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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剧痛中惊醒过来,屁股没挨着板凳,啪地摔倒在地,疼得龇牙咧嘴地直叫。
谢妙笑眯眯地将我扶起坐好,柔声问我,她爸都跟我说了些什么。
我想着要不是她用药过量,谢弼也不会用这么极端的法子让我醒来,两眼肆无忌惮地从她饱满的胸膛上扫过,权当自我奖励,把谢弼告诉我的,一五一十和她说了。
谢妙越听脸色越阴沉。
等我说完,她轻叹一声,自己坐到了床边,也不说话。
我问她谢绝在哪儿。
谢妙指着门外道:“在另一间房。
我怕他打扰,也给他下药了。”
我暗道女人这种生物确实可怕,告别她出来,进了谢绝的房间,见他迷迷糊糊的,也差不多快醒了,想起梦境中谢弼的交代,本想将怀里的判官笔给他,一摸,却摸了个空。
我吓了一跳,心说不能吧,合着这真就是个梦?
谢绝见我一脸白痴相,纳闷道:“你怎么在这儿?我怎么躺着了?我姐呢?”
我还在为判官笔的事耿耿于怀,也没回他,忽然感觉哪儿不太对劲,心头一阵激动,赶紧跑出房间,绕着内堂转了一圈。
谢妙和谢绝也都从房间出来,同时问我怎么了。
只转了一圈,我已经明白过来:为何我先前在梦中,会觉得谢弼带我去的地下石室,看起来有些眼熟。
原来那石室中的摆设,竟和眼前这花圈寿衣店的内堂,一模一样。
谢绝见我呆呆地站在一座花圈前,上前想问我在干什么,被谢妙拉住了。
我凭着脑海中的记忆,回想先前在石室中的站位,以及谢弼跨坐的棺材的位置,闭上眼,摸着墙壁,往石室与现实中花圈寿衣店相契合的位置走去,确定无误,慢慢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谢绝刚才出来的房间,靠近门枋的墙壁。
我指着墙壁道:“凿开。”
谢绝一脸疑惑。
谢妙倒是没说什么,找了把榔头递给我,微笑道:“别把房子拆了。”
我给了她一个自认为无比帅气的微笑,抡起榔头,就往墙上砸去。
我几乎将房门整个拆了下来,榔头终于“叮”
地一下,砸中一团坚硬的东西。
我松了口气,将判官笔从墙体中抠出来,交给谢绝道:“你爸留给你的。”
谢绝皱眉看着判官笔,又看了看谢妙,见她微笑点头,颤抖着双手,接过判官笔,眼泪登时扑簌簌,滚落下来。
我见他将判官笔收好,正要问他,怎么突然就认出谢妙来了,兜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我拿起一看,是许幻打来的,接通了,还没开口,许幻在电话那头急声道:“你们快走!
那些人找不到黑瞎子,打听到你俩的下落,已经带人过去了!”
我顿时慌了手脚,跟谢绝和谢妙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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