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无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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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儿这一句丝味道十足的中文被林成勋听了个清清楚楚，让这丫头学中文，去华国开办演唱会，却学了这么个口头禅回来！
林成勋有心说她两句，不过转念一想昆汀最早学会的中文也不过是“牛逼”“煞笔”两个词，也就释怀了。
“你们两个进来。”
林成勋招招手先将允儿和孝渊进来，然后没好气的给了李光洙一下，这小子突出一个没出息，不可否认宋智孝现在穿着贴身旗袍，身段百般诱人，整个屋子里的气氛也很火热，火热到了上一章都被屏蔽了，但大家都是成年男人了，至于看着看着就把自己看出生理反应？
李光洙一脸窘迫，满身大汗，关键还尴尬得很，他和宋智孝的姐弟关系可比他们在《running man》里表现出来的要好很多，结果今天出了这档子事。
李光洙离开，换了少女时代二人组，林成勋倒还好，摄影师和灯光师倒有些不自在起来。
允儿进了屋子，悄悄溜到林成勋身边，化作最安静的允儿，刚想要坐下，又被揪着头发站了起来。
“过去当个工具人，帮智孝排练一下。”
林成勋指了指宋智孝，忽然一拍脑袋，说道：“这样允儿和孝渊你们给智孝现场把《something》跳一下，特别是最后那个转身曲身跪坐的姿态，曲线一定要展现出来。”
“为什么要跳女孩日的，我们少女时代的舞蹈不行吗？”
“少女时代的舞蹈，扎马步吗？”林成勋反唇相讥，横了一眼过去，这一眼打过去顿时又发现了一个问题，“允儿你扮演李子成这个角色，孝渊你来跳舞，记住，前凸后翘的诱惑性曲线。”
孝渊笑着点点头，她虽然因为接近半年多时间的打戏练习外加这段时间的拍摄日子，导致身形瘦了不少，脸原本圆润的下巴都尖了一点点，但即便如此，身材曲线和允儿一比...
哈哈哈...
允儿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所以她不开心，涨红了脸，接着便是些难懂的话，什么“杀人垫”“二次发育”“小贤牌营养餐”之类的，引得众人喜笑颜开，房间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几人闹了一阵，时间不好拖太久，于是孝渊倒也利落，抄起一条浴巾在腰间围成一步裙的模样，最后还紧了紧尽量将东亚女性贫瘠的臀部线条勒出来。
“开始跳。”
林成勋开始帮忙打节拍，允儿则帮忙轻轻哼唱。
盈盈一握水蛇腰，丰盈水润蜜桃臀。
一曲终了，孝渊虽然在身段上丢了点分，但却把《something》编舞的那份性感展露无遗，宋智孝在旁边默默一合计，照猫画虎的来了两个动作。
得，还没林成勋跳出来的妖娆，甚至连一开始她自己表现出来的性感都不如。
“允儿和孝渊你们帮她一下，我去外面那瓶水。”林成勋吩咐一声便往外面走去，末了在门口还叮嘱了一句，“记住我要的是优雅的性感，一点风尘气息都不要有。”
孝渊点头应下，然后和允儿一起操练起宋智孝来，实际上无论是她还是允儿都觉得，如果把宋智孝这个角色交给小贤就好了，只要在妆容上成熟一点，小贤无论是论下棋、弹琴的文雅，还是跳舞、凹造型的性感身段，都不遑多让。
......
林成勋在房间外吹了会儿凉风，等他再进屋里时，宋智孝自己的表现也差不去太远，排练了两遍后，叫上孔刘，一场暧昧的戏份迅速搞定，今天的工作罕见的按照拍摄计划上的时间表下了班。
工作人员开始收拾道具、器材，林成勋则拿起场记本勾勾画画起来。
“oppa，你和西卡欧尼吵架了吗？”
“没有啊，为什么这么说？”林成勋抬起头奇怪的看了眼孝渊，他和西卡当然没有吵架，只不过是两人都太忙了，才导致通话聊天的时间少了而已。
“可是...”
