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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一耳光子下去的后果是什么呢,其实也很简单,就是我还没把后面的脏话骂出来,牛总一记重上三倍的耳光抽回来,直接把我掀倒在地。
这要是从前,我也是见惯不惯了。
就尊煌这鬼地方,没被人抽过几个耳光我都不好意思说自己在这待过。
但那毕竟也是一年半载之前的事情了,从我离开尊煌以后虽然也没少挨过打,但像这样被人当小姐赏耳光的倒真是第一回。
地上的瓷砖染着酒污,脏水往我打底裙上爬,我想撑起身子,却因为地上滑溜溜的没有支撑点又躺了下去。
周围原本有出来洗脸出来方便的人,也有些匆匆过客,看到这种情况都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赶快能躲多远是多远,更别说有人上来帮我说句话什么了。
本来嘛,尊煌这种地方女人就不像人,他们管我是出来应酬的还是本来就是这的小姐,反正被打被骂都是常态。
社会曾几何时重男轻女的陋习在这里得到了发扬光大,文明因为金钱与权力大幅度倒退。
牛总蹲地上,抓着我的头发迫使我仰起脸:“你是林惜欢的人是吧?我告诉你,别以为她背后有人撑腰我就给她面子,我今天就是想上林惜欢,她都得给我脱干净了躺床上!
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打我?”
说着他手就扬起来,眼看着还想打起来,突然一个人扑我身上抱住我,帮我挡住那结结实实的一巴掌。
我挣扎着起来看,抱住我的人竟然是久违的珊珊!
相比上一次见面她又瘦了,瘦得我几乎都认不出来,她眼窝深陷,锁骨几乎凹了进去。
她倒在我身上的时候软绵绵的,我几乎都感觉不出来重量。
珊珊从我身上爬起来,对着和她一同出来的女生喊:“赶快叫保安来,说这里有人闹事啊!”
那女孩衣着暴露,浓妆艳抹,一看就知道是从事什么工作的,偏偏她那双眼神又闪着无辜而清澈的光芒,想必入行还不久,面对这种场面只有不知所措。
那牛总一把将弱不禁风的珊珊掀开:“干嘛?老子打得又不是你们这的小姐,我教训教训我自己的人,也碍着你了?少他妈多管闲事啊老子告诉你,不知道在这种地方话说得越少眼睛越瞎,活得才越久么?”
“谁是你的人了?”
我摸着红肿的脸颊,狠狠啐道,“我来和你谈生意,是你对我动手动脚,还性骚扰我!
你现在竟然还动手,有本事你就站在这,我报警。”
“好啊,你报啊。”
牛总一脸无所谓。
珊珊抓了抓我的手,摇了摇头。
我明白她的意思,在尊煌这种地方,不需要牛总出手,多得是不会让我报成警的人。
真把警察给招来,那些身体交易的,溜冰的,谈黑生意的,一个都逃不过。
所谓一个地方有一个地方的规则,这种本来就脏的地方,规则也是脏的。
你黑我也黑,你能打我,只要我有本事,我也能找人打你,你就得受着。
牛总对我的沉默很满意,他拍拍我的脸,像拍一只小狗似的:“你知道林惜欢金主是谁么?她都要看我几分脸色,我告诉你,她今天让你来,就是想把你往我床上送,你可别不识好歹。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给我道个歉,今晚好好伺候我,我就当这事儿没发生。
你以后的路还长,别做错决定。”
我真想再打他一巴掌,但是好汉不吃眼前亏啊,我没理会他,说我考虑考虑吧。
这一考虑考虑半天,总算把保安给等过来了。
其中一个保安把我扶起来,客客气气点头哈腰问牛总道:“哥,这怎么回事啊?”
尊煌的规矩,男的都叫哥,女的那就要看和她一起的男人是什么身份了。
牛总大手一挥:“没啥,我带来的小妞不听话,我教教她做人。”
“哥,按理说您教您自己的人我们不该管,但这毕竟是尊煌的场子,容易吓到我们客人。
而且今天特殊情况,安保比较严。”
那保安简直是供着牛总的语气,“您看,要不您把她带回包厢,或者您换个地方教训她?”
我一把把那保安的胳膊给挣开了:“什么玩意?你把我当犯人呢?还移交是吧?牛总,不好意思啊,我伺候不起你,我现在就要走,您有什么问题您和我们林总交流吧!
今天这两巴掌我记住了,我没本事还,以后等我有本事了,一定加倍还给您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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