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除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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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镇,焕春阁。
红玫已经醒来梳洗着,秋菊在她的房间里坐着,给她讲述着昨日发生的事。“你是说,他就那样走了么?”
“嗯,是啊!昨天我跟他说了好多,什么都跟他说清楚了。虽然他把你留在了这里,但是,我看得出他对你还是很不舍得的,所以,你就放一百二个心吧,出这焕春阁是早晚的事!”
梳妆镜前,红玫用桃花木梳顺着乌黑光亮的长发梳理下去,眼神里流露出心事重重的样子,一下子就被镜子里的秋菊看穿了。“不是我说你,你就是不省心!既然能出去,何必要在乎他是不是为难呢?我看他不是三心二意的人,你要是跟了他,绝对没错!”秋菊吃着桌上的桔子,说的很是自信,透过镜子,红玫良久地望着她,若不是美貌和对男人的招数更甚一筹,对于男人的心思,恐怕她永远都比不上秋菊了,这次她说的也应该是对的吧?若是她真能从此离开焕春阁,离开风尘,与秋浦歌过着幸福的生活,也真是上天眷顾,此生她再无所求了。
“红玫,秋菊,快开门!快点!”门外突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一个同是焕春阁的姑娘在外面叫着两人。秋菊把门打开。“什么事啊?你捡银子了,这么激动?”
“比捡钱还激动啊!不是我的事,是、是红玫的!有人来赎她了!”“什么?!”秋菊比敲门的人还激动,人家话还没说完就冲了出去。红玫听着,心里也激动了起来,想着这么快他就来了,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敲门的丫头跟了出去,想向秋菊解释清楚,房间里只剩红玫一人感动和幸福着。
一楼的会宾厅堂里,秋菊满怀高兴地冲了下来,却不见那白衣男子,反而见妈妈和沈老爷正谈的高兴,一阵不好的预感马上就冒了出来。“妈妈,我听说有人来赎红玫了,她这是沾了谁的光啊?”
老鸨子挥挥手娟。“当然是沈老爷啊,这丫头,真没眼力劲!”果然不出所料,她没多少诧异,却是表现地笑脸相迎。“原来沾的事是沈老爷的光啊!我说红玫怎么这么有福分呢?”沈老爷笑盈盈地对着秋菊道:“你也别急!等我玩够了她,也把你娶进门,做我的第十五房姨太太,享受荣华富贵去!哈哈……”秋菊虽然笑着,但心里却在不断地骂着,做你的第十五房姨太太?我可没有那个命,连旧爱都还没到手就想着再娶下一个新欢,嫁给你还不如嫁给一头猪呢!猪还知道惜食,你连猪都不如!“那妈妈,不妨碍你和沈老爷了,女儿告退。”老鸨子又挥挥手娟,继续和沈老爷谈着。
待秋菊回到红玫的房间时,她阴下了脸,面对红玫急切的追问,她撂了句:“那混蛋没来,让沈老爷捷足先登了。”红玫心里咯噔一下,像是压了块巨石在她的心头,腿脚一软,就瘫在了地上。秋菊赶紧扶起了她。
“我看啊是有人把这个消息放了出去。沈老爷向来心胸狭隘,爱记仇,这回就是为了打击报复你和那混蛋的。”红玫呆呆地坐在桌旁,喃喃道:“不要叫他混蛋。”秋菊白了她一眼。“妈妈和沈老爷关系向来不错,素有来往,而你的那个心上人呢,还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钱呢!现在闹了一场,我们就算在这焕春阁任男人糟蹋,也不愿意受沈老爷那个气!你还护着他,真是死心眼!”难道真的要嫁给那个沈大霸么?红玫的眼中很快就积满了泪水,她知道,在这白雪镇沈老爷一手遮天,无恶不作,根本没人斗得过他,况且秋浦歌还是个外来之人,与沈老爷硬斗只会害了他,说不定被沈大霸害死也不一定。想到这里,她双手蒙着脸,伤心欲绝般哭出了声。秋菊见她这么伤心,摇摇头,离开了她的房间。
