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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偿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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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姨娘无力地张了张嘴，她的喉咙被刺穿，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脖颈上的伤口还在滴血，温热的血液，滴在扶苏的手背上。
扶苏费力地仰头，手上的鲜红刺激着她的感官，她条件发射地松开了手里的簪子。
锋利的簪子，穿透咽喉，整个扎进凤姨娘的脖颈中，只留下精致的簪头，留在外面，点缀着血色渲染的伤口。
刹那间，扶苏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
“凤姨娘，你没事吧？”
连三自顾自地爬起来，连忙将凤姨娘拉起来，却发现凤姨娘的身子十分沉重。将她拉起来，费了不少力气，看到她脖颈上的伤，连三惊呼一声，将已经咽气的凤姨娘随手丢在地上。
“凤姨娘......”连三睁大了眼睛，指着扶苏叫道，“你......你杀人了！来人，快去报官！”
“不要！不要报官！”晓兰急急忙忙上前，拦在前面，“求求你们不要报官！我家小姐是无心的！”
“王爷王妃回府！”
随着一声高呼，雕刻着金色祥云的枣红马车，停在了敬王府大门口。
敬王夫妇双双下了马车，这会功夫，扶苏已被晓兰和默默从地上搀扶起来。
“恭迎王爷王妃。”连三忙上前一步，规规矩矩地行礼道。
敬王看到地上躺着的人，又看了眼神情略呆滞的扶苏，问道：“这是发生了何事？”
连三摊开手掌，指向扶苏，回道：“回王爷的话，这位小姐，因被凤姨娘强行买走了一只初生小羊补身子，便跑到门口叫嚣。后来，凤姨娘出来，她欲用簪子行凶。两人一番争执不下，双双跌倒在地，凤姨娘倒在簪子上，因此丧命......”
“哦？”敬王转身，走到扶苏面前，这个女子十分面熟，“你是哪位大人家的小姐？”
扶苏缓了缓神，回道：“我叫许扶苏，家父许尚仁。”
“许扶苏？”敬王眼前猛地一亮，但那丝亮光稍纵即逝，他接着问道，“你就是许扶苏？我记得你。”
这时，敬王妃走了过来，说道：“真是无巧不成书啊......王爷，这死人一直搁在这不妥，不如先派人去报官......”
“我不是故意的！”扶苏打断她说，“王妃......这是个意外，我本来只是想吓唬吓唬她，不是存心要置她于死地。”
敬王蹙了蹙眉，说道：“可是杀人偿命，即便你是无心之举，可这人确是死于你手上......”
说话间，敬王看了看王妃，王妃看起来不太愉悦。
“许扶苏......传说手握金铛降生的女子......”王妃的眼睛一直盯着扶苏颈间若隐若现的红绳，“你可知道关于金铛的传说？”
扶苏摇了摇头，反问道：“我是个疯子，在有些国家，疯子杀人，是不需要偿命的。”
“想不到你这疯子，见识还颇广？”王妃与王爷相视一笑，对连三说道，“连三，还不快叫官府来拿人？”
一旁的默默实在是看不下去，便站出来比比划划，将她看到的一五一十地比划出来。
比划完了，默默指着连三，旁人看不明白，扶苏却完全能理解默默想说的究竟是什么。
“你这哑巴，在这里捣什么乱啊？”连三一把抓住默默指着他的那只手腕，将她拉到一边，愤愤地甩开。
默默气呼呼地扬起满脸怒火的脸，连三低声说道：“你干什么？你能不能不要说话？不要捣乱啊？！”
她本是个哑巴，何时说过话呢？
连管事，你到底是记得默默？还是记不得？
默默一脸委屈，只恨自己不能开口说话。
“你这是心虚了吧？”扶苏冷笑一声，走到连三面前，说道，“我这丫鬟刚刚告诉我，这一切并非偶然。是你，前面抬脚绊倒这小妾，后面硬要抓着她撞上我手里的簪子。这一切，根本就是你计划好的一场谋杀！”
“住口！”敬王妃忽然上前来，甩手给了扶苏一巴掌，“你这疯子，杀人不认罪，还在这里胡搅蛮缠！念在长公主的面子，本不想送你见官。早听闻你疯疯癫癫，看来只是没有得到真正的教训......”