孝渊话才刚刚开口，被允儿踹了一脚，虽不知原因，但还是住了口。
同一时间，刚刚结束姐妹综艺，两姐妹一起回到自己家的小水晶向西卡问出了相同的问题，得到的答案完全相同。
“欧尼，你和oppa真的没事吗？”
“我能有什么事情，他忙嘛，我知道；我也忙，他也知道，娱乐圈的人就是这样。”
西卡合眼软软的躺倒在沙发里，脸上挂着惬意的笑容，过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小水晶，我想用热水泡个脚。”
“......”
小水晶不说话，只是迈着小碎步，坚定不移的往自己房里跑去，她们两姐妹的父母还没从美利坚回来，所以一般在家的时候，她完全可以用“饱受凌辱”这个词来形容自己。
“郑秀晶！”
“来~了~”
小水晶无言以对，只得老老实实给“郑秀妍前辈”打了一盆热水，还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一包泡脚的药剂，倒进热水里，热水顿时如牛奶一般奶白一片。
“你去睡吧，我等会儿把你白天给我弄脏的那件衣服自己搓一搓，就睡觉了。”
西卡泡着脚，手里捏着手机对小水晶淡淡说道，抬手指了指搭在沙发靠背上的外套，那是她自己的私服，今天却被小水晶不小心染上了油渍，她打算等会儿自己搓洗一下。
小水晶离去。
西卡则独自一人呆在这里，过了好一会儿，只见她垂着头看着手机屏幕，想要将这个犹犹豫豫好久的号码拨打出去，但总在最后一刻停住了手。
她害怕，害怕从手机的那头听到别的女人的声音。
屋子里没了人，整个世界万籁俱静，西卡终究还是放下了手机，起身将泡脚水倒掉，拿起自己挂在沙发上的外套来到卫生间，先将要用到的洗涤剂全都摆放在一旁，然后自己蹲下来，很认真很认真的搓，搓几下，抹一下眼眶，随后仿佛整个人都没了力气似的，抱膝蹲在那里。
“滴答！”
......
相同的夜，林成勋和导演组开完会，时间再一次的来到了午夜十二点，等他开车回到酒店套房卧室的时候，套房客厅的电视机屏幕亮着，却被按了静音，他推开卧室门一看，果不其然在床上看到了韩佳人的身影。
韩佳人的体质不耐热，卧室里的空调温度调得很低，她自己人脱得只剩贴身塑形内衣裹着丝绒被，两条白生生的胳膊放在被子外面，林成勋摸上去，一片冰凉。
林成勋上前给她掖了掖被角，就着床头灯黯淡的光线换了身宽松的衣服冲洗了一下，然后给自己泡了杯茶坐在客厅的茶几前，拿起韩佳人白天自己总结的剧本段落，像一个老师批改作业那样，直接批改起来。
韩佳人在《鬼怪》成功却听不到赞扬自己的评论后，便放弃了在偶像爱情剧一路走下去的打算，她也有野心，想拍一部剧情口碑叫好又叫座的电视剧。
林成勋这边想了想，记忆里叫好又叫座的韩剧，《未生》中的职场生活太写实太沉重，韩佳人拍不出那种沉重感；《信号》的话，两个时空相互交错的叙事风格，她恐怕驾驭不住；最后仔细琢磨了下，将《我亲爱的朋友们》这部老年版《阳光姐妹淘》的剧情简述给韩佳人。
这次《我亲爱的朋友们》准备放在李有珍的《来自星星的你》之后，连同剧组、剧本等所有工作全部交给韩佳人自己一人。
而这段时间，韩佳人天天窝在酒店里就是在创作着属于她自己的《我亲爱的朋友们》剧本，十来天断断续续，剧本进度很慢，连人物角色设计都还只是个大概，不过s.l公司这边也不靠着她一个人吃饭，无所谓快或者慢，什么时候剧本完善了再拍就是。
林成勋个人没有插手，只是最多平日里批注一些自己的观点和留言。