白雪镇的边缘向来是镇里比较穷的一些人家的聚居地。因为穷,没钱买东西,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会花钱的,而大家齐心协力起来也种了不少田地的庄稼,足够这些人的温饱了。今天,在一户农家,似乎有些吵闹。几个强壮的汉子围着农户和他的女儿,穷凶极恶的样子,吓得两人直哆嗦,很多其他的农户就在旁边远远地观望着,也不敢走近半步,因为壮汉的外面便是沈老爷——他们的地主了。
“沈老爷,今年的庄稼税真的交了,乡亲们都可以作证的,求您高抬贵手,放了我们父女俩吧!”老汉说着,磕起头来。
沈老爷“哼!”一声,不小心从嘴里掉出个什么金光闪闪的东西,只见他赶忙俯下身捡了起来,带着点假惺惺的哭腔委屈道:“我的金牙啊!”然后对着老汉吼道:“你们两个杂种!老子的金牙都因为你们掉了,这下总得赔给我了吧?”老汉顿时吓一跳。“沈老爷啊,您这是要我的老命啊,咱一辈子都挣不了一颗银牙,更别说是一颗金牙了,求您放了我们吧!”地主的高收税,以及贫穷农户的居住量巨大,每年还要供应地主一家的吃喝,他们根本就没有存钱的机会,连过年的时候想给孩子添一双新鞋都没办法,所以老汉的肺腑之言却也是不争的事实。
“哼!没钱?没钱就拿你女儿抵换,买到**去还能赚些钱!看她资质平庸,我看也赚不到什么钱?带走!”一声令下,那些壮汉就上前去拉扯着老汉的女儿,女孩吓得直唤她爹,可老汉却因为壮汉的阻挡,很快就与他的女儿被迫分开了。“沈老爷啊,求求你放了我女儿吧?求求你了!……”老汉不断地磕着头,由于用力过大,额头很快就渗出了血,女儿见父亲受伤了,惊叫了起来,使劲挣扎着,很快就泪流满面起来。而沈老爷却得意地笑着,手上盘弄着他刚掉的金牙。“真贱的下等人!给不了钱,就只有这个下场了,你自找的!哼哼!”他随意地向上抛着自己的金牙,谁知竟意外地一声爆响,金牙碎成了粉末,他吓得一缩,然后又心疼起自己的金牙来。正准备吼的,然后那些壮汉竟被打得满地找牙,他又吓得躲了起来。女儿见坏人被打跑了,赶紧爬到父亲的身旁去看看他的伤势,心疼地又是泪眼横流。
“谁?!是哪个王八蛋不知好歹,竟敢吓唬我沈地主?有胆子的出来让大爷看看!”秋浦歌很从容地走了出来,一脸地冷静。“心里不舒服了就来欺诈百姓,强抢民女?”
“是你啊!哼!老子心里是不舒服,不舒服地想揍人!那又怎么样?不知好歹就只有被揍的份!”沈老爷斜眼瞟着秋浦歌,明显地指桑骂槐。“可是这事与你有什关系呢?你是哪根葱,竟敢来管我的好事?”
“如果他们惹你不舒服了,你可以问他们要钱,那你让我不舒服了,我是不是也该让你赔些什么呢?”
“大爷我让你不舒服了?哼!我什么时候惹你不舒服了?”沈老爷一脸地疑惑。“昨天,你去过我的房间了,你承认么?”
“我去过又怎么样?”昨天他确实带着几个硬汉去找过了秋浦歌,本来想好好教训他一顿,可是他不在。
“晚上我回去的时候,房间塌掉了,差点让我身处险境,不是我跑得快,早就被你杀了。你让我生气了,是不是该赔我呢?”
“放他妈的什么屁!老子本来想去教训你一顿,你不在,就带着手下离开了,从头到尾没对你的房间做任何的手脚,这个我的手下可以作证。”
“你的人,当然是帮你说话了。我凭什么相信你?只因为我们之间有些偶然的过节,你就想置我于死地,明确告诉你,现在我很生气。”虽然他这样说着,但没有半点生气的样子。
“笑话!就算是我让你不舒服了,那也是大爷我看得起你,你可以到处去问问,这白雪镇我让那些人舒服了?要是就因为一句不舒服就提出索偿,这也太可笑了吧?哈哈哈……”
“那凭什么你就可以让他们赔偿你?”
“老子有钱有权,想怎么对他们就怎么对他们!他们不过是下贱的农民,有什么说话的权利?真是可笑!”
