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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怡简直想暗叫一声“卧槽”
。
鼻端传来男人好闻的薄荷香,宁怡吸了吸鼻子,头上便响起男人欠揍的声音:“顾宁怡,你是在投怀送抱吗?”
哪里是她投怀送抱,分明是他故意吃豆腐!
宁怡咬紧牙根,推开孟犹寒:“妾身身子重,可别碰坏了王爷。”
说着就要起身,孟犹寒也没拦着,只是宁怡直起腰的刹那,他看到了宁怡背上狰狞交错的鞭痕。
过了这么久,鞭痕已经结痂完好,却还是留下了深深浅浅的印记。
不知怎么,孟犹寒竟觉得有些刺眼,别过眼不忍再看。
两人再次相顾无言。
等了等,孟犹寒从椅子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宁怡:“既然没事,本王便走了。
你要本分些,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
告诫一般,语气说不上严厉,但也不柔和。
宁怡心里憋屈,却无从辩驳。
等她呆愣片刻回过身,孟犹寒已经跨过门槛,往院中去了。
宁怡盯着他的背影,吐了吐舌头。
夏芊在门边吓得花容失色,孟犹寒察觉到微妙,视线扫过去,夏芊忙低了头,做恭送的模样,才没叫孟犹寒看出端倪来。
就在夏芊心跳如故的时候,孟犹寒的声音落在她头上:“你家小姐已经嫁给本王,以后不许再叫‘小姐’,知道么?”
夏芊浑身发麻,重重点头。
过了一会儿,孟犹寒总算走远了。
宁怡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不假思索的抬起茶水来喝。
夏芊进去之后左看看右看看,最后表情古怪:“娘娘,您喝了王爷的剩茶。”
宁怡噗嗤一声吐了夏芊一脸。
孟犹寒才刚跨出院门,泣南就迎了上来:“王爷,可算找到您了,您怎么来了这里?”
泣南盯着凝香院的牌匾满脸惊讶,不过很快又镇定下来:“您让请的保山来了,正在前厅呢,丫鬟一刻钟前奉了茶水,您现在过去吗?”
“走吧。”
孟犹寒淡淡道。
泣南直觉孟犹寒的语气中有叫人不解的叹息,但他不敢多问,转身跟随在孟犹寒身后,视线缓缓在凝香院逡巡了一会儿,正要收回目光,前方的孟犹寒开口道:“凝香院的下人也太少了些,你找人多拨几个过来。
另外…再赐些舒痕膏给她。”
孟犹寒不想承认,适才在看到宁怡背部的疤痕时,他心中十分歉疚。
那时也是气过头了,现在想来,她也不算太错。
泣南心中奇怪,暗想王爷怎么突然变了心思,嘴上却不动声色嗯了一声,话音刚落,前方的人骤然停下,背对着他,吩咐:“现在便去吧,本王自己去见保山。”
泣南在原地楞了好一会儿,才找回思绪。
王爷这是怎么了?不就是赐几个丫鬟和一点祛疤的药,用得着这么急吼吼的吗?
不过他也正有事要和王妃说,便不再耽搁,箭步返回了凝香院。
夏芊一脸喜气的将泣南领到花厅。
宁怡脾气随和,笑眯眯的让泣南坐,又吩咐夏芊上茶,这才说道:“南护卫,也是麻烦你了。
不过除了你,我也想不到谁可以帮这个忙。”
原身虽是丞相府千金,可对宁怡来说,她举目无亲、一切抓瞎,唯一信任的丫鬟夏芊,也是远远做不了这事的。
泣南是她唯一能想到的人。
毕竟泣南和她没有矛盾,而且她能看得出,泣南对她有几分的怜悯。
她求上他,多少他还是会动点恻隐之心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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