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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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他杜思江！”郭青山皱着眉头，低声自语。同时，身旁的几位首座，和与他差不多同时拜入九华山的弟子，也认出了他来。
“好你个北冥王，竟然敢伤害我师兄！”还没等众人有所反应，赵南箫已经落到杜思江的身旁，装模作样地查看他的伤势。
“师尊……弟子……弟子失手被擒。让北冥王和了无秃驴，用手段套出了这些事情，连累两位师尊了，还请您老责罚！”
装作身受重伤的杜思江，一把推开赵南箫，冲着青牛精和龙天苜两人不断叩首。
“杜思江，为师确实该好好责罚你啊！”青牛精先是摆出一副心疼的模样，接着转而严厉道：“我只是让你二人，去将天阳真人的灵气吸走，让他变成一个废人，也算报了当年的仇恨了。可你们……可你们为何会出手杀了天阳？要不是这样，北冥王和了无长老，怎会将你擒住？”
因为天阳真人和木惊宇的关系，北冥王迅速控制着青牛精，率先说出他并未同意杜思江和赵南箫击杀天阳真人的事情，免得会让木惊宇心生怨恨。
赵南箫慌忙解释道：“师尊，您老误会了！我和师兄，虽然心中怨恨天阳真人，可谨遵您老的命令，没有将其杀死。而是临到最后，天阳真人自闭心脉而死啊！”
“南箫，你此话当真？”青牛精故意撇了一眼木惊宇，见他果然眉头紧皱，接着说道：“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况，你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遵命！”赵南箫站起身，看着全都紧盯住自己的九华山众弟子，缓缓说道：“郭青山，实不相瞒，两位师尊本不愿我们出手对付天阳真人，奈何经不住我和师兄苦苦相求，还保证不伤害他的性命，才勉强答应。”
“只是，因为我不甚露出混灵珠，让天阳真人看破了我的身份，师兄不得已下本要将他体内的灵气吸光，然后击晕天阳真人，免得暴露我们身份。”
“却没想到，天阳真人为了将我们的身份传递给你们知晓，不惜用尽最后的灵气。先是在身下留了牛、龙两字，又在手心中留下二、三两字。”
“要不是我和师兄，谨遵师尊的命令，岂会让天阳真人得逞？可也正是因此，天阳真人没能死在我们手中，而是死在自己的手中！”
北冥王早就从韩松青的口中，知道了天阳真人留下二、三两字的情况。这会儿利用赵南箫说出来，将事情真真假假的揉合到一起说出来，顿时让众人搞不清楚了。
“天阳真人啊天阳真人！”杜思江恨声道：“你当时不相信我们师兄弟，会留你一条性命。最终却死在自己手中，也算解了我心头之恨了！”
九华山弟子再次哗然，纷纷议论出声。按照他们两人所言，有十足的动机会杀了天阳真人。可是，因为青牛精和龙天苜，与木惊宇和毕芸之间的关系，又不会真的下死手。所以，对赵南箫和杜思远的话，还是有几分相信的。
当然了，除了这些弟子外，郭青山等人还是不敢相信。但若是两人是奉了北冥王和了无长老的命令……以眼下的情况来看，确实有些说不通啊。
“郭青山，你还有何话可问？”北冥王说道：“当然了，你肯定会说，他们全都是在我的控制下，才会颠倒黑白，用假话哄骗你们。可是……”
北冥王扫视一圈道：“如今，我和了无大师就站在你们面前，不管是你郭青山，还是云阳、九阳，以及太二、南宫静秋，亦或者七绝书生，可曾发现我们控制他们六人的迹象？”
北冥王说得不错。他和了无长老的修为虽高，躲在暗处尚有控制青牛精六人的可能。但当着所有人的面，尤其是七绝书生这等强者在场，岂能做到无声无息呢？
