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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思考和拒绝的时间都没有,她甚至都不知道在黑夜里他竟然也能那么准确无误的找到她的唇。
她刚醒来,没什么抵抗的力度,正好方便了他的掠夺,口腔里所有的空气几乎被抽走,他炙热的舌霸道地撬开她的齿冠,又灵活地往里探。
“蒋、蒋寒池……放开……”
她呼吸渐喘,大脑白茫茫一片,跟不上思考。
暧昧的声音在暗夜里被无限放大,越来越不满足的男人从她的睡衣下伸进去,胡乱地摩挲着,又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下摸,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许问清晰地感觉到那里不同寻常的温度,而且它正发生更为明显的变化!
她的耳畔恍若炸开一朵朵烟花。
啪——
下一秒,蒋寒池的脸偏向一侧。
许问没了力气,彻底瘫坐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蒋寒池周身的气息有些阴冷,从她回来每次亲她都得在她手上挨一巴掌,越想越是烦躁,他单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又凑上去吻她,另一只手偏要握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下探。
许问惊觉他想做什么,浑身僵硬:“你就不怕我把它废了?!”
“你试试?”
蒋寒池好歹克制住了脾气,声调慢慢柔下来:“下辈子的幸福还得靠它,你废了它,以后有得你哭!”
“你闭嘴!”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爱耍流氓?
蒋寒池吐纳了几口酒气,慢慢冷静下来:“我怎么样还不都是被你勾引的?”
许问自知这会走不掉了,干脆不再跟他说话就这么直接躺下去闭上眼,故意将他忽略,睡自己的觉。
隔了几秒,房间里又响起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紧接着蒋寒池就脱了衣服上了床。
他双手把她揽进怀里。
许问挣扎了下却逃不开他的桎梏,恼怒中,她双手捧住他的胳膊,偏着头,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直到嘴里尝到了腥甜的气息。
蒋寒池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得空的另一只手轻抚着她的长发。
她换了一种洗发水,像是薄荷的气息,萦绕在他鼻息。
细细数下来,他有时候都怀疑自己竟然能放她在外面呆两年。
其实两年前她离开的时候他就派了人跟着她,后来他也知道她在隔壁城市读研。
无数次他从梦中惊醒,他很想不顾一切去找她,但最终理智战胜了冲动。
他还在耐着性子等她自己回来。
不为了他,也为了宁宁。
还好,他真的等到了这一天。
咬完之后,他却一点反应都没。
“消气了?”
“我哪里敢生你的气?!”
许问挫败地丢开他的胳膊:“你松开,这样我根本睡不着!”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吻她的耳垂,往里呼着暖气:“以前这样抱着你不也能睡么?睡吧,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以前?
以前和现在能比么?
许问再度咬了他一口,然后不挣扎不说话,睡觉。
蒋寒池玩味似的低笑了声,陪着她沉沉睡过去。
隔天,许问起床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有人了。
她下楼时看到蒋寒池坐在沙发上,宁宁就站在他大腿中间,小胳膊不安分地晃动着,而蒋寒池手里拿着一把梳子正在给她梳头。
“好了,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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