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4章 江上有水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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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了目标和志向就好，对了，你会开车吗？”马到成觉得，这个话题差不多该翻篇儿了，就转移了话题。
“会开，但还没考驾照，因为我交不起报名费……”雷梦得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说吧，你都开过什么车？”马到成想知道他的驾驶技术咋样。
“我上高中的时候，就想努力多赚钱，收养我的那个爷爷有个亲戚是专门从煤窑给人家往外运煤炭的，开一辆大型的卡车，经常是夜里行动，他还想找个伴儿，就拉我去，还教会我开车，有时候他困急眼了，就让我帮他开，那个地方是矿上地区，也没有红绿灯也没有交警什么的，所以，从来没被抓住过，有一个假期这个亲戚说要去千里之外老一趟活儿，说来回儿管吃管住还给我二百块钱，我就跟着去了，这回差不多都是我帮他开的车，遇到有关卡的地方才换成他，我就是从那次开始真的学会开车的……”雷梦得则说出了他学会开车的经历。
“那小车开过吗？”马到成想知道更多。
“小车没开过，但开过拖拉机，还有蹦蹦车，电驴子开是最多……”雷梦得如实回答说。
“那你真该考个驾照了，这样的话，似乎比你的大学文凭还管用呢。”马到成这样提醒说。
“我都想好了，利用休学这一年，把爷爷治病的钱赚够了，最好能剩点够我报驾校用，等我休学完毕继续上学的时候，就边学习边考个驾照……”雷梦得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既然你会开车，那要不要咱俩这就出去兜一圈儿？”马到成想验证一下他到底会不会开车。
“牛哥是让我开这辆房车？”雷梦得简直惊呆了。
“对呀，放的天数多了，不开动充电的话，我怕电瓶亏电……”马到成还找出一个开出去兜风的理由来。
“我倒是愿意跟牛哥出去呀，可是就怕那几个姐姐不同意……”雷梦得马上这样说道。
“没关系，我帮你请假……”马到成说完，立即给杨寡妇打了电话：“杨姐吗，我是二公子，我要开车出去一趟……”
“哎呀，很快就吃早饭了……”杨寡妇立即这样说。
“我出去半个小时就回来——感觉车子的电瓶有点亏电，所以，要出去兜一圈儿充充电……”马到成则给出了这样的理由。
“半个小时肯定回来？”杨寡妇终于妥协了。
“保证回来……”马到成立即保证说。
“那好吧，你去吧……”杨寡妇也立即答应了。
“对了，我要带上雷梦得，让他给我做个伴儿……”马到成当然要顺便给雷梦得请假。
“没问题，正好你们俩出去我就更放心了，去吧，半个小时回来吃饭……”杨寡妇正担心二公子一个人出去没个伴儿呢，就立即同意了。
“好，就半个小时……”马到成挂断杨寡妇的手机，对雷梦得说：“你看，帮你把假给请下来了，走吧咱俩……”
“多谢牛哥……”雷梦得高兴极了，想不到，昨天夜里还以为自己掉进了高继敏等人的手里，这辈子都别想再有自由身了呢，想不到，一大早起来，就被牛哥叫来帮助洗车，而且还给了自己那么多的人生指导，假如将来能跟他这样的老板干活的话，少赚钱也会终身受益吧，而眼下，可能就是表现自己的大好机会吧，立即高兴地跳上了车……
“现在还不能让你开车，等到了没有行人的路段，我再让你开一会儿吧……”马到成之所以先出去兜一圈儿，并非房车的电池亏电了必须出去，就是想通过出去开车和换个环境多了解这个穷小子，或者说，多给他洗洗脑，或许对“策反”他离开高继敏和李敏霞，转而跟常艳丽一起“私奔”有一定的铺垫伏笔作用吧……
马到成亲自开车从别墅区出来，询问雷梦得说：“你知道佳木斯什么路段人车比较少吗？”
“就在我们学校后边的松花江畔，新修了一条滨江路，还没正式通车呢，那里几乎没车，行人也很少。”雷梦得立即提供了这样的信息。看来他对佳木斯比马到成了解得多。
