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有霍云凡在，一切麻烦都是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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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云凡霸气的话，震得在场的人愣愣地，说不出话来。
“用一个非专业人员做替身，刘导，这是你的拍戏风格么？”
刘导一时没吭声，霍云凡继续沉声问。
“云凡，你误会了，刘导这么做，是因为乔然侧脸长得跟我很像。”
傅文雅适时出声，为了缓解场面的尴尬，她笑着拉了拉霍云凡，指着我说，“你看，是不是很像，我以前居然没发觉。”
边说着，傅文雅边向霍云凡展示她的侧脸。
霍云凡只随意地扫了一眼，并没有发表任何评论。
“云凡，你怎么都不惊讶，难不成你早就发现了？”
见霍云凡脸色平静，傅文雅有意无意地试探他。
霍云凡没有出声，倒是跟他身后的安辰惊讶道：“是吗，让我看看。”
安辰饶有兴味地看了看傅文雅，又对比着看了看我后，面露疑惑道：“哪里像了，我怎么一点都没看出来？”
说完，安辰朝我眨了眨眼睛，继续说：“还有，这又不是什么打戏，扇两个巴掌就要用替身，你这演员未免也太不称职了吧。”
傅文雅脸上尴尬之色一闪而过，不自然地解释道，“我是怕脸肿了，影响后面的拍摄。”
安辰毫不留情地嗤笑道：“放心，我们盛世给演员配备的向来都是最好的医疗团队，你要是需要话，我马上让人过来。”
区区一个内场戏，根本用不着医务组，要是安辰真的因此把人叫来，那传出去，大家只会说傅文雅矫情。
傅文雅被安辰堵得说不出话来，只好向霍云凡讨安慰。
“好了，你们继续拍吧，我找乔然有事。”
听霍云凡说找我有事，我连忙走了过去。
傅文雅不情不愿地离开，自己上场。
“小然然，你没事吧。”
安辰看了看我右侧的脸颊，噌噌了两声，“这脸都红了，赶紧地跟我们回办公室上点药，不然肿起来就影响市容了。”
我郁闷地瞪了眼安辰，用手捂了捂脸，有些不好意思让霍云凡看。
回了办公室，安辰拿来药箱放在茶几上。
我坐在沙发上，霍云凡拿下我捂着的手，关切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
原本就火辣辣的脸，被他看得更加发烫。
“你就是这么参加比赛的？”
霍云凡皱眉，语气有些不悦。
这事，我本就觉得憋屈，这会儿被他这么一说，心里更加不爽。
我气得张口，刚吐出一个字，却因为牵动了面部肌肉，而痛得嘶了嘶嘴。
“别说话。”
霍云凡打开药箱，指使安辰去洗手间拧了条湿毛巾过来。
他拿着毛巾小心翼翼地在我脸上冷敷，冰凉的触感让我火辣的脸瞬间舒服了许多。
上药的时候，我问霍云凡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他接了电话冲冲忙忙出去，是不是工地上的事出了问题。
“你说的没错，工地上是出事了。”
安辰替霍云凡开口，说今天中午的时候，有一伙人去工地上闹事。
那些人自称是受伤工人的家属，找工地负责人讨要说法来了。
现场本就有媒体在明察暗访，正好不愁没事情报导，他们一出现，顿时被媒体层层围了起来。
听到这儿，我忍不住急问，“怎么会这样，消息都泄露了么？”
霍云凡明明都做好了准备，这家属又突然冒了出来，这背后人的手段真是层出不穷。
“别担心。”
安辰安慰我，说那些是没有受伤的工人家属，被人煽动以为自己的家人出事了，并不知道具体内情。
幕后黑手这么做，是想逼工地上把知情的人放出来，这样他们才好从知情的那些人里面下手。
“那现在怎么样，他们还在闹吗？”
“我们报了警，警察已经把那些闹事的人都拘留起来了。”
安辰说了许多，有些渴，便从沙发上起身倒了杯水，咕噜咕噜地喝完，又续满杯后走了回来。
“警察现在在调查他们的消息是哪儿来的，不过，我看也问不出什么来。”
霍云凡帮我把药敷好后，收拾好药箱，重新放回原位。
我问，“要是他们被放出来后，还去闹，怎么办？”
“不会。”
安辰说，他已经让人安排那些工人在他的人监督下，打电话给家人报平安。
“对了，你下午有没有遇见什么不对劲的事？”
我摇了摇头，说没有。
“还有，你手机别离身，刚才给你打电话一直没人接，差点没把云凡急死。”
原来他们之所以一回来就去片场，就是因为联系不上我，担心我出事了。
