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案板上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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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市作为省会城市，省公安厅大楼选择了在第一城区海谭区选址，受省政府和公安部双重领导，现任厅长兼副省长为王震。
王震厅长眉头紧锁，好像心事重重，他不能不烦忧，公安部赵部长竟然亲自打电话给他，没有过问洗黑钱大案，却是先过问市海谭区原经侦大队长林威涉嫌杀人逃逸案。
他起初不理解，直到赵部长简短说明林威是受自己指派去执行任务，才有些明白了过来，怪不得牵涉命案的林威能够那么容易离开，并销声匿迹。
让他不解的是林威竟然在战乱不断的Y国身陷囹圄，而且赵部长担忧林威的任务泄密，还让他亲自说厅内服信息通讯处一名女同志，前去协助林威执行未完成的任务，并且不能以警察的身份。
可偏偏这名女同志曾经还是刑警队霸王花，人称小辣椒，和林威曾经有些瓜葛，说起这个瓜葛，这要提及很多年前的旧事，可这旧事不管是林威还是小辣椒，恐怕都不愿意提起。
“咚咚咚。”
“厅长，您找我。”
厅长办公室走进来一名女子，约莫三十岁左右，齐耳短发，圆脸，大眼睛，看上去很是干练，穿着警服，一杠三星，一级警司职务，应该做警察也有不少年了。
“明玉啊，别站着了，过来坐。”王震厅长哈哈一笑。
“厅长，我手上有份文件还没整理好，处长等着要。”明玉依旧是站着，语气平淡，听上去有些不近人情。
“你爸妈身体还好吗？”王震厅长好像还没想好怎么开口。
“这几年身体越来越差，没什么大毛病，厅长，您没事吧，没事我就先去忙了。”明玉觉得厅长有些怪怪的，这时候却是有礼貌的回答了一句。
“明玉，你等下，那个，对于你哥哥沙明海同志因公牺牲殉职那件事，我代表公安厅说声对不起，那么多年过去了都没查到真凶。”王震厅长缓缓站起起身，面色严肃的说道。
沙明玉刚要走出厅长办公室，听到王震厅长这句话后，瞬间停了下来，满脸的惊诧。
“厅长，我哥那件事，林威不是找到凶手了吗？”沙明玉转过头来，双目已经变得模糊起来，双拳紧握。
“唉，你有所不知，经过审查，原省刑警总队长贺建军交代，当年他并没有泄露你哥是卧底警察之事，那个原南岭帮黑社会混混耗子并不是凶手，他的牺牲另有原因。”王震厅长面带愁容，他说的是实话，并没有欺骗沙明玉。
“林威就是个骗子。”沙明玉似乎对林威充满恨意。
“明玉，你进来，把门带上。”
王震厅长目光变得柔和，他虽然不了解当初沙明海牺牲的来龙去脉，但对于林威和沙明海的战友情倒是有所了解，多年前他的好兄弟老刘是因病去世，也着实让他伤心很久，恐怕沙明玉是误会了林威。
“明玉，有些事情我也是刚刚得知，由于需要保密，我不能全部说给你听，我实话跟你说吧，林威到现在也不知道杀害你哥的真凶并不是那个黑社会混混耗子。”
“厅长，林威对我哥的死负主要责任，如果当年他不给南岭帮那么大压力，我哥也不会被人怀疑，更不会死那么惨，我爸妈这些年身体日况欲下，我恨他。”沙明玉语气中的恨意显而易见。