“你们不相信北冥王和了无长老，我月梦箫一百个相信！”七绝书生忽然站出来道：“你们总不能认为，连我也早知真相，是他们两人一伙的吧！”
众人沉默。要说七绝书生早知详情，相信的人更少了。
“七绝前辈，您老别慌着下定论啊！”木惊宇急道：“能否让晚辈多问几句，然后再做出判断呢。”
七绝书生恼怒的一抚衣袖道：“木惊宇，事到如今你还好维护他们两人吗！好！好好好，我就多听你问两句，如果还不能证明的话……就别怪我不念旧情了！”
其实到了现在，木惊宇也对先前的判断有些不仔细了。可一旦认定了青牛精和龙天苜是黑衣人的话，那双方免不了恶战一场。
不管是谁死在对方手中，这怨仇就算借下了，难以化解。而且，真正躲在幕后的黑衣人，岂不是真的成为渔翁，坐收渔利了！
深吸一口气，木惊宇沉声道：“牛爷爷、龙长老，惊宇暂且相信你们的话。可我想知道，医仙和我师尊酒鬼，真的……真的是死在你们手中吗！”
“哎……惊宇，其实爷爷和龙长老……”青牛精还没说完，木惊宇忽然打断道：“不对！不对！”
“要说杜思江、赵南箫、云胜和杨星河四人，是因为一些原因怨恨师祖爷爷和通玄上人的话。那她洛冰凝……”
木惊宇伸手指向洛冰凝道：“她身为医仙前辈的二弟子，根本没受冤屈，岂会任由您和龙长老击杀医仙前辈，还甘心拜入你们门下？”
木惊宇突然抓到了事情的关键，转身指着北冥王和了无长老说道：“所以，你们才是真正的黑衣人！你们用了不知道何种方法，能瞒过所有人，继续控制牛爷爷和龙长老，以及他们四人，编造了这些弥天大谎！”
木惊宇是想到，虽然他和医仙，以及座下的三个弟子相处的时间不多。但他心中清楚，只有三弟子万道全，因为医仙不重视自己，而暗中和丹魔联手。
若是将洛冰凝换成万道全的话，倒能让木惊宇相信几分。
“木惊宇，既然你把话说到这里了……”洛冰凝沉声道：“我就把此事的真相，全都告诉你吧。”
“恩？”木惊宇一愣：“难道说……我猜错了吗？”
“你当然猜错了。”洛冰凝说道：“对于药王谷中的事情，我不再多言，想必大家都清楚了。可是后来发生的事情，你们谁都没有料想到。”
洛冰凝闭上双目，北冥王早将言语传入她的脑中，再次睁开双目，洛冰凝将看似真相的谎言，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了一遍。
在洛冰凝的叙述中，开始的经过没有变化。依旧是丹魔在北冥王的支持下，和丹魔内外勾结，妄想通过比试，得到医仙手中那上半部的医书。
可当讲述到，黑衣人忽然出现，要杀掉医仙和万道全时，故事的走向陡然变了。
据她所言，修得魔道功法的青牛精和龙天苜两人，当知道木惊宇从山谷逃出后，一直躲在暗处保护。
直到发现丹魔要在枯骨魔君的帮助，突袭药王谷后，担心木惊宇的安危，不得不化身黑衣人，带领四个弟子悄悄潜入。
本想替他们赶走丹魔和一众妖冥殿精怪，但发现木惊宇尚在其中。无奈下，考虑到木惊宇还因为九黎部族的陷害，被正道误会后，需要他们躲在暗处慢慢调查。担心这样一来，会乱了计划，再难躲在暗处慢慢调查，只好作罢。
但是，又考虑到医仙和酒鬼两人的修为高深，又和木惊宇的关系匪浅。经过深思熟虑后，两人立刻改变主意。
一方面想让当时的杜思远、赵南箫、云胜和杨星河四人，联手引开酒鬼。同时龙天苜出手，挡下了枯骨魔君等人。而青牛精吗，则寻着医仙丈天尺的气息，找到了密室。
所以，才有了木惊宇所见到的一切。青牛精本意是将医仙和幡然醒悟的万道全带走，奈何木惊宇当时也在密室，不愿暴露自身，才会用黑衣遮面。
却没想到，会引起三人的误会。医仙本就心中剧毒，还以为黑衣人是来杀他的，当然和万道全拼死抵挡了，才会让木惊宇悟以为，黑色衣衫下青牛精的动机。
而外面的四个弟子，同样面临一样的问题。不便表明真实身份下，遭到了酒鬼的全力抵挡。最后，只能任由青牛精找到密室，将木惊宇带走。同时以为，医仙是被黑衣人所杀。
