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中文网 > 重生后太子妃咸鱼了 > 伺候(非加更!)

伺候(非加更!)

推荐阅读:仙宫天下第九三寸人间飞剑问道大侠萧金衍大华恩仇引天刑纪血界蛮荒都市神级仙少五行御天

一五中文网 www.15zw.com,最快更新重生后太子妃咸鱼了最新章节!

    尉迟越出了华清宫, 车驾刚驶出宫城正门津阳门, 忽听前方不远处有铜铃声。

    他往半卷的车帷外一望, 看见一个穿青布道袍的道人,花白头发梳成道髻,插着根木簪,背上背着个粗布包袱,骑着毛驴缓缓前行,驴脖子上系着铃铛, 铃声正是从那里发出的。

    他正觉这背影有几分眼熟, 那人便从驴背上下来, 跪在道左,等太子车驾过去。

    尉迟越打眼一瞧,认出他便是一直随侍在皇帝身边的“大德”静虚真人, 他一年前来求皇帝下旨赐婚时,这道人还替他们卜过卦。

    那时候他一身紫锦道袍, 头戴紫玉冠,天子以“阿师”相称, 王公贵族争相结交, 如今形容落魄憔悴,有如天渊之别。

    尉迟越心里微微一动,对舆人道:“停下。”

    车驾停在道中央,尉迟越对小黄门道:“去请前面那位道长来相见。”

    片刻后,静虚道人到了车前,躬身行礼:“小道拜见太子殿下。”

    尉迟越道:“道长为何不在华清宫侍奉圣人, 这是往哪里去?”

    静虚真人掀起眼皮偷觑了太子一眼,发现他确实面带疑惑,并非有意奚落自己,这才道:“回禀殿下,小道术业不精,道心不诚,圣人慧眼如炬,褫夺了小道封号,幸而天恩浩荡,圣人不曾治小道的罪,只命小道自谋生路。”

    尉迟越这才想起来,似乎是有这么一桩事,何家似乎从哪儿觅来个擅于炼丹的方士进献给皇帝。

    他阿耶身边这类僧道方士之流来来去去,他一向是不过问的,左右都是糊弄人,也差不了多少。

    皇帝因此要给何婉蕙的父亲、伯父升迁,尉迟越从吏部调了考绩出来摊在他阿耶面前,皇帝便哑口无言了,只得封个虚衔,开自己私库赏了些财帛。

    尉迟越对那道人点点头;“孤倒是不曾留意此事。”

    静虚真人忙诚惶诚恐道:“殿下忙于朝政,日理万机,区区小事,怎敢烦扰殿下。”

    尉迟越道:“道长如今有何打算?”

    静虚真人苦笑了一下:“有劳殿下垂问,小道如今只想找个神山小观挂单,从此避世隐居,潜心修道。”

    尉迟越才不信这套鬼话,不过他既被褫夺封号,又被皇帝赶出宫去,再要飞黄腾达是不能够了,一把年纪老胳膊老腿的也有些可怜。

    他想了想,从腰间摘下个锦囊,锦囊中有几块金饼子,是他备着随时预备赏人的。

    他将那锦囊递给静虚真人:“道长拿着,随便寻个营生,别再重操旧业了。”

    静虚真人自然知道他说的“旧业”是什么,谢了恩,赧颜道:“小道谨奉殿下尊旨。”

    尉迟越正要打发他走,忽然想起一事:“敢问道长,当日你替孤与太子妃卜卦,那三枚铜钱还在么?”

    静虚真人微微一怔,忙解下背上的包袱,伸手进去掏摸了一会儿,摸出个小小的红色绢布包来:“回禀殿下,那日后,小道便将这三枚铜钱用兰汤洗濯一新,好好收存了起来。”

    尉迟越道:“不知道长可否割爱?”

    静虚真人忙双手奉上。

    尉迟越接过铜钱收入袖中,与静虚真人道了别,这才命舆人继续驱车。

    ……

    两日后,太子派去洛阳寻访的侍卫终于将那胡僧带回了长安。

    当日邵芸说那胡僧在东都景乐寺驻锡,侍卫们寻过去,那胡僧却不在寺中,他们四处寻访,好不容易在毫州郊外的一处小兰若找到他。

    侍卫们请他去长安,他不愿意,想绑他来,可太子吩咐过不可用强,只得好言相求。

    那胡僧果然名不虚传,十分能折腾人,一路上提了不知多少稀奇古怪的要求,将那十来个侍卫磋磨得形容憔悴、生无可恋,简直闻“胡”丧胆,连胡饼都不想吃了。

    是夜,尉迟越处理完政务,从太极宫回到承恩殿,便即将这消息告诉了沈宜秋。

    沈宜秋大喜过望,尉迟越生怕她大失所望,只得温言提醒:“我先前也寻过不少高明的胡医替母后诊治,俱都无功而返。听侍卫们说此僧言语无礼,行止怪异,不知是否故弄玄虚,若此事不行,你也别太失望才好。”

    沈宜秋想起邵芸说过,那胡僧喜欢为难人,越富贵越要提些古怪刁钻的要求,此时听尉迟越这么说,恐怕他会将这当作故弄玄虚,怀疑他的医术,若是因此错失了机会,那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她只得如实道:“听表姊说此人医术了得,医治好了不少人,祁家十二公子也是他治好的。”

    尉迟越一怔:“祁十二郎?”