“明玉呐，林威当年作为刑警队长严打黑社会团伙，那是中央决策，他做事虽然激进霸道，但就是因为他，盘踞N市二十多年之久的南岭帮才会土崩瓦解，至于你哥去卧底，也是当年时任支队长的陆虎派遣，跟林威怎能扯上关系，林威和你哥是亲如兄弟，那么多年过去了，你恨林威，甚至辞去刚有起色的刑警职务，自毁前程，这难道还不够吗？”
王震厅长苦口婆心，实话实说，沙明玉在沙明海出事的那年，当时在警队之中已被同事称为小辣椒，不仅枪法好，个人身体素质拔尖，在犯罪份子眼中，更是被尊称为女刑警的精英，霸王花。
“反正我还是不喜欢他。”沙明玉并不是不通情理，相反他还是在乎林威，当年一直是以兄长亲人相称，甚至一度是她的偶像，就是因为太在乎了，林威没有保护好沙明海导致后者牺牲，所以沙明玉就把对那个凶手的恨转嫁到林威身上。
有时候人真的很奇怪，把自己最好的一面留给外人，最差的情绪全部留给自己的亲人，或许是沙明玉内心压抑的感情一直无法释放吧。
“明玉，事关重大，个人感情请你放在一边，机票我已经安排人给你订好了，你等会就出发吧。”王震厅长看到时机差不多了，张口就来。
“厅长，订好机票？去哪里？”沙明玉很是不解，觉得莫名其妙。
“沙明玉同志，经过上级领导批准，你现在恢复刑警身份，假扮成国际律师，去协助林威执行绝密任务，切记不可暴露身份，此行一去，凶险未知，林威的具体情况，都在这卷宗里，在飞机上看吧。”
王震厅长倒是会掌握时机，了了几句，就把沙明玉稀里糊涂弄成了刑警，而且还搞定一个国际律师的头衔。
沙明玉拿着卷宗还在云里雾里，被王震厅长愣是请出了办公室外。
..........
坎门市警局，临时羁押室，羁押室内很简陋，只有一张两米长左右的方凳，似乎也可以当做硬板床，而这时候林威和火凤凰谭璐在这里已经将近十八个小时了。
“咚咚咚。”
一个拿警棍的警察敲了敲铁栅栏门，他身后跟着一个亚洲人长相，戴着一副眼镜的中年人。
火凤凰谭璐正趴在林威腿上睡着，或许是因为头一天晚上对他们的审讯时间比较长的缘故，两人都太累了吧。
“林先生，我是您要找的法律援助，鄙人黄炔智，您和您的妹妹涉嫌危害他国公共安全，这个事情呢，并不是没有办法变通。”中年人和善的笑了笑，好像林威和火凤凰谭璐就是他的财神爷。
“黄缺智？”林威双眼通红，略显疲惫，应该是昨晚睡的也不安生。
“是的，不过不是缺智的缺，而是炔智的炔。”黄炔智发现自己越解释越黑，这时候声音越来越小。
“你到底是不是炔智？”林威难得的挤出了一丝笑容，他的嘴唇看上去有些干裂。
“林先生，我们就不要纠结这个了，我想问一下，你到底需不需要援助，如果不需要的话，我倒是可以帮你通知大使馆。”
黄炔智双眼微眯，他把林威和火凤凰谭璐当成了另类渠道务工淘金而来的中国人，大多是没有正当签证之类的，当然最怕的就是大使馆插手之后被遣返国内。
Y国经济总体来说虽然落后中国很多，但这里相当于八九十年代的中国，也有更多的机会发财。
“大使馆就不必了，黄先生，你需要多少钱，能把我和妹妹弄出去，直说吧。”林威是看出来了，这黄炔智是把自己当冤大头来宰了。
黄炔智乐开了花，心中暗自欢喜，看来他是赌对了呢。
“林先生，我们都是中国人，该帮忙肯定是要帮忙的，当然，要把你们兄妹弄出去，确实要多方面走动，这样吧，给你打个折，就二十万吧。”黄炔智挪了挪鼻子上的镜框，笑了笑。
“二十万人民币？这么多！”林威发觉这黄炔智明显就是要坑自己，再说自己放火根本没留下任何证据，只是刚好被军队投放的催泪瓦斯丢在了脚下而已，当然自己和火凤凰谭璐是因为没办法合理解释自己身上的伤势才被抓的，况且这种情况下，保释金哪里要那么多。