他当然可以熬一下夜话费一段时间将《我亲爱的朋友们》的分镜头剧本弄出来交给韩佳人，足够直观少了很多麻烦，但那样的韩佳人只是在担当着林成勋的提线木偶，最后讲出来的故事完全是林成勋心里的故事而不是她自己的；他所给出的分镜头剧本从根本上束缚了韩佳人自己的想法。
甚至于说林成勋到了现在的地步，连他自己作品的分镜头剧本都越来越简化了，最多在画板上多画两笔，不会让故事、演员还是拍摄现实发生碰撞时，只能机械式的按照分镜头剧本去走。
闲话少叙，林成勋这边将韩佳人的剧本批注完，感觉不到困意，便又拿出一张白纸写写画画起来。
他突然对孝渊在《新世界》中所饰演的杀手一角的造型人设有了新的想法。
对于这个以彩蛋方式和《鬼怪》略微挂钩的女杀手角色，在一定程度是体现了《新世界》这部电影的打戏水平的，而且鉴于推出孝渊打女的想法，所以一开始的设计师一身极力靠拢黑寡妇和诺兰《蝙蝠侠》最后一部曲中安妮海瑟薇扮演的猫女角色贴身皮衣，细长高跟，最大可能性的通过镜头、造型、打光等方式去突出一条戳人心脏的大长腿。
嗯...其实如果秀英来要更合适，不过秀英身材太干巴巴了。
原本这样的形象很性感，导演组的人也都认可，但林成勋此刻心里却突然冒出一个形象一身修身得体的黑西装如何。
如果是性感的女性杀手可能会偏离了观众们的第一观感，但若是帅气禁欲系呢？
想到就去做，林成勋一阵写写画画，一个帅气的西装女跃然于纸上。
啧，看上去有点眼熟啊！
林成勋持笔的手随着感觉走，在纸上的西装女头上添了一根呆毛。
愕...有些太二次元了，惹不起！
刷刷刷几笔，涂黑一团，林成勋又重新开始描摹。
“吱呀！”
正思考着，韩佳人一身单薄的睡裙，双手抱臂溜达了过来，刚一坐下便挤进了林成勋怀里，“都两点了，你还不睡啊。”
“两点了吗？”
林成勋低头看了眼腕表，时间午夜两点半。
“忙完这个就睡了。”
“忙什么呢，不会是又背着我和一些年轻爱豆煲电话粥吧。”
“你这个又字，我就不服了，电话给你，你好好检查，希望洗清我身上的冤案。”
“哼~”
韩佳人娇哼一声，大大方方的拿过林成勋的手机翻阅了起来，她才不想什么事情都藏在自己心里，暗地里默默伤心呢，就像今年年初她在一得知林成勋所在的酒店住满了妖艳贱货后，就巴巴得从欧洲回来守护林成勋的肾了，反正她算是明白了，与其暗地里默默地吃酸醋最后一无所有，还不如吹响号角在林成勋不会厌烦的圈地内进行战斗，甚至还可以拉拉帮手，像是今天下午，她就和李孝利一起品了品下午茶。
她倒也没真的仔仔细细翻看通话记录和短信等等，只是当着林成勋的面打开社交网络app，将私人信件里堆叠了无数的性感照片和联系方式删除一空，就将林成勋手机放到一边充电去了。
“唔，这是孝渊那个杀手角色吗？”
韩佳人止不住脸上的惊讶。
“没错，我们两个现在心有灵犀啊。”林成勋诧异，他画稿上可没写什么提示的字，就连画稿上的人物脸上都是空白一片，没有画上无关。
“那可不。”
韩佳人得意的挺了一下鼻子，她当现在当然得意，西卡有多少天没有和林成勋联系她都记得清清楚楚，而且以前删除林成勋手机上那些妖艳贱货的性感照片和私人联系方式的人可是西卡，而现在是她韩佳人，不远处仿佛浮现了胜利的曙光，她当然得意并且开心着。
“对了，你和孝利xi商量的那事是真的吗，晨曦网现在还有现金流在济州岛买地？”
“没。”
林成勋摇摇头，今年年初开工的那块面积不小的商业区可谓挖空了晨曦网、m1潮牌还有s.l三家公司的预备现金流，就连贷款都是恰好卡在公司良性负债区间，哪里还有现今在济州岛盘下一块不笑的地。
“不过我和老大那边商量过，并不一定需要现今才能在济州岛盘下一块地盘，我们可以...”