“没通车咱们能开车上去吗？”马到成这样问。
“我知道有个口子可以进去，现在还没到上班时间，根本就没人管，我保证……”雷梦得则这样来了一句。
“那好，那你告诉我，这条路怎么走吧……”马到成听了雷梦得的话，沿着他说的路线，很快就找到了那个滨江路，还真是新修的，刚刚铺的新路面，还没划线呢，主要路口都有路障，唯独雷梦得说的那个路口“网开一面”还真就把车子开了进去……
到里边一看，几乎没人没车，马到成才让雷梦得到了驾驶席，对他说：“你开一会儿我看看你的水平咋样？”
雷梦得激动不已地坐在了驾驶席上，启动挂挡，松手刹抬离合给油起步——居然是一气呵成，看来他开过那段大卡车给他积累了相当的开车经验，遇到这么好操作的车子，也就不在话下了。
而且开起来之后，有模有样的，俨然一个老司机，马到成心说：“常艳丽还真的有眼光，假如他们俩将来去到了一个地方，雷梦得有这样的开车技术，能让他们俩的生活和事业如虎添翼一般——看来，这个雷梦得还真是傻有傻福，差不多是第二个自己了吧……”
在新修的路面上开了几个来回儿，差不多将开车的那点儿技术都展示出来了，马到成一看，还差十分钟就到半个小时了，才对他说：“差不多了，你得到河边停一下，我捡点东西回去……”
“这样的河边能捡什么东西呢？”雷梦得不知道这个牛哥去河边到底要捡什么东西，就这样好奇地问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马到成不想提前告诉他。
“好，我听牛哥的……”雷梦得边说，边熟练地将车子开到了江边，停了下来，跳下车，问马到成：“来这里能捡啥呢？”
“帮我寻找鸡蛋大小的鹅卵石吧……”马到成这样吩咐说。
“要鹅卵石干嘛呢？”雷梦得边开始寻找鸡蛋大小的鹅卵石，边这样问道。
“作为防身武器呀！”马到成已经开始实施心里的一个计划了。
“防身武器？”雷梦得很惊异，也很感兴趣地问。
“对呀，遇到特殊情况，可以投掷出去，将对手击中，从而逮住对方，或者是阻止对方对你的袭击……”马到成的目的就是为了用自己会的那几样功夫来让对方产生某种敬畏崇拜的心理，从而让他对自己言听计从，最后，一切都听从自己的安排。
“牛哥是会某种功夫吗？”雷梦得居然听出了门道。
“算不上什么功夫，就是应急的时候，能让自己脱身而已……”马到成故意谦虚地说。
“真的呀，那牛哥表演一下给我看呗……”雷梦得的兴趣果真被提了起来。
“咋表演呢？”马到成还真是一时没想好咋展示自己的投掷功给他看。
“看，江面上有水鸟……”雷梦得立即朝几十米外的江面上一指这样喊道。
“不行，也许这样的水鸟也算是国家几类保护动物了，不能打……”马到成觉得，在这样的城市里，随便打死打伤野生动物，万一被追究，很麻烦的，也就这样来了一句。
“那能打什么呢？”雷梦得似乎没了办法。
“若是有乌鸦之类的还可以……”马到成专挑那不会在这里出现的鸟类说。
“这是市中心差不多，哪里会有乌鸦呢？”雷梦得都知道这一点。
“这样吧，你往空中扔一只鞋子，看看我能不能打中吧……”马到成则提出了这样的一个可行的建议。
“不行，我这是一双新鞋，牛哥给我打坏了，我就没的穿了，回去那俩给我买鞋的姐姐，非生吞活剥了我不可……”雷梦得居然给否决了！
“那你随便扔点儿什么吧……”马到成有点忍俊不禁，看来这个家伙是真的很少穿这么好的鞋子吧，如此珍惜，也算难能可贵了。
“我就扔一块鹅卵石吧，看看二公子能不能击中吧……”雷梦得提出了这样的建议。
“也好，这就试试吧……”马到成一听，有点担心——鹅卵石打鹅卵石是最难的测试了，可是话赶话已经到了这个份儿上了，也就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
“那我扔了！”雷梦得立即做好了准备。
“扔吧！”马到成心说，这小子还真会出难题，石头比飞鸟还要难打，假如打不中的话，可能会在他心目中减分，失去他对自己的崇拜感，所以，一定要击中才行……