听了安辰的形容，我下意识地看了看霍云凡。
他正朝安辰瞪了眼，似乎是在怪他多嘴。
知道霍云凡这么紧张我的安危，我心里像吃了蜜般发甜。
见我傻笑，霍云凡用手戳了戳我的额头，“以后别这么傻，这种替身的事别做。”
我点了点头，又忍不住问霍云凡，“你觉得我跟傅文雅像么？”
这问题，就像一根刺，哽在我心里整个下午。
我特意照了照镜子，左看右看。
“刚叫你别犯傻，怎么又问这种傻问题。”
霍云凡瞥了我一眼，没有正面回答。
他说我傻，可这种问题即便知道很傻，我还是想问个清楚明白。
只有得到他亲口回答，我心里才安心。
“小然然，你问这做什么，刚我不是说了，你们一点都不像。”
我挥挥手，让安辰别捣乱。
我问的是霍云凡，他怎么看对我来说并不重要。
安辰气得靠在沙发里，翘起二郎腿，等着看好戏。
我继续追问，终于霍云凡叹了口气，认真看着我说，“乔然，你听好了，不管别人怎么说，你是你，傅文雅是傅文雅，你们两个截然不同。问这种问题，纯粹是你自寻烦恼，你明白吗。”
霍云凡发光的眼神，像是看进了我心里。
他知道我在担心什么，这回答听着还不错，我深陷进他的视线。
“哎，受不了你们了，请考虑下我的感受好么。”
深陷在沙发里的安辰出声抱怨，我忙撇开眼。
霍云凡这个妖孽，刚才要不是安辰及时出声，我差点就抱上去了。
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快收工了，我跟霍云凡说我要去趟片场。
安辰让我快去快回，晚上一起吃饭。
我点点头，“那我叫上苏莫染。”
去片场的途中，我接了个电话。
是徐静打来的，她说医生检查过，说老乔可以出院了。
听到这消息，我很高兴，问她准备什么时候出院。
“就明天吧，我跟你爸商量过，他早就呆不住了，恨不得现在就回家。”
电话里，我听见老乔嚷嚷着要出院的声音。
我笑着说，“行，那我明天早上过来。”
“不用，你忙你的，磊磊会过来接我们。倒是明天晚上，你回家吃饭吧，一家人好久没一起吃顿饭了。”
我愣了愣，问徐静，“吴磊，出来了？”
“对呀，昨天出来的，怎么，你不知道么？”
“没，我知道他这两天出来，就是不知道具体哪天。”
“哎，磊磊这回出来，瘦了很多，看着人也憔悴了不少。一出来就忙公司的事，你有空劝劝他，公司的事慢慢来，身体要紧。”
一说道吴磊的事，徐静就开始絮絮叨叨。
“妈，我——”
我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说。
吴磊跟我已经是过去式了，现在我都不知道我们两人见面后，还能不能好好说话。
“哎，你看我，又忘了。”
电话那头的徐静似乎反应过来了什么，叹了口气，“就这样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别忘了回家吃饭。”
我应声，结束了通话。
到了片场，导演正在拍最后一个镜头，我在一旁等了会儿。
收工后，我把傅文雅的首饰还到道具组，便去找苏莫染。
苏莫染见到我，先看了看我的脸，又恨铁不成钢地说了我两句。
我保证说，下次再也不会同意了，她才歇了下来。
回办公室的路上，苏莫染见我表情有些不对，关心地问我怎么了。
见我没有回答，用手在我眼前挥了挥。
我拍开她的手，叹了口气说，“吴磊出来了。”
“什么，这个渣男出来了，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
“好啊，别让我看到他，见一次我打一次。”
苏莫染边说，边作势撩了撩袖子。
看她那副准备跟人干架的姿势，逗趣极了，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好了，别烦心了，他出来就出来呗，反正你们早就签了离婚协议了，到时候把证一领，就一拍两散，跟他就再没瓜葛了。”
我皱了皱眉道：“就怕没那么简单。”
“怕什么，你现在有霍老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切麻烦都是浮云。”
我心里想的并不乐观，不过看苏莫染说的好像也有些道理，笑笑不再去想。
坐安辰的车去吃饭，他们似乎选了一个挺隐秘的地方。
车子开了将近四十分钟，才到了地方。
是近郊的一出餐厅，下了车，路上也没见着几个人。
苏莫染挽着我的手，说笑着走进包厢。
看到包厢里坐着的人时，她顿了顿，说话的声音停了下来。
原以为今晚就我们四个人吃饭，没想到梁牧也在。