“可笑的是你!你以为自己是谁?是高高在上的天神么?不过一个满身铜臭的地主罢了!现在,你给我听清楚,我只说一次,我要的——”秋浦歌盯着他的眼睛,眼神中没有丝毫商量和妥协的余地。“是你全部的家产。”“什么!”沈老爷气急败坏起来。“臭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竟然大言不惭!来人,给我上!”众壮汉又围了上去,秋浦歌只将自己的笛子在手中轻轻转动了几下,壮汉就靠近不得,纷纷向后弹去。沈老爷吓得惊慌失措地骂道:“真是没用的废物!”
“你刚刚已经承认自己带着人来捣坏我的房间了,我要的赔偿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本大爷有的是钱,有的是胆,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我在这白雪镇还怎么混啊?!你拿老子当三岁小孩玩么?”啪啪!沈老爷的脸上印了几个红色的手掌印。“你竟敢打我?”他瞪着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这是对你称谓不敬的惩罚,你记住了,以后敢再称老子,直接打断双腿。还有,提醒一句,千万不要觉得我是在对你开玩笑,否则到时候残废了,别怪我没提醒你。”沈老爷的牛眼瞪着秋浦歌,一副要冒火的样子。瞪了老半天,忽而又一副得意的样子。“哦——我知道了!你是为了红玫?哈哈哈……竟为了一个女人!真是孬种!老子真是哭笑不得!”秋浦歌手中的笛子朝他的腿上一挥,随着骨头被折断的一声劲响,沈老爷哇地叫痛了起来,旁边的乡亲们立刻纷纷小声议论了起来。“现在打断的是一条腿,再这么猖狂,另一条腿恐怕很快就会没了。”
“你竟敢来真的!”秋浦歌对着轻笑笑。“我有说过跟你闹着玩么?哼,现在沈府是我的了,你所有的家产也是我的。”然后他转身对着乡亲们道:“他现在是一穷二白,已经不如你们了,就交给你们处置吧!”
“老子的家产岂容你这杂种说拿就拿?——啊!”另一条腿也断了。“老子不会放过你的!”秋浦歌再一挥笛,指向他的脖子。“嘭!”被什么弹了回来。一个声音在耳边轻轻地响了起来:“小浦歌,不可轻易杀人,忘了你师父的教导了么?”是谁?瘫在地上的沈老爷周身竟闪着一层常人看不到的保护光圈。秋浦歌蹙蹙眉,到底是谁?(未完待续)
白雪镇,焕春阁。
红玫已经醒来梳洗着,秋菊在她的房间里坐着,给她讲述着昨日发生的事。“你是说,他就那样走了么?”
“嗯,是啊!昨天我跟他说了好多,什么都跟他说清楚了。虽然他把你留在了这里,但是,我看得出他对你还是很不舍得的,所以,你就放一百二个心吧,出这焕春阁是早晚的事!”
梳妆镜前,红玫用桃花木梳顺着乌黑光亮的长发梳理下去,眼神里流露出心事重重的样子,一下子就被镜子里的秋菊看穿了。“不是我说你,你就是不省心!既然能出去,何必要在乎他是不是为难呢?我看他不是三心二意的人,你要是跟了他,绝对没错!”秋菊吃着桌上的桔子,说的很是自信,透过镜子,红玫良久地望着她,若不是美貌和对男人的招数更甚一筹,对于男人的心思,恐怕她永远都比不上秋菊了,这次她说的也应该是对的吧?若是她真能从此离开焕春阁,离开风尘,与秋浦歌过着幸福的生活,也真是上天眷顾,此生她再无所求了。
“红玫,秋菊,快开门!快点!”门外突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一个同是焕春阁的姑娘在外面叫着两人。秋菊把门打开。“什么事啊?你捡银子了,这么激动?”
“比捡钱还激动啊!不是我的事,是、是红玫的!有人来赎她了!”“什么?!”秋菊比敲门的人还激动,人家话还没说完就冲了出去。红玫听着,心里也激动了起来,想着这么快他就来了,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敲门的丫头跟了出去,想向秋菊解释清楚,房间里只剩红玫一人感动和幸福着。
一楼的会宾厅堂里,秋菊满怀高兴地冲了下来,却不见那白衣男子,反而见妈妈和沈老爷正谈的高兴,一阵不好的预感马上就冒了出来。“妈妈,我听说有人来赎红玫了,她这是沾了谁的光啊?”
