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我想包容的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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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会开始前,我习惯性去补一下妆。看时间差不多了,我和奥斯特打了声招呼,出了大厅。 这种装饰精致的巨大卫生间分成里外两部分,外面是补妆间,真正的洗手间还有转过一道走廊,每个补妆间私密性很好,不必担心你正在涂口红的时候身后突然冒出一个脑袋在画眼线。 我一进去松了一口气,先脱下细细的高跟鞋,坐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儿,正准备对着镜子整理妆容,看有没有什么地方花了,就听到门一声轻响,一个人影钻了进来,定睛一看,竟然是苏放。 “你……走错门了吧?”我犹疑的问。 “没有,我尾随你进来的。”苏放随手把小门反锁,自己坐在沙发的另一端,从口袋里掏出烟。 “这里不准抽烟。”我指了指桌子上的警示牌。 他无奈把烟收了起来,看着我问:“今天才知道,你和奥斯特在一起了。” 我本来是想解释的,但是在话出口的那一瞬失去了解释的兴趣。我与苏放,也只是萍水相逢的朋友,解释这么多反而会有误会,于是静静看着他。 “我以为忙几个月,一切都不会有什么变化,没想到……”他声音渐微,最后彻底低下去,我听到最后两个字是什么。 “你女朋友挺漂亮的。”我想到他的女伴,夸了一句。 “呵呵。”他也没解释,只是颇不在意的说呵了两声,而后说,“媛媛是在国内长大的混血,小孩子一个,基本的礼仪都不懂的。” “年纪小,慢慢学就行了。”我也不知道本该是两人叙旧的场景,怎么谈起一个与我无关的人身上了。 “比你大一岁,但是因为家里保护得过于周全,反而显得不如你稳重。”苏放说着,表情也很自然。 “我听别人说过,娶老婆还是娶单纯一点儿的,至少婚后没那么多事。”我也胡扯着,同时悄悄打量了一下镜子里的自己,还好妆没花。 “那里谈得到那么远。”苏放笑了笑,嘴角挂着些涩意,“本来预备公司运转良性以后,再想办法挖你过去。” “我来上学的时候已经答了协议了,违约金是论百万计的,我可赔不起。”我摇头道,“再说,我也不是什么不可缺少的人才。” 苏放认真盯着我的眼睛说:“违约金我这边会出,只要你愿意来,一毕业就可以直接过来,在我眼里,你是不可缺少的人。” “说得太严重了,我毕业以后还是计划先在这边做三年,总不能做学成就跳槽的白眼狼吧。”我笑着摆手。 奥斯特与我的配合渐入佳境,我现在似乎舍不得离开这样的状态。忙碌而充实,每天一睁眼就有明确的目标,不管是学习上的,还是生活上的,都觉得超级有奔头,这种时候跳槽,显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苏放刚准备开口说话,就听到外面传来了唐媛媛的声音:“苏珊,苏珊。” 她叫得很放肆,过了几秒钟就听到苏珊应了一声:“唐小姐。” “你看到苏放了吗?”唐媛媛问。 “没有,男人也不可能进女士化妆间的。”苏珊低声说,“您在这里等着,我出去帮你找一下。” “不要,我和你一起。”唐媛媛说完,我们就听到了高跟鞋一步一步走出去的声音。 “时间差不多了,我得出去了。”我重新又认真打量着自己镜子里的脸,对苏放说。 “电话没变吧?”他问,“有时间常联系。” “好的。”我笑着应了下来。 我回到宴会厅的时候,奥斯特已经和其他人开始跳舞,他远远看了我一眼,点头微笑示意我等这一曲结束。 在距离我们不远的地方,苏珊正在人群里寻找苏放,而她身边跟着一个小公主一样的唐媛媛,也有男人有礼貌的邀请苏珊跳舞,她都微笑着摇头拒绝了。 就在苏珊的目光就要转向我们时,苏放不征求我的意见,直接拉着我的手滑入了舞池。我完全没有准备,刚开始慌乱间踩了几下苏放的脚。 他嘴微微一动,低声道:“你和奥斯特跳舞时,也是这样的水平。” 