可惜的是，青牛精在木惊宇刚一离开，马上扯下面巾要救下医仙，奈何医仙先是身中剧毒，又拼死抵挡，情况岌岌可危！
青牛精接着查看万道全和骆冰凝的情况，发现万道全早在替医仙阻挡自己的时候，被失手杀掉了，只救回了洛冰凝。
发现犯下大错的青牛精，拼命想要吊住医仙的性命。可他不懂医术，加上因为太过着急，反而控制不住魔道功法，吸取了医仙体内本就不多的灵气。
无奈下，青牛精马上离开密室，命令杜思远四人先拦下酒鬼，请他想办法救回医仙。
却不料，酒鬼对四人的戒备心极强。加上太二真人率人赶到，不问青红皂白地拦下他们。造成木惊宇所见到的情况，几人在太二真人的全力围攻下，渐渐不支的情况。
等青牛精赶到后，发现太二真人带人继续拦下几人。而酒鬼、木惊宇和转到朝着小城临锦飞去。情急之下，青牛精来不及出声示警，追着两人的身影赶到。
也正是因为他的气息四散，让体内的魔道功法不受控制地溢出。加上酒鬼和木惊宇两人，先入为主地认为，青牛精是来追杀两人的，导致酒鬼护着木惊宇，和青牛精狠狠地斗在一处。
酒鬼的修为自不用说，神知境界的灵气全开，青牛精岂敢收手？结果吗，自然如木惊宇所见，短短一个交手的瞬间，酒鬼已然给青牛精击得倒飞而回，让木惊宇以为他死在了黑衣人手中。
“不可能！不可能！”木惊宇听洛冰凝说完事情的经过，以及青牛精的补充，不敢置信的喃喃自语，最后怒吼出声：“洛冰凝，你少骗瞎话哄骗我了。师尊和医仙前辈死在黑衣人的手中，是我亲眼所见，岂能任你改变事实！”
“惊宇！”青牛精大声呵斥道：“我知道你不会相信。但洛冰凝所言句句属实！爷爷的本意不是杀掉医仙和酒鬼，全是误会所造成的！”
“而且，当你被太二真人救走后，马上告诉了医仙和酒鬼真相。奈何二人受伤太重，支撑不到我将你找回。最后……最后留下遗言，让我吸取了灵气，同时嘱咐我保护好你，最终死在药王谷！”
“若非是爷爷考虑不周，也不会造成这番后果。你要是恨意难消，就冲着爷爷来吧！”
“果然是他杜思江！”郭青山皱着眉头，低声自语。同时，身旁的几位首座，和与他差不多同时拜入九华山的弟子，也认出了他来。
“好你个北冥王，竟然敢伤害我师兄！”还没等众人有所反应，赵南箫已经落到杜思江的身旁，装模作样地查看他的伤势。
“师尊……弟子……弟子失手被擒。让北冥王和了无秃驴，用手段套出了这些事情，连累两位师尊了，还请您老责罚！”
装作身受重伤的杜思江，一把推开赵南箫，冲着青牛精和龙天苜两人不断叩首。
“杜思江，为师确实该好好责罚你啊！”青牛精先是摆出一副心疼的模样，接着转而严厉道：“我只是让你二人，去将天阳真人的灵气吸走，让他变成一个废人，也算报了当年的仇恨了。可你们……可你们为何会出手杀了天阳？要不是这样，北冥王和了无长老，怎会将你擒住？”
因为天阳真人和木惊宇的关系，北冥王迅速控制着青牛精，率先说出他并未同意杜思江和赵南箫击杀天阳真人的事情，免得会让木惊宇心生怨恨。
赵南箫慌忙解释道：“师尊，您老误会了！我和师兄，虽然心中怨恨天阳真人，可谨遵您老的命令，没有将其杀死。而是临到最后，天阳真人自闭心脉而死啊！”
“南箫，你此话当真？”青牛精故意撇了一眼木惊宇，见他果然眉头紧皱，接着说道：“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况，你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遵命！”赵南箫站起身，看着全都紧盯住自己的九华山众弟子，缓缓说道：“郭青山，实不相瞒，两位师尊本不愿我们出手对付天阳真人，奈何经不住我和师兄苦苦相求，还保证不伤害他的性命，才勉强答应。”