“林先生，我说的是美元，二十万美元，如果你不能尽快出去，再过几个小时，恐怕你就会被送到监狱去了，至于什么时候再次提审，谁也说不准啊，或许遥遥无期，所以这种关键时刻，价格会高一些。”
黄炔智发挥了自己忽悠的本事，不过这次他碰到的可是有着智商卓绝之称的林威，自然得比划比划了。
“你这老家伙是真觉得别人跟你一样缺智吧，姑奶奶我已经忍你半天了，信不信哪天我出去之后阉了你这忽悠同胞的老东西。”
火凤凰谭璐在林威身边一直很乖巧，或许是她本性使然，暴脾气上来了。
“小丫头还很横，既然谈不拢，鄙人也不勉强，告辞。”黄炔智欲擒故纵的把戏在林威眼中如同儿戏。
“老黄，稍等，我妹妹脾气不好，请你见谅，二十万美金就二十万，不过我没有这么多钱，你看能不能找警官通融一下，我先打个电话。”
林威这时候站了起来，既然这黄炔智以为自己是案板上的肉，他倒是想看看到底谁最后会爬上案板。
他向来就是能动脑子，用智慧解决的问题，绝对不会用武力，当然万不得已必须动武的时候，他绝对不会后退半分，前提是自己得有这种机会啊，在这羁押室内，不暂时服软明显是缺智行为。
“哦？看来还是林先生更懂得识大体，这个忙我帮了。”
黄炔智很自信，因为在坎门市他能有这种能耐，背后没有人撑腰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他倒不担心林威能有什么背景，真有背景的话，哪还轮得到他法律援助啊。
他果然很有能耐，那名警察竟然被他三言两语说动了，然后他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了林威。
“黄兄，我朋友估计在忙，不如你亲自去一趟吧，路费都算我的，可以吗？”
林威有些郁闷，他的手机被警察扣留了，自己也没刻意记同伴的手机号码，唯一的电话就是谭璐记得韩城的手机号码，但电话那头似乎是忙音。
这时候若是让黄炔智去血仇帮基地找人，这老家伙肯定不干，说不定还会把他吓跑，他脑海中突然跳出了婉玉，算算时辰，那丫头应该也回来国内了。
“林先生，这个不太好办啊。”黄炔智眉头一皱。
“给你加一万。”
“嗯？”黄炔智似乎还是为难。
“美金。”
“林先生，请说。”黄炔智满脸笑容。
F市作为省会城市，省公安厅大楼选择了在第一城区海谭区选址，受省政府和公安部双重领导，现任厅长兼副省长为王震。
王震厅长眉头紧锁，好像心事重重，他不能不烦忧，公安部赵部长竟然亲自打电话给他，没有过问洗黑钱大案，却是先过问市海谭区原经侦大队长林威涉嫌杀人逃逸案。
他起初不理解，直到赵部长简短说明林威是受自己指派去执行任务，才有些明白了过来，怪不得牵涉命案的林威能够那么容易离开，并销声匿迹。
让他不解的是林威竟然在战乱不断的Y国身陷囹圄，而且赵部长担忧林威的任务泄密，还让他亲自说厅内服信息通讯处一名女同志，前去协助林威执行未完成的任务，并且不能以警察的身份。
可偏偏这名女同志曾经还是刑警队霸王花，人称小辣椒，和林威曾经有些瓜葛，说起这个瓜葛，这要提及很多年前的旧事，可这旧事不管是林威还是小辣椒，恐怕都不愿意提起。
“咚咚咚。”
“厅长，您找我。”
厅长办公室走进来一名女子，约莫三十岁左右，齐耳短发，圆脸，大眼睛，看上去很是干练，穿着警服，一杠三星，一级警司职务，应该做警察也有不少年了。