老鸨子挥挥手娟。“当然是沈老爷啊,这丫头,真没眼力劲!”果然不出所料,她没多少诧异,却是表现地笑脸相迎。“原来沾的事是沈老爷的光啊!我说红玫怎么这么有福分呢?”沈老爷笑盈盈地对着秋菊道:“你也别急!等我玩够了她,也把你娶进门,做我的第十五房姨太太,享受荣华富贵去!哈哈……”秋菊虽然笑着,但心里却在不断地骂着,做你的第十五房姨太太?我可没有那个命,连旧爱都还没到手就想着再娶下一个新欢,嫁给你还不如嫁给一头猪呢!猪还知道惜食,你连猪都不如!“那妈妈,不妨碍你和沈老爷了,女儿告退。”老鸨子又挥挥手娟,继续和沈老爷谈着。
待秋菊回到红玫的房间时,她阴下了脸,面对红玫急切的追问,她撂了句:“那混蛋没来,让沈老爷捷足先登了。”红玫心里咯噔一下,像是压了块巨石在她的心头,腿脚一软,就瘫在了地上。秋菊赶紧扶起了她。
“我看啊是有人把这个消息放了出去。沈老爷向来心胸狭隘,爱记仇,这回就是为了打击报复你和那混蛋的。”红玫呆呆地坐在桌旁,喃喃道:“不要叫他混蛋。”秋菊白了她一眼。“妈妈和沈老爷关系向来不错,素有来往,而你的那个心上人呢,还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钱呢!现在闹了一场,我们就算在这焕春阁任男人糟蹋,也不愿意受沈老爷那个气!你还护着他,真是死心眼!”难道真的要嫁给那个沈大霸么?红玫的眼中很快就积满了泪水,她知道,在这白雪镇沈老爷一手遮天,无恶不作,根本没人斗得过他,况且秋浦歌还是个外来之人,与沈老爷硬斗只会害了他,说不定被沈大霸害死也不一定。想到这里,她双手蒙着脸,伤心欲绝般哭出了声。秋菊见她这么伤心,摇摇头,离开了她的房间。
白雪镇的边缘向来是镇里比较穷的一些人家的聚居地。因为穷,没钱买东西,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会花钱的,而大家齐心协力起来也种了不少田地的庄稼,足够这些人的温饱了。今天,在一户农家,似乎有些吵闹。几个强壮的汉子围着农户和他的女儿,穷凶极恶的样子,吓得两人直哆嗦,很多其他的农户就在旁边远远地观望着,也不敢走近半步,因为壮汉的外面便是沈老爷——他们的地主了。
“沈老爷,今年的庄稼税真的交了,乡亲们都可以作证的,求您高抬贵手,放了我们父女俩吧!”老汉说着,磕起头来。
沈老爷“哼!”一声,不小心从嘴里掉出个什么金光闪闪的东西,只见他赶忙俯下身捡了起来,带着点假惺惺的哭腔委屈道:“我的金牙啊!”然后对着老汉吼道:“你们两个杂种!老子的金牙都因为你们掉了,这下总得赔给我了吧?”老汉顿时吓一跳。“沈老爷啊,您这是要我的老命啊,咱一辈子都挣不了一颗银牙,更别说是一颗金牙了,求您放了我们吧!”地主的高收税,以及贫穷农户的居住量巨大,每年还要供应地主一家的吃喝,他们根本就没有存钱的机会,连过年的时候想给孩子添一双新鞋都没办法,所以老汉的肺腑之言却也是不争的事实。
“哼!没钱?没钱就拿你女儿抵换,买到**去还能赚些钱!看她资质平庸,我看也赚不到什么钱?带走!”一声令下,那些壮汉就上前去拉扯着老汉的女儿,女孩吓得直唤她爹,可老汉却因为壮汉的阻挡,很快就与他的女儿被迫分开了。“沈老爷啊,求求你放了我女儿吧?求求你了!……”老汉不断地磕着头,由于用力过大,额头很快就渗出了血,女儿见父亲受伤了,惊叫了起来,使劲挣扎着,很快就泪流满面起来。而沈老爷却得意地笑着,手上盘弄着他刚掉的金牙。“真贱的下等人!给不了钱,就只有这个下场了,你自找的!哼哼!”他随意地向上抛着自己的金牙,谁知竟意外地一声爆响,金牙碎成了粉末,他吓得一缩,然后又心疼起自己的金牙来。正准备吼的,然后那些壮汉竟被打得满地找牙,他又吓得躲了起来。女儿见坏人被打跑了,赶紧爬到父亲的身旁去看看他的伤势,心疼地又是泪眼横流。
“谁?!是哪个王八蛋不知好歹,竟敢吓唬我沈地主?有胆子的出来让大爷看看!”秋浦歌很从容地走了出来,一脸地冷静。“心里不舒服了就来欺诈百姓,强抢民女?”
