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雪中送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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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纷飞满是讶异的眼神注视着肖雄，心间隐隐的有一种感觉，他并不像是在撒谎，从他眼神里透出的那份淡定与从容，不是犯了罪的人能装出来的。
“好吧，情况我都记下来了，你等着。”柳纷飞冷淡的脸色说完，拿着桌上的本子走出了审讯室。
门外走廊里，今晚带队搜查幻情酒吧的刘队长满眼急切和一抹不易察觉的阴险，看到柳纷飞走了出来，急忙问道：“审的怎么样？”
“刘队，肖雄硬是不肯承认，他说他是被人陷害的，我看这个案子是不是再查一下……”柳纷飞为难的语气，没有完全道出心里的想法，她想说重新布控，追查毒品源头，只有拿到当场交易的证据，才能证明毒品确实是肖雄控制销售的。
“还要再查什么？有这个必要么？！我亲自去审！”刘队长一脸恼怒的情绪，狠狠瞪着柳纷飞，吓得柳纷飞不敢再言语，匆忙走远。
左右看了看，确认周围没有其他人，刘队长摸出了手机，拨通了秦昂的电话。电话那头的秦昂语气焦急，“刘队长，现在怎么样了？”
“秦老板，情况不好处理，这小子咬死不承认毒品是他卖的，我们手里没有直接证据，恐怕……恐怕很难走司法程序。”刘队长语气急促，脸上的表情却带着一丝自信的笑意，他料定秦昂会开出更高的价给他。
不出刘队长所料，听到是这样的情况，秦昂愈加不安和愤怒，怒声道：“这样吧，我再加十万，你必须给他贩毒的罪名坐实了！”
秦昂在派手下执行今晚的行动之前，早就把全盘计划考虑好了，只要派出所这边确定了肖雄的罪名，他在法院里还有关系，可以轻而易举的加重肖雄的罪名，即使不是死罪，判他蹲个十年八年轻而易举。
“这……”脸上浮起得逞的狡黠笑意，刘队长继续装出为难的语气，缓缓道，“哎！好吧，秦老板，我尽量帮你办。”
挂了电话，刘飞鸿露出凶狠面色，推门走进了审讯室。
抬头看了一眼刘飞鸿，肖雄心下暗道：换这傻X队长来审我？呵呵，想屈打成招？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想起在酒吧门口看到的那辆银色宝马M5，再联想到今晚警方行动的怪异，还有眼前这个刘队长态度里的焦躁，肖雄心里已然认定，这丫很可能是秦昂养的狗，放出来咬人了。
“我警告你，你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成为呈堂证供，陈述虚假情况会加重刑期，你知道贩毒判的有多重吗？”刘飞鸿声色俱厉，充斥怒火的眼神盯着肖雄道。
“别吓唬我啊刘队长，我似乎比你稍微懂法一点，现在连立案程度都还没达到，你跟我谈刑期，操之过急了吧？”肖雄说完，平静情绪的脸上露出嘲弄的笑容。
刘飞鸿讶然，错愕的眼神狠狠瞪着肖雄，走到了肖雄跟前，二话不说掏出了手铐，生拉硬拽的将肖雄的双手铐在了桌面上。
肖雄挣扎了两下，眼神里浮起恨意，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没有反抗刘飞鸿，心里怒骂道，操你么的，要不是披着这身警服，我他么早把你撕了！
愤怒归愤怒，肖雄仍竭力保持着冷静，他清醒的意识到，要是在派出所里跟刘飞鸿动手，那么袭警的罪名就算成立了，谁都帮不了自己，无异于自寻死路，君子能忍常人所不能忍，算了！