我有些意外，皱眉朝霍云凡看了眼，事先他并没有告诉我。
“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你们先吃吧。”
苏莫染松开我的手，转身欲往门外走。
霍云凡霸气的话，震得在场的人愣愣地，说不出话来。
“用一个非专业人员做替身，刘导，这是你的拍戏风格么？”
刘导一时没吭声，霍云凡继续沉声问。
“云凡，你误会了，刘导这么做，是因为乔然侧脸长得跟我很像。”
傅文雅适时出声，为了缓解场面的尴尬，她笑着拉了拉霍云凡，指着我说，“你看，是不是很像，我以前居然没发觉。”
边说着，傅文雅边向霍云凡展示她的侧脸。
霍云凡只随意地扫了一眼，并没有发表任何评论。
“云凡，你怎么都不惊讶，难不成你早就发现了？”
见霍云凡脸色平静，傅文雅有意无意地试探他。
霍云凡没有出声，倒是跟他身后的安辰惊讶道：“是吗，让我看看。”
安辰饶有兴味地看了看傅文雅，又对比着看了看我后，面露疑惑道：“哪里像了，我怎么一点都没看出来？”
说完，安辰朝我眨了眨眼睛，继续说：“还有，这又不是什么打戏，扇两个巴掌就要用替身，你这演员未免也太不称职了吧。”
傅文雅脸上尴尬之色一闪而过，不自然地解释道，“我是怕脸肿了，影响后面的拍摄。”
安辰毫不留情地嗤笑道：“放心，我们盛世给演员配备的向来都是最好的医疗团队，你要是需要话，我马上让人过来。”
区区一个内场戏，根本用不着医务组，要是安辰真的因此把人叫来，那传出去，大家只会说傅文雅矫情。
傅文雅被安辰堵得说不出话来，只好向霍云凡讨安慰。
“好了，你们继续拍吧，我找乔然有事。”
听霍云凡说找我有事，我连忙走了过去。
傅文雅不情不愿地离开，自己上场。
“小然然，你没事吧。”
安辰看了看我右侧的脸颊，噌噌了两声，“这脸都红了，赶紧地跟我们回办公室上点药，不然肿起来就影响市容了。”
我郁闷地瞪了眼安辰，用手捂了捂脸，有些不好意思让霍云凡看。
回了办公室，安辰拿来药箱放在茶几上。
我坐在沙发上，霍云凡拿下我捂着的手，关切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
原本就火辣辣的脸，被他看得更加发烫。
“你就是这么参加比赛的？”
霍云凡皱眉，语气有些不悦。
这事，我本就觉得憋屈，这会儿被他这么一说，心里更加不爽。
我气得张口，刚吐出一个字，却因为牵动了面部肌肉，而痛得嘶了嘶嘴。
“别说话。”
霍云凡打开药箱，指使安辰去洗手间拧了条湿毛巾过来。
他拿着毛巾小心翼翼地在我脸上冷敷，冰凉的触感让我火辣的脸瞬间舒服了许多。
上药的时候，我问霍云凡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他接了电话冲冲忙忙出去，是不是工地上的事出了问题。
“你说的没错，工地上是出事了。”
安辰替霍云凡开口，说今天中午的时候，有一伙人去工地上闹事。
那些人自称是受伤工人的家属，找工地负责人讨要说法来了。
现场本就有媒体在明察暗访，正好不愁没事情报导，他们一出现，顿时被媒体层层围了起来。
听到这儿，我忍不住急问，“怎么会这样，消息都泄露了么？”
霍云凡明明都做好了准备，这家属又突然冒了出来，这背后人的手段真是层出不穷。
“别担心。”
安辰安慰我，说那些是没有受伤的工人家属，被人煽动以为自己的家人出事了，并不知道具体内情。
幕后黑手这么做，是想逼工地上把知情的人放出来，这样他们才好从知情的那些人里面下手。
“那现在怎么样，他们还在闹吗？”
“我们报了警，警察已经把那些闹事的人都拘留起来了。”
安辰说了许多，有些渴，便从沙发上起身倒了杯水，咕噜咕噜地喝完，又续满杯后走了回来。
“警察现在在调查他们的消息是哪儿来的，不过，我看也问不出什么来。”
霍云凡帮我把药敷好后，收拾好药箱，重新放回原位。
我问，“要是他们被放出来后，还去闹，怎么办？”
“不会。”
安辰说，他已经让人安排那些工人在他的人监督下，打电话给家人报平安。
“对了，你下午有没有遇见什么不对劲的事？”
我摇了摇头，说没有。
“还有，你手机别离身，刚才给你打电话一直没人接，差点没把云凡急死。”
原来他们之所以一回来就去片场，就是因为联系不上我，担心我出事了。
听了安辰的形容，我下意识地看了看霍云凡。
他正朝安辰瞪了眼，似乎是在怪他多嘴。
知道霍云凡这么紧张我的安危，我心里像吃了蜜般发甜。
见我傻笑，霍云凡用手戳了戳我的额头，“以后别这么傻，这种替身的事别做。”
