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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室子弟一个个噤声不语,原先和福沛斗蛐蛐的那个宗室子弟更是背着手偷偷地将握在手里的蛐蛐罐儿藏到袖中,以免被发现。
朱师傅顾及福沛身份,可不会顾及他们身份,要是让他一状告到皇上那里,他们以后就别想再在上书房中读书了。
“一个个都装哑巴不说是吗?”
朱师傅等了一会儿不见有人承认,怒道:“那就是说全都是共犯了?”
“朱师傅。”
弘昼年纪毕竟还小,怕被连累无端受罚,上前想要说出是福沛与那些宗室子弟在玩耍,哪晓得他这一抬脚,刚好踩在跳过来的蛐蛐身上,等他再抬起脚时,刚才还耀武扬威的蛐蛐已经被踩成了一滩烂泥水。
看到这一幕,福沛的脸当即就绿了,顾不得朱师傅在场,上前狠狠揪住弘昼的领子怒喝道:“你居然把我的蛐蛐给踩死了,你好大的胆子。”
弘昼也是傻了,愣了半天才挤出一句来,“我不是故意的,三哥对不起。”
“我不管,你把我的蛐蛐赔来!
赔来!”
福沛气得快要发狂了,自己千辛万苦才找来这么一只能斗的蛐蛐,结果可倒好,还没斗几场就被弘昼一脚给踩死了。
“三阿哥放手,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朱师傅皱眉喝道,然盛怒之下的福沛哪会理睬他,一味恶狠狠地瞪着弘昼,后者快哭出来了,缩着脖子道:“我,我真不是故意的,要不我去抓一只来赔给三哥。”
“你抓的能跟我的垂青一线飞蛛相提并论吗?哼,依我看,你根本就是故意的。”
福沛越说越气,忍不住握拳打过去,左右弘昼的额娘只是一个小小的嫔罢了,打了又能如何。
“三阿哥不可,快快停手!”
见福沛要动手,朱师傅大惊失色,连忙出言喝止。
可是根本无用,福沛是铁了心要揍弘昼一顿出气。
就在弘昼吓得闭上眼准备挨打时,拳头生生停在了离他面门仅仅一指的地方。
当然,这并不是福沛突然念起兄弟情不忍下手,而是他的手被人从后面拉住了,无法再挥下去。
“三哥,不过是一只蛐蛐罢了,用得着动手打人那么严重吗?何况弘昼并非有心,我再去逮一只来赔你就是了。”
弘历自后面走上前,放开手的同时,将弘昼牢牢护在身后,虽然他也仅仅只有十一岁,但在弘昼面前,却像个大人一般。
“走开!
否则我连你也一起打!”
福沛已经忍了弘历很久了,此刻自然不会有好脸色给他。
弘历皱了皱好看的眉毛,依然站在原地,“三哥,得饶人处且饶人,看在弘昼尚且年幼的份上,便原谅他这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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