾。不过明早之前会消退。”
“……”
听到人类认知范围内的回答，宫人们也都终于松了口气。
二楼走下来两个掌灯的星楼宫人，领着她们陆续走上楼梯。
明姬没有立刻跟上去，她做出想要跟上官黎星说话的样子蹭在最后。
“……”
上官黎星似乎也知道她故意留下，没有多做催促。
等到其他人都上了二楼，上官黎星对明姬说道。
“你要去下面，对吧。”
“……”
明姬无声的点了个头。上官黎星也默默的给她让了路。
在壁灯朦胧的火光中顺着楼梯下到地下，明姬快步走向愿涌泉的房间。
刚才那个妖怪形态，似乎很像传说中七匹神兽之一的青狮。皇太子弘辉好像也是在以皇家的神力在跟它对抗。
既然不是普通人能够应付的对手，就理所应当通知拥有“神力”的皇子们。
尽管不知道出不了幽宁宫的皇子们能否帮上忙，但去试一试总比坐等要强。
到了愿涌泉房门外，明姬刚要拉那沉重的铁门，忽然听到愿涌泉的房间里传出争执的声音。
知道事情犹豫不得，她鼓了鼓气用力的拉开铁门。
“你那是馊主意懂不懂！客人不被赶跑才……！”
“玉璞？！”
看到房间内的人，明姬惊叫了一声。
大晚上在愿涌泉房间中发出噪音的，居然是关玉璞。
===
幕后黑手在哪里，线索已经铺在前文里了，期待各位名侦探找出真相~
“撤是撤出来了，我们要往哪里走呢？总不能在花园过夜吧。”
有十几个宫人一路奔到千羽庭北面的小花园，直到听不见任何骚乱声，才终于敢停下喘口气。
也并不是所有的宫人都想做危难时刻的女主角。知道保命和宫斗资格比较重要，听从弘辉命令及时逃跑的人还是多数。明姬也是其中之一。
回不去住处的宫人们目前最大的问题是晚上要去何处睡觉。
“去各自白天工作的地方委屈一宿呗。”
“我才不要住茅厕！就花园吧！起码气味不错。”
“前面就是宫乐馆，有没有人能开门啊？”
“比较近的，西林苑估计也不安全，那就只好去晴雨雪三庭找人借宿了。”
“星楼……我觉得观星楼会比较安全！”
在一片议论中，明姬抬高音量喊了一声。
“观星楼？”
“啊，对！观星楼晚上都有人值班，她们过的是夜猫子的生活！”
经明姬这么一提醒，也有人想起来了。
“不止。”明姬点了点头继续道，“观星楼周围都是水渠，楼又高。怪是着火的，也不会飞，去那边的可能性不大。”
“有道理！那我们快去观星楼吧！”
宫人们纷纷认同，朝着观星楼进发了。
其实明姬并不确定以观星楼附近的水脉和高度能否阻止妖怪。
去观星楼最关键的理由，另有其他——
观星楼下方的愿涌泉连着幽宁宫的水池，三皇子弘流时常通过泉水窥探合辰宫的情况，还能操纵池水。
如果有危急情况，说不定可以得到他的帮助。
***
逃跑的宫人们暂时不用去担心，而留在现场的宫人却让弘辉头疼。
制服青狮需要更激烈的法术，这群无知无畏的宫人们无疑是障碍。
而弘夜的耐心似乎也要用尽了，等他一出来，这些人性命堪忧。
无奈，弘辉一面忍住意识撕裂的疼痛，一面掀起一阵阵旋风将企图靠近青狮跟自己的宫人们一一送走。
弘岚带着沁灵靠近千羽庭，最先看到的就是被一阵阵强风卷着，在惊叫声中被迫远离千羽庭的宫人们。
在送走了最后一波宫人后，支撑弘辉站立的力气像是被骤然抽走，压在胸口的痛感也更加剧烈，他单手单膝撑住地面，没有让自己摔倒。
这一幕，正被从天而降的弘岚和沁灵看到眼里。
“俯视皇兄，这好像是有生以来第一次。”