“王妃息怒！”晓兰忽然跪地磕头，向王妃求情，“我家小姐心智不全，自小便举止怪异。她这般说辞，定是害怕见官受罚，求王妃网开一面，放过我家小姐！”
“哼！”王妃冷哼一声，看了眼敬王，忧心地说，“这可是阿离最宠爱的小妾，就这样死于非命......回头阿离不知要如何哭闹呢！”
阿离？
扶苏一阵沉思，先前来求见阿离，侍卫竟说府上根本没有阿离这个人。
“启禀王妃，公子一早就在闹着吃糖葫芦，哭闹了许久，不买回来就不起床。连三正要去买，就遇到了这事。”连三忽然上前，对王妃说道。
“那还不快去！”王妃略微嗔怒，命连三快些去给阿离买糖葫芦。
经过默默身边时，连三驻了驻足，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默默一脸怒意地将脸扭向一边，待他离去，又忍不住偷偷瞟上两眼。
扶苏总觉得这几个人有些怪怪的，眼神碰撞之间，似乎在交谈着什么。
“好了好了！敬王爷，反正人已经死了，不如私了如何？”扶苏眼珠一转，对敬王说道。
敬王与敬王妃对视一番，随后微微一笑，应道：“小姐想要如何私了？”
“你这人真奇怪！”扶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你是受害方，反倒来问我这个犯事的如何私了？你可真是奇怪！你们府上的人都奇怪！不，我看你们整个敬王府，上上下下，都很奇怪！”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王妃问道。
“我......”扶苏刚想作答，但想起之前是冒充左清浼的身份，而与阿离的私交，又无人知晓。因此，硬是将已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没什么。”扶苏说道，“你们想要多少银两？”
“你的意思是，用银两来了解此事？”王妃脸上总带着一抹笑，令扶苏感到不解，“既然银两换不了一只羊的性命，那你凭什么认为，银两，可以换得了我敬王府小妾的性命？”
“......”扶苏无言以对，心虚地说道，“可她是恶意杀害，我是无心之举......”
扶苏暗暗观察敬王夫妇的神情，这两夫妻葫芦里不知道卖的是什么药。
“那就一千两，小姐，赶快拿钱来啊！”敬王与敬王妃对视后，忽然开口对扶苏说道。
“你这是讹人！”扶苏急躁地说道，“就这等货色的小妾，我一千两给你买一百个！”
“诶！重要的是，我们家阿离喜不喜欢？”敬王笑着与王妃一番对视，似乎是在说，就是要故意为难你，你又能如何？
“小姐拿不出也无碍，小姐还有另外一个选择。”王妃附和地说了一句。
凤姨娘无力地张了张嘴，她的喉咙被刺穿，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脖颈上的伤口还在滴血，温热的血液，滴在扶苏的手背上。
扶苏费力地仰头，手上的鲜红刺激着她的感官，她条件发射地松开了手里的簪子。
锋利的簪子，穿透咽喉，整个扎进凤姨娘的脖颈中，只留下精致的簪头，留在外面，点缀着血色渲染的伤口。
刹那间，扶苏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
“凤姨娘，你没事吧？”
连三自顾自地爬起来，连忙将凤姨娘拉起来，却发现凤姨娘的身子十分沉重。将她拉起来，费了不少力气，看到她脖颈上的伤，连三惊呼一声，将已经咽气的凤姨娘随手丢在地上。
“凤姨娘......”连三睁大了眼睛，指着扶苏叫道，“你......你杀人了！来人，快去报官！”
“不要！不要报官！”晓兰急急忙忙上前，拦在前面，“求求你们不要报官！我家小姐是无心的！”
“王爷王妃回府！”
随着一声高呼，雕刻着金色祥云的枣红马车，停在了敬王府大门口。
敬王夫妇双双下了马车，这会功夫，扶苏已被晓兰和默默从地上搀扶起来。
“恭迎王爷王妃。”连三忙上前一步，规规矩矩地行礼道。
敬王看到地上躺着的人，又看了眼神情略呆滞的扶苏，问道：“这是发生了何事？”
连三摊开手掌，指向扶苏，回道：“回王爷的话，这位小姐，因被凤姨娘强行买走了一只初生小羊补身子，便跑到门口叫嚣。后来，凤姨娘出来，她欲用簪子行凶。两人一番争执不下，双双跌倒在地，凤姨娘倒在簪子上，因此丧命......”
“哦？”敬王转身，走到扶苏面前，这个女子十分面熟，“你是哪位大人家的小姐？”
扶苏缓了缓神，回道：“我叫许扶苏，家父许尚仁。”
“许扶苏？”敬王眼前猛地一亮，但那丝亮光稍纵即逝，他接着问道，“你就是许扶苏？我记得你。”
这时，敬王妃走了过来，说道：“真是无巧不成书啊......王爷，这死人一直搁在这不妥，不如先派人去报官......”