韩佳人听得一头雾水，最后在林成勋腰间掐了一把，眼里一汪水，“你确定要在这样的夜里和我谈这个？”
林成勋沉默。
“今天白天我在桑拿房里轻松了一下，我现在也给你轻松轻松。”
允儿这一句丝味道十足的中文被林成勋听了个清清楚楚，让这丫头学中文，去华国开办演唱会，却学了这么个口头禅回来！
林成勋有心说她两句，不过转念一想昆汀最早学会的中文也不过是“牛逼”“煞笔”两个词，也就释怀了。
“你们两个进来。”
林成勋招招手先将允儿和孝渊进来，然后没好气的给了李光洙一下，这小子突出一个没出息，不可否认宋智孝现在穿着贴身旗袍，身段百般诱人，整个屋子里的气氛也很火热，火热到了上一章都被屏蔽了，但大家都是成年男人了，至于看着看着就把自己看出生理反应？
李光洙一脸窘迫，满身大汗，关键还尴尬得很，他和宋智孝的姐弟关系可比他们在《running man》里表现出来的要好很多，结果今天出了这档子事。
李光洙离开，换了少女时代二人组，林成勋倒还好，摄影师和灯光师倒有些不自在起来。
允儿进了屋子，悄悄溜到林成勋身边，化作最安静的允儿，刚想要坐下，又被揪着头发站了起来。
“过去当个工具人，帮智孝排练一下。”
林成勋指了指宋智孝，忽然一拍脑袋，说道：“这样允儿和孝渊你们给智孝现场把《something》跳一下，特别是最后那个转身曲身跪坐的姿态，曲线一定要展现出来。”
“为什么要跳女孩日的，我们少女时代的舞蹈不行吗？”
“少女时代的舞蹈，扎马步吗？”林成勋反唇相讥，横了一眼过去，这一眼打过去顿时又发现了一个问题，“允儿你扮演李子成这个角色，孝渊你来跳舞，记住，前凸后翘的诱惑性曲线。”
孝渊笑着点点头，她虽然因为接近半年多时间的打戏练习外加这段时间的拍摄日子，导致身形瘦了不少，脸原本圆润的下巴都尖了一点点，但即便如此，身材曲线和允儿一比...
哈哈哈...
允儿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所以她不开心，涨红了脸，接着便是些难懂的话，什么“杀人垫”“二次发育”“小贤牌营养餐”之类的，引得众人喜笑颜开，房间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几人闹了一阵，时间不好拖太久，于是孝渊倒也利落，抄起一条浴巾在腰间围成一步裙的模样，最后还紧了紧尽量将东亚女性贫瘠的臀部线条勒出来。
“开始跳。”
林成勋开始帮忙打节拍，允儿则帮忙轻轻哼唱。
盈盈一握水蛇腰，丰盈水润蜜桃臀。
一曲终了，孝渊虽然在身段上丢了点分，但却把《something》编舞的那份性感展露无遗，宋智孝在旁边默默一合计，照猫画虎的来了两个动作。
得，还没林成勋跳出来的妖娆，甚至连一开始她自己表现出来的性感都不如。
“允儿和孝渊你们帮她一下，我去外面那瓶水。”林成勋吩咐一声便往外面走去，末了在门口还叮嘱了一句，“记住我要的是优雅的性感，一点风尘气息都不要有。”
孝渊点头应下，然后和允儿一起操练起宋智孝来，实际上无论是她还是允儿都觉得，如果把宋智孝这个角色交给小贤就好了，只要在妆容上成熟一点，小贤无论是论下棋、弹琴的文雅，还是跳舞、凹造型的性感身段，都不遑多让。
......
林成勋在房间外吹了会儿凉风，等他再进屋里时，宋智孝自己的表现也差不去太远，排练了两遍后，叫上孔刘，一场暧昧的戏份迅速搞定，今天的工作罕见的按照拍摄计划上的时间表下了班。
工作人员开始收拾道具、器材，林成勋则拿起场记本勾勾画画起来。
“oppa，你和西卡欧尼吵架了吗？”
“没有啊，为什么这么说？”林成勋抬起头奇怪的看了眼孝渊，他和西卡当然没有吵架，只不过是两人都太忙了，才导致通话聊天的时间少了而已。
“可是...”