弘岚用终于吃到向往已久的蜜糖样的语气说道。
“怎么了？是因为弘夜吗？弘时说你不可以强制压下他，否则诅咒会更容易发作！”
一被弘岚放下，沁灵立刻跑到弘辉身边，想要扶起他。
“……”
弘辉看了眼沁灵，但没有回答她，而是用质问的口气望着弘岚说道。
“为什么带她过来？”
“！”
虽然这话不是对着自己，沁灵胸口却莫名感到一股失落。
“怎么？皇兄认为幕后黑手的目标是她？”
“幕后黑手？！”
弘岚的话吓了沁灵一跳，什么时候出现了“幕后黑手”？！
“你也发现了。”
确认过弘岚肯定的眼神，弘辉转过头来，缓缓搭上沁灵伸过来扶他的手臂，用不大顺畅的声音对一脸疑问的沁灵解释道。
“最近宫里不断出现的妖邪迹象，是一种挑衅，或者是试探……每次事件都跟你直接有关——包括刚才青狮跟守卫队的冲突，完全不像偶然。背后那个操控者的目的，不是你就是初代皇帝。”
“操控者……是猴子们说的妖邪吗？”
“还不知道。”
没有时间给三人详细分析找出背后黑手。
青狮已经将弘辉套在它身上的土石包围圈全部燃烧成灰烬，它跃过被火焰烧成焦炭的房屋，保持着随时都会冲锋的姿势与三人对峙。
火焰映红了千羽庭，浓烟高起。负责消防的宫人大多都是千羽庭的人，此时没有任何人可以来阻止正在蔓延的火灾。
“不觉得，它好像比刚才更大了吗……？”
盯着青狮，戒备它的攻击，沁灵忽然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最初看到只有狮子大小的青狮，似乎长到了一匹高头大马的大小。
“传说中的神兽青狮，可以让自己的身体增大百倍。”
“？！”
弘辉的解释再次让沁灵惊讶。
“这已经烧了一片房子，如果增大百倍还乱跑放火，整个后宫不是立刻就完蛋了？！”
再回头看青狮之时，一群鬼魂也映入了她的视野。
站在两步远处的弘岚挥了下手，指了个方向，跟着他飞来的那些鬼魂就都飞向青狮，缠在它的手脚和脖子上阻止它继续自我膨胀。
弘辉几乎是用惊奇的目光注视着弘岚。方才他还一副袖手旁观的模样，现在竟然出手阻止青狮。
弘岚也知道自己的行为让两人意外，他将目光放在青狮上，仅用声音解释道。
“本来想，要真的是个意外事件，就在一旁好好看看皇兄烦恼的样子。但现在是有第三方在暗中操作，借机渔利——我不喜欢无关的东西掺入到自己的恩怨里，这种扫兴的事当然是要越早了结越好。”
青狮被鬼魂缠住了手脚，挣扎着发出几声哀嚎。它身上的火焰炽热温度与鬼魂的阴寒之气相冲，冒出青烟，身体似乎有缩小的迹象。
“不是说皇家的力量没有用吗？”
沁灵又不明白了。
“御风之力是在风中直接灌入我们的意志，而御灵之力则是我们使役鬼魂，一个是亲手，一个是雇佣他人。我们不能亲手伤害缔结过血盟的灵兽，但是不代表我们雇佣的人不可以。”
“这样通过鬼魂就能把它制服了？”
“当然不能。”
弘岚今天已经不知第几次给沁灵否定的答案。只是这次，悠闲的语调中多了那么一丝丝的紧迫感。
“我使役的这些鬼魂只是寻常人死后的鬼魂，力量有限，无法彻底熄灭青狮的火焰，仅仅是能拖延它一阵。你也该知道，最强的鬼魂，是拥有超常力量的人死后化作的英灵。但这就不是我能使唤得动的了。”
“为什么，皇家的御灵之力不是可以使唤英灵的吗？”
弘岚用看小傻瓜似的笑容瞧了眼沁灵。