“我劝你放聪明一点，现在交代犯罪经过，我可以算你主动投案自首。”刘飞鸿怒眼看着肖雄，心里多了些慌张，今晚的犯罪现场是他一手导演的，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否则穿了帮，自己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敢情法律是你刘队长制定的？你说算主动投案就算主动投案？哎，真让我肖雄长见识了。”肖雄话语刻薄，脸上的笑容里尽是对刘飞鸿的蔑视和嘲讽。
刘飞鸿暴怒冲到了肖雄面前，握拳挥手要发泄火气，肖雄瞪着刘飞鸿冷冷道：“你动手就是刑讯逼供，打啊，打我啊。”
气的快要内脏出血，刘飞鸿悻悻的神色收回了手，回到了座位上，思绪变得混乱，肖雄的话语滴水不漏，根本没办法立案，再拖下去，情况对自己很不利。
刘飞鸿愤怒咆哮道：“快说！毒品是从哪里进货的！酒吧贩卖毒品多长时间了？”
“第一，我不知道毒品哪来的，”肖雄不卑不亢的神色道，“第二，酒吧我刚接手，不知道酒吧的员工有没有贩毒，更不可能知道贩毒维持了多长时间。”
“你想推卸责任？”刘飞鸿眼中似有烈火燃烧，“你一个酒吧老板，你们酒吧贩毒你都不知道？”
还想用话语捉弄刘飞鸿两句，肖雄看到了门口出现了三个男人，中间的穿着警服戴着警帽，五十来岁，身体微微发福，威严的架势，旁边两个男人一个神色严肃，一个戴着金丝眼镜，文质彬彬，表情极为平淡。
“刘队，你出来一下。”中间的警察扫了刘飞鸿一眼，转身就走了。
“张所长？！”所长亲自来了，刘飞鸿眼里多了些惧意和疑惑。
其他两个男子走进了审讯室，刘飞鸿惊愕失神。
只见两个男子依次走到了肖雄跟前，左侧的男子默不作声，右侧文质彬彬的男人笑着对肖雄道：“肖先生，我是恒达律师事务所的李文斌，现在是你的私人律师，今晚的事情我都了解过了，我会帮你处理的，请放心。”
私人律师？！
肖雄眼眸中一闪而过的惊讶，心头立刻想到，这一定是李小虹派来的“救兵”，心中不住惊叹，来的太及时了！真是雪中送炭啊！
“好的，李律师，麻烦你了。”肖雄露出淡然的笑容，心中的惊愕还未淡去。
刘飞鸿急匆匆的走出了审讯室，到了张所长的办公室里，张所长严峻的表情，指着刘飞鸿问道：“怎么回事？今晚的行动，谁批准的？我怎么不知道？”
“张所长，我……我也是突然接到群众举报，幻情酒吧存在贩卖毒品的行为，所以才带人过去的，您当时不在所里，所以没来得及请示。”刘飞鸿心里慌不择路，怯怯的解释道。
“自作主张！”
张所长满脸怒意，“查出什么来了吗？”
“在酒吧里发现了一包海洛因，还有三个人身手搜出了摇头丸。”刘飞鸿慌张表情低头回道。
“你抓回来的那个肖雄，没什么问题吧？”张所长试探性的问道。
刚刚接了市长打来的电话，还在家里的他十万火急的赶到了派出所。市长告诉张所长，肖雄是他夫人的远房表弟，为人正直，应该是误会。
“他……”刘飞鸿完全傻眼了，不知怎么回答张所长，他很想说肖雄就是贩毒的主谋，但却又缺少有力证据，空口无凭。
“没什么问题的话立马放人！”张所长怒声说完，转而把另外几个参与审讯的警察叫了进来。
派出所里警察们忙碌着处理今晚这个案子，送走了一批到派出所接受询问的客人，拘留了那三个尿检呈阳性的男女，却不知如何处理肖雄了。
刘飞鸿不想让自己导演的这场戏穿帮，心中惊慌万分，哪还顾得自己跟秦昂的交易，满是不甘的表情，站在走廊里无限犹豫和疑惑的眼神，心里琢磨着，这个肖雄认识张所长？还是人家有什么背景？
“笔录做完了，你可以走了，没事就不要离开市区了，随时等待传唤。”走进审讯室的刘飞鸿眼里多了些沮丧和愤恨的情绪，瞪眼对肖雄道。
肖雄看着刘飞鸿灰头土脸的郁闷表情，心里哑然失笑：市长夫人的能量就是大，分分钟就摆平了！刘队长？拿着鸡毛当令箭，呵呵，我玩不死你！