“是你啊!哼!老子心里是不舒服,不舒服地想揍人!那又怎么样?不知好歹就只有被揍的份!”沈老爷斜眼瞟着秋浦歌,明显地指桑骂槐。“可是这事与你有什关系呢?你是哪根葱,竟敢来管我的好事?”
“如果他们惹你不舒服了,你可以问他们要钱,那你让我不舒服了,我是不是也该让你赔些什么呢?”
“大爷我让你不舒服了?哼!我什么时候惹你不舒服了?”沈老爷一脸地疑惑。“昨天,你去过我的房间了,你承认么?”
“我去过又怎么样?”昨天他确实带着几个硬汉去找过了秋浦歌,本来想好好教训他一顿,可是他不在。
“晚上我回去的时候,房间塌掉了,差点让我身处险境,不是我跑得快,早就被你杀了。你让我生气了,是不是该赔我呢?”
“放他妈的什么屁!老子本来想去教训你一顿,你不在,就带着手下离开了,从头到尾没对你的房间做任何的手脚,这个我的手下可以作证。”
“你的人,当然是帮你说话了。我凭什么相信你?只因为我们之间有些偶然的过节,你就想置我于死地,明确告诉你,现在我很生气。”虽然他这样说着,但没有半点生气的样子。
“笑话!就算是我让你不舒服了,那也是大爷我看得起你,你可以到处去问问,这白雪镇我让那些人舒服了?要是就因为一句不舒服就提出索偿,这也太可笑了吧?哈哈哈……”
“那凭什么你就可以让他们赔偿你?”
“老子有钱有权,想怎么对他们就怎么对他们!他们不过是下贱的农民,有什么说话的权利?真是可笑!”
“可笑的是你!你以为自己是谁?是高高在上的天神么?不过一个满身铜臭的地主罢了!现在,你给我听清楚,我只说一次,我要的——”秋浦歌盯着他的眼睛,眼神中没有丝毫商量和妥协的余地。“是你全部的家产。”“什么!”沈老爷气急败坏起来。“臭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竟然大言不惭!来人,给我上!”众壮汉又围了上去,秋浦歌只将自己的笛子在手中轻轻转动了几下,壮汉就靠近不得,纷纷向后弹去。沈老爷吓得惊慌失措地骂道:“真是没用的废物!”
“你刚刚已经承认自己带着人来捣坏我的房间了,我要的赔偿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本大爷有的是钱,有的是胆,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我在这白雪镇还怎么混啊?!你拿老子当三岁小孩玩么?”啪啪!沈老爷的脸上印了几个红色的手掌印。“你竟敢打我?”他瞪着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这是对你称谓不敬的惩罚,你记住了,以后敢再称老子,直接打断双腿。还有,提醒一句,千万不要觉得我是在对你开玩笑,否则到时候残废了,别怪我没提醒你。”沈老爷的牛眼瞪着秋浦歌,一副要冒火的样子。瞪了老半天,忽而又一副得意的样子。“哦——我知道了!你是为了红玫?哈哈哈……竟为了一个女人!真是孬种!老子真是哭笑不得!”秋浦歌手中的笛子朝他的腿上一挥,随着骨头被折断的一声劲响,沈老爷哇地叫痛了起来,旁边的乡亲们立刻纷纷小声议论了起来。“现在打断的是一条腿,再这么猖狂,另一条腿恐怕很快就会没了。”
“你竟敢来真的!”秋浦歌对着轻笑笑。“我有说过跟你闹着玩么?哼,现在沈府是我的了,你所有的家产也是我的。”然后他转身对着乡亲们道:“他现在是一穷二白,已经不如你们了,就交给你们处置吧!”
“老子的家产岂容你这杂种说拿就拿?——啊!”另一条腿也断了。“老子不会放过你的!”秋浦歌再一挥笛,指向他的脖子。“嘭!”被什么弹了回来。一个声音在耳边轻轻地响了起来:“小浦歌,不可轻易杀人,忘了你师父的教导了么?”是谁?瘫在地上的沈老爷周身竟闪着一层常人看不到的保护光圈。秋浦歌蹙蹙眉,到底是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