“只是，因为我不甚露出混灵珠，让天阳真人看破了我的身份，师兄不得已下本要将他体内的灵气吸光，然后击晕天阳真人，免得暴露我们身份。”
“却没想到，天阳真人为了将我们的身份传递给你们知晓，不惜用尽最后的灵气。先是在身下留了牛、龙两字，又在手心中留下二、三两字。”
“要不是我和师兄，谨遵师尊的命令，岂会让天阳真人得逞？可也正是因此，天阳真人没能死在我们手中，而是死在自己的手中！”
北冥王早就从韩松青的口中，知道了天阳真人留下二、三两字的情况。这会儿利用赵南箫说出来，将事情真真假假的揉合到一起说出来，顿时让众人搞不清楚了。
“天阳真人啊天阳真人！”杜思江恨声道：“你当时不相信我们师兄弟，会留你一条性命。最终却死在自己手中，也算解了我心头之恨了！”
九华山弟子再次哗然，纷纷议论出声。按照他们两人所言，有十足的动机会杀了天阳真人。可是，因为青牛精和龙天苜，与木惊宇和毕芸之间的关系，又不会真的下死手。所以，对赵南箫和杜思远的话，还是有几分相信的。
当然了，除了这些弟子外，郭青山等人还是不敢相信。但若是两人是奉了北冥王和了无长老的命令……以眼下的情况来看，确实有些说不通啊。
“郭青山，你还有何话可问？”北冥王说道：“当然了，你肯定会说，他们全都是在我的控制下，才会颠倒黑白，用假话哄骗你们。可是……”
北冥王扫视一圈道：“如今，我和了无大师就站在你们面前，不管是你郭青山，还是云阳、九阳，以及太二、南宫静秋，亦或者七绝书生，可曾发现我们控制他们六人的迹象？”
北冥王说得不错。他和了无长老的修为虽高，躲在暗处尚有控制青牛精六人的可能。但当着所有人的面，尤其是七绝书生这等强者在场，岂能做到无声无息呢？
“你们不相信北冥王和了无长老，我月梦箫一百个相信！”七绝书生忽然站出来道：“你们总不能认为，连我也早知真相，是他们两人一伙的吧！”
众人沉默。要说七绝书生早知详情，相信的人更少了。
“七绝前辈，您老别慌着下定论啊！”木惊宇急道：“能否让晚辈多问几句，然后再做出判断呢。”
七绝书生恼怒的一抚衣袖道：“木惊宇，事到如今你还好维护他们两人吗！好！好好好，我就多听你问两句，如果还不能证明的话……就别怪我不念旧情了！”
其实到了现在，木惊宇也对先前的判断有些不仔细了。可一旦认定了青牛精和龙天苜是黑衣人的话，那双方免不了恶战一场。
不管是谁死在对方手中，这怨仇就算借下了，难以化解。而且，真正躲在幕后的黑衣人，岂不是真的成为渔翁，坐收渔利了！
深吸一口气，木惊宇沉声道：“牛爷爷、龙长老，惊宇暂且相信你们的话。可我想知道，医仙和我师尊酒鬼，真的……真的是死在你们手中吗！”
“哎……惊宇，其实爷爷和龙长老……”青牛精还没说完，木惊宇忽然打断道：“不对！不对！”
“要说杜思江、赵南箫、云胜和杨星河四人，是因为一些原因怨恨师祖爷爷和通玄上人的话。那她洛冰凝……”
木惊宇伸手指向洛冰凝道：“她身为医仙前辈的二弟子，根本没受冤屈，岂会任由您和龙长老击杀医仙前辈，还甘心拜入你们门下？”
木惊宇突然抓到了事情的关键，转身指着北冥王和了无长老说道：“所以，你们才是真正的黑衣人！你们用了不知道何种方法，能瞒过所有人，继续控制牛爷爷和龙长老，以及他们四人，编造了这些弥天大谎！”
木惊宇是想到，虽然他和医仙，以及座下的三个弟子相处的时间不多。但他心中清楚，只有三弟子万道全，因为医仙不重视自己，而暗中和丹魔联手。
若是将洛冰凝换成万道全的话，倒能让木惊宇相信几分。
“木惊宇，既然你把话说到这里了……”洛冰凝沉声道：“我就把此事的真相，全都告诉你吧。”
“恩？”木惊宇一愣：“难道说……我猜错了吗？”
“你当然猜错了。”洛冰凝说道：“对于药王谷中的事情，我不再多言，想必大家都清楚了。可是后来发生的事情，你们谁都没有料想到。”