“既然是有力量的英灵，必定不像一般鬼魂一样轻易俯首听命。没有王者力量的人无法让他们臣服。”
一边说着，弘岚将目光投向了仍单膝着地的弘辉，带着淡笑，挑衅似的继续道。
“我自认没有王者之风，只好等我的兄长从地上爬起来再说了。就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承认那个满身阴气不循规蹈矩的弘夜是他自己。”
“……”
弘辉暗暗咬了下嘴唇，送走了宫人们之后，他没有已经没有刻意去抑制弘夜，可弘夜仍然没有浮上来。
身体中意识相互撞击般的疼痛也仍在继续折磨着他。
难道是因为弘时帮忙封印的力量过强，才让弘夜无法顺利出现的吗？
还是有其他的什么原因……？
***
明姬跟一帮宫人匆匆赶到观星楼。
观星楼周围的水渠旁，每隔几步就点有小宫灯。在夜色中暖黄色的灯火照耀下，曲折流水和灌木看起来颇为浪漫，这景致令宫人们紧张的情绪略有缓和。
她们来到高高的大铁门前，正要伸手敲门——观星楼的大门竟然从里面自动打开了。
“！！”
“咦？！”
“呀！！”
黑暗的室内浮现出一个人影，刚刚有些放松的宫人们不由得又紧张了起来，互相抱着惊叫了几声。
“……进来吧。”
走出来的不是鬼魂，而是一名灰白衣裙的少女——观星楼管事上官黎星。
虽不是鬼却面色苍白如鬼的少女用不带感情的声音招呼宫人们。
“我、我、看看，还是去花园委屈一宿吧……”
有的宫人心里发毛，打起退堂鼓。
明姬没有说话，快步走出人群，第一个进了黑暗的楼内。
“……”
“……”
前两天还垫底的都进去了，其他宫人互相瞧了瞧，也都壮起胆子，一点点蹭进了楼里。
进了楼里，关上楼门之后宫人们才发现，楼内并不是漆黑一片，几个角落里点有微弱的烛光。
“楼上。”
“！！”
上官黎星在背后突然开口，惊得众人汗毛又是一立。
“有备好的被褥。”
“为、为什么会有被褥……？”
“你、你怎么知道……”
“卜卦，今日宫内有火灾。不过明早之前会消退。”
“……”
听到人类认知范围内的回答，宫人们也都终于松了口气。
二楼走下来两个掌灯的星楼宫人，领着她们陆续走上楼梯。
明姬没有立刻跟上去，她做出想要跟上官黎星说话的样子蹭在最后。
“……”
上官黎星似乎也知道她故意留下，没有多做催促。
等到其他人都上了二楼，上官黎星对明姬说道。
“你要去下面，对吧。”
“……”
明姬无声的点了个头。上官黎星也默默的给她让了路。
在壁灯朦胧的火光中顺着楼梯下到地下，明姬快步走向愿涌泉的房间。
刚才那个妖怪形态，似乎很像传说中七匹神兽之一的青狮。皇太子弘辉好像也是在以皇家的神力在跟它对抗。
既然不是普通人能够应付的对手，就理所应当通知拥有“神力”的皇子们。
尽管不知道出不了幽宁宫的皇子们能否帮上忙，但去试一试总比坐等要强。
到了愿涌泉房门外，明姬刚要拉那沉重的铁门，忽然听到愿涌泉的房间里传出争执的声音。
知道事情犹豫不得，她鼓了鼓气用力的拉开铁门。
“你那是馊主意懂不懂！客人不被赶跑才……！”
“玉璞？！”
看到房间内的人，明姬惊叫了一声。
大晚上在愿涌泉房间中发出噪音的，居然是关玉璞。
===
幕后黑手在哪里，线索已经铺在前文里了，期待各位名侦探找出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