我脸上一红,在跳舞的时候踩男伴儿的脚,简直太侮辱我当时花了那么多的交际舞学费了。 他与奥斯特跳舞的风格完全不同。 奥斯特属于霸道型的,每一场舞他都是主动者,我必须从头到尾配合他的节奏;而苏放不一样,苏放是包容型的,他能顺应我的节奏,调整自己。 总之,我突然转换成这样的风格,也有点接受不了。好在苏放适应能力比我强很多,他一边带我跳一边往舞池中间滑过去。 就在苏珊看到我们两个的时候,中间已经隔了五六对舞伴儿了。 唐媛媛显然也看到了我们,小脸有一惯薄怒,有点任性的嘟起了小嘴巴,我觉得好玩,笑着对他轻声道:“你的小公主女朋友好像吃醋了。” 他看也不看一眼说:“他吃醋的时候太多了,你要是介意的话,就没办法活了。” “你还挺有包容心。”我称赞了他一句。 “但是我想包容的人,并不是她。”苏放盯着我的眼睛说话,那里面有一种东西叫不言而喻。 我避开他的眼神,去找奥斯特。 正巧我们错身而过,他向我微微笑着,看到他的笑容,我顿时心安了。 苏放的手搭在我腰上,见我向奥斯特笑,微微用力扳得我不得不与他面对,他低声说:“和我跳舞,能不能专心一点儿。” “不好意思。”我马上道歉,确实不能不专心。 一曲终了,我松开了苏放的手,飞快地走向奥斯特,他也朝我走了几步,拉住我的手问:“今天补妆好慢,第一曲都错过了。” “遇到熟人了。”我看着他,语气不由自主就温柔了下来。 “苏放?”他问。 “不是,是苏珊。”我看到他的眼神,马上改口。不想在我们之间造成任何的误会。 “哦,原来和你同事过一段时间。”奥斯特想了起来。 “对,就是我们办公室原来特高冷的一个公主,现在好像在给苏放当助理。”我说着自己刚才了解到的情况。 “他倒是挺会选人的,苏珊在东南亚总部时间很长了,非常了解公司的业务。”奥斯特若有所思。 正在说话间,第二支乐曲响了起来,奥斯特随手抬起我的手,亲吻了一下手背问:“尊敬的小姐,可以和您跳一曲吗?” “非常荣幸!”我笑语盈盈。 在奥斯特的带动下,我找到了行云流水一般的跳舞感,中间不小心看到了不远处的苏放,他的舞伴是唐媛媛,苏珊不知道跑到什么去了。 不知为什么,看到唐媛媛的时候,我不由感叹了一句:“你会不会觉得那个苏放的舞伴,有点像最初认识你时的我?” 奥斯特瞄了一眼过去,收回眼神:“不像,气质完全不同,而且你当时比她可爱多了。否则,我也不会平白无辜把你调到了客房部。” 他的话让我想起从前,那个时候有点无知无畏的意思。现在回头看,我都不知道在那么莽撞的时候,自己是怎么样一路狗屎运的走到现在的。 淡定的气质总是伴随着你内在的丰富而来,当你不去向外求什么东西时,自我就有一种天然的圆满,这种圆满对你身边的人是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这些都是在阅读与学习中慢慢体悟到的。这边的老师非常直接,从来不会告诉你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而是从具体的行为开始,一点一点让你认识到自己内在的缺失,然后通过一系列的训练来把这一部分缺失弥补起来。形体课的老师,就通过那么简单的动作,让你发现自己的美好。 他说,女人是上帝最精致的作品,你们有什么理由不去爱惜自己呢。 珍惜自己的同时,绽放属于你自己的美。这些与钱无关,与生活方式无关,只与你的心理状态有关。 这几个月的学习,让我忽然理解了为什么人类需要高等教育。 舞会过后,苏放站在台子中央,讲了一段很短的话,然后台下掌声如雷。奥斯特虽然对苏放颇有看法,但还是照常填了一张数额不菲的支票交了上去,才带我一起离开。 因为饮酒,我们提前通知司机来接。 自从那次家宴以后,奥斯特不知道从哪儿换来了一位年纪约为四十岁的华人司机,英文水平一般,但是嘴巴很严,每次出来需要司机,他都只用这一位。 在车上,他放心的拨了电话出去,对尼奥说:“东南亚总部最近几个项目受挫,你找到原因了吗?” 那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奥斯特笑了笑说:“我当然知道,不过我想要东南亚总部年终分红的一成。” 奥斯特比较做生意比较狠,该要的利益一分也不让,不管对方是谁。 我和他在一起的时间长了,才明白各个总部都是**经营的,每年需要向大总部交一定的利润,超额的利润由各分部自行调配。这一次尼奥一成的红利没了,但是那边好像还是答应了。