“明玉啊，别站着了，过来坐。”王震厅长哈哈一笑。
“厅长，我手上有份文件还没整理好，处长等着要。”明玉依旧是站着，语气平淡，听上去有些不近人情。
“你爸妈身体还好吗？”王震厅长好像还没想好怎么开口。
“这几年身体越来越差，没什么大毛病，厅长，您没事吧，没事我就先去忙了。”明玉觉得厅长有些怪怪的，这时候却是有礼貌的回答了一句。
“明玉，你等下，那个，对于你哥哥沙明海同志因公牺牲殉职那件事，我代表公安厅说声对不起，那么多年过去了都没查到真凶。”王震厅长缓缓站起起身，面色严肃的说道。
沙明玉刚要走出厅长办公室，听到王震厅长这句话后，瞬间停了下来，满脸的惊诧。
“厅长，我哥那件事，林威不是找到凶手了吗？”沙明玉转过头来，双目已经变得模糊起来，双拳紧握。
“唉，你有所不知，经过审查，原省刑警总队长贺建军交代，当年他并没有泄露你哥是卧底警察之事，那个原南岭帮黑社会混混耗子并不是凶手，他的牺牲另有原因。”王震厅长面带愁容，他说的是实话，并没有欺骗沙明玉。
“林威就是个骗子。”沙明玉似乎对林威充满恨意。
“明玉，你进来，把门带上。”
王震厅长目光变得柔和，他虽然不了解当初沙明海牺牲的来龙去脉，但对于林威和沙明海的战友情倒是有所了解，多年前他的好兄弟老刘是因病去世，也着实让他伤心很久，恐怕沙明玉是误会了林威。
“明玉，有些事情我也是刚刚得知，由于需要保密，我不能全部说给你听，我实话跟你说吧，林威到现在也不知道杀害你哥的真凶并不是那个黑社会混混耗子。”
“厅长，林威对我哥的死负主要责任，如果当年他不给南岭帮那么大压力，我哥也不会被人怀疑，更不会死那么惨，我爸妈这些年身体日况欲下，我恨他。”沙明玉语气中的恨意显而易见。
“明玉呐，林威当年作为刑警队长严打黑社会团伙，那是中央决策，他做事虽然激进霸道，但就是因为他，盘踞N市二十多年之久的南岭帮才会土崩瓦解，至于你哥去卧底，也是当年时任支队长的陆虎派遣，跟林威怎能扯上关系，林威和你哥是亲如兄弟，那么多年过去了，你恨林威，甚至辞去刚有起色的刑警职务，自毁前程，这难道还不够吗？”
王震厅长苦口婆心，实话实说，沙明玉在沙明海出事的那年，当时在警队之中已被同事称为小辣椒，不仅枪法好，个人身体素质拔尖，在犯罪份子眼中，更是被尊称为女刑警的精英，霸王花。
“反正我还是不喜欢他。”沙明玉并不是不通情理，相反他还是在乎林威，当年一直是以兄长亲人相称，甚至一度是她的偶像，就是因为太在乎了，林威没有保护好沙明海导致后者牺牲，所以沙明玉就把对那个凶手的恨转嫁到林威身上。
有时候人真的很奇怪，把自己最好的一面留给外人，最差的情绪全部留给自己的亲人，或许是沙明玉内心压抑的感情一直无法释放吧。
“明玉，事关重大，个人感情请你放在一边，机票我已经安排人给你订好了，你等会就出发吧。”王震厅长看到时机差不多了，张口就来。
“厅长，订好机票？去哪里？”沙明玉很是不解，觉得莫名其妙。
“沙明玉同志，经过上级领导批准，你现在恢复刑警身份，假扮成国际律师，去协助林威执行绝密任务，切记不可暴露身份，此行一去，凶险未知，林威的具体情况，都在这卷宗里，在飞机上看吧。”
王震厅长倒是会掌握时机，了了几句，就把沙明玉稀里糊涂弄成了刑警，而且还搞定一个国际律师的头衔。
沙明玉拿着卷宗还在云里雾里，被王震厅长愣是请出了办公室外。
..........
