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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季风想起之前遇到永瑆一事,心中有不安,魏静萱见他迟迟不答话,又面露忧色,疑声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
李季风犹豫了一下,将之前意外撞到永瑆的事情说了一遍,听完他的话,魏静萱心中恼恨,恨不得斥骂李季风一顿,又怕他心存芥蒂,往后不肯全心全意替自己办事,只得强压了怒意道:“你怎么如此不小心,十一阿哥可是惠妃的孩子,万一他将此事告之惠妃,那可如何是好?”
李季风安慰道:“看十一阿哥的样子,应该是信了我的话,再说当时是在坤宁宫附近,离这里还有好长一段路,料想不会怀疑到你身上。”
“希望如此,否则……可真是后患无穷。”
见魏静萱心绪不宁,李季风抚慰道:“你不必太过担心,我必不会让任何人伤你分毫!”
魏静萱点点头,推一推他道:“时辰不早了,你快些走吧,途中小心些,切莫再被人遇见;还有,以后再不要这样了,你若出了什么事,让我可怎么办?”
李季风定定地望着她,忽地一把揽住她的细腰,附在她耳边声音沙哑地道:“我很想你,不如……”
魏静萱眼底飞快地掠过一抹厌恶,口中低语道:“我也想,只是李郎莫要忘了,这是在永寿宫,万一被人发现,你我两个都会没命的。”
魏静萱对李季风并无感情,不论是之前的勾结委身,还是现在的虚情假意,都是为了利益,也仅仅只为了利益而已,又怎肯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与他交合。
“可是我真得很想你,这几年来,无时无刻不想着咱们以前的日子。”
对魏静萱而言,如今的日子无疑是更好;但对李季风来说,却更怀念被禁足的那段日子。
魏静萱柔声道:“我何尝不是,只是这宫中凶险,稍有差错,就会惹来杀身之祸,实在是不敢大意。”
见她这么说,李季风无奈地道:“那好吧,我走了,你自己一切小心,若有什么为难之事,就立刻差人送信给我。”
魏静萱答应道:“我知道了,你自己也当心着些,千万不要再大意的被人发现行踪了。”
“好。”
这般答应了一声,李季风依依不舍地跃窗离去,魏静萱关了窗子,再次回到床上躺下,然这一次,却怎么也睡不着,一直睁眼到天亮。
巧玉端了铜盆进来为魏静萱梳洗,看到她眼圈发黑,面有倦容,讶然道:“主子可是没睡好?”
魏静萱抚一抚脸,敷衍道:“是啊,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昨夜总是睡不踏实,睡着了也像醒着一样,这会儿手脚软绵绵的提不起什么劲来。”
巧玉想起她昨夜的惊呼,道:“定是您昨夜做了恶梦之故,奴婢待会儿请太医来看看,给您开些安心宁神的药。”
“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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