舞会开始前,我习惯性去补一下妆。看时间差不多了,我和奥斯特打了声招呼,出了大厅。 这种装饰精致的巨大卫生间分成里外两部分,外面是补妆间,真正的洗手间还有转过一道走廊,每个补妆间私密性很好,不必担心你正在涂口红的时候身后突然冒出一个脑袋在画眼线。 我一进去松了一口气,先脱下细细的高跟鞋,坐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儿,正准备对着镜子整理妆容,看有没有什么地方花了,就听到门一声轻响,一个人影钻了进来,定睛一看,竟然是苏放。 “你……走错门了吧?”我犹疑的问。 “没有,我尾随你进来的。”苏放随手把小门反锁,自己坐在沙发的另一端,从口袋里掏出烟。 “这里不准抽烟。”我指了指桌子上的警示牌。 他无奈把烟收了起来,看着我问:“今天才知道,你和奥斯特在一起了。” 我本来是想解释的,但是在话出口的那一瞬失去了解释的兴趣。我与苏放,也只是萍水相逢的朋友,解释这么多反而会有误会,于是静静看着他。 “我以为忙几个月,一切都不会有什么变化,没想到……”他声音渐微,最后彻底低下去,我听到最后两个字是什么。 “你女朋友挺漂亮的。”我想到他的女伴,夸了一句。 “呵呵。”他也没解释,只是颇不在意的说呵了两声,而后说,“媛媛是在国内长大的混血,小孩子一个,基本的礼仪都不懂的。” “年纪小,慢慢学就行了。”我也不知道本该是两人叙旧的场景,怎么谈起一个与我无关的人身上了。 “比你大一岁,但是因为家里保护得过于周全,反而显得不如你稳重。”苏放说着,表情也很自然。 “我听别人说过,娶老婆还是娶单纯一点儿的,至少婚后没那么多事。”我也胡扯着,同时悄悄打量了一下镜子里的自己,还好妆没花。 “那里谈得到那么远。”苏放笑了笑,嘴角挂着些涩意,“本来预备公司运转良性以后,再想办法挖你过去。” “我来上学的时候已经答了协议了,违约金是论百万计的,我可赔不起。”我摇头道,“再说,我也不是什么不可缺少的人才。” 苏放认真盯着我的眼睛说:“违约金我这边会出,只要你愿意来,一毕业就可以直接过来,在我眼里,你是不可缺少的人。” “说得太严重了,我毕业以后还是计划先在这边做三年,总不能做学成就跳槽的白眼狼吧。”我笑着摆手。 奥斯特与我的配合渐入佳境,我现在似乎舍不得离开这样的状态。忙碌而充实,每天一睁眼就有明确的目标,不管是学习上的,还是生活上的,都觉得超级有奔头,这种时候跳槽,显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苏放刚准备开口说话,就听到外面传来了唐媛媛的声音:“苏珊,苏珊。” 她叫得很放肆,过了几秒钟就听到苏珊应了一声:“唐小姐。” “你看到苏放了吗?”唐媛媛问。 “没有,男人也不可能进女士化妆间的。”苏珊低声说,“您在这里等着,我出去帮你找一下。” “不要,我和你一起。”唐媛媛说完,我们就听到了高跟鞋一步一步走出去的声音。 “时间差不多了,我得出去了。”我重新又认真打量着自己镜子里的脸,对苏放说。 “电话没变吧?”他问,“有时间常联系。” “好的。”我笑着应了下来。 我回到宴会厅的时候,奥斯特已经和其他人开始跳舞,他远远看了我一眼,点头微笑示意我等这一曲结束。 在距离我们不远的地方,苏珊正在人群里寻找苏放,而她身边跟着一个小公主一样的唐媛媛,也有男人有礼貌的邀请苏珊跳舞,她都微笑着摇头拒绝了。 就在苏珊的目光就要转向我们时,苏放不征求我的意见,直接拉着我的手滑入了舞池。我完全没有准备,刚开始慌乱间踩了几下苏放的脚。 他嘴微微一动,低声道:“你和奥斯特跳舞时,也是这样的水平。” 我脸上一红,在跳舞的时候踩男伴儿的脚,简直太侮辱我当时花了那么多的交际舞学费了。 他与奥斯特跳舞的风格完全不同。 奥斯特属于霸道型的,每一场舞他都是主动者,我必须从头到尾配合他的节奏;而苏放不一样,苏放是包容型的,他能顺应我的节奏,调整自己。 总之,我突然转换成这样的风格,也有点接受不了。