孝渊话才刚刚开口，被允儿踹了一脚，虽不知原因，但还是住了口。
同一时间，刚刚结束姐妹综艺，两姐妹一起回到自己家的小水晶向西卡问出了相同的问题，得到的答案完全相同。
“欧尼，你和oppa真的没事吗？”
“我能有什么事情，他忙嘛，我知道；我也忙，他也知道，娱乐圈的人就是这样。”
西卡合眼软软的躺倒在沙发里，脸上挂着惬意的笑容，过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小水晶，我想用热水泡个脚。”
“......”
小水晶不说话，只是迈着小碎步，坚定不移的往自己房里跑去，她们两姐妹的父母还没从美利坚回来，所以一般在家的时候，她完全可以用“饱受凌辱”这个词来形容自己。
“郑秀晶！”
“来~了~”
小水晶无言以对，只得老老实实给“郑秀妍前辈”打了一盆热水，还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一包泡脚的药剂，倒进热水里，热水顿时如牛奶一般奶白一片。
“你去睡吧，我等会儿把你白天给我弄脏的那件衣服自己搓一搓，就睡觉了。”
西卡泡着脚，手里捏着手机对小水晶淡淡说道，抬手指了指搭在沙发靠背上的外套，那是她自己的私服，今天却被小水晶不小心染上了油渍，她打算等会儿自己搓洗一下。
小水晶离去。
西卡则独自一人呆在这里，过了好一会儿，只见她垂着头看着手机屏幕，想要将这个犹犹豫豫好久的号码拨打出去，但总在最后一刻停住了手。
她害怕，害怕从手机的那头听到别的女人的声音。
屋子里没了人，整个世界万籁俱静，西卡终究还是放下了手机，起身将泡脚水倒掉，拿起自己挂在沙发上的外套来到卫生间，先将要用到的洗涤剂全都摆放在一旁，然后自己蹲下来，很认真很认真的搓，搓几下，抹一下眼眶，随后仿佛整个人都没了力气似的，抱膝蹲在那里。
“滴答！”
......
相同的夜，林成勋和导演组开完会，时间再一次的来到了午夜十二点，等他开车回到酒店套房卧室的时候，套房客厅的电视机屏幕亮着，却被按了静音，他推开卧室门一看，果不其然在床上看到了韩佳人的身影。
韩佳人的体质不耐热，卧室里的空调温度调得很低，她自己人脱得只剩贴身塑形内衣裹着丝绒被，两条白生生的胳膊放在被子外面，林成勋摸上去，一片冰凉。
林成勋上前给她掖了掖被角，就着床头灯黯淡的光线换了身宽松的衣服冲洗了一下，然后给自己泡了杯茶坐在客厅的茶几前，拿起韩佳人白天自己总结的剧本段落，像一个老师批改作业那样，直接批改起来。
韩佳人在《鬼怪》成功却听不到赞扬自己的评论后，便放弃了在偶像爱情剧一路走下去的打算，她也有野心，想拍一部剧情口碑叫好又叫座的电视剧。
林成勋这边想了想，记忆里叫好又叫座的韩剧，《未生》中的职场生活太写实太沉重，韩佳人拍不出那种沉重感；《信号》的话，两个时空相互交错的叙事风格，她恐怕驾驭不住；最后仔细琢磨了下，将《我亲爱的朋友们》这部老年版《阳光姐妹淘》的剧情简述给韩佳人。
这次《我亲爱的朋友们》准备放在李有珍的《来自星星的你》之后，连同剧组、剧本等所有工作全部交给韩佳人自己一人。
而这段时间，韩佳人天天窝在酒店里就是在创作着属于她自己的《我亲爱的朋友们》剧本，十来天断断续续，剧本进度很慢，连人物角色设计都还只是个大概，不过s.l公司这边也不靠着她一个人吃饭，无所谓快或者慢，什么时候剧本完善了再拍就是。
林成勋个人没有插手，只是最多平日里批注一些自己的观点和留言。
他当然可以熬一下夜话费一段时间将《我亲爱的朋友们》的分镜头剧本弄出来交给韩佳人，足够直观少了很多麻烦，但那样的韩佳人只是在担当着林成勋的提线木偶，最后讲出来的故事完全是林成勋心里的故事而不是她自己的；他所给出的分镜头剧本从根本上束缚了韩佳人自己的想法。
