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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叶总这么喜欢跟着我,那我总不能亏了你,我的大房和二房还未待定,所以你就先排队吧,什么时候轮到你,我会给你通知的。”
叶翔濡勾起的唇角狠狠一抽,她还打算大房二房,而且还不知要娶多少房,他排队都没号的。
“哦,要不你从最小的开始算吧,最小的好像是从奴才开始吧,你愿意就留下不愿意就走。”
吕以沫说完,在心里一阵偷笑,“我叫你装,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和她玩歪门邪道,她可是专治疑难杂症的。
“好,我答应。”
叶翔濡原本不大舒坦的脸上,竟然多了一道诡异的笑容,吕以沫狠狠的打了一个寒颤。
这家伙该不会是又给她挖了什么坑吧?
为了防止有万一发生,她又仔细想了想她刚才说过的话,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就是没找出毛病来,难道他是中邪了,连基本的人话也听不懂了。
叶翔濡扫了一眼她纠结的小表情,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他走进洗手间,不一下又出来,手里多了一把梳子。
吕以沫只顾琢磨叶翔濡殷勤不定的心思,都没有注意到他要干什么,忽然头顶传来舒服的触感,她才回过神来。
“你干什么?”
她抬头就撞进叶翔濡漆黑的眼眸里,他的眸孔里都是自己的倒影,吕以沫的心没来由的又扑通通的跳个不停,她赶紧移开目光,抬手就要拉过自己的头发。
“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奴才吗?”
他这话很明显,是奴才就得为她服务。
虽然是吕以沫说的,但是她就是说着玩的,谁让他真的这么做了,这丫有病,病的不轻。
“我……”
吕以沫张口就要说自己就是随便说说,却被叶翔濡的一个眼神瞪了回去,好像还很不乐意让她撤回这个决定。
吕以沫脑子一打结,就忘了刚才准备好的说辞了,便稀里糊涂的说道:“本宫现在不需要奴才服务,你能退下了。”
叶翔濡嘴角又是一抽,这丫头还上演了。
“这是我的职责,我的力气不轻,想抱住头皮就别动。”
我去,哪有奴才还敢威胁的,不过为了自己的头皮她还真不敢动了,谁知道这家伙有没有干过,万一扯掉头发也不划算了。
毕竟这变态的心里想法她是琢磨不透的,他说得出就会做得到,这点她可领教过。
叶翔濡怕揪疼她,他的动作很轻柔,慢慢的一缕一缕的梳着。
吕以沫一开始还保持着警惕,渐渐的她就打起了盹。
小时候奶奶总喜欢给她梳头发,奶奶就像有一双神奇的魔术手,她乱糟糟的头发总是能被她梳的亮光光,黑黝黝的。
她们那时候住的是农村的一个小院子,冬天的时候奶奶最喜欢坐到门口一边给她讲故事一边给她梳头发。
每次梳完头发,她都会睡的昏天暗地。
没想到除了奶奶,还会有一个人帮她梳头发,那个让她既爱又恨的人。
想到这,吕以沫眼眶发热。
这个男人也是经过奶奶的同意,他也算是她唯一能光明正大带在奶奶坟前的人。
他们之间有过证书,也是有过父母之命的,现在却搞得如此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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