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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佣人在侧,为免失态,他刻意将心思移开,不去想她。
可就像白熊效应一样,越是让你不去想白熊,白熊偏在你脑海挥之不去。
既然不能将她挥去,那只好将其他人赶走,“都去忙自己的吧,等少夫人醒了就开饭,你们各司其职就行,不用在这儿伺候。”
得了主人命令,管家即带着一众人等退下。
客厅霎时间恢复清静,清晨的阳光很充足,从巨大的飘窗穿过,恰恰有一束落在手尖。
那束阳光令他愉悦、温暖,就像是被她紧紧包裹的快乐与满足。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楼上传来动静,似是她醒了。
云墨非踩着轻快的脚步上楼,身姿比猫儿还轻灵,有多久没有这样神清气爽的感觉了?
他来不及去仔细回忆,那张心心念念的娇颜赫然映入眼底。
安染染睁着惺忪的睡眼,正在把那件带着兔耳朵的粉色家居服往脖子上套,根本没注意有人上楼。
她皎洁的身躯在衣衫间若隐若现,云墨非的目光从她侧脸转移到身前。
视觉盛宴让他心底更生愉悦,两步上前把人拥入怀中,大手已覆盖上对方。
安染染惊呼一声,小心闪躲,侧眼看见是他才稍稍安定。
轻柔缓慢的动作已经承受不住,她实在是很敏感呢。
微弱的呼吸打在脸上发痒,安染染偏头躲过,却被他一手勾过下巴,纤细的颈子洁白莹亮,让人忍不住啜吸。
“疼!”
安染染惊呼,眼睛不安的盯着尚未关严的房门。
万一被下人看见,她还有什么脸在这儿待下去。
“你又走神了!”
云墨非惩罚似得咬了她的下唇。
好在他见好就收,并没有继续折腾安染染,昨夜被翻红浪那么多次,真的是骨头都被拆了。
帮她套好衣服,又在她小嘴亲了亲,仔细端赏一番才领她下楼。
洗漱的时候,她才发现,颈间那块鲜红欲滴的草莓。
正是他早上刚刚种上去的。
难怪那些下人见到她都纷纷低眉侧眼,安染染咬着下唇,脸上瞬间也似那颗草莓一样红透了。
她在洗漱间墨迹了大半个小时,直到云墨非进去把她拎出来。
“怎么这么慢?”
起先,云墨非只是顺带一问。
安染染拎着她衣服上的兔耳朵左遮右挡,可惜兔耳朵太短,根本遮不到颈子。
这下云墨非就不乐意了,他牵着她的手,又在她琼鼻剐了一下,“为什么要去遮盖它?你不知道这样只会欲盖弥彰吗?”
“都怪你!”
安染染嘟囔,一脸的不高兴。
云墨非轻笑,笑意中竟藏了顽皮,“怎么?你还不乐意了?私有物品当然得盖上印戳!
我不准你不高兴!”
安染染听他这么说,心中更是不高兴,她想陪在他身边,但不想以什么物品的身份!
可是天命如此,她不是什么大家小姐,无权无势,如果非要留在他身边,恐怕也只能以这个私有物品的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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