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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子月也没等她回答,继续说道:“我爸是个开跆拳道馆的,家庭条件还算可以……”
“啊!
舒……舒服!”
彭文佳身体一阵抽搐,掏出黏糊糊的手,吮吸了几下,接上柯子月的话,“可是啊,她爸是个变态,她妈是个懦夫,她从十六岁起被她爸操,她妈知道也不敢说什么。”
她发出一阵愉悦的笑声,“然后她一生气,用斧子砍了她爸和她妈,脑浆都砍出来了。
说起来也是遗憾,我还没见过人脑浆什么样。
美女,你见过没有?要不我剖开你的,我们一起看看?”
她说这些的时候就像说今天中午吃什么一样寻常,但苏然却听得遍体生寒,鸡皮疙瘩一个接着一个往外冒。
这里……这里到底都关了些什么人?
“你给我闭嘴,不然我让你看看自己的脑浆长什么样!”
柯子月警告道。
彭文佳又顶了几句嘴,可她好像有些怕柯子月,后面什么也没敢说。
柯子月这才收回目光,“苏总呢,杀了什么人?”
“我没杀人,只是犯了经济罪。”
柯子月表现得足够友好,可苏然听她的事迹还是觉得不寒而栗,跟她说话时全身都绷得紧紧的。
柯子月有些不解,“这里是关押重型杀人犯的地方,我杀了我爸妈,彭文佳那个基佬连续强奸三人,杀了三个人,那个不说话的,杀了一家四口,三四岁的小孩子都没放过,原因不知道。”
她顿了一下才说道:“您一个犯经济罪的按理说不该关押到这种地方,是得罪人了?”
“……算是吧。”
苏然笑得苦涩。
把她关到这种地方,南亓哲是不是想让她被这些人好好教训教训?
柯子月啧了一声,“那这人够恨你的!”
她指了下彭文佳,“就这个死基佬,还是个性虐爱好者,去年送进来的一个女犯人就被她给玩死了。”
“嗯,他挺恨我。”
苏然觉得血液都是凉的,南亓哲到底有多恨她,才会把她送到这种地方?
不过这些对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她只知道,她也恨他,前所未有的恨!
!
!
柯子月看着她眼底的复杂,恍惚间觉得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不用问也知道,这个送苏总来这里的人,是一个跟苏总很亲近的人……
她叹了口气,伸手,想要摸摸苏然脸上的伤口,问问疼不疼。
可苏然很警惕,几乎在她手伸过来的同时,不动声色地偏了一下,躲开了她的手。
柯子月眼底有一闪而过的受伤,她扯唇笑了笑,“我爸妈不是被我用斧子砍死的。”
她闭上眼睛,说的很艰难,“那个变态让我跟我妈一起……一起伺候他的时候,我用花瓶砸晕了他和我妈,打开液化气罐,想要跟他们同归于尽。
可是最后,我没死,活了下来。”
她宁愿她死了,不用再这样痛苦地活着!
“抱歉。”
苏然沉默半晌,说道。
柯子月睁开眼睛,说的云淡风轻,“您不用道歉,我毕竟是个杀人犯,您会怕是正常的。
别说我了,还是说您吧,您准备怎么办?”
“那个人,没给我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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