“刘队长，不查了？刚才不是还一口咬定我贩毒吗？”肖雄眯眼笑着，冷嘲道。
“你！”
刘飞鸿脸色铁青，恨不得上去把肖雄打的满地找牙，却也只能忍气吞声。
柳纷飞满是讶异的眼神注视着肖雄，心间隐隐的有一种感觉，他并不像是在撒谎，从他眼神里透出的那份淡定与从容，不是犯了罪的人能装出来的。
“好吧，情况我都记下来了，你等着。”柳纷飞冷淡的脸色说完，拿着桌上的本子走出了审讯室。
门外走廊里，今晚带队搜查幻情酒吧的刘队长满眼急切和一抹不易察觉的阴险，看到柳纷飞走了出来，急忙问道：“审的怎么样？”
“刘队，肖雄硬是不肯承认，他说他是被人陷害的，我看这个案子是不是再查一下……”柳纷飞为难的语气，没有完全道出心里的想法，她想说重新布控，追查毒品源头，只有拿到当场交易的证据，才能证明毒品确实是肖雄控制销售的。
“还要再查什么？有这个必要么？！我亲自去审！”刘队长一脸恼怒的情绪，狠狠瞪着柳纷飞，吓得柳纷飞不敢再言语，匆忙走远。
左右看了看，确认周围没有其他人，刘队长摸出了手机，拨通了秦昂的电话。电话那头的秦昂语气焦急，“刘队长，现在怎么样了？”
“秦老板，情况不好处理，这小子咬死不承认毒品是他卖的，我们手里没有直接证据，恐怕……恐怕很难走司法程序。”刘队长语气急促，脸上的表情却带着一丝自信的笑意，他料定秦昂会开出更高的价给他。
不出刘队长所料，听到是这样的情况，秦昂愈加不安和愤怒，怒声道：“这样吧，我再加十万，你必须给他贩毒的罪名坐实了！”
秦昂在派手下执行今晚的行动之前，早就把全盘计划考虑好了，只要派出所这边确定了肖雄的罪名，他在法院里还有关系，可以轻而易举的加重肖雄的罪名，即使不是死罪，判他蹲个十年八年轻而易举。
“这……”脸上浮起得逞的狡黠笑意，刘队长继续装出为难的语气，缓缓道，“哎！好吧，秦老板，我尽量帮你办。”
挂了电话，刘飞鸿露出凶狠面色，推门走进了审讯室。
抬头看了一眼刘飞鸿，肖雄心下暗道：换这傻X队长来审我？呵呵，想屈打成招？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想起在酒吧门口看到的那辆银色宝马M5，再联想到今晚警方行动的怪异，还有眼前这个刘队长态度里的焦躁，肖雄心里已然认定，这丫很可能是秦昂养的狗，放出来咬人了。
“我警告你，你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成为呈堂证供，陈述虚假情况会加重刑期，你知道贩毒判的有多重吗？”刘飞鸿声色俱厉，充斥怒火的眼神盯着肖雄道。
“别吓唬我啊刘队长，我似乎比你稍微懂法一点，现在连立案程度都还没达到，你跟我谈刑期，操之过急了吧？”肖雄说完，平静情绪的脸上露出嘲弄的笑容。
刘飞鸿讶然，错愕的眼神狠狠瞪着肖雄，走到了肖雄跟前，二话不说掏出了手铐，生拉硬拽的将肖雄的双手铐在了桌面上。
肖雄挣扎了两下，眼神里浮起恨意，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没有反抗刘飞鸿，心里怒骂道，操你么的，要不是披着这身警服，我他么早把你撕了！
愤怒归愤怒，肖雄仍竭力保持着冷静，他清醒的意识到，要是在派出所里跟刘飞鸿动手，那么袭警的罪名就算成立了，谁都帮不了自己，无异于自寻死路，君子能忍常人所不能忍，算了！
“我劝你放聪明一点，现在交代犯罪经过，我可以算你主动投案自首。”刘飞鸿怒眼看着肖雄，心里多了些慌张，今晚的犯罪现场是他一手导演的，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否则穿了帮，自己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敢情法律是你刘队长制定的？你说算主动投案就算主动投案？哎，真让我肖雄长见识了。”肖雄话语刻薄，脸上的笑容里尽是对刘飞鸿的蔑视和嘲讽。