“我不是故意的！”扶苏打断她说，“王妃......这是个意外，我本来只是想吓唬吓唬她，不是存心要置她于死地。”
敬王蹙了蹙眉，说道：“可是杀人偿命，即便你是无心之举，可这人确是死于你手上......”
说话间，敬王看了看王妃，王妃看起来不太愉悦。
“许扶苏......传说手握金铛降生的女子......”王妃的眼睛一直盯着扶苏颈间若隐若现的红绳，“你可知道关于金铛的传说？”
扶苏摇了摇头，反问道：“我是个疯子，在有些国家，疯子杀人，是不需要偿命的。”
“想不到你这疯子，见识还颇广？”王妃与王爷相视一笑，对连三说道，“连三，还不快叫官府来拿人？”
一旁的默默实在是看不下去，便站出来比比划划，将她看到的一五一十地比划出来。
比划完了，默默指着连三，旁人看不明白，扶苏却完全能理解默默想说的究竟是什么。
“你这哑巴，在这里捣什么乱啊？”连三一把抓住默默指着他的那只手腕，将她拉到一边，愤愤地甩开。
默默气呼呼地扬起满脸怒火的脸，连三低声说道：“你干什么？你能不能不要说话？不要捣乱啊？！”
她本是个哑巴，何时说过话呢？
连管事，你到底是记得默默？还是记不得？
默默一脸委屈，只恨自己不能开口说话。
“你这是心虚了吧？”扶苏冷笑一声，走到连三面前，说道，“我这丫鬟刚刚告诉我，这一切并非偶然。是你，前面抬脚绊倒这小妾，后面硬要抓着她撞上我手里的簪子。这一切，根本就是你计划好的一场谋杀！”
“住口！”敬王妃忽然上前来，甩手给了扶苏一巴掌，“你这疯子，杀人不认罪，还在这里胡搅蛮缠！念在长公主的面子，本不想送你见官。早听闻你疯疯癫癫，看来只是没有得到真正的教训......”
“王妃息怒！”晓兰忽然跪地磕头，向王妃求情，“我家小姐心智不全，自小便举止怪异。她这般说辞，定是害怕见官受罚，求王妃网开一面，放过我家小姐！”
“哼！”王妃冷哼一声，看了眼敬王，忧心地说，“这可是阿离最宠爱的小妾，就这样死于非命......回头阿离不知要如何哭闹呢！”
阿离？
扶苏一阵沉思，先前来求见阿离，侍卫竟说府上根本没有阿离这个人。
“启禀王妃，公子一早就在闹着吃糖葫芦，哭闹了许久，不买回来就不起床。连三正要去买，就遇到了这事。”连三忽然上前，对王妃说道。
“那还不快去！”王妃略微嗔怒，命连三快些去给阿离买糖葫芦。
经过默默身边时，连三驻了驻足，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默默一脸怒意地将脸扭向一边，待他离去，又忍不住偷偷瞟上两眼。
扶苏总觉得这几个人有些怪怪的，眼神碰撞之间，似乎在交谈着什么。
“好了好了！敬王爷，反正人已经死了，不如私了如何？”扶苏眼珠一转，对敬王说道。
敬王与敬王妃对视一番，随后微微一笑，应道：“小姐想要如何私了？”
“你这人真奇怪！”扶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你是受害方，反倒来问我这个犯事的如何私了？你可真是奇怪！你们府上的人都奇怪！不，我看你们整个敬王府，上上下下，都很奇怪！”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王妃问道。
“我......”扶苏刚想作答，但想起之前是冒充左清浼的身份，而与阿离的私交，又无人知晓。因此，硬是将已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没什么。”扶苏说道，“你们想要多少银两？”
“你的意思是，用银两来了解此事？”王妃脸上总带着一抹笑，令扶苏感到不解，“既然银两换不了一只羊的性命，那你凭什么认为，银两，可以换得了我敬王府小妾的性命？”
“......”扶苏无言以对，心虚地说道，“可她是恶意杀害，我是无心之举......”
扶苏暗暗观察敬王夫妇的神情，这两夫妻葫芦里不知道卖的是什么药。
“那就一千两，小姐，赶快拿钱来啊！”敬王与敬王妃对视后，忽然开口对扶苏说道。
“你这是讹人！”扶苏急躁地说道，“就这等货色的小妾，我一千两给你买一百个！”
“诶！重要的是，我们家阿离喜不喜欢？”敬王笑着与王妃一番对视，似乎是在说，就是要故意为难你，你又能如何？
“小姐拿不出也无碍，小姐还有另外一个选择。”王妃附和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