我点了点头，又忍不住问霍云凡，“你觉得我跟傅文雅像么？”
这问题，就像一根刺，哽在我心里整个下午。
我特意照了照镜子，左看右看。
“刚叫你别犯傻，怎么又问这种傻问题。”
霍云凡瞥了我一眼，没有正面回答。
他说我傻，可这种问题即便知道很傻，我还是想问个清楚明白。
只有得到他亲口回答，我心里才安心。
“小然然，你问这做什么，刚我不是说了，你们一点都不像。”
我挥挥手，让安辰别捣乱。
我问的是霍云凡，他怎么看对我来说并不重要。
安辰气得靠在沙发里，翘起二郎腿，等着看好戏。
我继续追问，终于霍云凡叹了口气，认真看着我说，“乔然，你听好了，不管别人怎么说，你是你，傅文雅是傅文雅，你们两个截然不同。问这种问题，纯粹是你自寻烦恼，你明白吗。”
霍云凡发光的眼神，像是看进了我心里。
他知道我在担心什么，这回答听着还不错，我深陷进他的视线。
“哎，受不了你们了，请考虑下我的感受好么。”
深陷在沙发里的安辰出声抱怨，我忙撇开眼。
霍云凡这个妖孽，刚才要不是安辰及时出声，我差点就抱上去了。
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快收工了，我跟霍云凡说我要去趟片场。
安辰让我快去快回，晚上一起吃饭。
我点点头，“那我叫上苏莫染。”
去片场的途中，我接了个电话。
是徐静打来的，她说医生检查过，说老乔可以出院了。
听到这消息，我很高兴，问她准备什么时候出院。
“就明天吧，我跟你爸商量过，他早就呆不住了，恨不得现在就回家。”
电话里，我听见老乔嚷嚷着要出院的声音。
我笑着说，“行，那我明天早上过来。”
“不用，你忙你的，磊磊会过来接我们。倒是明天晚上，你回家吃饭吧，一家人好久没一起吃顿饭了。”
我愣了愣，问徐静，“吴磊，出来了？”
“对呀，昨天出来的，怎么，你不知道么？”
“没，我知道他这两天出来，就是不知道具体哪天。”
“哎，磊磊这回出来，瘦了很多，看着人也憔悴了不少。一出来就忙公司的事，你有空劝劝他，公司的事慢慢来，身体要紧。”
一说道吴磊的事，徐静就开始絮絮叨叨。
“妈，我——”
我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说。
吴磊跟我已经是过去式了，现在我都不知道我们两人见面后，还能不能好好说话。
“哎，你看我，又忘了。”
电话那头的徐静似乎反应过来了什么，叹了口气，“就这样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别忘了回家吃饭。”
我应声，结束了通话。
到了片场，导演正在拍最后一个镜头，我在一旁等了会儿。
收工后，我把傅文雅的首饰还到道具组，便去找苏莫染。
苏莫染见到我，先看了看我的脸，又恨铁不成钢地说了我两句。
我保证说，下次再也不会同意了，她才歇了下来。
回办公室的路上，苏莫染见我表情有些不对，关心地问我怎么了。
见我没有回答，用手在我眼前挥了挥。
我拍开她的手，叹了口气说，“吴磊出来了。”
“什么，这个渣男出来了，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
“好啊，别让我看到他，见一次我打一次。”
苏莫染边说，边作势撩了撩袖子。
看她那副准备跟人干架的姿势，逗趣极了，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好了，别烦心了，他出来就出来呗，反正你们早就签了离婚协议了，到时候把证一领，就一拍两散，跟他就再没瓜葛了。”
我皱了皱眉道：“就怕没那么简单。”
“怕什么，你现在有霍老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切麻烦都是浮云。”
我心里想的并不乐观，不过看苏莫染说的好像也有些道理，笑笑不再去想。
坐安辰的车去吃饭，他们似乎选了一个挺隐秘的地方。
车子开了将近四十分钟，才到了地方。
是近郊的一出餐厅，下了车，路上也没见着几个人。
苏莫染挽着我的手，说笑着走进包厢。
看到包厢里坐着的人时，她顿了顿，说话的声音停了下来。
原以为今晚就我们四个人吃饭，没想到梁牧也在。
我有些意外，皱眉朝霍云凡看了眼，事先他并没有告诉我。
“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你们先吃吧。”
苏莫染松开我的手，转身欲往门外走。