所以，雷梦得高高地抛出手中的一块鹅卵石之后，马到成瞅准了飞行轨迹，一个漂亮的投掷，手中的鹅卵石就飞了出去，看似距离很远，但在某个点上两块石头居然啪地一声触碰在了一起，甚至将雷梦得抛出的那块鹅卵石给击了个粉碎……
“天哪牛哥，你太厉害了……”雷梦得立即无限崇拜地这样说道……
“嗯，有了目标和志向就好，对了，你会开车吗？”马到成觉得，这个话题差不多该翻篇儿了，就转移了话题。
“会开，但还没考驾照，因为我交不起报名费……”雷梦得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说吧，你都开过什么车？”马到成想知道他的驾驶技术咋样。
“我上高中的时候，就想努力多赚钱，收养我的那个爷爷有个亲戚是专门从煤窑给人家往外运煤炭的，开一辆大型的卡车，经常是夜里行动，他还想找个伴儿，就拉我去，还教会我开车，有时候他困急眼了，就让我帮他开，那个地方是矿上地区，也没有红绿灯也没有交警什么的，所以，从来没被抓住过，有一个假期这个亲戚说要去千里之外老一趟活儿，说来回儿管吃管住还给我二百块钱，我就跟着去了，这回差不多都是我帮他开的车，遇到有关卡的地方才换成他，我就是从那次开始真的学会开车的……”雷梦得则说出了他学会开车的经历。
“那小车开过吗？”马到成想知道更多。
“小车没开过，但开过拖拉机，还有蹦蹦车，电驴子开是最多……”雷梦得如实回答说。
“那你真该考个驾照了，这样的话，似乎比你的大学文凭还管用呢。”马到成这样提醒说。
“我都想好了，利用休学这一年，把爷爷治病的钱赚够了，最好能剩点够我报驾校用，等我休学完毕继续上学的时候，就边学习边考个驾照……”雷梦得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既然你会开车，那要不要咱俩这就出去兜一圈儿？”马到成想验证一下他到底会不会开车。
“牛哥是让我开这辆房车？”雷梦得简直惊呆了。
“对呀，放的天数多了，不开动充电的话，我怕电瓶亏电……”马到成还找出一个开出去兜风的理由来。
“我倒是愿意跟牛哥出去呀，可是就怕那几个姐姐不同意……”雷梦得马上这样说道。
“没关系，我帮你请假……”马到成说完，立即给杨寡妇打了电话：“杨姐吗，我是二公子，我要开车出去一趟……”
“哎呀，很快就吃早饭了……”杨寡妇立即这样说。
“我出去半个小时就回来——感觉车子的电瓶有点亏电，所以，要出去兜一圈儿充充电……”马到成则给出了这样的理由。
“半个小时肯定回来？”杨寡妇终于妥协了。
“保证回来……”马到成立即保证说。
“那好吧，你去吧……”杨寡妇也立即答应了。
“对了，我要带上雷梦得，让他给我做个伴儿……”马到成当然要顺便给雷梦得请假。
“没问题，正好你们俩出去我就更放心了，去吧，半个小时回来吃饭……”杨寡妇正担心二公子一个人出去没个伴儿呢，就立即同意了。
“好，就半个小时……”马到成挂断杨寡妇的手机，对雷梦得说：“你看，帮你把假给请下来了，走吧咱俩……”
“多谢牛哥……”雷梦得高兴极了，想不到，昨天夜里还以为自己掉进了高继敏等人的手里，这辈子都别想再有自由身了呢，想不到，一大早起来，就被牛哥叫来帮助洗车，而且还给了自己那么多的人生指导，假如将来能跟他这样的老板干活的话，少赚钱也会终身受益吧，而眼下，可能就是表现自己的大好机会吧，立即高兴地跳上了车……
“现在还不能让你开车，等到了没有行人的路段，我再让你开一会儿吧……”马到成之所以先出去兜一圈儿，并非房车的电池亏电了必须出去，就是想通过出去开车和换个环境多了解这个穷小子，或者说，多给他洗洗脑，或许对“策反”他离开高继敏和李敏霞，转而跟常艳丽一起“私奔”有一定的铺垫伏笔作用吧……
马到成亲自开车从别墅区出来，询问雷梦得说：“你知道佳木斯什么路段人车比较少吗？”
“就在我们学校后边的松花江畔，新修了一条滨江路，还没正式通车呢，那里几乎没车，行人也很少。”雷梦得立即提供了这样的信息。看来他对佳木斯比马到成了解得多。
“没通车咱们能开车上去吗？”马到成这样问。
“我知道有个口子可以进去，现在还没到上班时间，根本就没人管，我保证……”雷梦得则这样来了一句。