    祁十二郎病成什么样,他是再清楚不过的,祁家为了这儿子遍访名医,什么法子都试过了,上一世他熬不过两三年便一命呜呼。

    那胡僧能将这样的重病医好,确实不简单。

    沈宜秋道:“舅母与表姊前往东都途中遇到祁三夫人与十二公子,一路结伴同行,她是再清楚不过的。”

    尉迟越一回想,顿时明白过来,原来她在灵州便听说了祁十二的事,想必那时便知何婉蕙的亲事已经退了,那段时日她忽然又冷下了,多半是以为他要重蹈覆辙纳何婉蕙,这才醋了。

    他回想起来,又心疼,又有几分窃喜,原来小丸并非无缘无故冷落他,却是醋了。

    想起小丸为他吃醋,他心头便一阵阵发热。

    他向宫人使了个眼色,他们立即会意,非礼勿视地退出殿外。

    沈宜秋生怕他信不过来路不明的胡僧,还想着怎么劝劝他,一抬眼,忽然发现宫人们都默默退了出去,不觉一怔,旋即明白过来。

    她自灵州之事后,身子骨一直很弱,回京一路上尉迟越都没招惹她,回京后两人把话说开,他这几日更是活像个柳下惠。

    谁知这会儿突然贼心复炽!

    她心里一团乱,还没理出个章程,尉迟越已将她搂进怀里一顿揉搓:“酸小丸,醋烧小肉丸……”

    沈宜秋听了牙痒:“谁说我醋了……”

    话音未落,这厚颜无耻的男人便伸手挠她腰肢痒处。

    沈宜秋忍不住笑起来,方才那句话听起来便如娇嗔一般。

    她气得想捶他,奈何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被男人打横抱起放到床上,把耳朵贴在她心口。

    沈宜秋便是本来没什么,被他这么紧紧贴着,免不了一颗心怦怦直跳。

    太子便道:“咦?你的心可不是这么说的。”

    在她腰眼上掐了一把:“我听得一清二楚,口是心非的小醋丸子。”

    他说罢,在沈宜秋滚烫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又往别的地方乱亲。

    玉璜小倌说过,烈女怕郎缠,只要郎有情妾有意,男子便要舍得下脸。

    沈宜秋只能道:“你……你……”

    他的小丸吃了脸皮薄的亏,寻常时候还能与他针锋相对,可每到这种时候,叫他缠上便没辙,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你你你”。

    尉迟越在她耳边轻声道:“你稍等片刻,孤去沐浴。”

    不等她说什么,他已经翻身起床,疾步向殿后走去。

    不一会儿,他便换了寝衣,带着一身潮气回到床榻边。

    他中衣腰带也没系整齐,领口几乎敞到了腰间,在忽明忽暗的烛火中,隐约能看见未擦净的水珠顺着胸膛往下淌,淌到凹陷处。

    不得不说,太子的皮相万里挑一,从脸到身子都无可挑剔,简直就像按着她心里的模子长的。

    不知是不是方出浴的缘故,他的薄唇特别鲜润,双眸像洗过一般干净,可又蒙着层水汽。

    沈宜秋只瞥了一眼便不敢再看,赶紧把目光从他身上扒拉下来,深恨自己叫美色冲昏了头脑。

    尉迟越将她这想看不敢看的情态看在眼里,嘴角一挑,便即向她俯下身去。

    沈宜秋清醒了些:“陶奉御说过还要调养半年才能成孕……”

    “我知道,”尉迟越一边说,双唇一边蹭到她耳垂上,声音喑哑,“今夜我单伺候你……”

    ……

    小半个时辰后,沈宜秋瘫软在床上,用浑身上下仅剩的一丝力气拉住衾被捂住自己的脸。

    尉迟越隔着被子抱住她,晃来晃去,语气中的得意简直要溢出来:“小丸,别害臊了,有些人是会如此的……”

    沈宜秋呜咽了一声。

    尉迟越又道:“你躺着别动,我把你抱到榻上,叫宫人把被褥换了便是。”

    沈宜秋闻言,立即从被子里伸出一条胳膊拽住他:“别,我自己换……”叫宫人看见床上的情形,她往后都不必见人了。

    尉迟越无可奈何:“你躺着歇歇,我去换吧。”

    顿了顿道:“别担心,换下来的我投入浴池里,谁也看不出痕迹。”

    沈宜秋又呜咽了一声:“你别说了……”

    尉迟越摸了摸被子,摸到她的头,凑近她耳边道:“左右要换,不如再来一回?”

    沈宜秋瓮声瓮气地道:“尉迟越!”

    太子像是偷吃了饴糖的孩童,乐不可支:“不逗你了。”再逗下去说不定就没下回了。

    太子殿下哪里做过这些事,铺的被褥一点也不平整,好在沈宜秋折腾得有气无力,将就着睡了一晚。

    太子妃舒坦了,舍己为人的刘玉珏不上不下,免不得又去沐浴了一回。

    翌日破晓,太子神清气爽地醒过来,第一件事便是叫来贾八,悄悄吩咐道:“你去平康坊找玉璜,替孤带百两金给他,就说是刘玉珏所赠,别叫旁人知晓。”

    太子殿下向来抠门,贾八还从未见过他这般大手笔,又是赏一个小倌,不禁有些惶恐。

    尉迟越瞪了他一眼:“敢瞎想,同你阿兄一起去扫茅厕!”

    贾八道:“可……可是,他若问起殿下何故赏他,仆该怎么说?”

    尉迟越抚了抚下颌,微露赧色:“饮水思源。”

本站推荐:人皇系统帝辛安暖重生了重生在十年前叶早早四贝勒小说医道狂尊权力首长小说章节目录重生醒来成为纣王良陈美锦夏文博袁青玉我成了商朝纣王大唐国士无双张峰

重生后太子妃咸鱼了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一五中文网只为原作者写离声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写离声并收藏重生后太子妃咸鱼了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