甚至于说林成勋到了现在的地步，连他自己作品的分镜头剧本都越来越简化了，最多在画板上多画两笔，不会让故事、演员还是拍摄现实发生碰撞时，只能机械式的按照分镜头剧本去走。
闲话少叙，林成勋这边将韩佳人的剧本批注完，感觉不到困意，便又拿出一张白纸写写画画起来。
他突然对孝渊在《新世界》中所饰演的杀手一角的造型人设有了新的想法。
对于这个以彩蛋方式和《鬼怪》略微挂钩的女杀手角色，在一定程度是体现了《新世界》这部电影的打戏水平的，而且鉴于推出孝渊打女的想法，所以一开始的设计师一身极力靠拢黑寡妇和诺兰《蝙蝠侠》最后一部曲中安妮海瑟薇扮演的猫女角色贴身皮衣，细长高跟，最大可能性的通过镜头、造型、打光等方式去突出一条戳人心脏的大长腿。
嗯...其实如果秀英来要更合适，不过秀英身材太干巴巴了。
原本这样的形象很性感，导演组的人也都认可，但林成勋此刻心里却突然冒出一个形象一身修身得体的黑西装如何。
如果是性感的女性杀手可能会偏离了观众们的第一观感，但若是帅气禁欲系呢？
想到就去做，林成勋一阵写写画画，一个帅气的西装女跃然于纸上。
啧，看上去有点眼熟啊！
林成勋持笔的手随着感觉走，在纸上的西装女头上添了一根呆毛。
愕...有些太二次元了，惹不起！
刷刷刷几笔，涂黑一团，林成勋又重新开始描摹。
“吱呀！”
正思考着，韩佳人一身单薄的睡裙，双手抱臂溜达了过来，刚一坐下便挤进了林成勋怀里，“都两点了，你还不睡啊。”
“两点了吗？”
林成勋低头看了眼腕表，时间午夜两点半。
“忙完这个就睡了。”
“忙什么呢，不会是又背着我和一些年轻爱豆煲电话粥吧。”
“你这个又字，我就不服了，电话给你，你好好检查，希望洗清我身上的冤案。”
“哼~”
韩佳人娇哼一声，大大方方的拿过林成勋的手机翻阅了起来，她才不想什么事情都藏在自己心里，暗地里默默伤心呢，就像今年年初她在一得知林成勋所在的酒店住满了妖艳贱货后，就巴巴得从欧洲回来守护林成勋的肾了，反正她算是明白了，与其暗地里默默地吃酸醋最后一无所有，还不如吹响号角在林成勋不会厌烦的圈地内进行战斗，甚至还可以拉拉帮手，像是今天下午，她就和李孝利一起品了品下午茶。
她倒也没真的仔仔细细翻看通话记录和短信等等，只是当着林成勋的面打开社交网络app，将私人信件里堆叠了无数的性感照片和联系方式删除一空，就将林成勋手机放到一边充电去了。
“唔，这是孝渊那个杀手角色吗？”
韩佳人止不住脸上的惊讶。
“没错，我们两个现在心有灵犀啊。”林成勋诧异，他画稿上可没写什么提示的字，就连画稿上的人物脸上都是空白一片，没有画上无关。
“那可不。”
韩佳人得意的挺了一下鼻子，她当现在当然得意，西卡有多少天没有和林成勋联系她都记得清清楚楚，而且以前删除林成勋手机上那些妖艳贱货的性感照片和私人联系方式的人可是西卡，而现在是她韩佳人，不远处仿佛浮现了胜利的曙光，她当然得意并且开心着。
“对了，你和孝利xi商量的那事是真的吗，晨曦网现在还有现金流在济州岛买地？”
“没。”
林成勋摇摇头，今年年初开工的那块面积不小的商业区可谓挖空了晨曦网、m1潮牌还有s.l三家公司的预备现金流，就连贷款都是恰好卡在公司良性负债区间，哪里还有现今在济州岛盘下一块不笑的地。
“不过我和老大那边商量过，并不一定需要现今才能在济州岛盘下一块地盘，我们可以...”
韩佳人听得一头雾水，最后在林成勋腰间掐了一把，眼里一汪水，“你确定要在这样的夜里和我谈这个？”
林成勋沉默。
“今天白天我在桑拿房里轻松了一下，我现在也给你轻松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