“那好，那你告诉我，这条路怎么走吧……”马到成听了雷梦得的话，沿着他说的路线，很快就找到了那个滨江路，还真是新修的，刚刚铺的新路面，还没划线呢，主要路口都有路障，唯独雷梦得说的那个路口“网开一面”还真就把车子开了进去……
到里边一看，几乎没人没车，马到成才让雷梦得到了驾驶席，对他说：“你开一会儿我看看你的水平咋样？”
雷梦得激动不已地坐在了驾驶席上，启动挂挡，松手刹抬离合给油起步——居然是一气呵成，看来他开过那段大卡车给他积累了相当的开车经验，遇到这么好操作的车子，也就不在话下了。
而且开起来之后，有模有样的，俨然一个老司机，马到成心说：“常艳丽还真的有眼光，假如他们俩将来去到了一个地方，雷梦得有这样的开车技术，能让他们俩的生活和事业如虎添翼一般——看来，这个雷梦得还真是傻有傻福，差不多是第二个自己了吧……”
在新修的路面上开了几个来回儿，差不多将开车的那点儿技术都展示出来了，马到成一看，还差十分钟就到半个小时了，才对他说：“差不多了，你得到河边停一下，我捡点东西回去……”
“这样的河边能捡什么东西呢？”雷梦得不知道这个牛哥去河边到底要捡什么东西，就这样好奇地问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马到成不想提前告诉他。
“好，我听牛哥的……”雷梦得边说，边熟练地将车子开到了江边，停了下来，跳下车，问马到成：“来这里能捡啥呢？”
“帮我寻找鸡蛋大小的鹅卵石吧……”马到成这样吩咐说。
“要鹅卵石干嘛呢？”雷梦得边开始寻找鸡蛋大小的鹅卵石，边这样问道。
“作为防身武器呀！”马到成已经开始实施心里的一个计划了。
“防身武器？”雷梦得很惊异，也很感兴趣地问。
“对呀，遇到特殊情况，可以投掷出去，将对手击中，从而逮住对方，或者是阻止对方对你的袭击……”马到成的目的就是为了用自己会的那几样功夫来让对方产生某种敬畏崇拜的心理，从而让他对自己言听计从，最后，一切都听从自己的安排。
“牛哥是会某种功夫吗？”雷梦得居然听出了门道。
“算不上什么功夫，就是应急的时候，能让自己脱身而已……”马到成故意谦虚地说。
“真的呀，那牛哥表演一下给我看呗……”雷梦得的兴趣果真被提了起来。
“咋表演呢？”马到成还真是一时没想好咋展示自己的投掷功给他看。
“看，江面上有水鸟……”雷梦得立即朝几十米外的江面上一指这样喊道。
“不行，也许这样的水鸟也算是国家几类保护动物了，不能打……”马到成觉得，在这样的城市里，随便打死打伤野生动物，万一被追究，很麻烦的，也就这样来了一句。
“那能打什么呢？”雷梦得似乎没了办法。
“若是有乌鸦之类的还可以……”马到成专挑那不会在这里出现的鸟类说。
“这是市中心差不多，哪里会有乌鸦呢？”雷梦得都知道这一点。
“这样吧，你往空中扔一只鞋子，看看我能不能打中吧……”马到成则提出了这样的一个可行的建议。
“不行，我这是一双新鞋，牛哥给我打坏了，我就没的穿了，回去那俩给我买鞋的姐姐，非生吞活剥了我不可……”雷梦得居然给否决了！
“那你随便扔点儿什么吧……”马到成有点忍俊不禁，看来这个家伙是真的很少穿这么好的鞋子吧，如此珍惜，也算难能可贵了。
“我就扔一块鹅卵石吧，看看二公子能不能击中吧……”雷梦得提出了这样的建议。
“也好，这就试试吧……”马到成一听，有点担心——鹅卵石打鹅卵石是最难的测试了，可是话赶话已经到了这个份儿上了，也就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
“那我扔了！”雷梦得立即做好了准备。
“扔吧！”马到成心说，这小子还真会出难题，石头比飞鸟还要难打，假如打不中的话，可能会在他心目中减分，失去他对自己的崇拜感，所以，一定要击中才行……
所以，雷梦得高高地抛出手中的一块鹅卵石之后，马到成瞅准了飞行轨迹，一个漂亮的投掷，手中的鹅卵石就飞了出去，看似距离很远，但在某个点上两块石头居然啪地一声触碰在了一起，甚至将雷梦得抛出的那块鹅卵石给击了个粉碎……
“天哪牛哥，你太厉害了……”雷梦得立即无限崇拜地这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