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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不在我的面前出现,不打电话,不发短信,就当世界上没有我。”
丁晨夕别开脸,不看孟祁岳,以免自己于心不忍。
孟祁岳的唇畔噙着苦涩的笑意:“过去三年,我确实这样做了,可是没有成功,我不想再浪费时间,我只想这样抱着你。”
感情的事谁又说得清。
丁晨夕冷静的推了推他:“起来,我们聊一下。”
“嗯。”
孟祁岳翻身躺在丁晨夕的身侧,望着水晶灯,那些年形单影只的过往如洪水般涌入脑海。
他不想再继续那样了无生趣的日子,回想起来也觉得孤苦。
“我认为男人应该有责任感,有担当,陆小姐是真心爱你,她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你不能对不起她,人不能见一个爱一个,你现在爱我,以后还会爱上别人,可是与你相携到老的只有一个人。”
孟祁岳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丁晨夕叹道:“好好珍惜陆小姐,别等失去了才后悔。”
“你希望我娶她?”
孟祁岳的喉咙酸涩:“真心话?”
“对,真心话,说我矫情也好,说我不识好歹也罢,我真心觉得你应该和陆小姐结婚,你们在一起这么多年,应该有个圆满的结局。”
丁晨夕语重心长的说:“你知道我并不爱你,因为寂寞因为无助想找个依靠,试过之后才知道我和你并不合适,你不是我要找的那个人。”
“不合适……”
孟祁岳憋屈的问:“你认为谁合适,裴荆南?”
“对,就是荆南,没有人可以取代他在我心目中的位置。”
丁晨夕嘴硬,不愿承认她这些日子总是会时不时的想起孟祁岳,但就算她喜欢他又能怎样,另一个女人比她更需要孟祁岳。
她离开孟祁岳一样好好的,但陆霏霏却离不开他。
泥足深陷之前全身而退,痛苦才能降到最低。
孟祁岳许久没说话,丁晨夕以为他睡着了,侧头一看,他正盯着水晶灯发呆。
“起来把衣服穿上,待会儿开锁的就要来了。”
丁晨夕坐起身,看着将两人锁在一起的手铐,唇角一弯,锁得住人,锁不住心,她和孟祁岳不可能在一起。
孟祁岳的体温渐渐恢复正常,慢条斯理的穿上汗涔涔的衬衫,裤子脱在浴室湿透了没办法穿。
“现在去我房间拿裤子穿。”
“嗯。”
丁晨夕异议。
孟祁岳上身穿浅绿色的衬衫,下半身围白浴巾,本应该滑稽的造型但因为人长得帅而毫无违和感。
打开房门,孟祁岳看到走廊没人才出去,丁晨夕小心翼翼的跟在他的身后,紧张得直冒冷汗。
孟祁岳拿着房卡正准备开门,突然窜出一群人,手里拿这摄像机,话筒等物件,孟祁岳心头一凛,迅速打开房门拖着丁晨夕冲了进去。
门关上的一瞬间,外面挤满了人。
有人拍门,有人喊:“孟总,孟总,请问您能回答我们几个问题吗?”
“孟总,传闻您买下城东的那片地是为了建价格低廉的经济型房产,建成之后是否会对滨城的总体房价造成冲击?”
“城东那片地价格不菲,修建经济性房产能收回成本吗?”
“孟总,您这次来滨城是为该项目最最后的评估吗?”
门外的记者七嘴八舌,孟祁岳不予理会,渐渐没了声音。
他穿上裤子,和丁晨夕并排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两人都想着自己的心事,没有说话,也没将电视播放的内容看入眼。
“糟了!”
丁晨夕突然一拍脑门,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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