好在苏放适应能力比我强很多,他一边带我跳一边往舞池中间滑过去。 就在苏珊看到我们两个的时候,中间已经隔了五六对舞伴儿了。 唐媛媛显然也看到了我们,小脸有一惯薄怒,有点任性的嘟起了小嘴巴,我觉得好玩,笑着对他轻声道:“你的小公主女朋友好像吃醋了。” 他看也不看一眼说:“他吃醋的时候太多了,你要是介意的话,就没办法活了。” “你还挺有包容心。”我称赞了他一句。 “但是我想包容的人,并不是她。”苏放盯着我的眼睛说话,那里面有一种东西叫不言而喻。 我避开他的眼神,去找奥斯特。 正巧我们错身而过,他向我微微笑着,看到他的笑容,我顿时心安了。 苏放的手搭在我腰上,见我向奥斯特笑,微微用力扳得我不得不与他面对,他低声说:“和我跳舞,能不能专心一点儿。” “不好意思。”我马上道歉,确实不能不专心。 一曲终了,我松开了苏放的手,飞快地走向奥斯特,他也朝我走了几步,拉住我的手问:“今天补妆好慢,第一曲都错过了。” “遇到熟人了。”我看着他,语气不由自主就温柔了下来。 “苏放?”他问。 “不是,是苏珊。”我看到他的眼神,马上改口。不想在我们之间造成任何的误会。 “哦,原来和你同事过一段时间。”奥斯特想了起来。 “对,就是我们办公室原来特高冷的一个公主,现在好像在给苏放当助理。”我说着自己刚才了解到的情况。 “他倒是挺会选人的,苏珊在东南亚总部时间很长了,非常了解公司的业务。”奥斯特若有所思。 正在说话间,第二支乐曲响了起来,奥斯特随手抬起我的手,亲吻了一下手背问:“尊敬的小姐,可以和您跳一曲吗?” “非常荣幸!”我笑语盈盈。 在奥斯特的带动下,我找到了行云流水一般的跳舞感,中间不小心看到了不远处的苏放,他的舞伴是唐媛媛,苏珊不知道跑到什么去了。 不知为什么,看到唐媛媛的时候,我不由感叹了一句:“你会不会觉得那个苏放的舞伴,有点像最初认识你时的我?” 奥斯特瞄了一眼过去,收回眼神:“不像,气质完全不同,而且你当时比她可爱多了。否则,我也不会平白无辜把你调到了客房部。” 他的话让我想起从前,那个时候有点无知无畏的意思。现在回头看,我都不知道在那么莽撞的时候,自己是怎么样一路狗屎运的走到现在的。 淡定的气质总是伴随着你内在的丰富而来,当你不去向外求什么东西时,自我就有一种天然的圆满,这种圆满对你身边的人是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这些都是在阅读与学习中慢慢体悟到的。这边的老师非常直接,从来不会告诉你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而是从具体的行为开始,一点一点让你认识到自己内在的缺失,然后通过一系列的训练来把这一部分缺失弥补起来。形体课的老师,就通过那么简单的动作,让你发现自己的美好。 他说,女人是上帝最精致的作品,你们有什么理由不去爱惜自己呢。 珍惜自己的同时,绽放属于你自己的美。这些与钱无关,与生活方式无关,只与你的心理状态有关。 这几个月的学习,让我忽然理解了为什么人类需要高等教育。 舞会过后,苏放站在台子中央,讲了一段很短的话,然后台下掌声如雷。奥斯特虽然对苏放颇有看法,但还是照常填了一张数额不菲的支票交了上去,才带我一起离开。 因为饮酒,我们提前通知司机来接。 自从那次家宴以后,奥斯特不知道从哪儿换来了一位年纪约为四十岁的华人司机,英文水平一般,但是嘴巴很严,每次出来需要司机,他都只用这一位。 在车上,他放心的拨了电话出去,对尼奥说:“东南亚总部最近几个项目受挫,你找到原因了吗?” 那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奥斯特笑了笑说:“我当然知道,不过我想要东南亚总部年终分红的一成。” 奥斯特比较做生意比较狠,该要的利益一分也不让,不管对方是谁。 我和他在一起的时间长了,才明白各个总部都是**经营的,每年需要向大总部交一定的利润,超额的利润由各分部自行调配。这一次尼奥一成的红利没了,但是那边好像还是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