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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水……”
不是要水吗?叶翔濡心一横,戾气闪现,摸到吕以沫的脚踝,把她拉了过来,一把扛在肩上,扛进浴室,扔进浴缸里。
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一丝犹豫。
浴缸里的水是叶翔濡蓄满准备自己用的,却一直没有去洗。
已经两个小时过去了,这会早已没了温度,露着森森凉意。
吕以沫被丢进去喝了几口凉水,接着就沉进水底,一阵窒息后开始扑腾。
浴缸里的水四处乱溅,吕以沫扳在浴缸的边缘,探出脑袋,大口的喘着气。
叶翔濡的怒气未消,把吕以沫探出来的脑袋又按了进去。
吕以沫的脑袋被按住,两只胳膊使劲的扑腾着,又喝了几口水。
“啊……”
吕以沫刚挣扎出水面又被按了进去。
冰凉的水浸泡着身子,酒意被冲淡了许多。
吕以沫逐渐清醒过来,感觉到头顶的大力,她用劲拍打着那只按她脑袋的手。
“救……救命……”
吕以沫鼻子和嘴巴里灌了好多水。
“咳……咳咳……”
叶翔濡发泄够了才松开她。
冷哼一声出了浴室,吕以沫擦干眼睛发现在一处陌生的地方。
她的大脑此时几乎清醒,酒意所剩无几。
吕以沫的嘴唇发青,身子发抖,急忙从浴缸里爬出来,扯过浴巾裹上,不知这是哪里,她不敢脱去湿掉的衣服。
裹着浴巾环着发抖的身子走出浴室,这不就是她上次来的那个公寓吗?
顺着视线,她看到一抹高大的身影站在玻璃前,背影染上冷寂的落寞。
“是,是你!你,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太冷了,她说话时牙齿都在打架。
“我这个残疾人需要照顾,而你这个保姆却喝的酩酊大醉,我是不是该给你醒醒酒?”
叶翔濡一字一顿发着音,就好像怕吕以沫听不懂似的。
他说到残疾人和保姆的时候还加重的发音,他在刻意的提醒着吕以沫。
吕以沫本就凉的发抖的身子,在听到他的话后,瞬间僵化,脸色白如面粉。
这不是她给顾盼说的吗?
他是怎么知道的?
“我,我只是不想让顾盼知道我现在的处境,所以我,我是瞎说的。”
吕以沫从没想过这几句话会被叶翔濡知道。
叶翔濡那么自傲的一个人,又怎么会容忍别人践踏他的尊严,她这次是犯了忌讳。
“好,很好,吕以沫你不是保姆吗?那我来告诉你什么是保姆?什么叫做狼性?”
他一步一步的向吕以沫逼近,吕以沫一步一步的后退着。
凌乱湿漉的头发贴在额头,还有水滴顺着碎发缓缓滴落。
衣服上的水滴也在滴着,所到之处都是一片湿渍。
“你,你别过来,叶翔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那么说的。”
还有一部分酒精麻醉了吕以沫的神经,她的脑袋还有后续的眩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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