洛冰凝闭上双目，北冥王早将言语传入她的脑中，再次睁开双目，洛冰凝将看似真相的谎言，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了一遍。
在洛冰凝的叙述中，开始的经过没有变化。依旧是丹魔在北冥王的支持下，和丹魔内外勾结，妄想通过比试，得到医仙手中那上半部的医书。
可当讲述到，黑衣人忽然出现，要杀掉医仙和万道全时，故事的走向陡然变了。
据她所言，修得魔道功法的青牛精和龙天苜两人，当知道木惊宇从山谷逃出后，一直躲在暗处保护。
直到发现丹魔要在枯骨魔君的帮助，突袭药王谷后，担心木惊宇的安危，不得不化身黑衣人，带领四个弟子悄悄潜入。
本想替他们赶走丹魔和一众妖冥殿精怪，但发现木惊宇尚在其中。无奈下，考虑到木惊宇还因为九黎部族的陷害，被正道误会后，需要他们躲在暗处慢慢调查。担心这样一来，会乱了计划，再难躲在暗处慢慢调查，只好作罢。
但是，又考虑到医仙和酒鬼两人的修为高深，又和木惊宇的关系匪浅。经过深思熟虑后，两人立刻改变主意。
一方面想让当时的杜思远、赵南箫、云胜和杨星河四人，联手引开酒鬼。同时龙天苜出手，挡下了枯骨魔君等人。而青牛精吗，则寻着医仙丈天尺的气息，找到了密室。
所以，才有了木惊宇所见到的一切。青牛精本意是将医仙和幡然醒悟的万道全带走，奈何木惊宇当时也在密室，不愿暴露自身，才会用黑衣遮面。
却没想到，会引起三人的误会。医仙本就心中剧毒，还以为黑衣人是来杀他的，当然和万道全拼死抵挡了，才会让木惊宇悟以为，黑色衣衫下青牛精的动机。
而外面的四个弟子，同样面临一样的问题。不便表明真实身份下，遭到了酒鬼的全力抵挡。最后，只能任由青牛精找到密室，将木惊宇带走。同时以为，医仙是被黑衣人所杀。
可惜的是，青牛精在木惊宇刚一离开，马上扯下面巾要救下医仙，奈何医仙先是身中剧毒，又拼死抵挡，情况岌岌可危！
青牛精接着查看万道全和骆冰凝的情况，发现万道全早在替医仙阻挡自己的时候，被失手杀掉了，只救回了洛冰凝。
发现犯下大错的青牛精，拼命想要吊住医仙的性命。可他不懂医术，加上因为太过着急，反而控制不住魔道功法，吸取了医仙体内本就不多的灵气。
无奈下，青牛精马上离开密室，命令杜思远四人先拦下酒鬼，请他想办法救回医仙。
却不料，酒鬼对四人的戒备心极强。加上太二真人率人赶到，不问青红皂白地拦下他们。造成木惊宇所见到的情况，几人在太二真人的全力围攻下，渐渐不支的情况。
等青牛精赶到后，发现太二真人带人继续拦下几人。而酒鬼、木惊宇和转到朝着小城临锦飞去。情急之下，青牛精来不及出声示警，追着两人的身影赶到。
也正是因为他的气息四散，让体内的魔道功法不受控制地溢出。加上酒鬼和木惊宇两人，先入为主地认为，青牛精是来追杀两人的，导致酒鬼护着木惊宇，和青牛精狠狠地斗在一处。
酒鬼的修为自不用说，神知境界的灵气全开，青牛精岂敢收手？结果吗，自然如木惊宇所见，短短一个交手的瞬间，酒鬼已然给青牛精击得倒飞而回，让木惊宇以为他死在了黑衣人手中。
“不可能！不可能！”木惊宇听洛冰凝说完事情的经过，以及青牛精的补充，不敢置信的喃喃自语，最后怒吼出声：“洛冰凝，你少骗瞎话哄骗我了。师尊和医仙前辈死在黑衣人的手中，是我亲眼所见，岂能任你改变事实！”
“惊宇！”青牛精大声呵斥道：“我知道你不会相信。但洛冰凝所言句句属实！爷爷的本意不是杀掉医仙和酒鬼，全是误会所造成的！”
“而且，当你被太二真人救走后，马上告诉了医仙和酒鬼真相。奈何二人受伤太重，支撑不到我将你找回。最后……最后留下遗言，让我吸取了灵气，同时嘱咐我保护好你，最终死在药王谷！”
“若非是爷爷考虑不周，也不会造成这番后果。你要是恨意难消，就冲着爷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