刘飞鸿暴怒冲到了肖雄面前，握拳挥手要发泄火气，肖雄瞪着刘飞鸿冷冷道：“你动手就是刑讯逼供，打啊，打我啊。”
气的快要内脏出血，刘飞鸿悻悻的神色收回了手，回到了座位上，思绪变得混乱，肖雄的话语滴水不漏，根本没办法立案，再拖下去，情况对自己很不利。
刘飞鸿愤怒咆哮道：“快说！毒品是从哪里进货的！酒吧贩卖毒品多长时间了？”
“第一，我不知道毒品哪来的，”肖雄不卑不亢的神色道，“第二，酒吧我刚接手，不知道酒吧的员工有没有贩毒，更不可能知道贩毒维持了多长时间。”
“你想推卸责任？”刘飞鸿眼中似有烈火燃烧，“你一个酒吧老板，你们酒吧贩毒你都不知道？”
还想用话语捉弄刘飞鸿两句，肖雄看到了门口出现了三个男人，中间的穿着警服戴着警帽，五十来岁，身体微微发福，威严的架势，旁边两个男人一个神色严肃，一个戴着金丝眼镜，文质彬彬，表情极为平淡。
“刘队，你出来一下。”中间的警察扫了刘飞鸿一眼，转身就走了。
“张所长？！”所长亲自来了，刘飞鸿眼里多了些惧意和疑惑。
其他两个男子走进了审讯室，刘飞鸿惊愕失神。
只见两个男子依次走到了肖雄跟前，左侧的男子默不作声，右侧文质彬彬的男人笑着对肖雄道：“肖先生，我是恒达律师事务所的李文斌，现在是你的私人律师，今晚的事情我都了解过了，我会帮你处理的，请放心。”
私人律师？！
肖雄眼眸中一闪而过的惊讶，心头立刻想到，这一定是李小虹派来的“救兵”，心中不住惊叹，来的太及时了！真是雪中送炭啊！
“好的，李律师，麻烦你了。”肖雄露出淡然的笑容，心中的惊愕还未淡去。
刘飞鸿急匆匆的走出了审讯室，到了张所长的办公室里，张所长严峻的表情，指着刘飞鸿问道：“怎么回事？今晚的行动，谁批准的？我怎么不知道？”
“张所长，我……我也是突然接到群众举报，幻情酒吧存在贩卖毒品的行为，所以才带人过去的，您当时不在所里，所以没来得及请示。”刘飞鸿心里慌不择路，怯怯的解释道。
“自作主张！”
张所长满脸怒意，“查出什么来了吗？”
“在酒吧里发现了一包海洛因，还有三个人身手搜出了摇头丸。”刘飞鸿慌张表情低头回道。
“你抓回来的那个肖雄，没什么问题吧？”张所长试探性的问道。
刚刚接了市长打来的电话，还在家里的他十万火急的赶到了派出所。市长告诉张所长，肖雄是他夫人的远房表弟，为人正直，应该是误会。
“他……”刘飞鸿完全傻眼了，不知怎么回答张所长，他很想说肖雄就是贩毒的主谋，但却又缺少有力证据，空口无凭。
“没什么问题的话立马放人！”张所长怒声说完，转而把另外几个参与审讯的警察叫了进来。
派出所里警察们忙碌着处理今晚这个案子，送走了一批到派出所接受询问的客人，拘留了那三个尿检呈阳性的男女，却不知如何处理肖雄了。
刘飞鸿不想让自己导演的这场戏穿帮，心中惊慌万分，哪还顾得自己跟秦昂的交易，满是不甘的表情，站在走廊里无限犹豫和疑惑的眼神，心里琢磨着，这个肖雄认识张所长？还是人家有什么背景？
“笔录做完了，你可以走了，没事就不要离开市区了，随时等待传唤。”走进审讯室的刘飞鸿眼里多了些沮丧和愤恨的情绪，瞪眼对肖雄道。
肖雄看着刘飞鸿灰头土脸的郁闷表情，心里哑然失笑：市长夫人的能量就是大，分分钟就摆平了！刘队长？拿着鸡毛当令箭，呵呵，我玩不死你！
“刘队长，不查了？刚才不是还一口咬定我贩毒吗？”肖雄眯眼笑着，冷嘲道。
“你！”
刘飞鸿脸色铁青，恨不得上去把肖雄打的满地找牙，却也只能忍气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