坎门市警局，临时羁押室，羁押室内很简陋，只有一张两米长左右的方凳，似乎也可以当做硬板床，而这时候林威和火凤凰谭璐在这里已经将近十八个小时了。
“咚咚咚。”
一个拿警棍的警察敲了敲铁栅栏门，他身后跟着一个亚洲人长相，戴着一副眼镜的中年人。
火凤凰谭璐正趴在林威腿上睡着，或许是因为头一天晚上对他们的审讯时间比较长的缘故，两人都太累了吧。
“林先生，我是您要找的法律援助，鄙人黄炔智，您和您的妹妹涉嫌危害他国公共安全，这个事情呢，并不是没有办法变通。”中年人和善的笑了笑，好像林威和火凤凰谭璐就是他的财神爷。
“黄缺智？”林威双眼通红，略显疲惫，应该是昨晚睡的也不安生。
“是的，不过不是缺智的缺，而是炔智的炔。”黄炔智发现自己越解释越黑，这时候声音越来越小。
“你到底是不是炔智？”林威难得的挤出了一丝笑容，他的嘴唇看上去有些干裂。
“林先生，我们就不要纠结这个了，我想问一下，你到底需不需要援助，如果不需要的话，我倒是可以帮你通知大使馆。”
黄炔智双眼微眯，他把林威和火凤凰谭璐当成了另类渠道务工淘金而来的中国人，大多是没有正当签证之类的，当然最怕的就是大使馆插手之后被遣返国内。
Y国经济总体来说虽然落后中国很多，但这里相当于八九十年代的中国，也有更多的机会发财。
“大使馆就不必了，黄先生，你需要多少钱，能把我和妹妹弄出去，直说吧。”林威是看出来了，这黄炔智是把自己当冤大头来宰了。
黄炔智乐开了花，心中暗自欢喜，看来他是赌对了呢。
“林先生，我们都是中国人，该帮忙肯定是要帮忙的，当然，要把你们兄妹弄出去，确实要多方面走动，这样吧，给你打个折，就二十万吧。”黄炔智挪了挪鼻子上的镜框，笑了笑。
“二十万人民币？这么多！”林威发觉这黄炔智明显就是要坑自己，再说自己放火根本没留下任何证据，只是刚好被军队投放的催泪瓦斯丢在了脚下而已，当然自己和火凤凰谭璐是因为没办法合理解释自己身上的伤势才被抓的，况且这种情况下，保释金哪里要那么多。
“林先生，我说的是美元，二十万美元，如果你不能尽快出去，再过几个小时，恐怕你就会被送到监狱去了，至于什么时候再次提审，谁也说不准啊，或许遥遥无期，所以这种关键时刻，价格会高一些。”
黄炔智发挥了自己忽悠的本事，不过这次他碰到的可是有着智商卓绝之称的林威，自然得比划比划了。
“你这老家伙是真觉得别人跟你一样缺智吧，姑奶奶我已经忍你半天了，信不信哪天我出去之后阉了你这忽悠同胞的老东西。”
火凤凰谭璐在林威身边一直很乖巧，或许是她本性使然，暴脾气上来了。
“小丫头还很横，既然谈不拢，鄙人也不勉强，告辞。”黄炔智欲擒故纵的把戏在林威眼中如同儿戏。
“老黄，稍等，我妹妹脾气不好，请你见谅，二十万美金就二十万，不过我没有这么多钱，你看能不能找警官通融一下，我先打个电话。”
林威这时候站了起来，既然这黄炔智以为自己是案板上的肉，他倒是想看看到底谁最后会爬上案板。
他向来就是能动脑子，用智慧解决的问题，绝对不会用武力，当然万不得已必须动武的时候，他绝对不会后退半分，前提是自己得有这种机会啊，在这羁押室内，不暂时服软明显是缺智行为。
“哦？看来还是林先生更懂得识大体，这个忙我帮了。”
黄炔智很自信，因为在坎门市他能有这种能耐，背后没有人撑腰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他倒不担心林威能有什么背景，真有背景的话，哪还轮得到他法律援助啊。
他果然很有能耐，那名警察竟然被他三言两语说动了，然后他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了林威。
“黄兄，我朋友估计在忙，不如你亲自去一趟吧，路费都算我的，可以吗？”
林威有些郁闷，他的手机被警察扣留了，自己也没刻意记同伴的手机号码，唯一的电话就是谭璐记得韩城的手机号码，但电话那头似乎是忙音。
这时候若是让黄炔智去血仇帮基地找人，这老家伙肯定不干，说不定还会把他吓跑，他脑海中突然跳出了婉玉，算算时辰，那丫头应该也回来国内了。
“林先生，这个不太好办啊。”黄炔智眉头一皱。
“给你加一万。”
“嗯？”黄炔智似乎还是为难。
“美金。”
“林先生，请说。”黄炔智满脸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